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玉玄堂被砸
“你沒長眼……”
白雨菲剛要發(fā)火,見是白策,頓時愣住,“你……你怎么在這兒?”
白策目光一沉:“你管得著嗎?”
白雨菲不解道:“是阿賜叫你來的?”
“不是,我在隔壁包廂,從這兒路過!”里面發(fā)生什么事了,居然把白雨菲熏跑出來,白策很是好奇。
“有這么巧的事?你覺得我會信嗎?”白雨菲撇了撇嘴。
“信不信跟我有啥關(guān)系?”白策不屑。
就在這時,傳來白賜的喊聲:“四姐,麻煩你去給我買條大褲衩!我拉肚子,把衣服弄臟了!”
白賜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幾乎被自己的惡臭熏死,推著輪椅的男子,一手捏著鼻子,嫌惡地看著白賜。
“愣著干什么?推我去衛(wèi)生間!”
白賜不爽地怒斥道,他想不明白,這幾天都好端端的,為何突然拉肚子,而且是一瀉千里那種。
白雨菲關(guān)上房門,對白策道:“不許找阿賜的麻煩!回你的包廂去。”
白策嘴角輕扯,“他母子兩個把你爸打得那么慘!他母親還破壞你們的家庭!你卻跟小三的兒子走這么近!像你這種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智商不全!”
“你才弱智呢!”白雨菲白他一眼,匆匆離去。
吱呀,白策走進(jìn)包廂。
只見白賜已到衛(wèi)生間門口,白策冷聲道:“誰在房間里拉粑粑了?咋那么臭?”
白賜扭頭一看,面無血色,怎么陰魂不散啊。
難道是白雨菲把他喊過來的?
強(qiáng)行擠出一絲笑意:“哥哥,你咋來了?”
白策眼珠微轉(zhuǎn),說道:“你別誤會,不是白雨菲叫我來的,路過聽見你的聲音!”
“哪來的臭味?”
解釋就是掩飾,白雨菲居然出賣他,讓白賜很不高興,苦著臉道:“一個屁沒憋住,弄臟了褲子!”
“別熏著你了,你快走吧。”
“哦,你好好吃吧。”
白策樂呵呵走了。
白賜神色僵住,緊緊地攥起拳頭,不帶這么羞辱的。
回到包廂,白策心情格外舒爽。
用方小川的手機(jī),給白常安發(fā)去信息:“你的寶貝女兒白雨菲,正與白賜在共進(jìn)晚餐!”
然后,把號碼拉入黑名單。
殊不知,白常安收到信息,立即給白雨菲打去電話,直接警告,膽敢再與白賜來往,就跟她斷絕父女關(guān)系,而且白家資產(chǎn)不會給她一點。
正準(zhǔn)備去商場買衣服的白雨菲,知道是白策告狀,但不敢違背白常安的意思,主要擔(dān)心將來不分給她財產(chǎn)。
這下可苦著白賜了,等了一個多小時,不見白雨菲回來,打她電話,卻提示關(guān)機(jī)。
媽的,不是玩我嗎?害我等那么久。
他把白雨菲也給恨上了。
最終裹著桌布離開。
白策這邊也散席了,把眾人送走,他乘車來到玉緣坊。
盡管已是晚上十一點,二樓依然亮著燈,因為柳月住這兒。
白策沒有上樓,而是摸出一個事先準(zhǔn)備好的紙人,然后,從他手里跳了下去,朝玉玄堂奔去。
他背著手跟在后面。
通往玉玄堂的攝像頭,逐個被紙人破壞掉。
白策不擔(dān)心被拍到,悠哉地來到玉玄常門前,白策輕輕抬了下卷閘門,紙人比老鼠還麻利,鉆了進(jìn)去。
半個小時后,白策離開。
是柳月開的門,這一夜,他沒走,睡在辦公室沙發(fā)上。
知道他喝酒了,柳月給他倒了幾次水。
翌日。
玉玄堂出事了,展柜都歪倒了,店里的玉器古玩,全都碎掉,滿地狼藉,不忍直視。
第一時間接到電話的鞏廷皓,認(rèn)為是白策干的,于是讓店員報警,警方到達(dá)現(xiàn)場后,進(jìn)行了調(diào)查,門窗完好,也沒提取到兇手的腳印和指紋。
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沒有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
薛曼圍觀回來,見白策還沒醒,就沒打擾他,下到一樓開晨會。
白策緩緩睜眼,起身來到窗前,探頭朝玉玄堂望去,眼神戲謔。
嗡嗡。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突然震動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白策按下接聽鍵。
“白老板,玉玄堂是你砸的吧?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dāng)!”
白策自是不會承認(rèn),擔(dān)心對方錄音,于是故作不解:“玉玄堂被砸了?”
“沒錯,讓我損失上千萬!”
“不對,記得聽你說過,玉玄堂賣給別人了!”
“別給我扯沒用了!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白策打了個哈欠,說道:“凡事講究證據(jù)!不要胡亂污蔑!”
“我明白了,你不想賠償我,所以,指使自己人故意打砸,然后栽贓給我!無非想抵銷賠償!你真夠狠的!這種事都干得出來!”
“別想倒打一耙!哦,剛才說錯了,我損失一個億!你等著賠償我吧。”
“夢里啥都有,或者你墳頭撿點,夠你花的。”
“我不跟你打嘴仗!等警方調(diào)查清楚,看你還能不能笑出聲。”
在言語上,鞏廷皓沒有占到便宜,只好草草結(jié)束通話。
今天的天氣格外好,白策神清氣爽,哼著小曲,剛洗漱好,柳月買來早餐,都是白策喜歡吃的。
薛曼開完會上樓,好奇地問道:“你怎么住這兒?”
“昨天喝完酒過來看看,就沒走!”白策話鋒一轉(zhuǎn):“大清早的,外面亂糟糟的,發(fā)生什么事了?”
“玉玄堂被打砸!據(jù)說損失上千萬,警方都去了!”薛曼總覺得與白策有關(guān),但從他臉上看到不任何異樣。
“鞏廷皓囂張跋扈,欺行霸市,打壓同行,得罪不少人!有人報復(fù)他,是早晚的事,沒想到來得那么快!兩個字活該!”
薛曼說道:“兇手一旦被抓,不但坐牢,還得賠償!”
“聽說警方?jīng)]有發(fā)現(xiàn)線索!”柳月接道。
白策開口:“人家既然做了,應(yīng)該有所準(zhǔn)備,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這個案子,不會有結(jié)果。”
薛曼點頭:“鞏老板這下不猖狂了!就得有人教訓(xùn)他。”
“那貨逃跑了,還沒賠付我們的損失!跑掉和尚,跑不掉廟!我得去看下熱鬧!”
白策心情愉悅的出了玉緣坊,看見玉玄堂門前圍聚著店員,正在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
他干咳兩聲,說道:“玉玄堂關(guān)門了嗎?”
“你們要是沒地方去,玉緣坊隨時為你們敞開大門,而且待遇優(yōu)厚!”
有幾名店員眼睛發(fā)亮,不用猜,等會肯定去詢問情況。
站在門前,白策朝店里看了一眼,玉器碎片到處都是,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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