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婆娘真毒
“我說三爺,你風(fēng)流成性,好歹也讓你手里的那些小明星休息休息吧,她們可是你的搖錢樹哎。”
藺鶴然一張臉鐵青:“宋珃,你別找死,你信不信我讓你悄無聲息的消失。”
宋珃點了點頭:“我當(dāng)然信,但三爺可就要一輩子舉不起來了呢,斷子絕孫是你想要的嗎?”
她柔柔弱弱的聲音情緒十分穩(wěn)定,甚至帶著些調(diào)侃意味。
藺鶴然瞪圓了眼睛,抬手指著她止不住地發(fā)抖:“二哥,你不管管嗎?我是你弟弟,她想讓我斷子絕孫。”
藺鶴棠表情淡然,只是看了看宋珃的笑臉,倒是沒說什么。
只是暗自覺得自己眼光真不錯,宋珃就是與眾不同,這一把算計的藺鶴然毫無痕跡,他還拿宋珃沒辦法,既能保命, 也能教訓(xùn)目中無人的藺鶴然,簡直一箭雙雕。
小助理這會兒也端著茶水進來了。
“兩杯碧螺春給我旁邊這位先生一杯,我一杯,至于其他人就白開水。”宋珃不等小助理開口就給安排好了。
藺鶴然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白開水,一臉吃屎的表情:“我不喝。”
“那你喝吧,這里沒你的事了,出去吧。”宋珃也不慣著,小助理也聽話的端走了那杯白開水。
藺鶴然沒想到宋珃居然這么不給面子,臉拉的老長:“宋珃,你!”
宋珃溫柔的看向身側(cè)的藺鶴棠:“二哥,這是我在南方包的茶園今年明前碧螺春,你嘗嘗。”
藺鶴棠端著茶杯嗅了嗅茶香,點頭:“不錯。”
“二哥要是喜歡,待會走的時候我給你拿點。”
藺鶴然被這么忽略,咬著牙打斷了兩人的話:“宋珃,我是來找你解決問題的,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難道你不該先跟我道歉嗎?”宋珃看向他的眼神很認真,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這跟看藺鶴棠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眼神。
藺鶴然:“我跟你道什么歉?”
宋珃神色鄭重道:“我知道三爺這樣身份尊貴的人特別喜歡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也喜歡欺負不如自己的,別人怎么樣忍不重要,我不忍,你對我出言不遜,踐踏我的尊嚴,就該道歉。”
她字字句句都是在告訴他,她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藺鶴然當(dāng)然不肯,目光直接落在了藺鶴棠身上:“二哥,你當(dāng)真不管。”
藺鶴棠不是這個事件的主角,很中肯的點頭:“她說的很有道理啊,你憑什么羞辱她的人格呢?”
宋珃挽著唇角看向藺鶴然,等著他的回答。
很顯然,向來高高在上的藺鶴然對不起三個字怎么也說不要出口。
“你以為你是誰,你真以為榜上我二哥,你就能嫁進豪門,別白日做夢了。”藺鶴然氣的頭腦發(fā)昏,開始口不擇言的攻擊宋珃。
宋珃剛想開口懟,藺鶴棠手里的一杯熱茶直接潑在了藺鶴然臉上。
驚得藺鶴然當(dāng)即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二哥,你干什么!”
“你是不長記性,我怎么跟你說的,她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資格對她評頭論足?”藺鶴棠往后一靠,威壓的氣場忽然就上來了。
藺鶴然被藺鶴棠冰冷的眼神盯的脊背發(fā)涼,他當(dāng)然不敢真正意義上跟這個二哥正面剛的。
“我是氣昏頭了,這個女人不知道對我下了什么毒,萬一她是要毒死我呢?”
宋珃不想聽他在這嗶嗶,給程霜發(fā)了一條短信。
兩分鐘后程霜就拿著小棕玻璃瓶進來了。
“你忽然讓我拿這個……干什么?”程霜一進門就嘟囔,看到兩個絕世大帥哥,說話都忍不住卡殼了。
宋珃朝她招了招手,程霜過去將東西遞給她。
“這小瓶藥可保你一個月正常,希望這一個月三爺能想出一個能讓我滿意的補償方式。”宋珃可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她十四歲開始打黑工,什么人沒見過,這類人也沒那么難治。
“晚上想吃什么?”藺鶴棠扭頭看宋珃,此時眉眼已經(jīng)溫潤了許多。
“什么都可以。”
程霜目光就在這兩個帥哥身上流轉(zhuǎn),老天爺待她真不錯啊,一下子見到兩張絕世神顏,只是可惜了另一個,腎不怎么好。
宋珃看了一眼一臉花癡的程霜問:“對了程霜,那位夫人你送走了嗎?”
程霜:“剛送走,明天估計還會來,怎么辦?”
宋珃想了想繼續(xù)道:“你讓下面的人加個班,找一個武術(shù)冠軍或者散打冠軍,反正身手體力都不差的姑娘出來。”
兩人這么多年的默契,程霜秒懂,一臉你真雞賊的笑:“還得是你啊。”
“告訴那位夫人,介紹費翻十倍。”
程霜點頭:“好,我這就讓人去辦。”
藺鶴棠幾乎立刻聽明白怎么回事,看宋珃的眼神別有深意,她還挺歹毒。
只是藺鶴然聽的一頭霧水。
“好了,我去樓下等你,你先忙,不著急,我可以一直等。”藺鶴棠說罷起身就走。
藺鶴然被潑了一臉熱茶,衣服也都濕了,盡管狼狽不堪也得跟著二哥離開。
剛出電梯他就好奇的問藺鶴棠:“剛剛她說的什么意思?”
“估計有個難纏的客戶非要他們做這單生意,她只是找了一個與其相匹配的。”
藺鶴然冷笑了一聲:“什么樣的男人可以跟散打冠軍過日子?那豈不是天天挨揍?這婆娘真歹毒。”
藺鶴棠瞥了他一眼:“你現(xiàn)在知道她歹毒了,那就收斂一點,你還是想想什么補償她能滿意吧,別讓她用這個折磨你一輩子。”
藺鶴然聞言臉色難看:“你就這么看著她對我下手?”
“和你比我不過是袖手旁觀,你慫恿笙兒給我下藥算什么行為?”藺鶴棠微涼的嗓音,像錘子一樣狠狠地砸在藺鶴然心頭。
藺鶴然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二哥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是不是你干的,你心知肚明。”藺鶴棠看都沒看他,并不想跟他爭辯什么。
藺鶴然腿腳不自然的追著藺鶴棠的腳步,所以宋珃這么算計他,是藺鶴棠指示的。
這種方式,比殺了他都難受。
藺鶴然隨即開始給自己找補:“二哥,我們是親兄弟,我知道你對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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