張傲秋給他玉盒,這里面就有兩個信息,自己帶著玉牒怎么也擺不脫敵人追殺,看來不是自己隱匿功夫不到家,而是對方也能感應到玉牒所在,若是那樣,部落內一直傳承的秘法不定已經早就被悄悄傳出去了。
再加上在那領頭死域人身上搜到的自己畫像,內奸是妥妥存在的,只是這個內奸又會是誰了?
另外一個信息,張傲秋給自己玉盒,那么明他已經知道玉牒能被追蹤,而玉牒雖是古物,但第一次接觸到玉牒的人,若是不用秘法,無非看到它表面價值很高,但絕對不可能對玉牒生出感應的。
可是要是那樣,這子又是怎么知道玉牒的秘密的?
張傲秋看他臉色變化不定,笑了笑道:“先將玉牒收好,有什么不明白的以后再想好了,現(xiàn)在趕緊先吃飽飯,不定等會就要離開了。”
蘇起眼神復雜地看了張傲秋一眼,見后者神色正常地大吃特吃,干脆也放下心事,將玉牒放入玉盒中收好,然后也開始大吃起來。
半夜時分,張傲秋兩人被叫醒,接著被帶到離水河邊一個倉庫,帶路的人扔給兩人一人一套粗衣,放下兩個貨框。
張傲秋跟蘇起打了個眼色,兩人麻利套上粗衣,將旁邊的貨框抗在肩上,跟著前面運貨的人往外而去。
走了不多遠就是岸邊碼頭,在碼頭上停靠著一艘貨船,兩人跟著大部隊將貨框搬上貨船。
一上貨船,就有人過來接洽,直接將兩人安排到三層客房后離開。
張傲秋望了一眼貨船外懸掛得一面火焰標識的大旗,居然是靈州城官方旗幟,看來圣教跟靈州城官方勢力關系也很不錯。
一路無話,兩人在貨船上接著睡個回籠覺,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日午后,張傲秋伸了個懶腰走出房門,依著船欄桿看著沿河離水風光,也算寫意非常。
三日后,兩人在臨花城碼頭下船,這下是真正進入自己地盤,到了城門口,還沒掏銀子,兩旁站崗的軍士就已經招呼上了,堂堂青天堂先生,誰敢不打好關系,不定哪天有個三病兩痛,也好找人話。
蘇起到沒想到居然連城門口守城門的軍士都認識張傲秋,不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張傲秋也不話,直接將他帶回大宅,回家一看,除了陶管家跟陶翠翠兩人加上一幫丫鬟家丁,其他的一個都不在。
一問才知道,夜無霜前天跟雪心玄一起剛到,不過第二天就去藏兵谷了,慕容輕狂一輩子在山野里呆習慣了,干脆在藏兵谷又起了間丹房,將一應靈草部搬過去。
張傲秋一拍額頭,得,花了五十萬兩銀子買了個空房子,幸好還有陶管家跟陶翠翠,不然這房子還真要破敗了。
當即安頓好蘇起,讓他在大宅里住幾天,同時也能安心療傷,至于藏兵谷,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
接著轉頭就往藏兵谷而去,也要去見見夜無霜他們,免得他們擔心。
只是此時天色已經暗淡,天邊一抹烏云壓過,顯然是要有大雨的前奏。
這藏兵谷是一日比一日熱鬧,整體架構已經完成,谷里建筑星羅棋布,又隱而不顯,而且各自功能分配清晰明了。
張傲秋沒急著進谷,在谷外轉了轉,以他現(xiàn)在的神識,很快就發(fā)現(xiàn)山谷內外三道防線,最外圍圍山谷一圈共有三十六處暗樁,每三處暗樁形成一個隱形的品字型,確保此范圍內視線無死角。
再往內則是各種機關消息,所進出安路線隱而不露,不是谷內自己人,外人一時很難發(fā)現(xiàn)出來。
最內一道防線則是在建在谷內的十二座高塔,每座塔頂安有三臺攻擊弩弓,可以不間斷射擊。
這些在張傲秋上次離開時已經初具規(guī)模,現(xiàn)在更加完善,將整個藏兵谷防得滴水不漏。
這也正常,有慕容輕狂這個跑路高高手,再加上陳公聰明的腦袋,撞出這樣的火花再正常不過了。
張傲秋施施然走進山谷,才發(fā)現(xiàn)今天是個什么好日子,居然所有人部到齊,就好像集體歡迎他歸來一樣。
眾人見面,當然又是一番歡喜,慕容輕狂等人一見張傲秋,眼中均是一絲詫異之色閃過,尤其是木靈跟華風,眼中更是充滿了濃濃的驚異同時夾帶著歡喜。
慕容輕狂看了木靈跟華風一眼,嘴角翹起,眼中一絲笑意閃過,正巧華風回頭看見,不滿道:“老爺子,你這笑得有的不地道啊。”
慕容輕狂聞言笑著搖了搖頭,轉頭望著張傲秋道:“不到二十的靈境巔峰修為,真是不服都不行啊。”
而木靈則是望著張傲秋呆呆出神,張傲秋時候因懶得修煉而被自己揍的情景竟然在此時如電閃般在腦海里回放,自己孩子長大了,修為都跟自己持平了,但是刀宗卻又沒有了,一時心中五味陳雜,不知該什么。
張傲秋見這么多人都望著自己,不好意思地捎捎頭道:“呃,這個……,我這是厚積薄發(fā),呵呵,厚積薄發(fā)。”
華風聽了白眼一翻道:“你十六歲時才人境修為,短短三年時間不到就到了靈境巔峰,這要是叫厚積薄發(fā),那老子那該是積攢多厚了?”
眾人一聽轟得一聲大笑起來。
張傲秋聽了倒是靈光一閃,木靈跟華風修為一直上不去,一方面是因為各自心魔,另一方面則是沒有了寒玉床。
而現(xiàn)在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們兩個當初的心魔應該早已解開,只是體內陰陽不能調和,如果解決這個問題,那豈不是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而自己丹田內海量的得自自然之力的綠色真氣,做到陰陽調和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
想到這里,張傲秋望著木靈跟華風正色道:“師父,師叔,等下我跟你們把把脈,我有辦法不定真的能讓你們厚積薄發(fā),修為再上一層。”
華風聽了眼中精光一閃,上前一步喜道:“子,你的當真?”
張傲秋笑了笑道:“應該有九成把握。”
華風知道張傲秋性格,一般都不會把話滿,他口中的九成把握,那基上已是鐵板釘釘了。
華風滿臉喜色,他在靈境已經停留了太長時間了,原這一生都沒有破境的念頭,現(xiàn)在有這大一個轉折,怎么能不讓他欣喜若狂?
興匆匆轉頭看了看木靈,見后者依舊神色木然,“呃”了一聲沒有話,只好向張傲秋打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師父還是你自己搞定。
張傲秋見了微微一點頭,望著木靈道:“師父……。”
剛想再,卻見木靈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不絕,最后居然眼淚都笑了出來。
雪心玄在旁看了心頭一酸,她知道木靈為什么會有這種反應,無極刀宗被一教二宗所滅,雖然有內奸出賣,但還是在他手上沒有了,他就是刀宗的罪人,即使平日不,但心中的壓力可想有多大。
現(xiàn)在張傲秋這個如他親子一般的徒兒如彗星般崛起,又讓他看到了希望,壓抑已久的心魔解開,在他心里其實比華風更要欣喜若狂。
木靈笑完后,一抹眼角淚花,一臉輕松道:“今日是我最開心的日子,等今日所有事了,晚上我們三人單獨喝個痛快。”
其他人都知道無極刀宗的事,也知道木靈心中痛苦,也不怪他一來就將張傲秋搶走,紛紛上前道賀。
木靈拉過張傲秋,讓其持掌門禮一一答謝,其他看了心如明鏡,這是木靈已經將無極刀宗掌門之位傳于張傲秋了。
眾人一番熱鬧后,最后到了聚義廳,大伙坐好,問得最多的還是張傲秋這幾天的經歷,正好張傲秋也想將蘇起這件事跟大伙討論討論,于是將事情重頭到尾敘述了一遍。
不過這敘述中隱掉了差點被死域人干掉的事,不然夜無霜聽了又要好一陣擔心。
在這其中,又將紫天豪告訴他關于死域人大軍集結的消息了一遍。
眾人聽了,均是眉頭深皺,現(xiàn)在對于他們來,抵御死域人還只是剛剛起步,沒想到危機來得這么快。
云歷雖是城主,但卻是軍人出身,沉默半響后,第一個發(fā)言道:“塞外草原的圣物絕對不能讓那人帶回去,現(xiàn)在不要我們,就是整個中原都是一盤散沙,若是兩面受敵,而天下三十六城,包括各大門派又各自為政,那到時候就是真正的生靈涂炭了。”
云歷話音一落,剩下人又是一陣沉默不語,因為云歷所的,是不用推斷也能想象得到的。
雪心玄瞟了張傲秋一眼,見他臉色平靜,想到那蘇起正是他帶回來的,若是張傲秋跟云歷一樣的想法,那可能早就將其暗地解決掉了,絕不會拖到現(xiàn)在。
當下一笑道:“阿秋,對這件事你是當事人,你的想法吧。”
張傲秋抬頭看了云歷一眼,卻是欲言又止,云歷見了呵呵一笑道:“先生,這里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不同意見可以出來大家一起參考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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