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血月斷魂符
盤世海面露不屑,有宗主在旁邊,又有何懼。
還未等他開口,身后的賈水瑤開口道:“花爺爺,他們將我重傷,你要?dú)⒘怂麄儯嫖易鲋鳌ⅰ?br /> 花全聞言,輕輕頷首,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厲。
他緩緩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并攏伸直,如同利劍出鞘,其余三指彎曲著。
隨著他的動作,一張血紅色的符咒憑空浮現(xiàn),懸浮在他眼前,其上真氣繚繞,濃郁程度較之先前的黑曜符有過之而無不及。
符咒周圍,有細(xì)微的血紅色液體在緩緩流動,看上去頗為詭異。
這可是他的底牌,此符咒一旦出手,就算是八星戰(zhàn)神也可擊殺,更何況是一個區(qū)區(qū)武仙。
“血月斷魂符,爆!”
花全低吼一聲,隨著他雙指猛然向前一指,那血紅色的符咒瞬間爆發(fā)出耀眼至極的血紅光芒,向著目標(biāo)疾馳而去。
盤世?粗茄t色光芒如閃電般疾馳而來,眼神瞬間凝重,迅速做出反應(yīng),將手中的戰(zhàn)刀橫亙于胸前,身體卻是本能地后退了幾步。
他能感覺到這股力量的恐怖,即便是省級巡防營中那些被譽(yù)為戰(zhàn)神級的精英強(qiáng)者,面對如此攻勢,恐怕也難以抵擋。
然而,生死關(guān)頭,豈能坐以待斃?
盤世海暴喝一聲,體內(nèi)真氣如江河決堤般洶涌而出,緊握戰(zhàn)刀,對準(zhǔn)那疾馳而來的血紅色光芒,以雷霆萬鈞之勢猛然劈下。
“噗噗噗!”
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響瞬間爆發(fā),如同天際炸響的驚雷。
只見花全身形被震得連連后退,腳步踉蹌,顯然受到不小的沖擊。
而盤世海,卻如同磐石般屹立于原地,除了衣衫因真氣激蕩而獵獵作響外,并未受到絲毫影響。
盤世海當(dāng)場愣住,自己的實(shí)力豈會不知道,怎么可能扛得住這一擊,還一點(diǎn)影響都沒有。
當(dāng)他轉(zhuǎn)過頭來,看到韓凌風(fēng)正在為自己輸送真氣,一切都明白了過來。
這一切都是宗主在背后幫忙。
花全目瞪口呆,他這張血月斷魂符就算是九星戰(zhàn)神也不可能抵擋得如此輕松,但是對方輕而易舉地扛下了這一擊,還將自己震退,這怎么可能?
難道是?
花全看向盤世海身后,只見一名青年的掌心正緩緩收起真氣,緩緩收回手。
他瞳孔猛然一縮,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便看到過韓凌風(fēng),只是不把他放在心上。
沒想到此人年紀(jì)如此年輕,竟然是一名武者。
“閣下是什么人?”
花全雙眼微瞇,眸中透露著狠厲,死盯著韓凌風(fēng)。
這盤世海能抗住自己血月斷魂咒的一擊,很顯然是韓凌風(fēng)在背后幫忙。
不然一個武仙強(qiáng)行受下這一擊,只會是命喪當(dāng)場。
如此年紀(jì)就是一名武者,這也不是沒有,只是鳳毛麟角,那些人通常都是一些大宗門的真?zhèn)鞯茏踊蛘呤敲T望族的那些少爺,他們當(dāng)中雖然沒有達(dá)到先天條件,可是憑借雄厚的資產(chǎn),買來無數(shù)靈草靈藥,也能修煉上去。
而這些人,他都見過,只是眼前之人如此陌生,頭腦之中沒有一絲印象。
韓凌風(fēng)直接無視,他懶得跟這個老家伙廢話。
花全眼看對方忽視自己,大怒道:“你們巡防營真是好大的官威啊,真當(dāng)我是吃素的不成。小子,我不管你是何身份,今日這事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多管閑事。這幫巡防營的人傷了水瑤,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他一直以為是盤世海傷了賈水瑤,所以對巡防營的人很是痛恨。
就算韓凌風(fēng)是某個大宗門的真?zhèn)鞯茏踊蛘呤悄膫名門望族的富家子弟,他也絲毫無懼,畢竟天幽宗還是有些人脈的。
花全再次催動血月斷魂符,陰森森地說道:“你們能讓我催動兩次血月斷魂符,也是你們的福氣!
雖然之前的攻擊被對方擋下,但是這一次,他確信對方絕對扛不住。
“血月斷魂......”
話音未落,花全猛然察覺到自己身體僵硬,動彈不得,仿佛被定住一般,雙眸圓睜,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
“你...”
一股沉重至極的威壓猛然籠罩,花全頓感全身骨骼仿佛承受了千鈞之重,幾乎要在這股力量下爆裂開來,雙膝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跪了下去。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轟鳴,堅(jiān)硬的地面在這股沖擊力下裂開無數(shù)道縫隙。
丹田處傳來一陣劇痛,徘徊在爆裂的邊緣。
“大人,饒命啊......”
花全一聲求饒,沒有了之前的盛氣凌人,十分狼狽。
對方如此厲害,顯然達(dá)到了戰(zhàn)圣的實(shí)力。
之前也用過血月斷魂符去跟戰(zhàn)神級別的人交過手,即便對方實(shí)力超群,他也總能尋得一絲反擊之機(jī)。
然而此刻自己竟被徹底壓制,毫無還手之力。
如此實(shí)力,也只有戰(zhàn)圣以上級別的人才能做到。
只是他不敢相信對方如此年紀(jì),竟然已經(jīng)踏入了戰(zhàn)圣級別。
難道他是?
花全突然想起了什么,嘴巴張開到極致,成為一個O型。
噗!
一口鮮血控制不住地從嘴巴噴涌而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丹田已經(jīng)破碎,心脈受損。
“花爺爺!”
賈水瑤一邊哭喊,一邊爬了過去。
花全從小對她就很寵愛,把她當(dāng)做親孫女一樣看待,要什么給什么。
她萬萬沒想到連花爺爺都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究竟是什么人?
“水瑤,我之前給了一張黃色符咒,還記得嗎?快點(diǎn)用它離開,逃出去,快!”
花全忍著劇痛,虛弱說道。
“花爺爺,要是我走了,你怎么辦?”
賈水瑤淚水不停地掉落,臉上滿是淚痕。
“拿著這..這令牌去天幽宗找我?guī)煹埽梢员Wo(hù)你,記得讓他別...別...”
花全用盡全力掏出一個令牌,交到賈水瑤的手上,話還沒說完,便已經(jīng)徹底咽氣。
賈水瑤雖然不是天幽宗的人,但是他從小看著她長大,有著深厚的感情,自是不能見死不救。
賈水瑤看著花全的尸體,擦拭掉臉上的淚水,收好令牌。
“宗主,這賈水瑤該如何處置?”
盤世?聪蝽n凌風(fēng)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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