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不交代?
杜樂尚是聽懂的,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等接下來的戲上演,韓家主會忙著收拾韓家的那些爛攤子,哪里還有空找清韻姑娘的麻煩。
等韓家主空出手來,有時間找清韻姑娘時,韓家都不知落敗成什么樣子了!
這是韓家活該!
杜樂尚領(lǐng)著韓清韻和白來到地牢。
地牢里有一股潮濕的味道,終年看不到什么陽光,陰暗潮濕,時不時還能看到老鼠和蟑螂跑過,地牢里外都有守衛(wèi)看守。
地牢的中間,擺放著一些刑具,用以審問犯人。
“清韻姑娘,這邊。”杜樂尚做了請的姿勢,不著痕跡的往四周看了看,也不知白公子藏在哪兒?他竟是一點兒也察覺不到。
也是,白公子的修為如此之高,他是不可能察覺到的。
韓清韻眸光淡淡的掃了一圈地牢,地牢這地方,前世她是去過幾次的,基本是審問犯人。
白走在韓清韻的左側(cè),目不斜視。
三人來到其中的一間牢房。
牢房里,有一個身穿夜行衣的男子。
他的四肢都被鐵鏈拴著,嘴里塞著一塊布,防止他用音波攻擊。
這鐵鏈?zhǔn)翘刭|(zhì)的,以他的修為是打不開鐵鏈的。
他低著頭,讓人看不清面容。
從氣息給人的感覺,他是不會交代的。
“清韻姑娘,就是他。”杜樂尚伸手指了下牢房里的男子,從守衛(wèi)那接過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我還沒審問這個人,但從情況來看,他是不會輕易交代的。”
“如果不是綁著他,這個人會自殺的。”他說著,和韓清韻,白進(jìn)入了牢房。
黑衣人是感知到有人進(jìn)來的,卻并未抬頭看一眼,以此表明自己不會交代。
白淡淡的瞥了眼黑衣人,并未做什么。
即便他是融入空氣中的,牢房中也充斥著一股隱隱的王者之勢。
“審問犯人,我是很有一套的。”韓清韻的紅唇微勾,來到黑衣人的面前,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隨后往后退了幾步,“請杜少團(tuán)長看一場好戲。”
“那我可得好好的看看。”杜樂尚來了興趣,緊盯著黑衣人看。
韓清韻笑盈盈的,用意念操控在黑衣人身體里的百葉花花瓣,讓其在他的經(jīng)脈里四處亂竄。
一剎那,黑衣人便感覺到了經(jīng)脈仿若被撕裂的巨大疼痛感。
這種疼痛感,猶如誰生生的拉扯著他的經(jīng)脈,讓他的身體痙攣,不自覺的掙扎,面容也有些許扭曲,卻是咬緊牙關(guān)不喊疼,也不開口求饒。
他的臉色很快慘白如鬼,整個人像是羊癲瘋了般不斷的抽搐,神情也越發(fā)的猙獰。
鐵鏈不斷發(fā)出響動。
黑衣人試圖將自己身體里亂竄的那樣?xùn)|西趕出去,卻發(fā)現(xiàn)徒勞無功不說,反倒會引起經(jīng)脈的更加疼痛,讓他一絲修為也提不起來,連力氣都沒多少。
韓清韻所擁有的是靈花,修煉的也是靈氣,并非大眾所擁有的音力。
百葉花的花瓣帶著靈氣,又是在黑衣人的身體里亂竄,疼得他毫無辦法,根本不可能反抗和把花瓣趕出身體。
杜樂尚看到這一幕,宛如是他在遭受如此疼痛感,疼得皺著一張臉,往后退了幾步,有點兒同情黑衣人。
清韻姑娘這審問人的手段,不是一般的厲害!
比起那些刑罰來,清韻姑娘的審問手段更加折磨人。
“清韻姑娘是用的什么方法?”他很是好奇的問道,“我就看到你輕拍了一下黑衣人的肩,然后這黑衣人便成了如今這副疼得要死不活的模樣了。”
“很簡單,杜少團(tuán)長也可以辦到的。”韓清韻微微一笑。
那笑容在杜樂尚看來,如極寒之地的凜冽寒風(fēng),凍得他四肢百骸都僵硬了,不禁一個哆嗦,下意識的離她遠(yuǎn)些,“不知,是什么辦法?”
“音力!”韓清韻說道,“每個人的音力不同。若是他人的音力鉆入了另一個人的經(jīng)脈里,只需用意念操控,此人便會遭受經(jīng)脈猶如被撕裂的疼痛。”
白瞥了眼韓清韻,她常用這一招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人。
但,這一招是有弊端的。
一旦遇到的是比自己修為高很多的琴音者,用這一招不僅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還會遭到反噬。
不過,韓清韻所用的并非是音力,而是靈氣!
就算是他,要對付靈氣也不是很容易。
因為,所有的大陸中,只有韓清韻一個人是修煉的靈氣,只有她才清楚該如何對付靈氣,別人是不清楚的。
杜樂尚朝韓清韻豎起大拇指,佩服得不行,“真不愧是清韻姑娘,想得出這種手段!”
他也清楚,清韻姑娘用的并非是音力,所以在收拾黑衣人上有著很大的優(yōu)勢。
黑衣人疼得死死的咬著下唇,將自己的唇咬得血肉模糊,渾身早已被冷汗浸透,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
他還是沒開口。
韓清韻也不著急,和白站在旁邊看著。便是大羅神仙,也經(jīng)受不住這種極致的疼痛的。
“我說兄弟,你還是老實交代,死個痛快的好。”杜樂尚勸道,“你這樣疼下去,也是要交代的,何必受這種苦,是不?就算你不說,我們也知道你是喬姨娘派來。”
黑衣人滿臉冷汗的看了杜樂尚,眼神堅定,沒有說話。
杜樂尚見狀,聳了下肩,也不再勸。
隨著時間的推移,牢房里只能聽到鐵鏈發(fā)出的聲音,還有偶爾黑衣人溢出的幾聲悶哼,再無其他的聲音。
時間越久,黑衣人便會感受到更大的疼痛。
疼痛是疊加的。
特別是像這種,經(jīng)脈如同撕裂般的疼痛,對任何一個琴音者來說,都是最極致的折磨。
看似很長,實際只有三四分鐘的時間,黑衣人便扛不住了,點頭表示要交代。
杜樂尚上前,扯下黑衣人口中的布。
“我……我交代!”他氣若游絲的說道。
“你早交代,就不用受如此多的罪了,真是白遭罪。”杜樂尚搖了搖頭,“是不是喬姨娘派你來的?”
“是。”黑衣人疼得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無法做到自盡,“喬姨娘吩咐我,到天狼傭兵團(tuán)殺了韓清韻,還要栽贓給天狼傭兵團(tuán),絕不能讓韓清韻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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