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白若離跳樓
白賜已穿好衣服,朝床上瞟了一眼。
“若離,我以為你早被男人睡爛了,沒想到居然還是處!”
“現(xiàn)在你是我的女人了,而且還錄了視頻!最好聽我的話,否則,我把視頻給白常安和沈素英他們看!”
“對了,還有白策,如果知道我睡了他的五姐!你猜他會不會氣吐血?”
白若離死死抓住床單,咬牙切齒,“白賜,你個沒有人性的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白賜不屑,“要是不想你的視頻傳到網(wǎng)上,給我老實點!”
說完,離開房間。
白若離哭了很久,他恨白賜,恨白常安!若不是白常安和楚玉蓮把白策給調(diào)包,怎么養(yǎng)白賜這個畜生,自己也不會被他糟蹋。
她緩緩穿好衣服,畫了個精致妝容,生無可戀地爬上三樓。
“小策,五姐以前不該袖手旁觀,看著白賜他們欺負你!今天我遭到了報應(yīng)!”
砰。
她跳了下去。
什么聲音?白賜正在客廳里品嘗著紅酒,一聲巨響,把他嚇了一跳。
很快,一名保鏢前來匯報,說是有人跳樓。
白若離跳樓了?白賜飛快來到墜樓地點,只見白若離的身子還在抽搐,頭下面是一灘血跡。
她還沒死,若是送去醫(yī)院,還有搶救機會,可是如此以來,他的惡行就暴露了。
怎么辦?略一思考,讓保鏢將其送到地下室,任其自生自滅。
白常安應(yīng)該快到了,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否則,一旦報警……,不行,必須盡快出國避難。
主臥里的沈素英,迷迷糊糊中被一聲巨響驚醒,可惜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白策這一夜睡得不好,閉上眼就是姚連輝那血肉模糊的模樣。
等他從臥室出來,柳寒煙系著圍裙從廚房出來,“早餐做好了,趕緊洗漱一下吃飯吧!
白策怔怔地看著她,柳宗林的女兒,十指不沾陽春水,嬌生慣養(yǎng),居然下廚了。
他臉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幸福的光芒,吃完早餐,先是把柳寒煙送到學校,才趕往醫(yī)院。
路過那家啤酒鴨火鍋店,發(fā)現(xiàn)已拉起警戒線,有市民在門前議論紛紛。
老板娘沒了,這店估計要關(guān)門了。
來到醫(yī)院ICU,白策進不去,向醫(yī)生了解姚連輝的情況,總算脫離了生命危險。
來了兩名警員,身后跟著一位老者,佝僂著身子,頭發(fā)都白了,胡子拉碴,滄桑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皺紋。
他穿著一雙布鞋,沾滿泥土,身上臟兮兮的。
“就是這位同學,替你兒子交了三十萬!”一名警員認出白策,向老者介紹。
老者上前握住白策的手,“我是連輝的父親,給我打電話的人是你吧?我……我兒子現(xiàn)在咋樣了?”
不知道出什么原因,警員沒給姚父說。
“叔叔,你不用擔心,我剛問過醫(yī)生,連輝已脫離生命危險!上午就能轉(zhuǎn)到普通病房!
姚父聽聞,蹲在地上,嗚嗚地哭起來。
通知讓他來,說明傷得不輕,況且,從警員口中得知,兒子是被兇器刺傷,還在ICU,其實就算不說,也知道兒子受傷嚴重,來之前做好了心理準備。
聽說兒子沒事,一顆懸著心的才放下。
“叔叔,別哭了,要是讓連輝知道你這么傷心,他會難過的!
“老先生,回頭你把三十萬還給人家!我們先走了!”
待兩名警員離開,姚父一臉愁容,看著白策欲言又止。
“叔叔,有話你說!”
“俺……俺只有五萬,你放心,容我回去籌夠,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白策微微一愣,家里條件這么差,姚連輝好不容易考上燕京大學,沒說好好學習,竟在外面找女人,還差一點掛掉。
他可憐這位老父親,說道:“錢你先留著,等有錢了再說吧。”
“不行不行。”說話間,姚父從包里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這里是五萬,你先拿著!
白策婉言拒絕,“叔叔,連輝治療需要錢,等他痊愈再給我不遲!”
姚父千恩萬謝,兒子遇到一個好同學。
白策給他安排了高干病房,想著姚父一夜沒睡,讓他在陪護床上休息。
此時,白常安已走進沈素英的別墅。
由于昨晚喝醉了,睡得比較早,今早才發(fā)現(xiàn)沈素英的信息,心想連電話都懶得打,估計找他談離婚的事,冷靜期快到了。
走進院里,不見一個人影,顯得格外清冷。
來到門口,房門敞開著,正想進去,卻發(fā)現(xiàn)地上扔著十多個煙頭,不禁眉頭緊鎖,這里有男人,莫非她找男人了?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喊道:“素英,你在家沒?”
沒等到回應(yīng),不會還在睡覺吧?男人是誰?
離婚證還沒辦呢,如果在婚內(nèi)出軌,非讓她凈身出戶不可。
他又連續(xù)喊了幾聲,憤然地沖了進去。
“白常安,終于把你盼來了!”
從房間里沖出幾個人,為首者是白賜,保鏢立即圍住白常安,與此同時,房門關(guān)上。
什么情況?看到白賜,白常安心里陡然一沉,“你怎么在這兒?楚玉蓮那個賤貨呢?”
白賜目光一緊,“我媽好歹跟著你十幾年!把青春都給了你!你居然要殺她!用狼心狗肺來形容你,都不為過!”
“你……老子白養(yǎng)你十多年!你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小時候都應(yīng)該掐死你!”
一想到自己做了接盤俠,在母子身上浪費那么多財力和精力!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是一個蠢貨,是廢物,怪不得別人!”
“老子打死你!”白常安上前就要動手,被保鏢一腳踢趴下。
他竟敢肆無忌憚地打我,那么,素英呢?
想到這兒,白常安慌神,“你養(yǎng)母呢?她在哪兒?”
“她已被我關(guān)押起來!”白賜把幾份合同丟在白常安身上,“只要你簽上字,我會留你一條狗命!”
白常安抓起合同快速掃視一眼,氣得嘴唇哆嗦,想繼承白家家產(chǎn),門都沒有!
“你不是我的種,想繼承我的家業(yè),白日做夢!”
他氣急敗壞地把合同撕得粉碎。
白賜面無血色,“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把沈素英帶出來!”
很快,沈素英被保鏢扔在白常安身邊。
見沈素英手腳被捆綁著,嘴被膠帶纏得死死的,白常安不由瞪大眼睛,曾經(jīng)那個被他們?nèi)遗踉谑中睦锏膶,竟這般喪心病狂。
“畜生!她是養(yǎng)活你十幾年的養(yǎng)母!把愛全部給了你!你卻這樣回報她!簡直泯滅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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