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別具一格過中秋
陳遠周于是讓大兒子陳磊撥通陳虹手機,隨即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因為手機開著免提,眾人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不過,聽過后,眾人的臉色有些變了。
特別是陳君民,聽說郭天陽是國家神秘部門特意派到象州執行任務的,才知道監武盟為什么會反應這么大了。
華夏監武盟是他們不敢招惹的存在,但神秘部門也是。 而且說白一點,在這世界上,神秘部門可以說是監武盟的上層組織,現在監武盟中的人居然打傷他們的工作人員,這件事明擺著了就是挑釁,難怪監武盟要過問此事。
監武盟是華夏武者的守護者,監武盟盟主譚尚,他們先輩早見識過他的手段。當年陳家最天才的老祖在他手下一招就敗了。只是譚尚和他屬下的長老平時坐鎮京城某處,除非有外來入侵,輕易不現身,只有傳諭郭沁心和五大巡察使具體處理華夏武者糾紛及事務。
而且他們聽說,傳諭郭沁心早到了分靈頂峰,這些人隨便拿出一個,也比他們陳家實力強。惹火他們,只要老祖不出,滅門只是時間問題。這也是四大古武世家和五派六道九隱十二門一直聽命監武盟的原因。
現在監武盟九長老過問此事,說明此事重大,不容他們不重視起來。
“家主,君民偏聽偏信,請您責罰!”
陳震是陳君民和三叔祖陳遠景舉薦到夏南的經紀人。
陳震到夏南后,每年給他送了大量的物品錢財,因此他對陳震在夏南的作為放任不管。如今惹了監武盟和神秘部門,他知道不能再敷衍了,因此以進為退,想看看眾人的反應。
陳遠奎并沒有理會大兒子,直問陳遠景:“三弟,小震是你的兒子,你看此事怎么辦?”
陳遠景知道家主的意思是讓陳震當替罪羊,用以承受監武盟的怒火。
因此十分不悅地答道:“這幾年陳震在夏南經營的一直不錯,我懇請家主念在他有功于陳家的份上,饒他一命。況且,真正出手的是監武盟巡訪使,我們只要給他們解釋清楚,或許監武盟會網開一面。”
“二弟四弟,你們看呢?”
陳遠林醉心修煉,向來不理家里事情,聽見大哥問,他道:“我一向不懂世俗的事,您看著辦好了。”
因為牽涉到孫女陳虹,陳遠周道:“監武盟溫長老只是讓我們給個解釋,我看事情還有回旋余地。不如我們派人立即前往象州,給打傷的那個人多點補償,我想監武盟和神秘部門也不會過分難為陳家!”
陳遠奎點點頭:“三弟四弟說的都在理,我看就這樣辦好了。君民耽于酒色,治家無方,家族事務暫由四弟署理。明天四弟和君生去趟象州,與監武盟和神秘部門的人見見面,盡量滿足那個警察的要求。”
“遠周謹遵家主之命!”
譚澤光本是一掌要郭天陽斃命的,但沒料到他中掌后居然逃脫了。
除禍留根,是武者大忌。尤其是象郭天陽這樣有詭譎身法的人,必定會給他帶來無窮后患,因此譚澤光要殺之而后快。他雖懷疑郭天陽潛入了象河河水之中,無奈他不擅長水性,只能等著。
一個正常的人在水中超不過五分鐘就會溺亡,一個古武者雖然可以待在水中一個小時,但郭天陽受了極重的內傷,充其量只能待在水中二十分鐘。這也是半小時后他沒見郭天陽出來走掉的原因。
譚澤光之所以出手要郭天陽的命,是有原因的。
其一,是他調戲了陳虹。譚澤光雖是譚家流星谷中人,但自小修練,很少與女人接觸,所以年近四十仍然未娶妻。這次陳震牽線他與陳虹,讓他十分滿意,因此他才應陳震之約私自來了象州。
其二,他對上元谷現在的做派反感。上元谷早些年投靠師祖譚尚,得到很大發展。但這些年,上元谷谷主郭天亮醉心修煉,讓谷中大權為郭玉誠所控。而郭玉誠在不老醫仙林峰的支持下,陽奉陰違,處處排斥萬象六宗,因此從流星谷出來的萬象六宗弟子對上元谷特別反感。既然譚澤光知道郭天陽是上元谷弟子,所以才不惜痛下殺手。
譚澤光跟陳震回去后,簡單交代了陳震幾句話,就告辭了。
畢竟此次來象州,并不是公務。而且他有預感,這個叫郭天陽的人,很有可能是上元谷郭姓直系弟子。現在監武盟的傳諭,就是上元谷的原谷主郭沁心。因此,他必須立即回去查詢一下,郭天陽到底有什么背景,以備郭沁心的問責。
陳震經過這件事,也吃驚不小。
譚澤光走后,他向周文龍打了電話,說了發生的事情。然后,又想好措辭,向陳家總部陳君民匯報了此事。
因為古武世家有一個規矩,只要與強者交手,必須向家族報告,以防后患。
陳震這些年在夏南過得很滋潤,一方面他管理著陳家在夏南的產業,開設了一家保安公司;另一方面他私入龍會,經營黑道。
現在,他除每年向陳家交納必要的款項外,還有不少額外收入。
初步算起來,他來夏南象州七年,操置了房產五處,存款三億七千萬,情人三個,私生子就有一子兩女了。
陳震心里怕郭天陽報復,但聽巡訪使譚澤光說,他充其量是暢意中期境界,與自己的實力相當。況且,他今天受了很重的內傷,譚澤光交代讓他一口咬定是他調戲陳虹,他們這才仗義出手,讓他稍稍放下心來。
但傍晚時分,陳震接到家族陳君民的電話,告訴他郭天陽是神秘部門的人,他當即嚇出一身冷汗。聯想到郭天陽來象州后種種作為,陳震不難猜到,郭天陽來象州就是針對龍會。
因此,他必須給周文龍打電話,讓他們盡早制定應對之策。然而,就在陳震拿起手機前,卻意外地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陳震,你要是想活著的話,現在就什么也不要說不要做。在監武盟找你之前,如果你說了做了不該說不該做的,只能去死!”
“你是誰?”
“我是隨時可以取你性命的人,就在附近監視著你!”
陳震乍聽此話,驚得汗毛豎立起來。他看了看房間內,并沒發現任何人。
“不用找了,你向左前方樓頂看!”
聽到電話里的人提示后,陳震轉頭看到左前方高樓頂層,在暮色之中,一個人影站立在那里。只是在他看過去時,那身形一閃就飛下樓去了。
看這人身法,顯然已到圓級頂峰境界。陳震明白,他已經被人盯上了。
郭天陽找到自己的車,讓范琴先回別墅,就來到珠寶店,取買給女人的中秋節禮物。經理看到上午過來的年輕人過來,就立即給店主打了電話。
店主下樓迎著他,領他們上樓坐下:“郭先生,您的東西剛到,我正準備打電話給您呢!”
郭天陽笑道:“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只是,我想再要一款同樣的項鏈、玉鐲和鉆戒,而且與以前一模一樣。”
“還算巧,這些東西正好我多進了兩套,你再多要我可真拿不出來了!”
店主很快把東西取過來,郭天陽付過款走到大廳,忽然想到耿禹,就選了一塊上等緬玉做的虎肖像,店主連帶著把一串細小的珍珠掛鏈免費送給了他。
郭天陽回到別墅時,唐曉燕、任會敏、莫菲菲看見他就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起來。郭天陽簡單向他們說了,三女緊張的心這才放下。
眾女聚齊在別墅里,不久,秦風儀也被左小英接了過來。
她們白天買了大量食材,相約中秋節的晚上每人各做一個菜,共慶佳節。
現在得知郭天陽沒事,因此都忙碌起來。
晚上八點半,別墅里中秋節晚宴開始了。
除了時鮮的瓜果外,眾女把自己做的菜端出來。十一個女人做了十六道菜,擺了滿滿的一桌,色香味俱全,讓人食欲大動。
郭天陽、唐曉燕、左小英、任會敏、莫菲菲、白玉荷、秦風儀、穆海瓊、郭天慧、楊柳、葉靈宵、范琴和耿禹十三個人團團圍坐在餐桌上,耿禹提起筷子就要吃,卻被范琴按著。
郭天陽專門交代左小英買了紅酒,此時也被打開,每個人的面前都倒了一杯。
看見眾女的目光看向自己,郭天陽端起杯道:“我從小沒有父母,雖然有師父和姑姑,但仍然夢想與相親相依的人聚在一起。今天,風儀阿姨、荷姐和你們在一起圓了我的夢。師父、姑姑、琪琪他們雖然沒在,但我感覺到她們也在惦念著我們。為了越過越好的生活,為了今后永聚不散,我們一起端一杯!”
眾女都隨他端起懷一飲而盡,小禹也像模像樣地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下面,開始評菜,由天陽哥主評,第一名天陽哥可要獎勵喲!”
郭天惠的話讓眾女都十分期待。
郭天陽提起筷子,嘗了第一個菜,這是荷姐做的清蒸鯧魚,他的最愛,因此給了一個“好吃”的評價。
第二個菜是秦風儀做的蔥爆牛肉,他嘗了嘗說“好吃”。
第三個菜是郭天惠做的紅燒鯉魚,他吃過后點頭,說“難為小妹了”。
第四個菜是楊柳做的酸梅拌苦瓜絲,他給出“不錯”的評價。
第五個菜是葉靈霄做的紅燒肉,他嘗后笑說“有點意思”。
第六個是任會敏做的孜然羊肉,他給出的評價是“可以”。
第七個是唐曉燕做的醋溜山藥,他說“有點水平”。
第八個是莫菲菲做的韭菜炒雞蛋,他說出的意見是“難得”。
第九個菜是左小英做的辣子雞,他嘗后說“很地道”。
第十個是穆海瓊做的蔥白黃瓜條卷心菜三鮮,他說“有創意”。
第十一個是范琴做的肉沫豆腐,他吃后說“絕了”……
見他品嘗完,郭天惠問:“天陽哥,你說了這么多,到底那個是第一?”
“大家說好才是真的好,你們都別看,嘗嘗后就知道!”
十二個女人和小禹這才動起筷子。
小禹喜歡吃紅燒魚,因此直接下手的就是郭天惠做的這盤。這讓郭天惠倍有面子,因此幫他夾了一筷,誰料小禹剛入口就吐出來:“姨姨,太咸了!”
郭天惠立即用筷子沾了一點,嘗了嘗:“哎呀,我把鹽當成白糖了!”
眾人笑過,然后嘗遍了十二個菜,一致推范琴當第一名,白玉荷第二名。
因為范琴做的豆腐太好吃了,而荷姐做的幾個菜也不錯。
幾個人就問范琴怎樣會把豆腐做這么好吃。
范琴紅著臉解釋,她一直喜歡烹飪,經常在家看書看電視學大師的做法,久而久之就成了烹飪與美食家。
郭天惠要郭天陽獎勵,郭天陽就拿出買來的禮物,一一分給眾人。
每個人都得有禮物,但每個人的表情卻不一樣。
這里面最激動的莫過于范琴,她沒有想到郭天陽會如此尊重她這樣身份的人,居然給她買了與白玉荷、秦風儀等人一樣的禮物,而且還沒有忘記小禹。
她二十歲跟耿天霸,跟了他七年,還偷偷給他生了孩子,從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她雖然非常羨慕郭天陽這一群女人,卻不敢奢望成為她們中的一員。今天他的禮物表明,他并沒有把她當成多余的人,因此此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喜極而泣。
看著范琴捂著臉抹淚,幾個人有些驚愕。
“我今天散功重修,多虧琴姐守護在身邊。以后琴姐和小禹,就是我的親人!”
一眾女人自然明白真相,但她們看著郭天陽,表情十分不滿:遇到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沒有及時通知她們,萬一出現不測,讓她們后悔也來不及。不過,萬幸范琴能遇見郭天陽,因此現在對范琴甚是感激。
唐曉燕由衷地說道:“琴姐,天陽向來就這樣,從不考慮我們的感受。只會單方為愛他和他愛的人做些傻事。對我們這樣,對你也是。你如果怪他莽撞,就說出來,我們幫你數落他!”
范琴抬起頭搖了搖:“不,我沒怪他,我只是高興!”
穆海瓊此時貼在她耳邊道:“琴姨,以后我們就會永不分開,一起撫養教育小禹!”
小插曲過了后,女人們得到禮物,就又高興起來,一邊說著話,一邊喝酒,其樂融融。
眾女爭向秦風儀和白玉荷敬酒,畢竟她們倆個年齡大些。所好她們是武修,酒量都不小。而左小英和莫菲菲因為懷孕,被郭天陽限制多喝,都有些不滿。他本來也想喝,但女人們一致讓他帶小禹去玩。
十一點的時候,女人們嫌拉菲不好喝,居然又開了幾瓶白酒,結果醉了七個人。只有秦風儀、白玉荷及懷孕的左小英、莫菲菲還算清醒。
小禹已經在懷中睡著,郭天陽把他抱回臥室,然后幫秦風儀和白玉荷打掃著慘烈的戰場。
看著橫七豎八躺倒的一群人,郭天陽只好一個個把她們抱回臥室,吐了酒的還要給她們沖洗。
任會敏、唐曉燕還好些,畢竟已經是他的女人;范琴、郭天惠、楊柳、葉靈霄、穆海瓊只能讓白玉荷、秦風儀代勞了。
忙完后,郭天陽開車把秦風儀和左小英母女送回臨湖小院,回來看見白玉荷一個人坐在客廳,就道:“荷姐,這么晚了,怎么還沒休息?”
白玉荷今晚喝了不少的酒,聽到他問,就招手讓他坐下:“天陽,我想給你說幾句話!”
郭天陽對白玉荷是比較尊敬的,聽了她的話,就坐在她的對面。
“天陽,你告訴姐實話,你現在有幾個女人了?”
看白玉荷神色與往日有極大不同,想到她這樣問或許是師父的授意。
因此回道:“就是曉燕、小英、會敏、菲菲四個!”
白玉荷聽后道:“天陽,師祖在電話里交代我,要我把控著你的交友。你有多少女人姐不干涉,但你要有分寸,不能亂收一氣!”
郭天陽明白白玉荷說這樣的話,顯然是對他今天對范琴的態度反感,怕她腦子一熱再收了范琴。畢竟以前她還反對過他娶左小英甚至任會敏,而范琴曾是耿天霸的情婦,并且有了孩子,這一點是很難讓人接受的。
“荷姐,我了解過,范琴并沒有什么錯。而且,我要讓她去天炎網絡擔任財務總監,不是自己人,我也不放心!”
白玉荷白了他一眼:“天陽,你要有個度。你看看她們,多是有夫之婦,雖然她們離異了,但總會影響到你的前途和聲譽。你想過沒有,有些女人,只是你人生中匆匆過客,沒必要把她們都收進家里來!”
白玉荷的話雖有道理,但讓郭天陽放棄她們中任何一個,他都有些心痛。
因此,他敷衍地對她說了一句:“我會考慮的!”
“我知道我勸不了你,但你這樣做,會傷了所有人的心!”
第二天早晨吃過飯,郭天陽把范琴叫到臥室。
“琴姐,我聽海瓊說了,你畢業后一直沒有工作,現在想把你送到京城的天炎網絡去擔任財務總監,也順便照顧小禹上學。你有意見,可以提出來!”
范琴聽后,非常震驚:“這是不是很麻煩?我,怕勝任不了這個工作!”
“這個不用擔心!我是天炎網絡的大股東,安排人進去理所應當。況且你畢業于財會專業,只要用心,是完全能夠勝任的!”
“我去試試吧,如果不行,就自動辭職!”
“只要認真,沒有什么不行的!”郭天陽看著她,鄭重地說道,“只是在去工作之前,為了讓你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要幫你改善一下體質。如果你想修煉,我也可以教你功法!”
范琴愣了:“我真的能像她們一樣修煉!?”
雖然住進別墅短短幾天,但她知道別墅里的所有人都修煉了,而且從穆海瓊口里知道,這種功法對女人特別有益。
“是的!我是希望琴姐修煉之后,精力充沛地投入到工作中!”
但范琴看到郭天陽拿出針盒,里面有長長的銀針,頓時有些害怕:“我,我怕扎針,我怕疼!”
“琴姐,一點也不疼。針灸后,你就可以跟著她們一起修煉了。”
“真的?”范琴做夢都想成為強者,但以前沒有機會。
范琴聽了再不抗拒,很聽話地脫去衣服,眼睛被蒙上黑布帶,讓郭天陽施針。
由于范琴修練的起步晚,所以郭天陽用了勁針、氣針和意針,花了一個多小時為她去阻,打通任督,提高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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