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629
“陳熊就是蘇杭曾經的熊爺,原本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混混,只是他得到了一件對司徒家至關重要的東西,至于究竟是什么,我這個級別根本無權知道。”
陳建寧平靜的說道。
“那司徒家找到陳熊了嗎?”
蕭北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人狡猾的很,至今還沒有找到他的確切下落,不過,對司徒家來說,想找到他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陳建寧語氣平靜的說道。
“那司徒浩又打算怎么對付我呢?”
蕭辰再次問道。
“很簡單,想辦法將許德明和王天恒調離蘇杭,再從你身邊的兩個女人身上下手,畢竟你如何只是一個小角色的話,白世杰也不會邀請司徒家聯手了。”
陳建寧正色說道。
“他們準備什么時候動手,在哪動手?”
蕭北眉頭一挑,沉聲問道。
陳建寧跟了司徒浩四年,查顏觀色的功夫練得爐火純青,從蕭北的神情當中,就已經看出了一抹淡淡的殺機。
“除非你治好我的腿,否則,我不會說的。”
陳建寧嘿嘿冷笑說道。
“你找死!”
玫瑰目光冰冷的看向陳建寧。
“哈哈!”
陳建寧突然放聲大笑道:“我的腿廢了,我活著和死了又有什么區別。要么,你就像治好他一樣治好我,再放我離開此地!要么,就等著給那兩個女人收尸吧!”
陳建寧發出一陣狂妄笑聲,他的表情也因為過于激動,而變得猙獰。
這兩個女人的性命,就是他手里唯一的籌碼。
蕭北越是關心這兩個人的死活,他就越可以借此要挾蕭北。
“你以為,你能痛痛快快的死嗎?!”
蕭北抽出一支銀針,緩步走向陳建寧道:“其實人一個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北邊說,邊把銀針對準了陳建寧肋下的一種痛穴道:“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說或者不說!”
“哼!”
陳建寧冷哼一聲,把眼睛一閉,一副要殺要刮你隨便的架勢。
蕭北微笑著把銀針刺了下去,同時,在銀針上灌住了一絲靈氣,以起到增幅的效果。
結果銀針剛刺入陳建寧的痛穴,陳建寧就徒然瞪大了眼睛,緊咬著牙關。
忍了不到五秒鐘,陳建寧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不是他的意志力不夠堅強,任何人在生死存亡的關頭,意志力都會無比堅毅。
只是這種痛,與其他的痛大不一樣,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塊肌肉,甚至是每一個細胞,都發出了鉆心的劇痛。
甚至他張著雙手,卻不知道應該去捂哪,身上的皮肉,哪怕輕輕一碰,痛楚都會數倍的加劇。
“姓……姓蕭的,你……你殺了我吧。”
陳建寧咬牙切齒的吼道。
“想死?你死不了的。”
蕭北又抽出一支銀針,在陳建寧的脖頸處刺了進去。
陳建寧的慘叫聲嘎然而止,張大的嘴巴,始終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無論他怎么努力,都無法把嘴合攏。
“人類,對于極限痛苦的耐受時間是三分鐘,不知道你能忍多久呢?”
蕭北看了下手表笑道。
黃豆大小的汗珠,順著陳建寧全身的毛孔里快速的滲出。
瞬間,就把他的衣服浸透了。
但他一直張大了嘴吧,連一聲都叫不出來。
一直過了兩分鐘,蕭北才拔出了銀針。
陳建寧如蒙大赦一般,大口的喘著粗氣,兩眼驚恐無比的盯著蕭北,生怕他再給自己扎上一針。
“怎么樣,現在能說了嗎?”
蕭北把玩著銀針問道。
“你休想!”
陳建寧的話音才落,蕭北手里的銀針便再次刺入了他的痛穴,接連兩三次之后,陳建寧的精神防線終于崩潰了。
“我說!我說!別再折磨我了……”
陳建寧流著眼淚哀求道:“你們,你們也太殘忍了,用這種手段折磨一個病人,你們會不得好死的,唔唔唔唔……”
“哇,蕭大哥,他真的哭了?”
方中旭忍不住笑道。
“要不你也試試,看看你會不會哭?”
秦朗沒好氣的白了方中旭一眼。
秦朗受過特殊的忍耐力訓練,知道方才陳建寧所忍受的是什么樣的痛苦,一個普通人能忍下兩輪,就已經是奇跡了。
這個陳建寧竟然能撐過三輪。
他雖然對陳建寧這個人沒什么好感,卻也有些佩服他的意志力了。
“說吧,我的耐心很有限。”
蕭北手里繼續把玩著銀針。
“是血神教!他們跟血神教的人搭上了線,下個月,血神教那邊就會派人按他們的意思,先劫持蘇婉和顧若雪。”
“至于他們會怎么做,什么時間動手,也不是我能隨便打聽的了。”
陳建寧驚恐的盯著蕭北手里的銀針說道。
“又是血神教!”
蕭北皺著眉頭沖秦朗道:“這究竟是個什么組織?”
“其實血神教和屠神會都是很有名的殺手組織,只是一個極為神秘,與武道玄門有著千絲萬屢的聯系,另一個,多半是各大世家的走狗而已。”
玫瑰出身于江湖,對地下世界比秦朗還要了解。
“這個血神教還真是難纏啊。”
一想到之前顧若雪受傷時的那一幕,連蕭北都不禁暗暗皺眉。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蕭北總不能時刻都守在二女的身邊,一旦被對方找到了空隙,那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對,這個組織的人,非常難纏。不是因為他們的身手有多好,而是因為他經常以你想想不到的方式出手。”
半年前,保衛處的一位處長,也是秦朗最親密的戰友,在前往孤兒園看望烈士遺孤的時候,被一名牧師,用胸前的十字架中暗藏的毒針刺傷,不治而亡。
等等這些案件,每一件,都是驚天的大案。
每個被殺的人,都是以最不可能的方式,被人殺死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更加可怕的,不是對手的身手有多好,而是你永遠都不知道他們會以什么樣的身份出現,以什么樣的方式,對你痛下殺手。
“司徒浩竟然還有這樣的后臺?”
蕭北問陳建寧道。
“他與血神教的人并不熟悉,司徒家能聯系上血神教的人,是家主的兒子司徒銳。”
“指使血神教下手的,也是司徒銳。所以,司徒浩才要趕在血神教的人動手之前,把你身邊的兩個女人綁來。”
陳建寧老老實實的交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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