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舒芯手指尖艷紅地蔻丹隨著她展信的動作現(xiàn)于人前,格外地顯眼。
“七王爺,這是西榆皇帝樂榆親筆書信,千叮萬囑要我一定要念給你聽。”
舒芯眼底譏諷更甚,“東禹七王爺敬啟:西榆初平,朕忙于政務(wù),無暇親至東禹,遂托義姐舒芯送上此信。
上次一別,甚是想念,日夜不寐,心思愁苦。郎君清俊,奪朕之心,情長紙短,難訴相思。”
隨著舒芯的聲音一字字傳入眾人耳朵,百官發(fā)出陣陣地喧嘩聲。
這分明是一封示愛信。
而言語之間,無不在告訴所有人,不是西榆皇帝單相思。而是……兩情相悅。
且是兩男子。
舒芯偷偷瞥了眼南隕城,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她卻高興得很,無論師兄對景郁是什么感情,以師兄的性子,絕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惦記。
更何況信中所言,分明是景郁也對樂榆有情。
以師兄的性子,定會痛恨景郁的背叛。
她抬高聲音,繼續(xù)念:“贈金于君,金似我心,赤誠一片,唯愿君安。那日別時,忍淚低面,不訴離殤。今借信以訴:郎心似我心,夜夜入夢中。相思至魂斷,托夢聊慰藉。情深難自持,身覆鴛鴦被。香.汗流山枕,洶涌盡君歡。鴛鴦何時眠,唯有明月知。”
景郁聽得昏昏欲睡,這幫人怎么不說人話呢?
她習(xí)慣性地斜眼瞥了瞥南隕城,一下嚇清醒了。
南隕城表面上看起來仍舊是沒什么變化,可以她對他的了解。
這人,已經(jīng)是怒到了極致。
他在氣什么?
景郁痛恨自己剛剛沒有仔細(xì)聽舒芯在念什么。
這時,離詩詩突然沖過去搶下舒芯手上的信,“無恥!變態(tài)!不要臉!什么西榆皇帝?簡直是個流.氓地痞!”
舒芯任由離詩詩把信搶過去,反正她念完了。
眾人看景郁的目光變得微妙。
西榆皇帝剛剛登基,因為自小詐死,九州人不知。他便特意向外宣稱了自己的身份。
除了西榆國后宮的秘事外,他還表明了自己的一個身份:花寧國太子的師弟。
無人不知,花寧國太子風(fēng)流成性,日日沉溺于美人之間,且行為放.蕩,常常當(dāng)著外人的面就能與女子……
西榆皇帝與那般人同出一門,言語間師兄弟感情甚篤,師兄是那個德行,師弟又能是什么好人?
如今,西榆皇帝竟公開表示對景郁的愛意。
還如此……如此直白。
在場的文官莫不惱恨,一些年邁的官更是恨鐵不成鋼,嘆息景郁辱沒東禹。
總之,說什么的都有。
“七王爺,給你的禮舒芯送到了,不必言謝。”舒芯笑道。
她內(nèi)心狂喜,幾乎要笑出聲來。
她這個便宜義弟還真是夠膽,居然敢寫這種的yin詩,還特意交代她一定要當(dāng)眾念。
她倒要看看景郁如何應(yīng)對。
離詩詩氣得要命,她知道小魚就是西榆皇帝,景郁與她說過。
雖信中不曾表明景郁的女子身份,可樂榆知道景郁的女兒身,還寫這種詩。
分明就是故意的!
大殿中,一時間氣氛詭異。
生氣的生氣,嫌惡的嫌惡,竊喜的竊喜。
只有景郁,一臉懵逼。
信被離詩詩給撕成了碎片,她是看不到了。
南隕城怒火滔天地樣子,她也是不敢惹。
誰能告訴她,她就瞇了一會,發(fā)生了什么?
她看向舒厭,小聲問他,“你剛剛聽懂那詩了嗎?”
舒厭弱弱地躲閃目光,時不時又偷看她一眼,猶豫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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