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醉酒泄露心聲
傅霖宸把蘇顏汐送到顧家老宅門口。
勞斯萊斯逐影夜闌玫瑰車里,傅霖宸的手搭在車窗上,垂落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漂亮。
“一個星期的時間,夠不夠你退婚成功?”
“夠了,”蘇顏汐望著顧家明亮的客廳。
即使深夜,不管多晚,顧爺爺都會留一盞燈等她回家。
傅霖宸:“你和顧宴澤的婚事本來就岌岌可危,我不過是順水推舟添把柴火,我不是在挖人墻角偷雞摸狗,我是在幫你。”
蘇顏汐:“我是不是還得向你說一句謝謝?”
傅霖宸:“大恩不言謝,明天請我吃頓飯就行。”
于是,第二天,蘇顏汐又再次和傅霖宸見面了。
火鍋店里,蘇顏汐對服務員道:“要一份鴛鴦鍋。”
傅霖宸撩起眼皮看她:“不是喜歡吃辣嗎,為什么點鴛鴦鍋?”
蘇顏汐:“因為某人不能吃辣。”
傅霖宸挑了挑眉:“小公主都知道為我考慮了,老奴受寵若驚。”
蘇顏汐:“……”戲真多。
偷偷朝他翻了個白眼。
傅霖宸單手打開易拉罐,開了一瓶涼茶放到蘇顏汐面前。
“一邊吃火鍋,一邊降火,陰陽調和,正負相沖,四約五入約等于沒吃。”
蘇顏汐:“那我是不是還能瘦兩斤啊?”
傅霖宸:“火鍋菜吹一吹放涼了再吃,涼了就沒有熱量,你何止會瘦兩斤,你這都得瘦死。”
蘇顏汐被他的幽默逗得哈哈哈笑起來。
熱氣騰騰的火鍋端上來,蘇顏汐的筷子一直在辣鍋里來回穿梭。
她沒有動手下菜,但鍋里一直翻煮著各種各樣她喜歡吃的菜。
蝦滑、羊肉卷、牛肉卷、毛肚、丸子、貢菜……
蘇顏汐抬頭朝傅霖宸看,火鍋上方的煙霧裊裊升騰,朦朧了男人過分英俊的臉,隱隱綽綽,看不真切。
“你吃你的,不用給我下。”
傅霖宸:“順手的事兒。”
兩個人一個吃麻辣鍋,一個吃清湯,井水不犯河水,完全不會出現搶食的情況,各自安好。
直至,傅霖宸的筷子伸進了麻辣鍋,夾了一片羊肉卷。
他把羊肉放進嘴里,面不改色,咽了下去,好像吃辣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如果忽略他喝了一大杯冰水的話。
蘇顏汐看著他因為大口吞咽冰水而上下滾動的喉結,一時間移不開眼,目光久久停留。
真是的,他怎么連喉結都長得比別的男人大。
思維發散到其他地方,咳,打住,老天奶,看一眼他的喉結,她都能聯想到亂七八糟的東西,她這是什么情況,宛如一個老色批。
心跳猛然漏了一拍,蘇顏汐真是 I 服了 I,覺得自己現在像個小變態。
其實,她之前從來沒有肖想過男人的身體,包括顧宴澤。
為了掩飾自己的色批想法,蘇顏汐埋頭扒飯。
落在傅霖宸眼里,他以為她這是深深淪陷在火鍋的魅力里。
看把孩子饞的,都開始吃辣椒了。
傅霖宸眼睛里一半震驚一半佩服:“連辣椒都能吃得這么香,你是辣椒精變得嗎。”
蘇顏汐反應過來,拿起紙巾,哇的一下把辣椒吐出來,嘴巴里像燒起了一場大火。
傅霖宸拿著冰涼茶送到她嘴邊,看著她被辣得通紅的臉,“你這是什么情況,妹妹,我都要被你嚇到了。”
冰涼甘甜的飲料沖刷掉舌尖上的麻辣,被火燒的感覺被舒爽的清涼感取代,蘇顏汐漲紅的臉蛋恢復了白白凈凈。
“我就是不小心吃個辣椒。”
傅霖宸:“連辣椒都能不小心吃到,你怎么不小心吃個天雷滾滾。”
蘇顏汐:“我害怕自己被雷劈死。”
他沉沉的聲音問說:“所以剛才在想什么這么入神?”
蘇顏汐沒臉說出來,眼神亂飄,剛好一個小朋友手里拿著一個棒棒糖走過去,她隨口道:“我想吃棒棒糖。”
說完之后,她覺得棒棒糖三個字有歧義,然后解釋說:“我說的是正兒八經的棒棒糖,不是指別的什么。”
傅霖宸漆黑的瞳孔里眼神玩味:“棒棒糖還能指別的什么,嗯?”
蘇顏汐:“…………沒,沒別的什么,我我我很單純的。”
下午,蘇顏汐回醫院做了三臺手術。
晚上下班之后,回到顧家,她給顧宴澤打電話:“宴澤哥,今晚你回來嗎?”
顧宴澤此時依舊和沈鶴白混在夜店的包廂里,旁邊坐著白暖暖。
“今天在公司加班,不回。”
蘇顏汐把顧宴澤不回家的消息告訴顧南初,顧老爺子心疼地說:“這孩子最近天天晚上加班,工作實在是太努力了,真是一個上進的好青年。”
王姨穿著圍裙從廚房走出來:“我今天給少爺煲了人參靈芝排骨湯補身體,他不回來,這湯都浪費了。”
顧南初笑呵呵的看著蘇顏汐:“顏顏,你去把湯給宴澤送過去吧?”
蘇顏汐提著湯來到悅汐寶大樓。
她有通往顧宴澤辦公室的專屬電梯和鑰匙,打開顧宴澤辦公室的房門,里面黑布隆冬,空無一人。
提著湯往回走的時候,她碰到了一條流浪狗。
蘇顏汐把保溫壺里的湯和肉全部喂給狗吃了,保溫壺扔進垃圾桶。
回到顧宅,王姨還沒睡,看到蘇顏汐回來,問說:“蘇小姐,你把湯送給少爺啦?”
蘇顏汐:“對,全部喂給他吃了。”
夜店里,顧宴澤喝得醉眼迷離,神志不清,清瘦的身軀往一旁倒。
白暖暖順勢將身子往他身旁靠,他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沈鶴白望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顧宴澤,嘆出一口氣:“公司不能在美國上市這件事,真的對顧宴澤打擊太大了,這就好比辛辛苦苦養大一個孩子,孩子長得又帥氣又高大,孩子新婚夜脫了褲子準備干正事呢,結果被人一刀閹了成太監了,這么大的打擊,擱誰誰受得了。”
白暖暖試探著挑撥離間:“所以都怪蘇小姐吧,要不是因為她,顧少也不會攤上這么倒霉的事。”
沈鶴白斜白暖暖一眼:“不是這么個理,阻攔顧宴澤公司上市的人是傅晚緹的父母,他們才是罪魁禍首,顏顏也是受害者。
白暖暖臉色微恙。
沈鶴白和白暖暖一起,把顧宴澤送到他在半島酒店的專屬總統套房。
顧宴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包下了這套總統套房,平時不回家的時候便在這里睡。
沈鶴白背著顧宴澤,把人扔到床上:“矮油我去,死沉死沉的,像扛了一頭豬。”
白暖暖坐在顧宴澤身邊,手心撫上顧宴澤俊美的臉:“鶴白哥,夜深了,你回去吧,今晚依舊由我陪著顧少。”
混混沌沌間,顧宴澤張著殷紅的嘴唇一直喊:“水,水,水,水。”
沈鶴白:“雖然他是我的好兄弟,但我才懶得伺候他,告辭!”
白暖暖倒了一杯溫水,把顧宴澤的頭抱在懷里,靠在她胸口。
拿起水慢慢喂顧宴澤,纖軟如柔荑的手指摸上顧宴澤的嘴唇,幫他擦掉嘴上的水漬。
酒精刺激血液循環加快,顧宴澤喊熱。
白暖暖的手指撫上他的胸膛,曖昧的緩緩滑到他的紐扣,溫聲軟語。
“顧少,我幫你脫衣服……”
顧宴澤微睜開眼,看著面前的這張臉,雋美如畫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低喃喊道:“顏顏。”
白暖暖頓了一下,然后笑著說:“對,我是顏顏。”
顧宴澤眸色一暗,翻身將人壓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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