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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玄學(xué)文中炮灰未婚妻2


殿中眾人的目光隨觀主一齊落到一人身上。

        要問玄學(xué)界名聲最盛者,  所有人都會異口同聲說出一個名字。

        ——湛陽秋。

        玄學(xué)界法派林立,而道教最出名的便是清寧觀,此道觀每一代觀主皆為能力卓絕之人,  備受眾人推崇。

        每年都有不少人想拜在觀主門下,  然而觀主親自收徒極為嚴(yán)苛,  真正能夠拜師者寥寥無幾。

        然而有一天,已經(jīng)退位七代老觀主突然出關(guān)前往某個地方,  一個月后帶回一個孩子,  隨后將這個孩子收為關(guān)門弟子,打破十年前不再收徒的誓言,  更是費(fèi)盡心血教導(dǎo)他。

        這件事讓玄學(xué)界大跌眼鏡,到底此子有何種能耐,  居然讓當(dāng)時(shí)的玄學(xué)界第一這般用心。

        幾年后,  年僅十六歲的湛陽秋初次下山,  順手接了個誅殺鬼王的任務(wù),不少觀望者搖頭嘆息。

        太年輕了,  心比天高,縱使是天縱之才,終究只有十六歲,想揚(yáng)名立萬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要考慮實(shí)際情況。

        初出茅廬接這種高級別任務(wù),容易翻車。

        眾人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注視著湛陽秋的一舉一動,隨后臉都被打腫了。

        這名十六歲的少年只用了不到半刻鐘的時(shí)間,就將幾個大師都沒搞定的鬼王誅殺,  甚至未曾受傷。

        大家悟了,原來這人和他們不一樣,難怪老觀主會親自出關(guān)收人為徒,  他們遇到這種好苗子,肯定也會將人供著。

        隨著湛陽秋解決的事情越多,他的名聲越大,短短兩年便獲得天師之稱。

        天師是賦予能力強(qiáng)大的道士的稱號,玄學(xué)界擁有天師之稱的人無一不是年過半百,湛陽秋雙十未至,就得此稱號,能力可見一斑。

        起先大家提起他還會說是清寧觀湛陽秋,到后來所有人都會恭敬稱呼一聲湛天師。

        清寧觀眾人思索,讓湛陽秋去晏家確實(shí)是個不錯的辦法,面子里子全都給了。

        也可以說如果湛陽秋去,事情都沒辦法解決,那道觀其他人大概率也會鎩羽而歸。

        只是要看湛師祖的愿意,幾位老觀主先后仙逝,如今湛陽秋在道觀輩分最大,他不愿意,他們也沒辦法。

        整個屋子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一人身上,那人卻依舊淡然地喝著茶,連頭都未抬。

        觀主有些頭疼,湛陽秋可謂清寧觀的活招牌,就是太不關(guān)心周圍事了,也不知道七代觀主是如何教導(dǎo)他,養(yǎng)出這種性子。

        “湛師祖,此次晏家之事想交由你解決,你的看法是?”

        殿內(nèi)安靜下來,大家都在等他的回答。

        湛陽秋輕抿一口茶水,不急不緩道:“可以!

        “那我等會就和晏家聯(lián)系,告訴他們這個消息!庇^主神色逐漸送松緩,“對了,這次就讓燦燦和方旭作為助手和你一同前去!

        符燦燦作為觀主看好的繼承人,能提前和晏家打交道最好。

        方旭天資不錯,就是性子跳脫,這次正好跟在師祖身后漲漲見識,多學(xué)點(diǎn)東西。

        湛陽秋的目光在年輕男人身上掠過,落定在女弟子身上。

        “好!

        符燦燦心臟猛地一跳,一種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

        它來得太快,快到讓她分辨不清。

        清寧觀道士皆是松了口氣,有湛師祖出馬肯定沒問題,他們又留下來討論了一會,提了些建議,然后才陸陸續(xù)續(xù)散開。

        “這次你有幸能和湛師祖一起出任務(wù),一定要穩(wěn)重點(diǎn),別丟我的臉!”一個中年道士叮囑道。

        方旭道:“哎呀,師父我明白的啦,保證兢兢業(yè)業(yè)完成任務(wù)!”

        糊弄完師父,方旭又跑到符燦燦面前,一臉興奮,“符師妹,咱們可以一起出任務(wù)了,激動嗎!開心嗎!”

        還沒等人回話,他又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符燦燦一邊聽他說話,一邊瞥到湛陽秋正要離開。

        那人踏出殿門時(shí),明亮的光線落在身上,分明是和煦溫暖的氛圍,但符燦燦卻仿佛看到一塊不可接觸的寒冰。

        她一愣,隨后失笑搖頭,怎么可能是寒冰,湛陽秋雖然冷了些,卻也是個好人,會為道館弟子講解道術(shù),會下山幫人解決麻煩。

        剛才應(yīng)當(dāng)是感覺錯了。

        方旭依舊在喋喋不休,“……我身為清寧觀八卦小能手居然不知道晏新霽有了未婚妻,這是簡直是對我能力的侮辱!”

        他見過晏新霽,當(dāng)時(shí)對方還是個少年,他準(zhǔn)備上去搭話,對方一個眼神看來,身體愣是像凍住一樣。

        想到這里,方旭咂咂嘴,“也不知道這位云小姐是何方神圣,能跟那種性子的人在一起,絕對是個牛人呀,符師妹,你說對不對?”

        沒聽到回答,方旭看過去,她正盯著門口出神,“符師妹?”

        他又喊了一聲。

        符燦燦身體一震,忽地回神,“嗯?啊,抱歉,方師兄,我剛才走神了。”

        方旭嘿嘿一笑,“了解,了解,畢竟湛師祖風(fēng)采過人,你看呆了也正常。”

        符燦燦尷尬一笑,“好了,方師兄,我們該去準(zhǔn)備了,師父讓我們早點(diǎn)出發(fā)。”

        方旭見狀,也就不再多說。

        ……

        晏家家主廣邀能人異士的消息短短幾天傳遍玄學(xué)界,無論是頗有名望的大師,還是山野之地獨(dú)自修煉的異士,紛紛投去目光。

        這次邀請不僅許以重金,甚至放話只要能解決問題,晏家愿意給出一個承諾。

        聽到這里,許多人坐不住了,晏家名聲甚廣,實(shí)力深厚,人脈恐怖,若是能得到晏家一個承諾,絕對物超所值。

        這日,某幢豪宅中聚集了一百多號人。

        其中一個小童拉了拉中年人的衣袖,“師父,這里為什么有這么多人呀?”

        中年人彎下腰,“因?yàn)榇蠹叶枷氲玫揭粋承諾以及利益,我們也是一樣的。”

        小童似懂非懂。

        中年人環(huán)視周圍,看見不少頗有名氣的同行,披著袈裟的和尚,身穿灰色道袍的道士,佝僂脊背的阿婆……

        看來大家都對晏家的承諾非常重視。

        大廳聲音不多,除了幾個結(jié)伴而來的小團(tuán)體,大多都和旁邊人保持一定距離,也不說話。

        等了一會,晏家管家緩緩走進(jìn)來,站到最前方,面帶得體微笑,“想必各位都知道此行目的,在處理真正的事情前,各位還需要進(jìn)行一個小測試,通過者才會去往晏家祖宅。”

        此話一出,有人怒了,他們大多都有真本事,心里有一定傲氣,結(jié)果還要測試,這是不將他們放在眼里嗎!

        “晏家好大的威風(fēng)!”一個黃袍男子冷笑道。

        其他人也是面色不佳。

        管家不慌不忙,解釋的說辭早就準(zhǔn)備好了,他的口才非常出色,幾分鐘便讓眾人面色緩和,“……云小姐情況特殊,還請各位諒解,對于之后離去的人,晏家也會進(jìn)行補(bǔ)償……”

        晏家都這樣表態(tài),眾人也不會過多追究,畢竟晏家和清寧觀關(guān)系緊密,鬧僵了,臉上都難看。

        一位靠墻站的女人摸了摸下巴,這晏家主對未婚妻還真上心。

        分明有清寧觀在背后,還堅(jiān)持要找更多人。

        她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另一邊。

        正在趕來路上的清寧觀三人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方旭有些生氣,“晏新霽是什么意思!喊了我們還要找其他人,是看不起清寧觀嗎!”

        “不要想太多,這件事晏先生早就通知了師父,他老人家知道的,也同意了!狈麪N燦安慰道,“可能有特殊原因,具體情況等我們過去就了解了!

        方旭還是氣不過,在他看來清寧觀頂好頂好,請了他們清寧觀,就不該找其他人。

        “這次帶領(lǐng)我們的可是湛師祖,玄學(xué)界有比湛師祖還厲害的嗎!沒有吧!”他道,“我倒要看看這位云小姐有多金貴!”

        方旭憤憤不平道:“湛師祖您一定要讓晏家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是多余的!

        湛陽秋眸光落在窗外,隨意應(yīng)了一聲。

        街道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一派祥和之景,似乎從未變過。

        他望著窗外,眼神平靜得仿若一面鏡子,卻倒映不進(jìn)任何東西。

        “符師妹,你也是!一定要展現(xiàn)出我們清寧觀繼承人的超級風(fēng)采!”方旭對著符燦燦又是一陣輸出,“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最優(yōu)秀的!”

        之后一路上就是方旭在不停巴拉,惹得符燦燦頭疼不已。

        下午,晏家派人接三人去祖宅。

        方旭覺得哪里不對勁,這條路線是不是太奇怪了,基本只有郁郁蔥蔥的綠植,以及剛才穿過的大門,連個房子影子都沒有。

        他茫然問司機(jī):“那個,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司機(jī)道:“大師,就是這里,我可是在晏家當(dāng)了十幾年的司機(jī)!

        “可這……”方旭想到一個可能,恍然大悟,“哦哦,大哥你是準(zhǔn)備帶我們走近路,對不對!”

        司機(jī)道:“沒有啊,我們已到了!

        方旭跟著重復(fù)了一邊,“已經(jīng)……到了?”

        聽著司機(jī)的話,符燦燦也跟著看過去。

        這里是晏家祖宅?

        她沒看出來。

        司機(jī)大哥憨憨一笑,“穿過剛才那扇黑色鐵門后的地域都是晏家的地盤,晏家祖宅就在前面,一會就到了!

        這里都是晏家的地盤?

        思考了一下越過鐵門到現(xiàn)在的行駛時(shí)間,方旭臉綠了。

        符燦燦點(diǎn)頭,原來如此,難怪兩邊的風(fēng)景不錯,明顯被人精心修剪過。

        正如司機(jī)大哥所說,又過了一會,能隱約看到一棟宅邸。

        風(fēng)格老舊,帶著一種滄桑的氣息。

        豪宅上方是蔚藍(lán)的天空,周圍是茂盛的樹木,哪怕符燦燦對風(fēng)水只是略知一二,也能看出這是一處難得的風(fēng)水寶地。

        但她盯著一會,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壓抑。

        盤在心頭,久久不曾散去。

        “小姐近期身體狀態(tài)不佳,先生便帶著她來這里修養(yǎng)。”司機(jī)大哥臉上浮現(xiàn)出真誠的擔(dān)憂,“希望三位大師能幫幫小姐,小姐不該遭受這些事情!

        “你放心,這正是我們的職責(zé)!狈麪N燦認(rèn)真道。

        目的地到了,三人下車。

        方旭抬頭,嘴巴張成o型。

        這、這就是晏家祖宅?!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管家早已候在門口,“三位請跟在我身后!

        在踏進(jìn)房子的一剎那,符燦燦不自覺看向湛陽秋,他依舊是那副冷清的模樣,仿佛世界上一切都和他無關(guān)。

        大廳里已經(jīng)有幾個人坐在沙發(fā)上。

        他們就是通過晏家測試的能人異士。

        符燦燦打量幾人,一位是穿著僧衣的佛教人士,一位腰懸草簍的中年男子,身邊還跟著一個小童,還有一位是穿著風(fēng)衣的女人,正隨意享用茶幾上的糕點(diǎn)。

        見有人到來,紛紛投來目光。

        僧人雙手合十,面容和藹,“湛天師,許久未見,最近可好?”

        身邊幾人一驚,來人竟有湛陽秋,晏家好生厲害,連這人都能請過來。

        “尚可。”湛陽秋道。

        在場人脾氣都不錯,有人率先打招呼,另外幾人也開口介紹。

        承安寺的方丈。

        苗疆蠱女。

        以及養(yǎng)鬼術(shù)士。

        個個都有兩把刷子,符燦燦心中有了計(jì)較,看來晏家主對未婚妻是真心疼愛。

        讓幾位實(shí)力如此出眾的人安心坐在這里等候,想必給出了不少代價(jià)。

        管家在一旁安靜站著,等眾人認(rèn)識得差不多,才出聲道:“請各位稍等,先生小姐馬上就到。”

        方旭立刻抬頭挺胸,神色嚴(yán)肅,準(zhǔn)備將來時(shí)的想法貫徹到底,一定要讓晏新霽和云小姐認(rèn)識到清寧觀的厲害之處。

        空靈的音樂聲響起,眾人下意識朝來源看去。

        不遠(yuǎn)處,貼墻的落地座鐘正指向下午三點(diǎn)。

        與此同時(shí),輕微的腳步聲從上方樓梯口傳來。

        西裝革領(lǐng)的俊美男人俯視樓下眾人,眸色很深,辨不出情緒。

        他看向另一個方向,伸出手,語氣柔和,“來吧。”

        一只白玉般的手被他牽起,纖細(xì)柔美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

        隨著女人出現(xiàn),整個客廳陷入陷入一種極度的安靜。

        唯有交錯的步伐踩在樓梯上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都恍惚地看著款款走下來的女人,那是令人一眼忘魂的美麗,蕩空大腦的全部思緒,每一處都精致到極點(diǎn),凝聚所有的光輝,讓你再也無法移開視線,只能臣服。

        淡藍(lán)色的裙擺輕輕搖曳,一如眾人的心,漂浮不定。

        她踩著輕巧的步伐,像是踩在他們心尖一樣,酥酥軟軟。

        這就是晏家家主的神秘未婚妻,一位舉世無雙的美人。

        方旭心緒恍惚,臉上只余呆滯,這份美貌強(qiáng)烈沖擊腦海,讓他再想不起其他事。

        什么清寧觀第一,什么讓對方好好見識他們的厲害,統(tǒng)統(tǒng)被忘到腦后。

        符燦燦很快回神,立刻看向湛陽秋,一向不會對人或事投以太多注意力的男人正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那位云小姐。

        那雙冷清的眼眸中清晰倒映出那個纖細(xì)的身影。

        符燦燦心底一酸,湛陽秋他……從未用這種專注的眼神看過她。

        就算喊她的名字,也永遠(yuǎn)一副淡淡的模樣,像是隨口一喚,不放在心上。

        晏新霽領(lǐng)著云姝坐到正中間的沙發(fā)上,展現(xiàn)出絕對的主人姿態(tài),“各位下午好。”

        眾人陸陸續(xù)續(xù)回神。

        “晏先生,下午好!

        “下午好。”

        “晏先生,久仰大名!

        幾人口中說著打招呼的話,隱晦的目光不斷飄向美人。

        她精致的眉眼帶著憔悴,明顯是沒休息好,讓人心疼不已。

        晏新霽頷首,直接掠過不必要的廢話,“這次請各位來,是因?yàn)槲业奈椿槠抻龅搅艘恍┞闊绻魑荒軒椭鉀Q,我必將重金酬謝!

        聽到晏新霽的話,眾人立刻打起精神,擺出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

        原本都是沖著錢和晏家承諾來的,這會見到云小姐后,他們的心底產(chǎn)生了微妙的變化,能為這樣的美人解決問題,即便沒有報(bào)酬,他們也很樂意。

        符燦燦剛要開口,風(fēng)衣女人搶先一步,她已經(jīng)沒了之前那副隨意的姿態(tài),神色熱情。

        “云小姐,我是苗疆的通夏,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之前遇到的事嗎?”

        云姝眸光微動,嗯了一聲,將之前做夢的事情說了出來,“……他們碰到我,第二天我身上就會出現(xiàn)傷痕!

        她說著,捋起長袖,瑩白如玉的肌膚上有兩處明顯的手指印記,像是被人死死攥緊一般。

        大廳的氛圍滯了滯。

        管家被在身后的手微動,先生臉色沉了下去,每次看見小姐身上的傷痕,他都在憤怒。

        坐在右邊沙發(fā)上的符燦燦抿唇,她同樣感受身邊沉下去的氣場,心中有些難受。

        但任務(wù)還是要繼續(xù)。

        她問道:“聽說云小姐是近幾天才搬過來,情況有沒有好一點(diǎn)?”

        按理說,人住在風(fēng)水好的地方,精神和身體也會隨之變好。

        云姝搖頭,“和以前一樣,可以說更嚴(yán)重了,我之前夢到了游樂場,這幾天夢到了陰森的別墅,也夢到過荒廢的古宅,還有荒涼的村落!

        “他們……都想讓我進(jìn)去!

        云姝想起夢中的場景,心中一陣害怕,單薄的肩膀輕輕顫抖,隨后立刻被攬入懷中。

        晏新霽輕輕拍著她,“就是這樣,各位有何高見?”

        符燦燦面色沉重,這恐怕不妙呀,晏家祖宅可不僅僅是風(fēng)水好,她聽師父說過,前幾任觀主在這里布過不少陣,這塊地方絕大多數(shù)邪祟應(yīng)當(dāng)是無法入侵才對。

        她將這件事說出來,眾人面面相覷。

        “云小姐出事前有沒有碰到過什么詭異的現(xiàn)象,或者是奇怪的東西?”中年男人黃啟道。

        云姝認(rèn)真回想許久,肯定道:“沒有。”

        她那段時(shí)間都沒出去過。

        眾人開始思索其他可能性。

        是被人詛咒陷害?

        還是被某個強(qiáng)大恐怖的存在盯上?

        還是無意間沖撞了什么?

        眾人一邊問,一邊低聲討論,一個個可能被否決,事情卻依舊沒有進(jìn)展。

        云姝想了想,補(bǔ)充道:“但是我和新霽在一起的時(shí)候,這種情況就會好很多!

        因?yàn)檫@個,晏新霽近些天也沒出門,天天陪著她,工作就讓下屬送過來。

        “他是純陽命格,所以對你有所幫助!睅缀醪辉f話的湛陽秋突然開口,幾人立刻被吸引過去。

        云姝疑惑道:“純陽命格?”

        她投來的眸光猶如一汪澄澈的湖水,湛陽秋話語頓了頓,解釋道:“擁有純陽命格的人,火氣旺盛,命硬,會令邪祟退避!

        符燦燦低頭,掩去眼神的黯然。

        以前符燦燦認(rèn)為湛陽秋對她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但云姝一出現(xiàn),這種虛假的認(rèn)知立刻被打破,湛陽秋對云姝才是真正的不同。

        湛陽秋從不會出口解釋,旁人的不理解與他無關(guān),但今天他主動為云姝解釋了。

        無論是之前的關(guān)注還是這副表現(xiàn),都讓符燦燦明白他對云小姐的上心。

        云姝道:“原來是這樣,多謝解釋!

        這時(shí)通夏無奈道:“云小姐的情況非常特殊,我們幾人半天得不出結(jié)論,不知湛天師有何高見?不如說出來,大家探討一下。”

        云姝期待地看向他,她能感受另外幾人對湛陽秋都有一份尊敬。

        他應(yīng)該很強(qiáng)吧,說不定能幫她。

        湛陽秋不動聲色避開那盈盈的眸光,他剛才一直在關(guān)注雙方的信息交流,心中有了推測,“這些事是發(fā)生在你二十歲生日左右……你應(yīng)該是聚靈體。”

        眾人面色一凝。

        聚靈體可不是好東西,擁有這種體質(zhì)的人一過二十歲,無論身處哪里,哪怕最莊嚴(yán)的佛寺,最鼎盛的道觀,最神圣的教堂,她的夢境就像暢通無阻的通道一樣,一切東西都能接近。

        可以說時(shí)時(shí)刻刻身處危險(xiǎn)中,難怪極佳的風(fēng)水沒用。

        聚靈體太少太少,幾乎活個二十出頭就沒了,大家一時(shí)沒想到這個方向。

        云小姐居然是這個體質(zhì),那可就棘手了。

        聽她之前訴說夢境,最開始碰到的應(yīng)當(dāng)是尋常靈體,有理智,有情緒,和常人差不多,這類會為她考慮,不會將人久留在夢境中,畢竟人鬼都不舍得傷害她。

        但那些怨氣深重的靈體可就不一定了,它們的理智早已被扭曲,心中是喂不滿的貪婪,它們多喜愛云小姐,就會多想將她留下。

        它們不會像對待其他靈魂那樣折磨她,卻會永遠(yuǎn)禁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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