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 我對你不好嗎
醫(yī)院這邊,姜程程在暮東亥分析完利弊后,瞬間冷汗連連,后怕不已。
“嘶,還好有你在,要不然厲南洲肯定會對姜氏動手。”
“你知道就行。我理解你想要幫煙越涵,可我們畢竟只是旁觀者,誰也不知道他們夫妻是如何相處的。說不定,人家私下里十分恩愛呢。”
“你信嗎?”
面對姜程程的反問,暮東亥沉默了。
他努了努嘴,無奈道:“反正我們就是旁觀者,沒必要將關(guān)系搞得太僵硬。再說了,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煙越涵要是想走,還能被厲南洲綁著囚禁?”
說到這里,他想了想繼續(xù)說道:“再說了,你剛剛幫煙越涵說話,她不是也沒說話嘛,說不定她根本就沒想過離開厲南洲,是你自作多情了。”
姜程程一愣,想到剛剛煙越涵確實全程沒有開口,好像就是她自己一個人在說,心里不由有些不舒服。
難不成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鈴鈴鈴。
忽然,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暮東亥看了一眼手機,便快步出去接電話了。
可他哪里知道,自己只不過是隨便幾句開導(dǎo)的話,想讓姜程程以后不要再插手厲南洲的家事,以免惹火上身,卻在無形中破壞了一對閨蜜情。
.......
此時,厲家別墅。
厲南洲氣勢洶洶得拽著煙越涵進屋,無視掉吳姐他們上前打招呼,用力將臥室的房門摔上,發(fā)出一聲“砰”的巨響,整棟樓都仿佛在震動。
走到床邊,他一把將煙越涵推倒,如一頭發(fā)怒的獅子撲去,陰沉著臉,兇狠地抓住她雙手,欺身而下。
“和我在一起生活,你很痛苦?”
面對厲南洲此刻兇狠的表情,煙越涵已經(jīng)不再和幾年前一樣害怕地瑟瑟發(fā)抖,要不然就是將嗓子哭啞,眼睛哭紅。
此時此刻,她好似沒有感情的木偶,平靜如水地和男人對視,身體上的疼痛已經(jīng)麻木,唯一還能牽動她情感的,也就只有女兒了。
她這些年步步為營,也不過是為了和女兒能有一個安穩(wěn),不再受人脅迫的未來而已。
可她面對的是,心思更為縝密的厲南洲,每一步都必須小心謹(jǐn)慎,不能有任何錯漏。
之前煙越涵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是沒有軟肋的,可今天,她似乎找到了他心底深處的秘密。
“你母親今天來過醫(yī)院了。”
清冷的聲音如一粒石子落入湖面,無聲無息間,輕輕地激起層層漣漪。
厲南洲微微一愣,面上依舊波瀾不驚,可那雙深邃的墨眸內(nèi),卻閃動起復(fù)雜之色,手上的力度也一點點變小。
短短三分鐘的時間,他什么也沒有說,卻好似經(jīng)歷了漫長的一個世紀(jì),隱隱中透著一股倦氣。
他原本還想要盤問煙越涵的想法,頃刻間蕩然無存。
良久過后,厲南洲緩緩松開手,沉聲問道:“她和你說了什么?”
“她讓我和你離婚。”
兩人安靜地坐在床邊,好似剛剛的疾言厲色,都只是一場夢,他們原本就是如此和諧的相處。
“......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她就是讓我自己開個價錢,盡快和你離婚。不過她態(tài)度不好,又在呼吸科吸煙,被其他病人趕走了。”
煙越涵說的隨意,要是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恐怕還以為她說的是路上遇見的熱鬧而已,
“我不會離婚。”
“哦,那煙沐晴和公司的股價怎么辦?”
清風(fēng)吹過,兩人竟難得和諧平靜,就像是在商量晚上吃什么一般簡單輕松。
“這你不用管,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只是盡快懷孕,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
厲南洲起身,走到落地窗邊,沒有發(fā)現(xiàn)在窗簾后面的無人機。
而他們此時此刻所說的每句話,都精準(zhǔn)地通過監(jiān)聽設(shè)備傳到了隔壁,
“厲南洲,為什么一定要是我?”
寬闊的臥室內(nèi),煙越涵聲音嘶啞幽怨,即使聲音很小很小,卻依舊清晰無比。
厲南洲顯然沒想到她會這么問,沉默地看向她。
四目相對,煙越涵迎面對上他探究的目光,沒有絲毫怯懦之色。
可她還是沒能得到答案。
“你臉上的傷口崩開了。”
男人平靜開口,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給私人醫(yī)生打去電話,讓他來家里處理傷口。
直到私人醫(yī)生來家里給煙越涵處理完傷口,他們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他們就好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般,一個安靜地去看設(shè)計稿,一個人在書房處理公司事務(wù)。
深夜,厲南洲裹著浴巾從浴室里,看著手機上的日歷,在心里算了一下煙越涵的排暖期,便大步走到桌前,將她的筆記本合上。
“去床上。”
低沉嘶啞地聲音,帶著命令的口吻,讓人心里很不舒服,就好像他們不是夫妻,而是雇主與傭人的關(guān)系。
可煙越涵沒有可以反抗的實力,只能乖乖照做。
她唯一可以宣告不滿的方式,就是如木偶一般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不做任何反應(yīng)。
厲南洲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怒火,即使他在極力壓制,還是不小心弄疼了她臉上的傷口。
“嘶!”
一聲痛苦的抽泣聲響起,這才讓厲南洲冷靜下來,柔和下來。
只要面對的是煙越涵,厲南洲總是能很快進入狀態(tài)。
不過今晚的小女人有心事,哪怕是第二次,也還是沒有不聲不響,呆呆望著頭頂?shù)乃У鯚簟?br />
見她興致不高,厲南洲即使尚有余力,也沒了心情。
“把腿支起來。”
他從煙越涵身上下去,將幾個靠墊丟了過去。
親眼看著她聽話照做,厲南洲緩緩開口道:“你不用管她,有我在,誰也不能左右我們的婚姻。”
這句話算是對池萬榮的出現(xiàn),做一個總結(jié),他也是想安慰煙越涵,讓她安心備孕,不用多想。
但煙越涵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厲夫人的頭銜!
“厲南洲,你說是辦理了休學(xué),可為什么程程說你給我辦理的是退學(xué)?”
屋內(nèi)落針可聞,煙越涵將頭轉(zhuǎn)過去,靜靜看著厲南洲,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要知道,退學(xué)和休學(xué)完全是兩個概念!
厲南洲啊,求你不要讓我徹底失去所有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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