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跡部和千夏?
千夏一直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母親和跡部景吾的母親是多年的好友,跡部的母親是英國人,早年在美國留學(xué)的時候,認(rèn)識了同在美國留學(xué)的檀上涼子,雖然只相處了1年不到的時間,但是因為性格很合得來,所以關(guān)系一直很好。
沒想到跡部的母親后來嫁到了日本,而且剛好是嫁到了,和千夏母親在日本的本家關(guān)系很好的跡部家,這可能就是緣分吧。
跡部的母親是一個有著一頭金色長發(fā)的大美人(漫畫中跡部就是金發(fā)),也難怪跡部有這么高的顏值了,原來他是混血啊,千夏這樣想著。
在自家母親和跡部母親的談話中,千夏感覺雙方有要讓千夏和跡部接觸的意思,聽出這個意思,千夏立馬打斷了母親的談話,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媽媽,我想去那邊看看,你和阿姨先聊。”
“等等。”千夏正要離開,跡部的母親卻突然叫停了千夏:“是叫千夏吧?真是個漂亮的孩子,這是我家兒子景吾,跡部景吾。”
跡部媽媽邊說著邊介紹旁邊的跡部景吾,跡部今天也穿著西裝,雖然同樣和越前是運動員,但是不得不說兩人給旁人的感覺差別太大了。
越前身上是少年感,而跡部整個看起來就是大少爺既視感,如果說越前是王子,那跡部就是帝王,也難怪越前以前叫跡部“猴子山大王”了,他真的自帶一種會被所有人圍在中心的氣質(zhì)。
想到這個外號,千夏不由得勾起嘴角。
“阿姨,我知道跡部君。”
“哦?你們認(rèn)識嗎?”
一旁的跡部稍靠近一些,突然想到了什么:“啊,的確認(rèn)識。”
“那就太好了,既然你們認(rèn)識,就不用我們費力介紹了。”千夏媽媽很開心的樣子。
千夏默默嘆氣,看雙方母親的這個樣子,真是像極了那些給人介紹相親對象的媒人。
“以前在青學(xué)讀書的時候,我們學(xué)校和跡部君的學(xué)校有過網(wǎng)球比賽。”
“我們家千夏很喜歡看網(wǎng)球比賽的。”
“那太好了,我們家小景很喜歡打網(wǎng)球。”
眼看著雙方母親就要一拍即合,千夏想著要說點什么來打消兩人的想法。
千夏腦子飛快運轉(zhuǎn),跡部卻率先開口:“我記得,你好像跟越前,關(guān)系很好。”
千夏看向跡部,他的表情帶著戲謔,眼中滿是“我什么都知道”的意思,千夏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跡部剛剛那個停頓,就顯得意味深長。
“越前?是那位越前龍馬嗎?”千夏媽媽問道。
“媽媽。”千夏看向自家媽媽,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當(dāng)然雙方的母親都是聰明人,大概也讀懂了這段對話是什么意思,跡部媽媽率先扯開話題:“先不說這個了,小景你帶千夏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我和你阿姨有事情要聊。”
結(jié)束這段對話,千夏暗自松了一口氣。
跡部聽從自家母親的話,帶著千夏四處轉(zhuǎn)了一下。
“真是的,媽媽他們真喜歡亂點鴛鴦譜。”千夏抱怨道。
“跟本大爺點在一個鴛鴦譜上,是你的榮幸,啊恩?”跡部自信的撩了一下頭發(fā),眼神中滿是自信。
其實不得不說跡部的自信跟越前很像,但是又不像,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兩人都是那種很自信,又很驕傲的人,但是卻又自信的讓人感覺完全不同。
“難怪越前叫你猴子山大王,我總算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千夏挑眉,這個外號真的很符合跡部。
“你這女人。”
“跡部君,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千夏特意停頓了一下:“水仙花。”
特別自戀的那種。
“別用水仙花這種不華麗的花來形容本大爺,配得上本大爺?shù)闹挥忻倒濉!臂E部抹了抹眼角的淚痣,這顆淚痣確實給跡部的美貌增添了更多的光彩。
聽跡部說完,千夏忍不住笑了出來,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莫名很執(zhí)著的東西啊。
“你笑什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們男生都莫名的有自己很執(zhí)著的東西啊,我記得我們學(xué)校的菊丸前輩對牙膏很執(zhí)著,剛剛又聽你說玫瑰,還有越前也是。”
說到越前的愛好,千夏嘴角的弧度更深。
“越前這個不華麗的家伙,最執(zhí)著的也就是網(wǎng)球吧。”
“網(wǎng)球倒也是啦,不過除了網(wǎng)球,越前他,對沐浴露很執(zhí)著。”記得他曾經(jīng)說,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在放滿了全世界名貴沐浴露的浴缸里泡澡,這家伙,還真是奇怪的愛好。
“你跟越前。”從兩人單獨走在一起開始,千夏的每一句都沒有離開越前,跡部自然懂了:“哼,真是不華麗。”
“噓——這是秘密。”跡部顯然已經(jīng)猜到了,大家都是聰明人,千夏也不隱瞞,因為她知道跡部不是那種會多嘴的人。
其實千夏知道跡部對自己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兩家的母親想要有意撮合而已,但她還是想把自己和越前的關(guān)系說明,這是對跡部的尊重,也是對越前的尊重。
“哼,本大爺才不屑去說這些閑話。”
“說起來,跡部君你是第4個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自己和越前,也就只有美奈知道了,嘛,也許自家妹妹算半個知道的吧。
“啊恩,你的意思是,本大爺該感到榮幸?”跡部挑眉,因為身高和氣質(zhì)出眾,每次跡部說“啊恩”的時候,總讓人感覺有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千夏連忙搖手。
她突然想起桃城前輩的女朋友橘杏,之前有機會出來一起玩過,聽橘杏有提起過跡部景吾這個人,據(jù)說跡部很喜歡叫女生“母貓”,當(dāng)時聽到這件事,千夏對跡部的印象很不好,這個稱呼對女生來說,太不尊重了。
聽說曾經(jīng)跡部以一球之差輸給了越前,然后直接剃了頭發(fā),這件事倒是讓千夏很好奇。
后來看過他幾場比賽,是一個對網(wǎng)球很執(zhí)著的人,并且網(wǎng)球技術(shù)很好,對自家網(wǎng)球部的后輩們也是在高傲言語中透露著溫柔和關(guān)心,也難怪能夠讓冰帝這么多人為他著迷。
今天聊天,能夠更加真切的感覺到跡部的性格,從小在這樣顯貴的家庭中成長,他有一種自帶的高貴,當(dāng)然,高貴中還帶著高傲,所以才讓別人在不了解他的情況下,就擅自把他定義為那種瞧不起普通人的有錢家大少爺。
“那邊開始了,跡部君,你該過去了。”見周圍的人都開始往大廳聚集,千夏提醒道。
畢竟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啊。
這次的宴會是在跡部家辦的,不得不說,跡部的父親不愧是證券公司的董事,這家也太豪華了吧,果然是有錢人。
其實日本的房子普遍都是層高很低的,通常不足三米,所以都顯的很壓抑,而跡部家光這個大廳的層高,就起碼有6米那么高吧。
大廳的盡頭還有那種只會在電視劇中出現(xiàn)在雙面樓梯,從大廳延伸到二樓,整個裝修顯得富麗堂皇,僅僅只是大廳就能容納這么多人,估計放車能放得下十輛有余吧,簡直壕無人性啊。
當(dāng)千夏和跡部走回大廳,跡部打了一個響指,頓時就有一束光打了過來,就那么好巧不巧的把千夏也框了進去,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兩人身上。
千夏尷尬的挪開腳步,趕緊離開跡部身邊,這種出場方式也太耀眼了吧,果然是跡部大爺?shù)娘L(fēng)格。
現(xiàn)場的燈光暗了下來,千夏躲到一個角落,想要尋找一個自己熟悉的人,奈何有夜盲的千夏,四周張望了半天,都看不清人的臉。
突然感覺到手被人握住,千夏先是一驚,手情不自禁的一縮,隨即又放松下來。
“龍馬。”
她知道,肯定是他。
“你怎么知道是我?”明明夜盲的她什么都看不清。
“除了你,沒人會來牽我的手吧。”千夏稍稍抬起被越前牽住的手,向越前示意。
突然回憶起之前新年時,兩人一起看煙火大會,也是在這種四下昏暗的環(huán)境下,分明四周全是人,他卻穿過人流,走到她的身邊,牽起了她的手。
想到這兒,千夏勾起嘴角:“龍馬,你還記得,之前我們一起去看煙火大會嗎?就是新年的時候。”
“嗯,怎么了?”
“當(dāng)時那么多人,我們明明都走散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就像今天一樣,這么多人,四周這么昏暗,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就不怕黑暗之中牽錯了人。
“因為你有夜盲癥。”
“啊?”這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四周環(huán)境昏暗的時候,只有你在東張西望。”
可能千夏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因為有夜盲癥的關(guān)系,只要周圍沒有燈光,她就會有點局促不安,看不見周圍的時候特別沒有安全感,所以就想要找到一個自己熟悉的人才會安心。
上次看煙花大會時,所有人都在看煙花,只有她東張西望的在找他,而今天也是,所有人都注視著跡部那邊,只有她在東張西望的想找一個自己熟悉的人。
每次看到人群中東張西望的人,那肯定就是千夏了。
聽到這個解釋,千夏瞬間無語。
“還以為是有什么浪漫的原因,虧我還小小的期待了一下。”千夏小聲嘟囔著。
“期待什么?”越前不解。
“像是,因為我的眼中只有你,或者是,你在人群中最特別,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到你,這種浪漫的解釋,一般人不都是這么說的嗎?”
“我應(yīng)該要這么說嗎?”
即使看不見,千夏都能想象到現(xiàn)在越前龍馬的眼中肯定寫滿了不解。
千夏默默嘆氣:“果然,你不愧是越前龍馬啊。”
果然是煞風(fēng)景第一人。
也許是見千夏表情失望,越前轉(zhuǎn)頭看她,很認(rèn)真的說:“你重新問一次。”
見越前這么問,千夏認(rèn)為這小子肯定是開竅了,于是也開起玩笑:“請問越前龍馬先生,你是怎么做到在人群中準(zhǔn)確無誤找到我的呢?”
標(biāo)準(zhǔn)答案都給你了,抄總該會抄吧。
“因為我的眼里只有你。”越前還真是一字不差的復(fù)述了一遍。
聽到越前這樣回答,千夏又忍不住想笑:“算了,龍馬你不適合這樣,你還是保持你原本的樣子吧。”
見千夏笑自己,越前下意識想伸手壓一壓自己的帽子,抬手卻發(fā)現(xiàn)沒戴帽子,于是尷尬的別開頭:“啰嗦。”
偏偏這時候會場的燈又亮了起來,千夏剛好看到一臉不自在的越前。
“話說,龍馬你為什么總是喜歡戴帽子?按理來說,打網(wǎng)球的話,戴帽子應(yīng)該更容易擋住視線吧?”
其實一直很想問這個問題,如果說平時戴帽子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情緒和表情,那比賽的時候戴,肯定會擋住視線吧。
“其實就是因為,戴帽子視線會變小。”
“那打網(wǎng)球時不會不方便嗎?”
“一開始是為了提高回球的難度,后來慢慢就習(xí)慣了。”
千夏若有所思的看著越前,嗯,的確是習(xí)慣,簡直是太習(xí)慣了,不僅是打網(wǎng)球,平時也老戴著不愿意摘下來,那么帥的臉總是被藏起來,明明不戴帽子的時候,臉那么帥,干嘛非要擋住。
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這么帥的臉還是留給自己看吧,干嘛露出來給其他女生看。
這么想著,千夏開口:“嗯,龍馬你以后還是多戴帽子吧。”
看著越前露出疑惑的表情,千夏微微湊近一點,聲音放小聲,不敢讓周圍的人聽到:“畢竟我家龍馬這么帥的臉,我可不想讓其他女生經(jīng)常看到呢。”
之前被越前質(zhì)疑自己明明是美國長大的卻這么容易害羞,后來千夏就想通了,兩人都是男女朋友了,的確是沒必要那么放不開,對自己的男朋友,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也許是被千夏的一句話撩到,越前又下意識的想壓帽子,再一次發(fā)現(xiàn)沒有帽子,越前只好轉(zhuǎn)移話題。
“我記得,當(dāng)時看煙火大會,你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
“你說……你喜歡我。”
像是找到一件可以扳回一城的事情,越前很驕傲的說了出來。
“什,什么?我哪有?”千夏心里一驚。
“你說,越前,我喜……”見千夏不承認(rèn),越前又想重復(fù)一邊。
千夏趕緊打斷他:“停停停,你,龍馬你當(dāng)時不是沒有聽到嗎?”
她分明記得當(dāng)時煙花聲音那么大,他怎么會聽到了?
“你不用懷疑一個網(wǎng)球運動員的聽力。”他可是閉上眼睛,只憑聲音就能判斷出擊球方向的。
“難道說,你當(dāng)時是假裝沒有聽見?”
“嗯,因為想再聽一遍。”越前淡定的說著,千夏卻像是有一口老血梗在喉嚨吐不出來。
“龍馬,你真是……”太壞了。
見千夏這幅模樣,越前仿佛獲勝了一般,嘴角揚起笑容。
“能被你喜歡,我很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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