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神奇的玉玦
踏實的覺睡得最香,我這一躺下,頓睡得七葷八素的,醒來發覺外邊天已大亮,也沒人來打擾,這種感覺真好。我略伸個懶腰,卻發現安曉怡正坐在我身邊,而大個子卻不見了。
因為男女有別,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我讓安曉怡單獨睡間房,眼下肯定是她來看我。我有些囧相的對她笑道:“不好意思讓你來叫我,你睡的好嗎?”
安曉怡微微一笑說:“托福,昨晚睡的很好。不過我只是把早餐給你帶來,沒有叫醒你的意思。”
我注意到她身旁有一個托盤,上面有一個盛滿湯的陶碗。
原來曉怡姐是給我送早飯的,卻又不忍心打擾我休息。真是太體貼入微了,感動。
我捧起那碗喝了兩口,感覺是稻米,不過磨制的不是很好。湯還有些余溫,應該是才做的。
只可惜沒有湯勺,不然就能痛快的品嘗這有股清香之氣的天然食品了。安曉怡也不情愿的說:“可惜這里沒有湯勺,不然就方便了。”
“沒關系,”我三兩口扒完碗中的米粒說,“我們現在條件不允許,這樣已經很好了。”
然后我問了一個一直想問的問題,“大個子那貨跑哪了?”
安曉怡回答:“王先生吃完飯就嚷著悶的慌,就出去逛了。”
“靠,”我罵道,“那笨蛋清楚自己語言不通,還亂跑什么,這不是惹亂子嗎?”
安曉怡則抿嘴笑道:“人家王先生才沒那么笨呢,出去時他叫了兩個人帶路,趾高氣揚的出去了。”
一聽我也笑起來,心說沒想到這大個子有時看的挺正經的,倒真能裝樣。以后咱們誰也別指責誰。
“對了,”安曉怡突然說,“剛才老祭司來找過你,見你還睡著就走了。”
我聞言一陣狐疑,莫名其妙的問:“什么祭司?”
安曉怡露出一副很是吃驚的表情,她問:“不會吧,你難道不知道誰是祭司,虧你昨天晚上還和他對峙那么久。”
什么,那個白胡子老頭是祭司!可是祭司是什么?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安曉怡見我真不懂,不免嘆了口氣。
“所謂祭司,就是一個部落里通神的人,能與神直接對話,是部落里權力很大很了不起的人。”她解釋說,“那個白胡子長者一看就知道是這個寨子的祭司,你竟然不知道?”
“我……我真不知道,”我說,“我只曉得他應該是這里的頭,又離我近……”
“我的天,”安曉怡單手捂住頭驚嘆道,“原來你是蒙的啊!真不了解你們這些男人。你知道你昨晚的行為多冒險嗎?
坐在那里的兩個老者一個是寨主,一個是祭司,你裝神的話就必須和祭司對話,可要是當時你選錯了人,一切就都完了。”
原來如此,聽罷我不由略有些后怕,但想想事情都已過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頂多以后注意就是。想到此我心淡定下來。
“對了,”我有些好奇的問安曉怡,“你是怎么知道那倆老頭誰是誰的?”
安曉怡剛要回答,就聽屋門口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她馬上低聲對我說:“那位祭司又來了。”
我的頭立馬大了一圈,印象中這白胡子老頭不是個善茬,對付他務必小心。
好在我們語言不通,我盡量少說話,對于他的問話能不理會最好,若真對付不過去就胡謅幾句也行。
主意打定,我便從床鋪中站起身,迅速穿好衣服便沖外面一擊掌,算是回應了。只見門被輕輕的推開,那白胡子老頭閃現在門口,我一瞅不覺感到好笑,
他穿著可比昨晚隆重的多,頭戴羽冠,上面不知插了多少鳥禽的羽毛,什么顏色都有。
身披素白色的大敞,后擺拖地,手持一根墨綠色的藤杖。
這位老祭司表情恭敬,對我拱手說了幾句話,我故作肅穆,也不理睬他。
老祭司又說了幾句,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一看就有些心慌,心說這老頭還真難纏,說幾句不理你就算了,看這架勢還要請出去嗎?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安曉怡一眼,她沖我略一點頭,意思是讓我跟去。
我在心中不由長嘆,像這種睿智的女人也不是事事都是好的,有時她們給出的主意就是把男人往火坑里逼。
但我也沒什么主意,這時也只能跟那老頭走。
臨行前我有些六神無主,小聲對安曉怡囑咐說:“我這一走前路漫漫,不知是吉是兇。
如若回不來也會多爭取時間,你須盡快會合大個子,趁還有機會逃出這里,走得越遠越好。”
安曉怡則笑了,她拍拍我說:“我的天神大人,怎么搞得跟上刑場似的,這可不像你喲。我相信以你的機敏,一定沒有事的。”
眼看曉怡姐都這么說了,我還悲觀個屁啊!其實對付這些土著人,我還是應該有辦法的。
想到此我便重打精神,沖老祭司點下頭就跟了出去。
從小屋出來我嚇了一跳,這陣帳不小啊,只見臺階下整齊站列兩排精壯漢子,都手持長矛,約十個人。
老祭司對我做個請的動作便下令隊伍前進。
我不知老祭司會把我帶到哪,還會和我說話不,心中不免忐忑。
還好這一路上祭司都走在前面,我有兩名漢子護衛著跟著,倒是沒說話,只是這路途有些長,從大寨后面出來,直接進入叢林當中,但這邊林子被人為的開出一條路來,因此還很好走。
左右一望,兩邊盡是高大粗壯的樹木,下面是低矮的灌木叢。
抬頭能看見一線藍天,投下一絲光線,讓這條林道不顯得太過陰暗。我從來是挎包不離身的,就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的十一點了,可這個時候是要去哪呢?
又走了好長一段路,卻見前方露出一片開闊地,展現眼前的是一座近似瑪雅金字塔的神殿,只是規模要小的多。
呈四面的梯形,由巨石砌成,共分為三層,一條狹長的階梯直通上面。
神殿周身爬滿了樹藤,足以證明歷史久遠。
我們來到這座金字塔下,老祭司請我隨他上去,我只眼望了一下便覺得眼暈。
以前出去旅游時爬過云臺山茱萸峰的通天梯,上去一趟便累得快吐血了,眼前這階梯遠比那陡峭很多。
但眼見老我許多的老祭司都一個人上去了,我也沒理由讓步,也跟了上去。
這座金字塔建筑建得也就二十幾米高,可因坡度太陡,上的十分費勁。我上了十幾分鐘才到頂,而老祭司卻已是在等我了。
這時我的雙腿就像灌滿了鉛似的,但為不讓人看不起,我仍故作平靜的環視了一圈。
只見這是一個不大的平分,目力所及約有七八平米見方,碎石鋪的臺面,縫隙中長滿了小草。
平臺中心是座小神殿,四根石柱支撐著一座平型穹頂。
殿中立有一個真人大小的神像,是個女性形象,奇怪的是她的下身是蛇的身段。
在我記憶里似乎見過這種造像,我走上前緊盯了一會猛然醒悟,這……這個不就是女媧娘娘嗎?玩過仙劍的人應該很熟悉。
怎么回事?我的心頭七上八下的翻騰起來,在這個神殿里竟然見到了女媧,那這是個什么世界,難道是云南苗疆,或是仙劍的世界?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拼命克制住自己的思維。現在最重要的是冷靜,因為環境不允許。
而此時此刻,面對女媧造像,我又該怎么辦?
好歹拜一拜吧,反正在神話傳說中女媧的地位很高,即使身為神拜拜她也沒什么可疑的。
于是我走上近前沖神像拱手拜了一下,然后退了回來。
那個老祭司見我拜了女媧神像,便搶步上前,對我禮節性的點下頭,又跪下沖女媧磕頭祈拜,嘴中念念有詞。
我雖聽不懂,但已知這個寨子的人肯定是女媧崇拜不錯,心底也有了些底。
而老祭司跪拜完又站起身,來到女媧神像面前,以十分崇敬的動作小心的從女媧脖頸上取下一物,再來到我近前。
我不免好奇的望著老祭司手中的物品,那是一條由念珠大小的玉珠穿成的一個掛件,
掛件是一個有缺口的環狀玉片,這掛件整體翠綠,沒有一絲雜色,在陽光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
老祭司執意要給我戴上,則嚇了我一跳。
這老頭子要干什么?我心里清楚這掛件肯定很值錢,但畢竟是神像身上的東西,你就是想賄賂我也不能這么大膽吧。
便躲開了。
老祭司卻不相讓,仍執意要給我戴上,他面露赤誠,又說了幾句話。
我心不免有些猶豫,想不通我有什么好讓他賄賂的,而且還聽不懂他說的話,估計他讓我戴一定有什么目的,而這目的不清楚也著實急人,
索性就豁出去讓他戴,看看會發生什么事。
老祭司給我戴上了那條掛飾,起初我只感覺玉質冰涼,緊貼在肌膚上有一種沁人心脾之感,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突然感到心口有一股熱量猛地分散到四肢,繼而周身都能感覺有暖流流動,讓我十分舒服。
不僅如此,本來上臺階時所有的疲勞也一應消失。
“這是怎么回事?”我注視著自己的周身,感到無比驚奇。
“因為您戴的是本族世代相傳的神器避寒暑玦,它能使持有者寒暑不侵,永具活力。”老祭司在旁介紹說。
“原來是這樣,真是寶貝。”我喃喃道。突然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那老祭司的話怎么能聽懂啦!幾乎同時這個問題差點脫口而出,最后還是忍住了。
當然,我還有一個疑問說:
“你為什么要把這個寶貝給我,這對于你們來說不應該是很珍貴的東西嗎?”
“這件神器的確珍貴,但并不是我們本族的。”老祭司看了我一眼,又注視著女媧的神像說,
“是女媧娘娘要我族轉交給下凡天神的。”
“而您,”接著祭司又轉向我說,“就是娘娘諭言中的下凡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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