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 51 章
美人!和服美人!身穿和服的紅色長發(fā)大美人!
啊啊啊美人長什么樣子!好好奇嗚嗚嗚
悟你不用找了, 你要找什么你直接去問禪院直哉吧,他比你更懂
好了,我現(xiàn)在開始好奇, 為什么禪院和五條家都會有關于咒具師的記載了
什么咒具師, 那是逐陽姬大美人姐姐!
這個五條家逐陽姬小迷弟真是一個全能人, 又會寫文又會畫畫, 這不是我理想的太太嘛!
啊啊啊啊我也!嗚嗚嗚,可惜我是手殘黨,只能看別的神仙太太畫我的老婆
流鳥!流鳥!沒有你的一天我是那么的寂寞!流鳥啊啊啊啊啊啊。ㄅで幇蹬佬校ㄋ闹至眩
打卡, 今天也是詛咒羂索的一天呢~
羂索就是咒靈, 人家不需要詛咒, 你這指不定給他加血呢
那就奶吐它!
所以, 為什么畫像里逐陽姬的臉是一片空白。ㄌ善剑, 是為了不被別人發(fā)現(xiàn)逐陽姬的美貌咩?
就是說!大美人的臉藏起來真的很可惜誒!
話說, 游戲三周年卡池里的紅色長發(fā)和服美人可能就是逐陽姬,你們看,pv里美人的衣服就是畫像里的衣服誒!
果然如此!我還以為那是流鳥,原來是逐陽姬嘛!
有點奇怪,為什么不出流鳥的集結卡, 卻要出一個一千年前的咒具師, 好吧, 雖然她制作了繪象子
盲猜一波轉(zhuǎn)世設定哎嘿!
轉(zhuǎn)世!好香!所以這個畫了逐陽姬畫像的五條家迷弟果然是五條悟的前世!對吧!我磕到真的了!
五條悟盯著畫像足足十分鐘, 才移開自己的視線。
將畫像重新卷好,五條悟把它放回了箱子內(nèi)。
那自從進入書房就盤踞在心間的煩躁感在望見畫像中的人后便煙消云散,甚至生出了絲絲的留戀。
將箱子放回原來的地方, 五條悟開始居高臨下地對那本書指指點點。
“太弱啦!喜歡就去靠自己的美麗讓對方愛上自己!要么詛咒也可以!要知道, 愛可是最扭曲的詛咒!”
他雙手叉腰, 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樣子如同一只高傲的貓咪,正在炫耀自己鋒利的爪子。
對這個千年前感情上的敗者進行語言上的擊打之后,五條悟再次投入了尋找宮本家相關的其他書籍中。
好在,記載了宮本家的書本并不只有一本,翻翻找找下,還真找到了一本。
作者依舊是逐陽姬的迷弟五條某某君,只是相比起上一本的內(nèi)容,這一本則是顯得沉重很多。
五條悟皺著眉頭往下翻,卻發(fā)現(xiàn)文字越來越紊亂,到了后期,甚至無法看清楚作者寫了什么東西。記載的東西也雜而亂,甚至前言不搭后語,好像是記憶被生生切斷然后被人拿走了一般。
不過五條悟確實從中了解到了宮本家的術式大苦悲的由來。
將整本書看完,五條悟?qū)杀緯蘸,離開了書房。
離開了書房后,就有仆人過來通知五條悟,一些家主權力交接的宴會必須有五條悟的出席。
“煩死了,這些東西他們難道不會搞嗎?”五條悟抱怨著。
本想直接走人,但是腳步邁出去一半,轉(zhuǎn)念一想似乎禪院家的人也會到場。而禪院直哉似乎對宮本家也有些了解,于是腳步一轉(zhuǎn)。
“走吧。”五條悟說。
宴會無疑是冗長而枯燥的,五條悟忍著一大堆老頭子的羅里吧嗦,面上的表情也越來越不耐煩。
晚霞的光照進五條家,宴會終于結束了。
五條悟就抬腿攔住了本想要離去的禪院直哉。
“喂,禪院家的誰誰誰!”五條悟擋在了禪院直哉面前。
近段時間他又拔高了一些,完全比禪院直哉高了將近兩個腦袋的距離。而在他特意俯視的情況下,顯得他更加的高大。
禪院直哉下意識到退一步,生怕這人什么時候又把他丟進土里埋了。
“五條君有什么事嗎?”他問。
“交流會那一次,你提起過宮本家的咒具師,所以,你了解多少,說給我聽。”五條悟說道。
禪院直哉擰眉,“宮本家?”
他的面色迷惑,似乎不明白這個問題的意思,“什么宮本家?”
五條悟見此,摘下自己的墨鏡,揚起了一個“再唧唧歪歪老子下一秒就把你埋了”的表情,說“禪院的誰誰誰,你最好說出來哦!
“我不知道。宮本家應該早就退出咒術界了不是嗎?”禪院直哉說。
“哈?你上次可是說了,流鳥是宮本家的咒術師!蔽鍡l悟冷聲說道。
禪院直哉的眉頭擰得更緊了,“那個一級咒術師?她原來是宮本家的?宮本家只有一個咒靈都看不見的廢物獨子吧!
“況且,她長什么樣子我都忘記了。”
他的話沒有摻雜任何的謊言,真心實意地認為二者之間沒有關系。而所說的忘記流鳥的樣貌,也不像是作假。
“哈?你小子在說什么啊!蔽鍡l悟面無表情,看著禪院直哉,“你的話很莫名其妙誒!
見到這樣的五條悟,禪院直哉的臉上突然一陣幻痛,“我說的就是實話!”
“嘖!”五條悟咂舌。
就在這時,夏油杰打來了電話。
五條悟順手接聽,便聽見了對面的聲音。
“悟,流鳥被高層判定為詛咒師,理由是殺死了兩個家系咒術師。”
很簡短的一句話,卻叫五條悟當場愣住了。
“杰,流鳥昨天晚上才回的高專,就算開玩笑也不可以那么過分!彼l責說道。
夏油杰沉默了。
在死寂的沉默之后,五條悟突然覺得自己原本跳動的心臟在這一瞬間暫停了。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回去!
掛斷電話之后,五條悟不再管禪院直哉,動作迅速離開了五條家。
回往高專的路并不遠,也不算近。
五條悟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的。看著車窗外接連倒退的風景,甚至覺得這些風景像是咒靈一樣鬧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的流鳥為什么要叛逃。『煤玫淖鍪裁磁烟影。【退闶橇\索,咱們有事好商量!
流鳥啊啊啊。〔灰氩婚_,有什么事情就和同窗們好好商量。⑷耸墙鉀Q不了問題的!
我覺得有問題!肯定是羂索!流鳥怎么可能會殺人!殺的還是家系的咒術師!肯定有詐!
雖然但是,爛橘子們殺得越多越好
nononononono!叛逃就等于站在對立面了!不要啊啊!所以流鳥為什么要殺掉咒術師!
流鳥可能想要殺死的不是咒術師,而是咒靈……咒靈需要祓除,她把自己當做咒靈的時候,自殺都可以,何況是區(qū)區(qū)咒術師
還是不對啊,流鳥不是已經(jīng)被悟打醒了嗎?
可是,流鳥已經(jīng)被扭曲的認知是掰不回來的啊……流鳥一直在喊疼,在那樣龐大的負面情緒侵蝕下,再加上劇烈的疼痛,流鳥失去理智是再正常不過了。如果,這兩個家系咒術師還對流鳥進行了挑釁……
回到了高專,五條悟立刻來到了休息室。
“流鳥呢?”五條悟進入休息室開門見山問。
他抓住了夏油杰的肩膀,“流鳥呢?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夏油杰的嘴巴張張合合,最后他苦笑一聲,說“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太突然了,僅僅是一天的時間而已,那個原本笑容燦爛的紅發(fā)少女便走上了與他們背道而馳的路。
“我想要打電話給她,但是發(fā)現(xiàn)無人接聽!毕挠徒苷f。
他的聲音沙啞,似乎是被石頭卡在了喉嚨里。
硝子此時正好進入休息室,“你們都在啊。”
“硝子,流鳥有和你說過嗎?”五條悟急切問。
硝子盯著五條悟好一段時間,才從右邊的口袋拿出香煙?墒,手伸到左邊的口袋想要拿出打火機,卻突然想起來,自己的打火機被流鳥收著了。
于是這一根香煙便僅僅是被她夾在了手中。
“七海和灰原回來了!毕踝诱f。
神情疲憊的少女好像陷入恍惚,只是一瞬間又回過神來。
“他們說,不記得流鳥是誰了。”
“什么意思?”五條悟震驚不已,“硝子,忘記流鳥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緊緊鎖定著家入硝子,“什么叫做,不記得流鳥是誰了?”
夏油杰立刻意識到五條悟此時有點不正常,“悟!”
“我沒事的,杰。我只是很好奇,這個忘記是什么意思!
五條悟?qū)⒛莾杀緯贸鰜恚_其中一本,“記憶在不斷忘卻,甚至連對方的臉都已經(jīng)忘記了!
“這是千年前宮本家那個咒具師的事情!
——
東京的某一處,月光將一切都籠罩上了蒼白的薄紗,透著冰涼滲入行人的骨髓。
他們望見了那站在角落里一動不動的紅發(fā)少女,又急匆匆收起自己的視線。
“啪嗒!”
原本蹦蹦跳跳的男孩不小心撞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被撞翻在地。
流鳥的指尖動了動。
鮮紅色依舊帶有溫度的血珠從指尖滑落,抵在了孩童的面頰上。
“唔,嗚哇哇哇哇!。 蹦泻⒈惑@嚇住,哭著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跑走了。
少女的表情空白,金色的眼眸內(nèi)空蕩蕩的,連一絲一毫的溫度也沒有。
她抬起沾染了紅色痕跡的手,在口袋里翻找了一會。
只找到了一個打火機。
“這是,硝子的打火機!彼爨斓。
“對不起。”她低聲說道。
“對不起,灰原,七海。”
對不起,如果她早一點趕到就好了。
對不起,她總是那么笨,總是在做錯事。
疼痛再次將大腦覆蓋,負面情緒排山倒海般朝她撲來。
“好疼……”
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在腦海中播放,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刀刃斬斷了血肉,砍斷了根骨。
碎裂的響聲傳入她的耳朵里,溫熱的液體濺在了臉上。
好疼,腦袋好疼啊……
那兩個死去的人面龐在扭曲,漸漸變成了咒術師的樣子。
她殺死了那兩個家系咒術師。不,不對,她是在祓除咒靈。
那是誰?那另外兩個人是誰?
不對,那不是咒靈,那是人。
世子說要救助他人,所以這是她的錯。
這是不對的,傷害他人是不對的!要救助他人,要救助他人。
這是世子說的。
要救助他人,不能傷害他人。
“要救助他人,這是世子說的……”
她望著來往的行人,忽然一顫。
“世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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