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赤淵沉著臉不說話。
方才攝政王府飛進(jìn)一只鴿子,帶著信。
他將信呈給主子后,主子就是這副要?dú)⑷说臉幼印?br />
南隕城的背影自前院消失,臉色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信上寫的是:今夜子時(shí),七王爺承歡身下,滋味難言。
他握緊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到景郁房間的燭火。
與此同時(shí),女子的難耐呻.吟聲以及男人的悶哼聲一一傳入耳中。
南隕城瘋了一樣沖向房間,還未靠近,澎湃內(nèi)力直沖房門,兩扇木門應(yīng)聲倒下。
房間內(nèi),那抹熟悉的紅色驚訝地回頭,面前躺著被打得奄奄一息地樂榆。
“南隕城?你怎么來了?”景郁動(dòng)了動(dòng)手腕。
教訓(xùn)樂榆太用力,手腕抻了一下。
南隕城呆呆地在原地站了許久,忽然腿一軟,半跪在地上。
景郁嚇了一跳,沖過去扶他,“你怎么了?”
剛一靠近,南隕城將她整個(gè)抱進(jìn)懷里,手臂用力,像是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身體里。
景郁這才發(fā)現(xiàn)南隕城的身體在抖。
耳邊還有離詩詩細(xì)碎難耐地聲音。
景郁拍了拍南隕城的肩膀,“你等會,我要帶詩詩公主去找雪冥。”
南隕城嗯了一聲,眸底地猩紅一點(diǎn)點(diǎn)散去。
這時(shí),雪冥卻到了。
神色間帶著些許疲憊,狐裘也不似往常那般雪白,他已不眠不休好幾日。
景郁很驚訝,“大雪球?你怎么也來了?”
雪冥看了眼南隕城仍舊半跪地身影,“某人調(diào)動(dòng)?xùn)|營大半將士,不知道的還以為要造反。本尊來看看可有機(jī)會趁火打劫,入主東禹。”
景郁直接忽略了最后一句,忙道:“正好,你快來看看離詩詩,樂榆說是什么春宵一刻,你聽過嗎?”
雪冥路過南隕城,踏進(jìn)房間。
樂榆已經(jīng)被景郁打得暈過去了。
雪冥掃了眼離詩詩便往回走,“花寧國的骯臟玩意,無解,找個(gè)男人與她便是。”
景郁著急起來,“她還未嫁。”
雪冥頭也不回,“此藥無解,若不與人交.合,天亮必死。性命與貞潔,你讓她自己選。清神丸,可得半刻清醒。”
景郁接過雪冥扔過來的小瓶子,不由得惱,“這人現(xiàn)在真是除了小牧野,誰人死活都不關(guān)心!”
她把清神丸喂給離詩詩,趁著藥效入體之時(shí),把南隕城拉起來。
“南隕城,你起來啊,跪著干什么?”
南隕城抿著唇起身,視線落在昏迷的樂榆身上,忽然拔出景郁腰間的匕首,朝他走過去。
“等等,等一下。”屋內(nèi)燭火明亮,景郁這才看清南隕城眼底地紅色和濃重地殺意。
她對上南隕城的視線,那是怎樣的眼神啊。
什么都沒有了,溫柔沒有了,戲謔沒有了,連慣常地強(qiáng)勢也沒了。
只有恨。
只有殺戮。
那樣的眼神景郁太熟悉了,被殺戮支配的人,都有這樣一雙眼睛。
“南隕城,不要。殺了他,會打仗的。”
南隕城盯著她,視線聚焦在她臉上,神情有了些松動(dòng),只是語氣仍舊冷冰冰,“本王無懼。”
“可百姓無辜。”
“與我何干?”
說這話時(shí),南隕城拿刀的手抖了下。
景郁握住他的手,認(rèn)真道:“南隕城,你相信我嗎?”
南隕城看著她的眼睛,沉默。
景郁道:“你不要想著如果不是詩詩公主,今夜那般樣子的就是我,不是的。是我對不住詩詩公主,權(quán)衡利弊之下讓她替我擋了災(zāi)。如果沒有她,今夜就算我一無所獲,我也不會隨了他的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對危險(xiǎn)的感知,早在一次次生死搏命中變得無比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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