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季南溪出車禍
思來想去,把白策送回家,即古星河送的房子。
進屋后,白策不但醒了,反而變得亢奮,把季南溪按在沙發(fā)上。
其實季南溪已做好思想準備,直到白策嘴里喊出柳寒煙的名字,她猛地清醒,原來柳寒煙已取代她的位子。
她用手堵住白策的嘴,不讓親她。
借機離開沙發(fā),怔怔地看著白策,心里隱隱作痛。
忍著不讓淚水流下,問道:“你和柳寒煙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生關(guān)系?”
然而,白策吧嗒吧嗒嘴,嘀咕幾句聽不懂的話,然后睡著了。
看著眼前男子跟自己漸行漸遠,季南溪心如刀割。
她不禁想起母親的話,難道自己一直不讓他碰,再加上交杯酒事件,對她徹底死心了?
開始胡思亂想,眼前浮現(xiàn)與白策相識的點點滴滴。
耐不住寂寞的家伙,我想在洞房花燭夜給他,他卻移情別戀。
終于,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
良久,給白策蓋好,她沒走,去了客房。
次日。
季南溪感覺身上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霍然睜眼,嗡,大腦一片空白。
只見身邊躺著白策,后者光溜溜的,只剩下大褲衩。
一只手放在她胸口上,手上抓得很緊,一條腿壓住她的小腹!是把她當玩偶了嗎?
季南溪臉頰通紅,什么時候進來的?竟然沒有絲毫察覺,當發(fā)現(xiàn)自己衣著完整,似乎有些失落。
就在她拿開白策的手時,白策忽然睜眼,“怎么是你?”
季南溪頓時寒下臉:“你希望我是誰?是寒煙嗎?”
白策眼皮忽閃幾下,記憶涌出,的確喝多了,隱約記得親了她,那玉頸上還殘留著被咬過的痕跡。
“要不是你喝醉,不省人事,我不會送你!對了,你明明在沙發(fā)上,什么時候進來的?”
“我也不知道,上完廁所,迷迷糊糊走錯房間!我對你沒做什么吧?”
“你壓疼我了,腿還不挪開嗎?”
下一刻,季南溪的美眸瞪得滾圓,指著某處驚呼道:“咋那么高?”
白策急忙坐起,神色尷尬,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
季南溪瞬間明白,白策對她是有感覺的,“你再睡會吧,我去做早餐。”
待房門關(guān)上,白策拍了拍腦門,昨天是怎么了?喝那么多,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幸好沒睡她,不然,今后怎么相處?
等他洗漱完畢,季南溪已做好早餐!
“對了,昨天師父聯(lián)系我,過些天介紹你跟我認識!要是讓他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
“我們只是純粹的師兄妹不是嗎?”白策說道。
季南溪神情僵住,“我的胸被你抓了一夜!怎么說?”
“你瘋狂的親我怎么說?還有我脖子上的齒印!”
呃,白策面露尷尬之色,總不能說喝醉了啥都不知道,用來推卸責任吧?
“放心,我沒有讓你負責的意思!既然你把我當師妹,好吧!權(quán)當我們之間以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季南溪走了。
出門那刻,淚水奪眶而出。
心里明白,跟白策沒有未來。
白策呆愣了好一會,心中是五味雜陳!也許今后季南溪不會再找他,那么在意林卓,算是咎由自取吧。
吃完早餐,準備去公司,卻接到譚秋霞的電話,季南溪出車禍了,正在醫(yī)院搶救。
怎會這樣?不是有護身符嗎?
快步朝外走,路過沙發(fā)時,腳下似乎踩到東西,低頭一瞧,竟是護身符,是季南溪的,因為上面有個‘溪’字,難道是我給她扯掉的?那得有多瘋狂?
唉,是我害了她,但愿平安無事。
他匆匆趕往醫(yī)院,在兩公里外的地方,看到了季南溪的車輛,已被撞在面目全非,尤其車頭損毀嚴重,另一邊,是一輛裝滿石子的渣土車,石子灑落一地,交警正在勘察現(xiàn)場。
撞得不輕,白策的一顆心吊在嗓子眼!祈禱季南溪平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會懊悔一輩子。
抵達醫(yī)院,季耀祖夫婦正在搶救室外焦急等待。
“白策,你總算來了!南溪……”
沒等譚秋霞說完,從搶救室里推出一個人,已經(jīng)蓋上了白布。
“南溪,我來晚了!”白策立即撲了上去,自責不已,“都怪我,你要是戴著護身符,也不會丟了性命!”
他不相信季南溪就這么死去,心一橫掀開白布,神色僵住,因為死者不是季南溪,而是一位中年女人,滿臉是血。
“南溪還在搶救室呢。”譚秋霞急忙提醒一句。
白策立即沖進搶救室,扒開護士,只見病床上躺著一個女孩,雙目微閉,臉色慘白,腦門有血跡,正是季南溪。
他忍不住大聲問道:“醫(yī)生,她怎么樣了?”
“你是患者家屬吧?她的頭部受到?jīng)_擊!一直處于昏睡狀態(tài)!他暫時沒有問題,但需要進一步觀察!”
“還有,要有心理準備,患者有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隨后,季南溪被推去了病房。
不可能啊,頭部受撞擊,沒有腦出血,怎會醒不來呢?白策疑惑不解地跟進病房,看向多參數(shù)心電監(jiān)護儀。
心率,血壓,氧飽和度,都在正常范圍,莫非是季南溪故意裝的?
“南溪,你快醒醒啊,媽膽小,你不要嚇唬媽好不好?”譚秋霞摸著女兒的臉,泣不成聲。
季耀祖也是滿臉擔憂之色,“女兒,白策來看你了!你睜開眼,跟他說句話。”
主治醫(yī)生了解情況后,說道:“你們家屬誰是她最在乎的人,多跟她講一些過去的事情,興許能喚醒她!”
季耀祖和譚秋霞齊刷刷看向白策。
“白策,拜托你了!據(jù)急救醫(yī)生講,他們趕到現(xiàn)場時,嘴里不停地喊著你的名字!”譚秋霞哀求道:“南溪心里有你!”
不管真假,白策都不會視若無睹。
坐在床前,握住季南溪的手,她的手冰涼,沒有一絲溫度。
季耀祖和譚秋霞相視一眼,默契地退到門外。
“佛祖保佑!讓我女友快點醒過來!”譚秋霞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季耀祖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女兒還在上學(xué),要是醒不了,下半生怎么辦?
病房里,白策開口:“南溪,醫(yī)生都說了,你并無大礙,只要睜開眼,就沒事了!”
“出門前為何檢查下護身符?說起來是我的責任!是我給你拽掉的!”
“過幾天不是要見你師父嗎?那就趕緊醒過來,不然,該讓他擔心了!”
……
白策說了很多,可是季南溪沒有任何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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