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歷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慕容輕狂跟一教二宗特別是不凈宗斗了一輩子,他們那些齷蹉計量,也只有他老人家最清楚了。
慕容輕狂放下茶杯,皺著眉頭想了想道:“根據老夫這么多年跟一教二宗打交道的經驗,要是他們知道此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后面肯定會有些后續動作。”
完抬頭望著云歷道:“不知道云老弟是要現在一決高下,還是按兵不動,徐徐圖之?”
云歷道:“昨夜發生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想隱瞞,估計也是瞞不住的。畢竟不可能將整座城都封起來,那些老百姓也是要活命的。”
慕容輕狂點點頭道:“嗯,你的有道理。不過即使是一教二宗的人知道這件事,也不過是暗地里派人手過來,要么是搭救他們三人,要么就是暗殺一些城內的重要人物報復,讓城內惶惶不可終日后再想其他。
但若他們想要明目張膽地大舉攻城,這無疑是以己短攻人長,這種可能性應該之又。
按這種推測,他們只會用第一種方法,如果是這樣,倒不如來個甕中捉鱉。”
云歷看了慕容輕狂一眼,眼神紋絲不動道:“哦?前輩的意思是……?”
慕容輕狂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地道:“老夫的意思就是請他們進來,當然了,我們這邊也要多加部署,可不能真讓他們得逞了。”
完看了看云一幾人道:“特別是你們幾個,以后出入可要多加防備,一教二宗別的事沒有,來陰的可是一把好手。”
云一道:“這個請前輩放心,我們幾個一直都很心。”
慕容輕狂搖搖頭道:“你不要看了一教二宗,這件事情一傳到他們耳內,他們絕對會采取行動報復,既然已經當面為敵,這次他們就會派真正高手過來,而那些人就是老夫,都是防不慎防。”
云四在旁點點頭道:“這世上就是前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要是按前輩的意思,那我們豈不是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這臨花城大不大,也不,要是他們今日在這里放把火,明日在那里殺個人,那豈不是四處奔波?這樣可不是個辦法。”
慕容輕狂道:“不錯。我們現在最大的弱點就是目標明顯,而他一教二宗卻是隱藏在暗處,他動我們容易,但我們想打他卻是無處發力。”
云一皺著眉頭沉吟半響后道:“前輩的有理。不過現在形式如此,但我們也不能被動挨打,我先來假設一下:
若我是一教二宗的人,當得知這件事情后,我的第一想法肯定是要救人,因為這三人可都是他們派中中堅人物,就像那紅衣姑姑,在不凈宗的地位僅次于宗主,知道的東西肯定很多。
基于這種情況,我會在對方還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時,發動雷霆攻勢,能將人救出當然更好,若是救不出看能不能滅口,防止消息外泄。
如若對方防備森嚴,實在是連大牢都無法靠近,那么其次就是報復,或是通過這種手段讓對方疲于奔命,露出破綻,然后再反過來趁火打劫,伺機救人。
但不管是救人還是報復,首先當然是要遣人進來,這遣進來的人此次必定是高手,因為這是在對方地盤上,務必要一擊成功。
但我們要完防備不讓他們進城,這不但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而且很可能收效甚微,就像呂承豪他們三人,要不是漁幫日夜盯梢杏林閣,我們還真的很難發覺他們進入了杏林閣。
現在杏林閣被我們拿下,而楊記米店那邊也已經被我們控制,只是沒有像杏林閣那樣大張旗鼓罷了,去掉這兩個位置,那么再進來的人就要重新尋找新的落腳點了。
但我現在救人或是報仇心切,既然沒有落腳點,那么就將人手打撒,分批分批進入,或是干脆單個單個進來,進入的人各自查探各自情報,然后根據聯絡暗號,在一個地方聚合,交換情報后再商量下一步行動。
當然這些人中,肯定要指定一個領頭的,不然遇到意見相左的時候也有人做主。
人手安排進來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展開下一步的行動,因為他們都是見不得光的人,快動手,被發現的可能性就少。
若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們的首要任務就是探查地形,等待時機救人,又或是救人跟刺殺同時進行,不然胡亂出擊,只能打草驚蛇,畢竟若是將我們逼急了,封鎖四門,拉式逐寸逐寸地搜,他們肯定跑不掉。
所以他們要想成功,時間是他們最需要的,對于我們來,要想防備他們成功,也是要時間部署,不過我們現在搶得先機,只要安排妥當,就會讓他們栽個更大的跟頭。”
云四接口道:“大哥,若是他們想救人,以鐵血大牢的布置,我想他們連近身都沒有機會,不過他們肯定要試探一下,在這方面我們也可以做點文章。
若是談刺殺么,我們在坐的估計都是榜上有名,不過義父肯定為他們必殺榜單第一位,其次就是我們幾個。其他的他們應該暫時不會動手。”
云一點了點頭道:“鐵血大牢自成一統,其布置已經成為鐵律,想要有所改動,只怕就是義父也會感到大費周章,不過其外圍布置倒是可以想想辦法。”
慕容輕狂拿眼瞄了一下云歷,見云歷正瞇著眼睛養神,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也就心里有了數,端起茶杯悠閑地品起茶來。
云一沉吟了一會接著道:“外面的布置,可以在這段時間適當的松懈一二,當然是外松內緊的那種,在附近安插探子,下面正常巡邏的軍士,遇到可疑人等,就當反應遲鈍,未曾發覺,但探子必須時刻回報,以便推斷他們的進攻時機。
另外在大牢四周制高點安排鐵弦營精銳,輪班值守,每班人手兩百人,那些人是死士,沒有必要留活口。
若他們在救人上損失慘重,必然會采用刺殺來瘋狂報復,他們若想刺殺義父,難度很大,一來義父身修為就已到玄境巔峰,而且身邊隨時有高手相隨,二來城主府也是戒備森嚴,平常人等根就進不來。
若他們就憑幾個人或是十幾個人就來城主府刺殺義父,先不成不成功,想要身而退,也是絕不可能的,畢竟你修為再高,也比不過軍隊,我想他們也不會這么傻。
但義父絕對是他們第一目標,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除開義父,剩下的可能就是我們幾個,要想刺殺我們幾個,比起刺殺義父來,難度就要多了,我猜想,若他們真的遣人進來,首要的切實目標應該是我們幾個。”
云歷聽完微微睜開眼睛道:“一兒分析的有道理。既然是這樣,不如兩方面準備,做成一個請君入甕之局,讓他們這次有來無回。”
慕容輕狂一聽,眼中精芒一閃道:“不錯,老夫也正是這個意思,這些一教二宗的高手,殺一個就少一個。”
云歷冷哼一聲道:“他們既然想要動手,我們就給他們機會,當然這個機會也不能做的太明顯。大牢那邊就有云一統一部署,等會為父會知會相關人等。
若是刺殺,要是我是他們,看見你們幾個時時聚在一起,就知道你們有所防備,這時出擊無疑是自尋死路,因此我會等,等你們其中一個落單再采取行動。
當然這落單就要有講究了,若只是偶爾一次落單,他們即使探查清楚,想動手但人手分開,力量不夠,但若這落單的次數跟時間是有規律的話,那么伏擊的可能就會大大增加,嘿,到時候就怕他們不來。”
云四道:“義父,那這個落單的人就由我來吧。”
云歷搖搖頭道:“若總是你一個人,就顯得不正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你們幾個要分次落單,這落單的理由還要合情合理,而且還是必須的。”
云一笑道:“義父,城防換營不是很好的理由么?”
云歷點點頭道:“嗯,這個很好。在你們任何一人落單的時候,所有親衛都換成高手,為父再安排一些玄境期的好手穿插其中,而且沿路安排好手扮成百姓,再在制高點設置隱秘箭手,他們不來則以,要是來了,我看他們往哪里逃?
還有,發出告示,通告城,即漁幫為臨花城唯一合法幫會,其他幫會必須歸附漁幫管轄,否則則清理出臨花城。
而且準許漁幫他們設館收徒,并且將一部分生意分出來交給他們打理,這件事是云二負責,不過他現在不在,那么就暫時由云三接手,具體的事情,等你二哥回來后你們再商量。
同時讓漁幫發動所有人手,散布在臨花城,一有什么可疑人物立馬匯報,我們雖然不擔心他們刺殺救人,但主動出擊總比被動挨打要讓人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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