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遺跡的主人
那女子見韓清韻這副慘狀,停下了音波攻擊,落在了她的面前,得意而又扭曲暢快的看著她,輕蔑的嘲諷道,“看看!看看你如今茍延殘喘的樣子!崔老選了一個什么樣的東西?連狗都不如!”
威壓還充斥在整個屋里,壓得韓清韻眼前時不時模糊,五臟六腑都受傷不輕!
她用貝齒咬了咬下唇,迫使自己清醒,微瞇著眼望著那女子,眸底劃過一絲什么。
地面的震動停下來了,石塊還在不停的掉落,卻沒之前那般多了。
整個屋子破破爛爛的,如同經(jīng)歷了十級地震。
那女子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怒火高漲,越說越恨,“我才是資質(zhì)最出眾的!崔老那個老東西,怕我超過他,不肯教我真正的法術(shù)……”
從女子的自言自語中,韓清韻大概知道了是怎回事。
韓清韻趴在地上的動作沒有變,留意著女子的動作和神情,這次算是無妄之災(zāi)!
那女子說到激動和惱恨的地方,會將恨意轉(zhuǎn)嫁到韓清韻的身上,不停用音波攻擊她。
韓清韻咬著牙沒有慘叫,但她的傷勢卻是越來越嚴重,嚴重到她是憑著意志力才沒昏迷。
她的身上,到處是鮮血,衣裳破爛,頭發(fā)凌亂,比血人好不到哪里去。
“我……”那女子的話驟然一聽,整個人瞬間變成一個火人,慘叫不止,“啊!!好痛!好痛!不要!好疼!”
她滾到了地上,不停的打滾,試圖滅了身上的火,卻是徒勞無功。
也因此,威壓漸漸的消失,韓清韻得到了緩解。
韓清韻喚出千纏藤,由千纏藤扶著她坐起來,靈氣也在這個時候快速的為她療傷。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女子恨意滔天又怕死的求饒,“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也是被崔老害的,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會對付你了……”
韓清韻對女子的話視若無睹,把受傷嚴重的玉雀花喚了回去,狠狠的喘了幾口氣。
如果不是這女子大意,忘記了火焰的存在,她是很難抓住這女子的破綻從而得手的!
也得多虧,這是鳳和凰的火焰。不然,一般的火焰是無法對付這女子的!
火焰躲在角落里,等的就是這一刻!
火焰趁著女子大意之時,悄悄的靠近女子,隨后點燃了女子的衣角。
眨眼的功夫,便讓女子成為了一個火人。
韓清韻瞥了眼女子,這世上總有那么幾個人,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子,該得到世上最好的一切,妄想著不勞而獲!
突然——
“唉……”一道蒼老又悲傷的老者聲音,傳入了韓清韻的耳中,她警惕了起來,“是誰?”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韓清韻的面前。
這道身影是透明的。
他是一個老者的模樣,面容慈愛而又和善。
他眼含悲憫的看了眼那女子,慈善的看向韓清韻,“小姑娘從何處學(xué)的靈師?我是這個遺跡的主人,大家都叫我崔老,我也曾是方米米……也就是那女子的師父!”
韓清韻抱拳行了一禮,“崔老!我是撿到一本靈師的書,自學(xué)的。想必崔老也看出來的,我的一個修煉廢物,無法修煉音力!”
崔老點了點頭,他是看出來的,“方米米原本是個品性不錯的孩子。可惜,好勝心和自尊心太強,最后走上了歪路!”
“我曾和你一樣,無法修煉音力,又不甘心永遠當一個廢物,便自己創(chuàng)造出了靈師!”他的話讓韓清韻震撼又敬佩。
要創(chuàng)造一門修煉功法,那是極其困難的,失敗的幾率幾乎是十成!
所以,古往今來,人們才會修煉已有的功法,而不會創(chuàng)造修煉功法,因為人人都認為不可能創(chuàng)造出來!
崔老卻是創(chuàng)造出來了靈師的功法!
天才!真正的天才!
崔老看到韓清韻眼里的敬佩,呵呵一笑,“當年,我也是付出很大的艱辛,克服了無數(shù)的困難,才創(chuàng)造出了靈師這一門修煉功法。也許是我在這方面有太高的天賦,老天看不過眼,讓我收了一個孽障為徒!”
他的語氣里,帶上了怒意和后悔,“我看中方米米的資質(zhì),便收了她為徒。當時,我已是極為有名的一方強者,拜師的人無數(shù)。剛開始,方米米很聽話,按照我所教的修煉。后來,在他人的嘲諷,謾罵和擠兌中,她慢慢的變了性子,認為是我在藏私。終有一天,她負氣自毀修為,改為修煉琴音者的功法!”
韓清韻早從方米米的自言自語中便猜出了這些,不得不說,方米米真的是太蠢!
真論起來,同修為的琴音者根本不是靈師的對手,還有可能被靈師秒殺。
前世,她就曾秒殺同修為,甚至的修為比她高的琴音者。
靈師的修煉比起琴音者來要麻煩一些,畢竟靈師本身的防御力較弱,后期才算是真正的強大,前期的威力算不得很大。
“方米米叛出師門,我自是傷心的,勸阻無用,也就由著她去了。誰知,多年后,她假意裝作后悔,聯(lián)合他人對我下毒手!”崔老又恨又惱怒自己大意,“我在臨死之際,毀了方米米的一雙腿,也重傷了她。這個遺跡是我生前留下的,為的是尋找合適的傳承者,這是我的一縷神識。”
方米米已被鳳和凰的火焰燒成了灰燼,連靈魂都沒留下,這是她受到的懲罰。
韓清韻感知到空間里傳音石不停的響動,拿出傳音石,不意外是瀛白的傳音。
瀛白在突然間失去了韓清韻的蹤跡,第一時間探查她的所在,卻是探查不到,這讓他心中不安又擔心,煞氣不停的往外放。
可憐了賈飛幾人,瑟瑟發(fā)抖的縮在角落里。
瀛白感知了一番令牌的存在,仍是無法從令牌所在查到韓清韻的所在。唯一能確定的是,清韻沒有生命危險。
清韻去了哪兒?
連他都無法查探到,足見對方的能耐。
他的眉梢蘊著寒意,眉頭蹙得死死的,俊臉染上了極重寒霜,黑眸中泛著殺意,猶如手執(zhí)所有人生死的閻羅,令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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