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傲秋回到宅子的時候,紫陌、夜無霜還有阿漓早就等候多時了,一見張傲秋立馬圍了上來,當聽到這一路有驚無險,都是暗自松了口氣,當聽張傲秋要用山鼠破那子母連環索的時候,均是興奮不已,只是不能到現場去親自看看,也只能大叫可惜了。
三日后,云歷安排人秘密收集了六千多只山鼠,山鼠比一般的田鼠個頭要大上很多,毛色灰黑,由于要在山巖上打洞,牙齒跟爪子都顯得特別鋒利。
這么多山鼠被關在百多個籠子里,堆放在一起,就那不斷的“吱吱”聲,讓人聽了就有種惡心無比的感覺。
張傲秋被云歷招了過去,這些山鼠都放在一個隱秘的房間內,周圍蒙上黑布,也是怕消息泄露出去。
云歷、慕容輕狂還有雪心玄跟甘惠英四人想陪著張傲秋一起進去,但被張傲秋以不能打攪為由婉言拒絕了。
除了云歷,其他三人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就不再堅持,而是在屋外等候。
張傲秋進了黑屋,里面黑乎乎一片,他也不再往里走,上前兩步,將就近的一個籠子提著,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實話,他雖然相信嘯月狼王所,但這畢竟是第一次試手,能不能成功,心里也確實沒有多大的底。
坐好后,張傲秋慢慢進入打坐冥想狀態,一會后,才緩緩調動神識,按上次跟嘯月狼王交流之前的做法,將神識往前鋪去,同時心靈進入古井無波的狀態。
神識接觸到身前籠內的山鼠,這些山鼠立即像炸了鍋的沸水,在籠子里四處亂竄,同時都發出大聲的“吱吱”聲,仿佛遇見了十分可怕的事情一樣。
張傲秋用一部分神識將籠子慢慢籠罩住,另一部分則往這些山鼠腦部靠近,是靠近,山鼠是焦慮,在籠內奔行的更加急促,張傲秋閉上眼睛,不去看那些山鼠,同時加大神識輸出,心底發出命令道:“安靜!
片刻后,籠內的山鼠一個個安靜下來,只是蹲在籠子里瑟瑟發抖。
張傲秋一見有效果,心里大定,只是這些山鼠好像非常害怕的樣子,就這樣的狀況也沒有什么用,心里想到:還是先讓它們將自己當成它們的同類首領,可能這樣它們就不會如此害怕。
想到這里,張傲秋在心里發出柔和的信念道:“我就是你們的首領,你們不要害怕!
可能是這柔和的信念讓山鼠感到一絲安,其中幾只特別壯的山鼠首先爬到籠子前,翹首望著張傲秋,開始變得平靜,也不再發抖。
張傲秋一遍一遍地重復,到第五遍的時候,籠內的山鼠都真正安靜下來,張傲秋試著發出命令道:“你們站成兩排,中間留出一條空道!
籠內的山鼠立即像兩邊移動,在籠子中間留出一條空道出來,張傲秋見了心中暗喜,繼續命令道:“你們做的很不錯,現在都乖乖地呆著。若是有誰妄動,立即處死。”
籠內山鼠立即都低下頭,安靜地趴在原地,一動不動。
張傲秋見搞定這一籠山鼠,心里更是大定,遂將神識展開,將整個黑屋部籠罩,按剛才的法子施展,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掌握了技巧,搞定這些山鼠還真像嘯月狼王所,只是一個念頭而已。
不用多久,眼前一群山鼠就已經乖乖聽話,那真是如臂所指,得心應手。
張傲秋還重來沒有試過這么爽過,自己先玩了好一會,然后才自得意滿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看滿屋安靜趴著的山鼠,向外招呼一聲:“各位前輩,我已經辦完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云歷幾人站在外面,雖然看不見,但一直都豎著耳朵聽著屋內的動靜。
開始聽到山鼠“吱吱”聲來大,心里還不住擔心,但到后來,這些山鼠聲音來,最后部靜了下來,正奇怪時,聽到張傲秋叫他們進去的聲音。
四人迫不及待地推門進屋,借著外面光線,只見籠內的山鼠一個個趴在原地,一動不動,云歷看了驚異地問道:“先生,這些山鼠怎么一動不動了?”
張傲秋笑道:“城主,那是因為我已經將他們馴好了。”
接著打開身前幾個籠子的門,嘴里道:“你們都一個個按順序爬出來!
同時心里將這話有用神識發出,只見這些籠子里的山鼠,果真一個挨一個的爬到籠外,張傲秋繼續道:“都排成兩排!
這些山鼠接到命令,挨個排好,只是有兩只山鼠排的慢些,張傲秋冷哼一聲,手中星月刀一劃,那兩只山鼠頓時血花飛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傲秋在心里發出命令道:“再有誰不聽命令或是速度慢了,這兩個就是榜樣!
云歷看著排的整整齊齊的山鼠,嘖嘖稱奇道:“先生真是神乎其技,我也看過馴獸,不過那要馴獸師跟野獸有很長時間的磨合,沒想到先生只用了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就能將這些山鼠*如此聽從安排,這若不是親眼所見,真是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張傲秋笑道:“都是些雕蟲技,這馴獸的功夫,有很長時間沒用了,有點生疏,不然還要更快一些,倒是讓城主見笑了!
完接著命令道:“前排往前爬五步,后排往后退五步!
話音剛落,兩排山鼠立即行動,果真前排只爬五步,后排倒退五步,張傲秋玩的興起,指著左邊的黑布道:“前排將那塊黑布給我咬碎!
前排山鼠頓時發出一陣“吱吱”聲,個個爭先恐后地沖到張傲秋指的黑布前,一通瘋咬,片刻那塊黑布連根變成了一片片的破布。
張傲秋看著這些山鼠撕咬黑布的景象,心里也是打了個突,這牙口,還真叫一個鋒利。
而他身后的四人,則是看得目瞪口呆,這些人也是久在江湖打滾的老道人物,一生見過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多的去了,但這次看見張傲秋像指揮軍隊一樣的指揮這些山鼠,卻是一個個震驚地不出話來。
慕容輕狂三人雖然知道這是張傲秋神識的功勞,甘惠英也曾過,但即使的再明白,也沒有切身感受,現在見到如此場景,以他們的見識,也是震撼莫名。
特別是甘惠英,即使她心里有所準備,也知道這是靈物相通的結果,但這種境界,對她現在來,還只是一個傳,如今親眼所見,心中震撼的同時,也升起一絲希望跟興奮。
那些傳中的東西,看來不一定都是傳,只是自己沒有達到那個點而已。
以前自己還真有點井底之蛙,夜郎自大了,不過現在有張傲秋這個先行者在前面開路,那她以后至少在念力的修煉上就要輕松多了。
神識這東西就不是誰都有的,可能十萬人當中也就那么一個。
而這一個幸運兒還要能及時被人發現并加以訓練,否則就算是自身神識比其他人要強大,但沒有人告知,可能終其一生也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么厲害的能力。
所以這樣一來,擁有神識而且修煉神識的人就更加鳳毛麟角了,很多人,包括那些修行高手,可能都還沒有聽有人有這種能力。
云歷就是其中一個,當張傲秋他有馴獸的事時,云歷還是將信將疑,馴獸這事他雖然沒有,但也看過一些馴獸表演,大概的過程還是知道一二。
張傲秋他能馴化山鼠,而且是成千上萬的山鼠,當時他心里就已經不相信了,想要馴化一個都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何況是成千上萬只?
但張傲秋現在不僅在很短的時間內將山鼠馴化,而且還能如使指臂,這就不僅僅是簡單的馴獸這樣簡單了。
云歷看向張傲秋的眼神,從驚異變成凝重,從凝重又變成敬畏,接著轉為欣慰,同時暗自慶幸,幸好早日跟這子交好,這要假以時日,該是多大的一個助力啊。
想到這里,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微笑,笑容慢慢擴大,后來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雪心玄在旁奇怪地看著云歷道:“城主,你笑什么?”
云歷道:“在我臨花城,居然出現如此天眾奇才的人物,當真是我云歷福分,以后只要有先生在,恐怕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如此一來,我這老骨頭,也可以多躲點懶了,哈哈。”
在雪心玄的心里,早已將張傲秋跟夜無霜兩人放在了同等地位,到現在為止,當真是看愛,聞言笑道:“我這孩子,事層出不窮,不過城主正當壯年,想躲懶怕還不是時候哦。”
云歷笑著搖搖頭道:“唉,城主之位,看上去風光,其實不知道要操多少心,我想雪教主應該也有同感!
雪心玄也是感慨道:“什么樣的位置,就要付什么樣的責任,這天下很多事來就是身不由己!
慕容輕狂在旁道:“你們兩個就不要感慨了,現在阿秋已經馴好了山鼠,下一步該怎么做,倒是要好好商量商量了!
云歷道:“正是正是,各位請移步,到我書房一敘如何?”
臨花城屬于南方,經歷過寒冬過后,天氣漸暖,周圍樹木開始抽出綠芽,不知道是這風景醉人,還是各人心情大好,一行人居然有有笑,完不像以前那樣拘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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