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厲力鋒慘死
很快,白策買來事后藥。
柳寒煙把藥放在包里,表示晚些時候再吃。
白策提醒她別忘了,二人下樓。
來到車邊,柳寒煙這才注意到車牌,不但是燕京牌照,還是順子號,認為是白策借的,說道:“你怎么不買一輛?”
“我爸往我卡里轉(zhuǎn)了兩千萬呢,我送你一輛吧?”
白策輕輕搖頭:“這車是我的,不用買!”
柳寒煙瞬間瞪大美眸,這種車牌號花錢都買不到,半信半疑:“不像新車?”
“嗯,是別人送的!”白策解釋道:“經(jīng)過特殊改裝,具有防彈功能!”
送的?古家和季家都搞不到這樣的車牌,看來白策結(jié)識到了不起的大人物。
她故意撅起小嘴,“莫不是哪個女富婆送你的吧?”
“想什么呢?”白策寵溺地刮了下她的瑤鼻,“是我義父送的見面禮!”
他義父來頭不小,白策不說,她沒有往下問。
就在她愣神之際,已被白策抱起,放進后排座。
“以……以后別這樣了,會讓別人看見的!”
女人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膩歪在男人懷里。
白策扭頭,看著柳寒煙,鄭重道:“怕什么,你是我的女人!”
柳寒煙輕咬嘴唇,“誰……誰是你女人,別以為做了那種事,我就是你的了……”
只是沒等她說完,白策已捧住她的頭,又啃了一陣。
送到學(xué)校大門口,柳寒煙瞪白策一眼,“以后不許咬我!”
說完,紅著臉快步進校。
“你是柳寒煙吧?”
柳寒煙沒有留意,迎面走來一個女生,見過但不知道名字,點頭道:“是我!
女生不是別人,正是夢知意,由于目睹她和白策一起離校,故意在這兒堵她。
發(fā)現(xiàn)柳寒煙走路怪異,而且脖子上不但有齒印,還青一塊紫一塊,像是被吸的。
因此,認為是白策的杰作。
“你跟白策什么關(guān)系?”
柳寒煙不由打量對方,莫非暗戀白策,說道:“我沒有義務(wù)告訴你!”
“從你脖子上的痕跡來看,他親你了!”夢知意心里挺高興的,兩人最好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一旦拿到證據(jù),季南溪才會對白策死心。
“不關(guān)你的事!”
不知道是何居心,柳寒煙不再搭理,繞過夢知意離開。
看著柳寒煙的背影,夢知意撥出一個號碼,“溪溪,柳寒煙回校了,我剛巧碰見她,脖子上都是親過的痕跡!”
“她跟白策的關(guān)系可不一般!當(dāng)然,也未必是白策所為!
嘎吱,另一邊,正在開車的季南溪,下意識踩下急剎,差點遭到后面車輛追尾。
她把車?柯愤,緊緊握著手機,難道他們兩個已經(jīng)……,不敢往下想,怪不得最近白策對她愛答不理。
為什么這樣?
難道就因為我跟林卓喝交杯酒,他就選擇柳寒煙?如果因這事移情別戀,不值得我喜歡。
知意為何知道那么清楚?又在挑撥離間嗎?
她看了眼夢知意發(fā)來的照片,白策有時間去找柳寒煙,卻不找她。
沉吟片刻,給柳寒煙打去電話,“寒煙,自從你來上學(xué),我們還沒見過面,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你!”
“不行啊,軍訓(xùn)馬上要開始了!改個時間吧!
“沒事,我去軍訓(xùn)現(xiàn)場等你!
生怕柳寒煙拒絕,季南溪掛斷電話,驅(qū)車前往學(xué)校。
她在樹蔭下,等到柳寒煙中途休息。
看著柳寒煙走來,季南溪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的確有痕跡,心中不是滋味。
“寒煙,你的腿怎么了?要是不舒服,可以請假!”
柳寒煙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白策選擇誰,是他的權(quán)利!自己一沒偷,二沒搶,是季南溪不知道珍惜白策罷了。
“不礙事,你不上課嗎?”
“沒有來看你重要!對了,這幾天見白策沒?”季南溪想知道柳寒煙會不會騙她。
“中午還跟他一起吃飯!”柳寒煙心道昨晚還跟他一張床呢。
季南溪神色一滯。
兩人估計什么都發(fā)生了,而白策身邊的女人應(yīng)該是她,白策,你讓我太失望了!我和林卓喝交杯酒,也是為了甩掉他啊。
唉,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心胸狹窄?
“你喜歡他嗎?”
柳寒煙愣了下,“你說呢?”
嗡,季南溪眼前一黑,近乎昏厥,直到此刻,才意識到已弄丟白策。
看著柳寒煙去訓(xùn)練,她無力地離開。
給白策發(fā)去信息,約他晚上見面。
“少爺,你開誰的車?車牌也太牛了!”
見店門口停下一輛黑色豪華轎車,以為來了大客戶,沒想到是白策,柳月好奇。
“我的車!”白策沒過多解釋。
柳月眨了眨眼,繞車轉(zhuǎn)了一圈,少爺越來越厲害。
辦公室,白策收到季南溪的信息,約他見面,估計夢知意又告密了。
此時,醫(yī)院門口停著一輛車,厲力鋒依著車頭,手中夾著香煙,吞云吐霧。
他望著住院樓方向,在白賜進厲家之前,必須干掉他。
突然,一輛面包車停在他身邊,從車里沖下來幾個蒙面男子,手里都是棍球棒,二話不說,將他打暈,拖進面包車里揚長而去。
由于事發(fā)突然,而且時間太短暫,很多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不但結(jié)束了,就連面包車也已不見蹤跡。
待厲力鋒醒來時,發(fā)現(xiàn)在一條船上。
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他渾身疼痛,想抬胳膊,居然抬不起來,而且雙腿也不聽使喚,這才知道雙臂雙腿都被打斷了。
船上站著幾個蒙面男子,厲力鋒顫抖著聲音問:“你們是什么人?為何對我下毒手?”
“你不該羞辱白少!今天把你沉尸江中!你要有個思想準(zhǔn)備!”
白少?他立即想到是白策,咬牙道:“是白策嗎,我想見他!”
幾人面面相覷,一名男子冷聲道:“我們不認識白策!”
厲力鋒恍然大悟,“是白賜?”
“知道也晚了!”
隨后,厲力鋒被膠帶纏住口鼻,身上又系了一塊幾十斤重的石頭,直接把人丟下江中。
十幾分鐘后,小船才離開。
病房里,白賜正在玩手機,楚玉蓮走了進來。
“阿賜,事已辦成!眼角膜也有了,沒人再阻止你回厲家!”
“解決了?”白賜自是明白怎么回事,但心中忐忑不安,萬一計劃失敗,他母親有危險。
楚玉蓮頷首:“人已徹底從世界上消失!”
“厲家會不會懷疑是我干的?”白賜憂心道。
“哼,知道又怎樣?厲家還靠你傳宗接代,再者,出了事我兜著!不會牽扯到你!
楚玉蓮繼續(xù)說道:“誰敢懷疑,一不做二不休,讓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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