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生瓜蛋子
嘉寶瞬間就明白了;
這是自己三人,沒有江湖經驗,還大肆張揚;
這是被有心人給惦記上了。
既然知道了,就不再害怕了。
常言道,藝高人膽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這就是剛才說的:沒家沒業的,啥也不怕!
嘉寶對自己的道業,還是挺有自信的;
所以,腦袋一熱,竟然生出一個念頭。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
不給他們點顏色,還真就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了!”
給狼人打了一個隱蔽的手勢;
抬腿向著小巷子里面走去。
直接進了最里面的一家沈記老酒館。
小二一甩搭在肩膀上的毛巾;
大聲喝道:“大爺您來了,里面請~!”
向著屋里掃了一圈,有兩桌有人,正在喝酒聊天。
徑直走到窗口的位置,小二趕緊給撣一撣灰塵。
“大爺,您是初次來我們小店吧?
我們店里的醬羊肉配老酒,那可是附近一絕!”
小二一邊說,一邊向著外面看了一眼。
正好有兩個人,在窗口走過;
其中一人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
伸在背后,畫了一個圈。
然后,抬起手,摸了一下脖子。
沒有停留,徑直地走了過去。
嘉寶一直注意著呢!
當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但他知道,這是給小二的一個信號。
裝作沒看見,心不在焉地說道:“是啊?我是初到貴地,不甚了解。
既然如此,小二,切二斤醬羊肉,再來兩壺最好的老酒。”
小二好像很是高興;
對著后堂高生喊道:“切二斤醬羊肉,兩壺燒刀子加料,生瓜蛋子來一盤嘞!”
嘉寶一把拽住小二:“你剛才喊什么?我沒聽清。”
小二嚇一跳,趕緊說道:“我沒喊什么呀?
不就是剛才您點的那些東西嗎?”
嘉寶說道:“不對呀?
我怎么聽你喊加料,生瓜蛋子一盤呢?”
小二強笑一聲:“咳咳,肯定是客官您聽錯了。
我剛才喊的是,切二斤醬羊肉,兩壺燒刀子。
青瓜、白子各一盤,那是本店的兩種壓桌小菜兒!”
“哦~!是壓桌小菜呀?
那可得來一份嘗嘗?
我就喜歡各種小菜兒!”
小二抹了一把冷汗,轉身去了后面。
小二剛進到內堂,還沒等開口說話。
就聽到這位生瓜大爺,在外面喊道:“燒刀子加料的再加一壺~!”
臥了個草!
小二一個趔趄,差點閃了腰。
你說你這個二逼,都要死了,你瞎喊什么呀?
沒好氣地說道:“客官,這可是酒館?
我們有規矩,可不敢亂喊的!
您需要啥子,和我說就好了嘛!”
嘉寶不再說話了,抿嘴呵呵一笑。
轉過頭坐在窗口,看著外面的風景。
很快,酒菜就端了上來。
一大盤醬羊肉,一小盤青瓜,一盤白瓜子;
兩個瓷碗里面盛著熱水,座著兩個小錫壺。
頓時,酒香四溢,肉香彌漫。
“客官,您點的東西上齊了。
您要是還想要點什么,就支會我一聲就好了!”
嘉寶端起酒壺聞了一下,還真的不錯。
“把你們店里這個加料的老酒,全部都拿出來,我打包帶走。
記住,要加料的,不加料我可不答應!”
小二的臉頓時一黑。
對著嘉寶齜齜牙,搖著頭,走了。
端起一個酒壺,暗運法力。
酒壺好像冒出一股青煙,被嘉寶一口氣吹散。
嘴對著嘴,咚、咚、咚!
一壺酒就下肚了。
打了一個酒咯,夾起一塊醬羊肉,扔在嘴里,細嚼慢咽。
等小二提著一個大皮囊走過來的時候?
兩壺酒都已經喝完了。
看這個生瓜,還很精神嘛!
沒直接倒下?
看來,這次配的蒙汗藥,勁兒太小了!
下次得加量才行。
就這么一個生瓜蛋子,都沒有放倒?
說出去,真是丟人啊!
就聽見這個生瓜大著舌頭說道:“哎?哎?
我怎么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
每次我都得喝到第四壺,才能有感覺呀?
看來,這個店里的老酒,真是不錯呀!
貨真價實的加料酒!
對!就是加過料的酒!”
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小二,把這些肉,都,都給大爺裝、裝上。
大爺我要上路了,帶著路上吃。”
隨手一塊銀子,扔在小二懷里。
“這、這是大爺我賞你的上路銀子!”
拎起紙包,轉身晃晃悠悠地走出酒館。
小二氣得臉都綠了!
真特么晦氣!
這個該死的倒霉鬼,竟然咒我!
嘉寶走到門口,突然轉身,看向小二。
正好看見小二,那就像死了媽一樣的臭臉。
“小二,你怎么不送送,送送我呀?我都快上路了。
你這么做生意可不行啊!
這可是一錘子買賣?
你這樣,下次,下次誰還敢來喝酒?
我告訴你,你這因果算是欠下了!”
說完轉身走出店門。
小二無奈,只得跟在他的身后:“大爺,您慢走!”
轉過身的瞬間,臉都氣得黑了!
“這個該死的鬼,竟然要和我欠下因果?
我特么咒你死后永不超生!
麻痹,該死的!
這是讓我做噩夢啊!
要死的人了,還特么惡心我一下!”
嘉寶剛走出店門沒幾步,就被四個人圍在當中。
一個刀疤臉二話不說,舉刀對著脖子就剁,一看就是老手!
下手穩準狠!
絕對是人狠話少的那個類型。
嘉寶晃晃悠悠地哎呦一聲!
正好腳下一絆,倒在地上。
鋼刀正好從他的頭上掃過。
一回手,鋼刀直接剁向嘉寶的后頸。
嘉寶一個翻身,蛄蛹兩下,正好站起身。
鋼刀貼著他的前胸斬落,還是毫發無傷。
身后兩把劍對著他的后心,直刺過來。
迎面一桿□□,直刺他的胸膛。
嘉寶迷迷糊糊地好像剛看見,然后嚇了一大跳!
哎呦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里的紙包,順勢扔向對面的使用□□的大漢。
噗!地一聲,打了他一臉醬羊肉。
兩把長劍,正好搭在他的肩膀之上。
兩把寒光閃閃的劍刃,搭在肩膀上,誰不害怕呀?
嘉寶好像驚嚇過度;
驚叫一聲,順勢躺下。
雙手本能地亂舞。
正好推在兩把長劍的劍柄之上;
身后的兩個人,順勢把長劍往前一遞。
噗噗兩聲,用刀的大漢,被兩把劍穿透胸腹。
慘叫一聲,倒地身亡。
嘉寶一骨碌爬起來,大喊大叫:“殺人了!快來人哪,殺人了~!”
兩個用劍的,也是愣在原地。
這是什么情況?
一個失手,把自家的老大先給“解決”了。
剛跑出來兩步,一桿帶著勁風的的□□,狠狠地刺向他的后心。
嘉寶好像跑的有點快了?
腳下一拌,一個踉蹌,趴在地上。
正好躲過□□。
手忙腳亂間,一腳踢在一把鋼刀之上。
鋼刀直接飛起,迎面刺進大漢的腹部。
大漢低頭看了一眼,插在肚子上的鋼刀;
在看看驚慌失措的嘉寶。
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不甘地倒在地上。
躲在門后的店小二見此,從門后抽出一把斧子,沖向嘉寶。
這時已經有幾個人,向著這面聚攏過來。
店小二毫不托泥帶水,高高地躍起;
越過兩個用劍的大漢。
一斧子劈向嘉寶頂門。
兩個用劍的人也是醒悟,同時舉劍就刺。
正在這時,一根大棍憑空出現。
噗!地一聲,打在店小二頭上;
登時打了一個萬朵桃花開。
一道身影快似閃電,出現在場中;
接住大棍,橫掃而出。
叮當!
兩把長劍被打飛,兩個人也是倒飛而出。
轟的撞在圍墻上。
噗!地一聲,各自吐出一大口鮮血。
兩人相視一眼,轉身跳過大墻,消失無影。
等這位轉過身來;
卻是把嘉寶嚇了一大跳!
喝!這位女、女漢子的長相?
太,太,太特殊了!
還么等嘉寶細看,就聽身后人群,呼啦一下就炸開鍋了!
快跑吧,母夜叉出來了!
哎呀!可了不得了?
大傻姑娘跑出來了,大家快跑啊!
我的媽呀!
救命啊!
殺星出來了,開跑吧!
一時之間,身后這個亂!
普通,噗呲,哎喲!
嘰里咕嚕!
稀里嘩啦!
嘉寶再一回頭,臥槽!
凈街了!
這條街上,連賣東西的小販,都無影無蹤了!
整個小街道,如同鬼市!
看著空空蕩蕩的這條街,滿地的垃圾;
嘉寶都有種錯覺。
剛才那一幕幕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還是蒙汗藥喝多了,自己還沒醒來?
不過當他看見正在向他湊過來的,這一大張丑臉。
不自覺的,向后退了兩步!
眼前這位女、女、漢子,長得那可真是太經典了。
這是大白天?
這要是半夜出來?
都在嚇死幾個!
一腦袋的紅頭發,又短又亂;
隨手挽個拳頭大的發髻,蓬蓬松松、亂糟糟的。
一張大號的芝麻大餅的臉。
這張臉,本來就藍瓦瓦綠油油的?
在陽光下泛著綠了吧唧的賊光。
臉上不但全是紅斑和黑斑;
還坑坑洼洼,大坑套小坑,小坑套老坑?
再有那么幾顆白頭青春痘,直冒膿水。
我滴個天吶!整個一個母夜叉。
兩道粗重的紅眉毛,斜插入鬢;
兩只眼睛,一大一小,卻是雙色眼瞳。
左面的眼睛大似銅鈴!
右面的,卻是滿含秋水的杏核眼。
一個大酒糟鼻子、翻鼻孔,兩朵黑毛、在鼻孔中齜出。
一張合不上的大嘴叉,都快到耳根了?
露出一排又白又亮的大馬牙。
兩只扇風耳,好似豬耳,卻是大耳垂輪。
身高不足三尺,橫寬倒有兩尺半;
挺大個腦袋、沒脖子。
兩條又粗又短的小短腿,手大腳大。
走路就是一蹦一蹦的,好像她的大腿不會回彎!
你再看他手里握著那的根大鐵棍子,比鵝卵還要粗兩圈。
拿在她的手里,卻輕若無物!
一開口說話,就像打了一聲悶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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