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上面寫的是,白晴曾經(jīng)有個前男友,名叫朱光輝。
和她相戀八年,一直不被陸臨松接受。
一個是嫌棄朱光輝比白晴小三歲,另一個,朱光輝家境貧寒,和白晴門不當(dāng)戶不對。
這些還不是主要的,最后那句話引起厲元朗極大震驚,朱光輝是被陸臨松逼迫,走投無路跳樓自殺!
厲元朗驚詫的放下本子,眉頭間形成一個很大的疙瘩。
要是真按這里面記的,白晴長時間不在陸臨松身邊生活,不單單是因為她媽媽,朱光輝或許才是主因。
同時,他心中也有一個巨大懸念。
于是問道:“這些內(nèi)容全憑你的記憶力記下的?”
厲元朗實在難以想象,小本子只在鄭海欣手里走了一圈,她竟能記得這么全。如果是真的,那么她真可以達(dá)到過目不忘的境界了。
“我說過了,我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當(dāng)時正巧我的房間裝有高清攝像頭。我每翻一頁,攝像頭都會拍攝下來,事后我通過整理,弄出這個東西。”
鄭海欣語氣輕松,換算到厲元朗這里,卻讓他感覺到了恐懼。
是的,就是恐懼,極大恐懼。
他真是有點看不懂鄭海欣了。
很知書達(dá)理的一個人,竟然潛伏這么大的心機(jī)。
房間里無端安裝攝像頭干嘛?
“海欣,我需要你一個解釋,合理的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我在房間里安裝攝像頭?”鄭海欣挑著好看的彎眉,“好吧,那個房間是鄭立的嬰兒房,我為了他的安全,暗中裝了攝像頭,這個解釋你滿意嗎?”
“你為什么整理這東西,你不知道這會給你和鄭立帶來危險?”
鄭海欣冷聲一笑,“危險?危險的不是我,是你!我秘密調(diào)查白晴,想弄清楚朱光輝的真實死因,我全是為你好,我不想你成為第二個朱光輝。”
“因為你出事,對鄭立沒有好處,這就是我的真實目的。這個東西,或許將來能用得上,也算是給鄭立留下一個安全保證。”
“這東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沒人知道。還有一點你要想清楚,就算是沒有,別人也會認(rèn)為你有,與其這樣,我們?yōu)楹尾涣粢皇郑俊?br /> 說到此,鄭海欣身體往后靠了靠,抱起胳膊冷冷盯視厲元朗,“該說我都說了,東西就在你眼前,你若要銷毀,我沒意見,只是希望你考慮周全。”
難題,又一道難題擺在厲元朗面前,讓他難以抉擇。
本來這次到鏡云市,厲元朗是向韓茵和鄭海欣解釋他和白晴的婚事。
萬不成想,竟然是這么一個結(jié)局。
他既恐懼,又焦慮不安,更是提心吊膽。
望著厲元朗憂心忡忡的離去背影,鄭海欣返回保險柜,又拿出一樣?xùn)|西,看了又看,不免長吁短嘆起來……
第二天到了京城,厲元朗顯得萎靡不振,一點沒有精神頭。
接機(jī)而來的白晴見此,關(guān)心詢問他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
不是沒有睡好,而是一夜沒睡。
厲元朗沒有實話實說,只是謊稱,昨晚陪女兒和兒子玩得盡興,興奮過頭,沒怎么睡覺。
“她們……是什么意見?”白晴遲疑的問。
“她們意見很重要嗎?”厲元朗反問:“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考慮別人感受。”
“我有種把你從她們手里搶來的感覺,覺得對不起她們。”
“千萬不要這么想,做好你自己就行。”
車?yán)铮浊绨参康溃骸鞍职忠娔悖阒还軐嵲拰嵳f就好,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包括你對我的真實想法。”
厲元朗明顯感覺到,自從水婷月死后,白晴對他變化很大,事事遷就,好似虧欠他一樣。
和金可凝,還有那個假云冬青不同。
厲元朗認(rèn)識白晴快五年了,回想之前的點點滴滴,白晴無私的幫助,厲元朗有些心動。
可他一想起水婷月的音容笑貌,又深深怨恨白晴。
這種矛盾心理,才是到現(xiàn)在都不愿意接受白晴的原因。
如果沒有小本子,或是慢慢培養(yǎng)感情,也許厲元朗會和白晴走到一起。
只是……
世上沒有那么多的只是,只有現(xiàn)實。
厲元朗長嘆一聲,回了短短的三個字,“我會的。”
與此同時,陸臨松正在和欒方仁說話。
“方仁,那邊都談完了?”
欒方仁點頭回答:“談完了。”
“嗯,你這次去安江,我還真舍不得放你走。不過,為了你的將來考慮,還是去下邊鍛煉為好。”
“你目前缺少獨挑大梁的經(jīng)歷,有了這一項,對于你下一步我也好說話了。”
“首長。”欒方仁很是激動,“您對我有知遇之恩,又有提攜之情,我欒方仁無論走到哪里,都是您最信得過的一個兵。”
“不要這樣說。”陸臨松連連擺手,心中卻是溫暖如春,“安江地處西北,經(jīng)濟(jì)環(huán)境和條件都不是很理想。”
“我已經(jīng)退下,說話力度不如從前。理想省份你去了只能做二把手,但是安江省沒人和你爭,這對于你的發(fā)揮將更為有利。”
“安江是不如江南經(jīng)濟(jì)高度發(fā)達(dá)的省份,可也容易出成績。方仁,在那邊好好干,我看好你。”
“首長,我謹(jǐn)遵您的囑托,不負(fù)您的期望……”
正在說話時,秘書敲門進(jìn)來,說厲元朗到了。
欒方仁見狀,立馬起身就要告辭,卻被陸臨松抬手?jǐn)r住,“先別急,吃過飯再走。”
“是。”欒方仁熟知這位厲元朗,卻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陸臨松專門留下他吃飯,欒方仁便明白其中的含義了。
厲元朗身材高大,劍眉朗目,怪不得能把白晴迷得犯了花癡,原因就在于此。
只是……
欒方仁似乎想起了什么。
“欒主任,您好。”和陸臨松打過招呼之后,厲元朗雙手緊握欒方仁的右手,微微搖了搖。
欒方仁微笑著說:“元朗同志不錯,能成為首長家的乘龍快婿,果然儀表不凡。”
“欒主任謬贊了。”
陸臨松將二人介紹認(rèn)識,便對厲元朗身邊跟隨的白晴說道:“小晴,跟我去書房,我有話說。”
送走這對父女,欒方仁坐下后,指了指身旁沙發(fā),“元朗同志,你坐。”
等到厲元朗坐穩(wěn),欒方仁慢悠悠說:“玉邦和我提起過你,他對你的印象不錯。說你是一個想干事的好干部,特別這次在端掉以萬盛舉為首的犯罪分子一案中,你發(fā)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欒方仁不提秦玉邦,厲元朗更不會提及。
聽欒方仁的語氣,厲元朗多多少少猜得出來,這是陸臨松故意釋放出來的口風(fēng),不是他主動說,最起碼他知道。
通過秦玉邦之口,把小本子一事透露出來,讓自己提前做準(zhǔn)備。
不得不說,這位未來岳父對他倒是蠻上心的。
這個念頭只是在厲元朗腦海里快速一閃,馬上接過話茬謙虛說:“欒主任的夸贊我實在不敢當(dāng),我只是起到我應(yīng)有的作用而已。欒主任,我還要感謝您,謝謝您在關(guān)鍵時刻對我的可貴幫助。”
“那件事不值一提,都過去了,最好永遠(yuǎn)忘掉。”
欒方仁一語雙關(guān),厲元朗連忙謹(jǐn)慎回應(yīng),“我會記住欒主任的叮囑。”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
感覺氣氛有些凝重,欒方仁換了個話題,聊起厲元朗在拜州的工作情況。
厲元朗一五一十匯報了拜州政法委、以及目前拜州市的一些事情。
欒方仁微微點了點頭,感慨說:“政法工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你在拜州的幾個月里,捋順了思路,完善了機(jī)制,端掉害群之馬,扭轉(zhuǎn)了公安系統(tǒng)的不良風(fēng)氣。凡此種種,你的這份成績單可謂滿滿登登。”
厲元朗聽得認(rèn)真仔細(xì)。
這會兒,欒方仁忽然話鋒一轉(zhuǎn),提出一個讓他深度思考的問題。
(https://www.dzxsw.cc/book/39646657/22264398.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jī)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