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喬景深進監(jiān)獄
三個月的時間下來,地里的莊稼有了相對應(yīng)的溫度,生長速度很快。
辛夷村的人收成不錯,至少這一年過著緊巴巴地日子能緩和點,不過,繳了稅收也剩不下多少。
但莊稼人吃喝都是從地里拿,只要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豐收的這天,整個辛夷村的人都樂呵得不行,用麻袋將地里的收成放在牛車上,好幾輛牛車往回拉的感覺真好。
雖然很累,但每個人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沈竹算著日子,還有兩天就要到雨水季節(jié),這幾天的天氣也格外的煩悶,陰沉得不行,這是大雨要來的前兆。
好在前幾天大太陽,村民們都將該曬好的東西都曬得差不多了,靜靜地等著雨水季節(jié)來臨。
有了沈竹提前告知,不少人將東西搬到了房子最高處。
沈竹一家也住在了三樓,吃的東西也留了不少,小生活過得很不錯,有滋有味。
果不其然,兩天后的深夜瓢潑大雨傾盆而下,連著幾天幾夜下雨,雨水開始上漲,泛著隱約的洪色。
洪水持續(xù)了很久,沈竹每天都計算著洪水消退的時間。
整整一個月,沈竹的一顆心放下來了,只是,所有的莊稼全部毀于一旦。
除了辛夷村其他隔壁幾個村都遭殃了,都說這瑞雪兆豐年,可沒想到緊接著著這洪水而至。
熬過了雨水季節(jié),辛夷村的人又開始忙著備水,家里能裝水的東西全部都洗干凈拿出來裝水。
“辛夷村的,你們一天天的不上地里干活兒鼓搗著家里的鍋碗瓢盆作甚吶?”
隔壁村見狀紛紛覺得辛夷村的人這是沒事兒找事兒做,這雨水季節(jié)剛過,儲存這么多的水源做什么?
難不成留著以后喝。
“別是你們覺得還要干旱吧?哈哈哈哈哈。”
“就是啊,放心好了,我們村兒有人去找李瞎子算過了,今年是個豐收的好年,有了雨水的滋潤,地里莊稼只會長得更好。”
辛夷村的村民也不廢話,不搭腔,更沒必要解釋。
這一舉動更惹的隔壁村怒火連天,覺得辛夷村未免也太過分了,連話都不說,真是一村的人都沒教養(yǎng)。
“就沖著你們這態(tài)度,往后要是沒糧食了,可別來我們村兒借糧食。”
杜大娘是個脾氣沖的,她們村兒都已經(jīng)這么閉口不談了,還喋喋不休。
“老娘就是餓死,也不去你們村兒喝一口水,吃一粒米。”
甩了甩手,杜大娘就抱著瓶瓶罐罐回了家。
干旱到來之前,天氣變得非常炎熱,氣溫比以往時候更熱,家家戶戶的水源充足,卻也找不到半點陰涼的地方。
沈竹這幾個月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研究護膚品,成品一直都沒研究出來。
相安無事的度過幾個月后,沈竹想著去胭脂鋪子里碰碰運氣。
剛出門就碰到從縣城著急忙慌趕回來的陳小蓮,拉著沈竹的手支支吾吾半天說不清楚。
“喬...景深...打死人了......”
沈竹手中的珠串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喬景深打死了人?
劇情里可沒這段!
“怎么回事?”沈竹將她拉到屋子里,倒了杯這才細細的問:“別著急,你慢慢說。”
跟著陳小蓮一路趕到縣城,喬景深已然被帶入縣衙大牢中,不得任何人探視。
沈竹就站在縣衙府邸的門口,朝著里面望去。
“小竹,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相信景深那孩子會沒事兒的。”
江盛行都被江晚拖著來了縣衙門口。
江晚眼睛紅紅的,看得出來,因為喬景深的事情,她擔心了許久,眼睛哭到紅腫。
“景深哥哥不會打死人的,這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沈竹堅定的說。
他知道喬景深是什么樣的人。
更何況,她在來的路上將劇本再一次的翻了一遍,依舊沒有找到喬景深打死人的橋段。
“我知道,但是現(xiàn)在認證物證都指向了他,我也不好插手。”江盛行嘆了一口氣。
沈竹想通喬景深見一面,這樣,她才能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江盛行縱然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插手官家之事,就在沈竹一籌莫展之計,周子睿和鶯歌來了。
掏出將軍府的令牌,帶著沈竹徑直朝著大牢內(nèi)走去。
一個小小的縣衙府還比不上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府令牌。
這還是沈竹頭一次來這種地方。
大牢內(nèi)陰暗潮濕,到處都泛著惡心難聞的霉味,還有一條長長的臭水溝排出去,異常的惡心。
沈竹險些被臭的暈厥,幾番作嘔,還是周子睿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的握緊她的手。
在關(guān)押喬景深的牢房內(nèi),還算稍顯的干凈些。
大牢內(nèi)哭喊聲遍地,到處都是說著自己冤枉,唯獨只有喬景深默默的坐在草床上,一言不發(fā)。
一般的犯人被抓到大牢內(nèi),都是哭著喊著求饒說自己錯了,害怕的不行,甚至拿腦袋撞墻來表明自己是清白的。
可喬景深從進來的那一刻,他一直都很鎮(zhèn)定,淡定的不像是個正常人。
來到喬景深的牢房前,打開牢門,沈竹稚嫩的聲音朝著他喊了一聲。
讓原本不動彈的喬景深猛地一下回過頭,瞬間心疼不已,看著隨時隨地都干干凈凈的沈竹,此時鞋子上滿是惡心的泥土和糞水。
“你怎么來了?”喬景深臉色大變,從草床上下來,一把抱起沈竹坐在草床上:“你瞧瞧,都臟了。”
“臟了景深哥哥會幫我洗的。”沈竹嘟囔著臉,眼淚吧嗒一下就掉下來。
她在外面表現(xiàn)的極為鎮(zhèn)定,愣是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難過,可一見到喬景深,她就繃不住了。
看到沈竹哭,喬景深哪里還能坐得住,連忙就擦了擦她的眼淚。
“這是做什么?別哭了,在哭可就不好看了。”
沈竹坐在草床上,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喬景深搖搖頭,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只是,他聽說林如月被人覬覦擄走,他趕過去救人,結(jié)果林如月是救了出來,可擄走林如月的人卻死了,林如月卻說根本沒有這么一回事,還說是喬景深帶走了她,想對她做不軌之事,死的那個人其實是為了幫林如月,卻被喬景深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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