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癢,小魚
回到家,兩人一起做了晚飯,吃過之后,狄云在收拾碗筷,老徐斜靠在沙發上緩勁兒。
每次從外面回來,晚上狄云都是一頓大餐伺候,她注定會吃多,所以家里準備了不少消食的小吃食。
她躺了會兒,撫了撫小肚子,心里哀嘆一聲,找出一包山楂片兒,放兩片在嘴里慢慢咀嚼。
吃了幾片下肚便停下來,覺得一個人坐在這兒有些無聊,走過去趴在廚房門口,看著家庭煮男打扮的狄云笑呵呵道:“要不要幫忙呀?”
狄云一看她那架勢就知道是在耍嘴皮子,撇了撇嘴道:“不用。”
“真不用?”
“你想幫忙也可以,這些盤子交給你了。”狄云道。
狄云沒指望她真的幫忙,不以為意,瞟了眼,頓時愣了愣,笑道:“怎么,發騷了?”
只見老徐這會兒正解開胸口的兩顆扣子,一只手斜插進去,輕輕婆娑著,難怪狄云如此調笑。
老夫老妻好幾年,早就沒了說一句就紅著臉羞不可耐的樣子,老徐皺了皺鼻子道:“你才發騷呢,有點癢,我撓一撓。不成呀。難道還只準你抓來抓去的。我自己反倒不能動動了?”
“哈哈。吶,肉長在你身上,你想怎么抓都可以,不過,要不要我幫忙?”狄云大笑。
“在前面,又不是后邊,還用你幫忙?”
也是,不過你眼波流轉。還故意舔一下嘴唇做什么?
“勾引我呀?”狄云賤笑道。
老徐爹聲爹氣地假呼一聲:“呀,又癢了,我再撓撓。”若說剛才真的是在撓癢癢,那現在就是輕輕撫摸了,襯衫滑落幾分露出鎖骨,脖子向上昂起,身體還微微扭曲成一個誘人的姿勢。
這樣的老徐可不多見,狄云大感興趣,也不說話,只是賤笑著欣賞。
結果。老徐卻是忽然停了下來,手往背后伸卻又夠不著。呼道:“哎呀,背后有點癢癢,你幫我撓撓。”
“哈哈,這回能用到了?”
“趕緊了,癢死了。”說著還扭了兩下肩膀,只是絲滑的襯衫摩擦在肌膚上并不能解癢,反而覺得更癢。
狄云沖了沖手,走過去手從她后背衣衫下伸進去在背上點了點道:“是不是這里?”
“不是,不是,往上一點。”老徐道“手上怎么還有水,也不擦擦。”
“嘿,有水才能更好的止癢。”
大概是真癢,老徐沒工夫和他爭論這些,焦急道:“再往上一點……左邊一點……對,就是這里!”
狄云手指撓了撓:“怎么樣?”
老徐舒了口氣,肩膀不再扭動:“重一點。”
狄云一邊加了點勁兒撓著一邊賤笑道:“你應該說用力一點。”
老徐反手輕拍他一下,不過輕咬著光澤熠熠的嘴唇,真真低吟了一聲:“嗯,用力一點。”
狄云呼吸重了一分,手上再加點力道,片刻后問道:“舒服了么?”
“嗯。”老徐點點頭“我先去洗澡了,全身都感覺有點癢。”
狄云貼上來,燥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上:“我有個更好的止癢法子,要不要試試?”
她身子有些發軟,自然而然地靠了上去,但嘴里卻在拒絕著:“去你的,我才……”
后邊的話還沒說出來,就感覺到狄云手指在背后輕輕劃拉一下,胸口驟然一松,某個東西已經悄然滑落,下意識就朝胸口捂去,但某人的手卻更快。臉色順速變紅,在他手上拍了一下,另一只手伸到后邊一抓……
“咦?今天怎么沒一點硬度?”
“咳咳……”某人大囧“才剛剛開始,我又不是見了女人就恨不得將褲子戳個窟窿的生瓜蛋,那會那么性急?”
“切!莫不是…嗯……”
“竟然敢懷疑這個,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待會兒可別求饒。”說完就手臂一圈,再一甩,就將女人甩到了肩膀上。
“你…”女人嚇了一跳。
“啪!”他的手掌不知道在哪里拍了一下,發出響亮的聲音,將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哎呀!”
(咳咳,老衲不敢寫了,此處省略三千字,不,還是省略五千字為妙。)
一個小時過后也才十點多,兩人靜靜地回味著余韻。一個小時說長不上,但說短也不短,足夠體會兩次這樣的滋味。
這時候就能體現出男人和女人體質的差別來。事前男人生龍活虎,事后宛如死狗;而女人卻正好相反,事前嬌柔無力,事中不堪撻伐,事后經脈通透神采奕奕。
狄云想睡覺,但老徐卻沒一點睡意。
靜靜地他胸膛上趴了會兒,然后翻身坐起來,光溜溜地就下了床,朝臥室外跑去。
“哎,你干什么去?”狄云問道。
“讓你看個東西。”沒一會兒手里拿著個本子又踮著腳尖跑回來“我這段時間正在寫的一個故事,你看看怎么樣,給點建議。”
“呵,就我那水平,想讓我給建議,估計有點難。”狄云有自知之明。
“看看嘛,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
“好吧。”狄云無奈,只能打起精神,翻了個身,從仰躺變成趴著,翻看自家媳婦兒寫的這個故事。
不過他卻沒直接就翻看故事,而是將本子拿在手里瞅了瞅道:“呦呵,日記本呀?”說完就想翻到前面去看看她日記里面都記了些啥。
“前面不能看。你就從這頁開始看。”老徐壓住他的手說道。
“嘿。記載了啥秘密呀。還不能讓人看了?”狄云嬉笑道。
老徐給他個白眼:“不管有沒有記載什么秘密,日記都不能胡亂翻看好吧?”
狄云也不強求,哈哈一笑,開始看她寫的這個故事。
題目是《我和爸爸》。
狄云一看題目就偏頭問道:“寫的是你和你爸的故事?”
“扯我身上干什么?就是個故事而已,是我看到的一些現象而受啟發想出來的,現實中沒有具現。”
“哦。”狄云沾了沾口水,往下翻頁。
“哎呀,你多大的人了。怎么看書還是這德行?”老徐嫌棄地抓住他剛才在嘴里沾了沾的手指擦了擦。
狄云也好無奈,這是小時候養成的習慣,改不掉啊。沒看幾頁再翻頁時就又想把手指往嘴里塞,每次老徐都在他手背上點一下,硬生生壓制著。
主角叫小魚,是個女孩。由母親單身撫養長大,性格獨立、堅硬。然而,她高中時母親卻因為意外車禍而離世,從未謀面的父親漸漸走入她的生活。
她的父親叫老于,典型的京城油子。邊緣人物,說的再明了一點就是混子。經常夜不歸宿。所以小魚雖和父親生活在了一起,卻從沒有過安全感,但她倔強地照顧著自己的生活,演繹著自己的人生,從不張嘴跟父親抱怨。
十八歲,二十歲,二十二歲……小魚長大了,小魚談戀愛了,小魚和男朋友結婚了。
有一天她將丈夫領回家見老于,但老于卻看不上小魚的丈夫,在飯桌上毫不留情的批駁和訓斥,表達他的意見。此事將小魚心中多年的積怨引爆,她也強硬地痛斥父親多年來對自己不關心的傷痛,將多年的不滿罵了出來。然,老于是個頑固的,他執意要小魚和丈夫離婚回家,小魚忍無可忍,直接拉著丈夫離開了家。
一年后,小魚抱著小小魚回來了,似乎和她母親是同樣的路子。
老于為了不讓女兒辛苦,重操舊業,出去打麻將賺錢來給女兒養活孩子。但是世道已經變了,不再是他當年叱咤風云的年代,一天正打麻將時被喊抓賭的人嚇著,變成了癡呆。
女兒和父親的愛,是恩恩怨怨也不能磨滅的,小魚將父親接回家,還像小時候那樣照顧他。
“怎么樣?”老徐等他看望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不錯,非常不錯!”狄云夸張且浮夸地贊揚著。
老徐皺眉在他光屁股上拍了一下道:“正經點,說實話!”
老被個娘們兒這樣拍屁股,很沒面子好伐,狄云虎了下臉:“你再拍,我就……”
話還沒落下,啪地一聲就又挨了一下。
老徐揚著眉毛道:“你就怎樣?”
狄云看了看她同樣趴著顯得很挺翹的兩瓣兒,忍住還擊一下的沖動:“咳咳,你這故事確實不錯,不過太平實了些。”
“平實?”
“就是沒波瀾,沒吸引人眼球的東西,雖然能讓人看的時候有淡淡的體會或者感動,但過后肯定是很快就忘記。”
老徐點點頭,皺眉沉思片刻問道:“那你說該怎么改?”
能看出缺點和能寫出更好的故事,這是兩個概念,就跟讀者能指出作者書中的缺點但不一定就能寫出比作者更好的作品是一個道理,狄云哪知道怎么改。
搖了搖頭問道:“你是根據什么寫出這個故事的?”
“接觸過好多單身家庭,也了解一些,慢慢就在腦子里形成了這個故事。”老徐道。
“小說故事嘛,源于生活還得高于生活,你這故事就是太貼近生活了,筆鋒太過冰冷,如同紀實,就顯得人物性格略微不夠豐滿。”狄云道“老賈寫的故事就是這樣,你可千萬別學他。”
老徐若有所思。
狄云又加了一句:“還有,別再問我怎么改,肚子里墨水不足,已經被你掏空了。”
“切,看把你嚇得。”老徐給他個衛生球,將本子收起來道“好了,睡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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