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來自未知的威脅(四)
秋澤柊羽覺得很淦。
他看著上一話漫畫結(jié)尾出現(xiàn)的三個人, 感覺自己滿腦子都是問號。
這個不知道誰扮演的深尾矢人來就算了,因為綁匪要求的是人質(zhì)家屬過來,那么江戶川柯南等人在找不到深尾矢人的時候找個人易容成深尾矢人糊弄綁匪很合理。
關(guān)鍵是……諸伏景光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長野嗎, 你到底什么時候回的東京!(聲嘶力竭)
而且你這種變身狀態(tài)真的不會臨時出意外嗎!萬一突然變回小學(xué)生狀態(tài)了怎么辦?
原本秋澤柊羽用鹿島響這個身份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是要救他弱雞到可以和三花貓打得有來有回的本體, 但是如果諸伏景光也被卷了進來,那他的計劃就得產(chǎn)生一些變動了。
秋澤柊羽還不想讓冰爵這張身份卡發(fā)現(xiàn)蘇格蘭沒死, 尤其是在漫畫鏡頭正在對準(zhǔn)著他們?nèi)齻人的時候。
萬一之后冰爵身份暴露后, 網(wǎng)友們扒出這一段劇情來論證冰爵是紅方那就不妙了。冰爵這種實力的放在黑方受傷都是家常便飯, 把本體放黑方怕不是秒秒鐘原地暴斃……
就算他昨天晚上抽卡的時候抽出來不少一看就是腦力派的加成卡, 但也不代表他想讓本體去冒這個險。
說了這么多,秋澤柊羽想表達的意思是他絕對不能讓鹿島響——也就是現(xiàn)在的自己, 不能讓他在除漫畫以外的現(xiàn)實世界看到諸伏景光本人,
甚至不可以和諸伏景光對上視線。
追殺一個作為本體衣食父母的赤井秀一已經(jīng)夠讓他心虛的了, 再添一個萩原松田的朋友諸伏景光什么的就有點太折磨人了。
不過最慘的還不是這個,最慘的是秋澤柊羽還不知道假扮深尾矢人的這個家伙是誰, 如果是其他人還好說,萬一是赤井秀一那個敏銳的家伙……
如果被對方正面目擊了, 那還搞什么冰爵三選一?不管是諸伏景光還是赤井秀一都是認識冰爵的啊!
躲在車廂吸煙室內(nèi)的秋澤柊羽憂郁地給自己點了支煙, 然后他打開了自己的卡牌倉庫,開始費勁地從卡牌堆里尋找能派上用場的卡。
沒翻多久,秋澤柊羽就找到了一個很適合他現(xiàn)在情況的卡牌。
「一線牽(sr)
描述:道具卡。不管是多年未見的朋友還是暗暗戀慕的夢中情人, 只要在使用本卡時寫上ta的名字, 就會在人物狀態(tài)欄附加狀態(tài)“相遇即是有緣”, 該狀態(tài)會讓擁有者以各種各樣的巧合和目標(biāo)人物偶遇。
備注:如果你不介意遇上修羅場的話, 你也可以寫復(fù)數(shù)個名字哦。」
雖然描述上寫的是制造各種巧合和目標(biāo)人物偶遇, 但是它好就好在是附加在狀態(tài)欄的。而冰爵這張身份卡恰好會反轉(zhuǎn)狀態(tài)欄, 那么相遇大概就能被反轉(zhuǎn)為制造各種巧合讓兩方錯過。
在彈出讓填寫名字的窗口里, 秋澤柊羽果斷寫上了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的大名。
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深尾矢人到底誰易容的,但不管是誰他都要把赤井秀一的名字加上,畢竟目前為止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是唯二能一眼看出鹿島響就是冰爵的紅方成員。
在卡牌生效期間,有一條手工編織的紅繩掛到了他另一只手的手腕上,秋澤柊羽還研究了一下,沒研究出什么所以然。
這看上去就像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紅繩掛飾。
“喂,細川,你確定是那個家伙嗎?那個皮箱里就是我們這次交易的……”
“噓!”
壓低聲音交談的兩個男子身后的抽煙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穿著休閑裝戴著黑色鴨舌帽的黑發(fā)青年剛好從里面走出來。
在發(fā)現(xiàn)有兩個人堵在自己面前時,秋澤柊羽腳步微微停頓了一瞬,他抬起頭,充斥著冷淡與審視的目光從兩個談話的男子身上掃過。
【他很慌張,似乎很害怕剛剛的談話內(nèi)容被你聽去。】
【他把手伸到了后腰,如果你表現(xiàn)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大概會撲上來——然后被你死死按在地上。嗯,相當(dāng)沒面子。】
“……不好意思,能讓一下嗎?”秋澤柊羽將目光從氣泡上移開,姑且還算是有禮貌地問道。
戴著眼鏡的瘦削男子拉了一把同伴,慌慌張張地把路讓開了。
在從他們身旁走過時,秋澤柊羽不動聲色地嗅了嗅,除了自己身上逸散出的淺淡煙草味以外,他還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大概要歸功于冰爵這一馬甲敏銳的五感,這種氣味秋澤柊羽總覺得他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這樣的想法在秋澤柊羽腦海中停留了一瞬,然后他看到了男子頭頂刷新的氣泡內(nèi)容。
【他們似乎在進行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但這和你在意的事情無關(guān),偵探。】
……偵探的好奇心。秋澤柊羽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
他在扮演鹿島響的時候非常兢兢業(yè)業(yè),所以下意識就想深入分析推理一下,然而實際上這件事分明和他毫無關(guān)系。
既不是鹿島響的委托,相關(guān)人員也不是本體所在意之人。
在這種情況下秋澤柊羽根本不想操心這么多,他還沒有正直到可以隨時隨地見義勇為的地步。
他自認為是一個很自私的人。
能讓留住他目光的只有他身邊的那群家伙,以及那群家伙非常在意的人或者事物。
其他都是不值得關(guān)注的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
秋澤柊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吸煙室。
一直等這個似乎只是來吸煙室過過煙癮的青年離開后,兩個人才面面相覷,被稱作細川的男子沉聲道:“總之,我們得想辦法把那個皮箱拿到手……”
另一邊,秋澤柊羽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上,他側(cè)頭看向窗外飛速略過的景色,沉吟片刻后還是打開了論壇的界面,準(zhǔn)備觀察一下諸伏景光以及那個冒牌貨的動向。
[多災(zāi)多難的新干線,是會出現(xiàn)殺人案還是爆炸案?]
[鹿島響、深尾矢人——最后一個嫌疑人的名字叫什么來著?]
[好問題!]
[我怎么覺得他看起來這么眼熟……]
[錯覺吧,畢竟和工藤新一長得像的人都有,畢竟是漫畫。]
說起來他好像沒有在列車上看見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他明明記得這兩個人也收到了劫匪的威脅短信了啊?
在漫畫鏡頭之外,在秋澤柊羽完全一無所知的地方,請了一天假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正待在車?yán)铩?
“他真的在列車上?”特意請了假和萩原研二一起提前來到京都站外的松田陣平黑著臉,他咬牙切齒地問道,“那個家伙一直聯(lián)系不上,結(jié)果居然這個時候一聲不吭地上了新干線?”
坐在駕駛座的萩原研二表情也有些微妙:“不過柯南倒是和他待在一起——說起來,我昨天晚上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柯南明明告訴我說聯(lián)系不上深尾,結(jié)果怎么今天一起上車了?”
車內(nèi)的通訊響起了滋啦的電流音,松田陣平低頭看了眼手機。
[還不能確定對方就是深尾矢人,也許是易容。]
“如果他是深尾矢人,等這件事結(jié)束后我一定會照著他的臉來一拳。”
“如果不是?”
松田陣平冷笑一聲:“如果這個人不是深尾矢人,那么下一次見到深尾矢人時,我會往他臉上打十拳。”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嗯,十拳是不是有點少了。”
……
在漫畫里并沒有找到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身影的秋澤柊羽打了個噴嚏。
——這一定是萩原和松田正在擔(dān)心他無辜又可憐的本體!
秋澤柊羽無比確信地想道。
就在秋澤柊羽準(zhǔn)備翻開漫畫最新更新的那一話時,他的動作突然頓住了。
……本體好像可以醒了?
黑發(fā)青年瞇起眼睛,從列車的車窗看向遠方。
片刻后,他似乎做下了什么決定,將帽檐壓低后他闔目靠在椅背上。
同一時間,被捆住手腳的米白發(fā)色高中生在一片黑暗中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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