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季南溪看出端倪
“你不用道德綁架我,我跟白常安已斷絕父子關系!所以,他死不死跟我無關!”
提起白常安,白策一點都不解氣,“他這種人,應該像死狗一樣埋掉!”
“沈素英不是跟他離婚了?干嘛還管他!”想起前世,自己住院沒人看,死后放在太平間里,也沒人收尸,看來沈素英心里還是有白常安的。
被丈夫背叛多年,還為其辦葬禮,只能用一個賤字形容。
白惜柔一時間語塞,“從……從血緣上講,你永遠是他兒子。”
“在我離開白家那天,已經不是了!”
白策不再廢話,掛掉電話。
一旁的柳寒煙疑惑不解,什么意思?白常安死了?白策沒給她說呀。
“看把你氣的,誰的電話?”
“白惜柔,我把她拉黑了,用公共電話打的!”白策深深呼了一口氣,不想跟白家有任何瓜葛,怎么就撇不清呢。
“是……是誰出事了嗎?”柳寒煙關心地問。
白策向來淡定,此時,臉色發黑。
他沒有隱瞞,如實說道:“白常安死了,兇手是白賜,是他冒充我!”
“明天出殯,想讓我參加!”
柳寒煙不由瞪大眼睛,白賜真是喪心病狂,白常安把他養大,非但不感恩圖報,還把人殺了。
“人死為大!當然,我尊重你的選擇!如果你去悼念,我會陪著你。”
白策還不確定是否參加,開車帶著她回學校。
直到放學,他都心不在焉。
于是乘坐高鐵,離開燕京。
接到柳寒煙的電話,得知他回錦城,柳寒煙并沒生氣,反而叮囑他不要在葬禮上鬧事,畢竟人已經死了。
其實知道白常安遇害后,白策對他的怨恨已消除,白常安固然有錯,沈素英呢?家里其他成員呢?把他找回家后,都排擠他。
白策把到達錦城的時間點發給了高婕,叫她開車去接,他要體驗下高校長的服務。
到達錦城已是晚上十點多,從出口出來,一眼看見高高在上的高婕,正在朝他招手。
“白總,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雖然熱情,但不諂媚,依然是那個冷艷的高校長。
“車呢?”
白策沒有急于回答。
高婕指了下路邊,上車后,白策這才吩咐道:“還來得及定花圈嗎?明天用。”
“估計該下班了!不過我會盡量搞到!”誰去世了?怎么不提前打個電話,高婕心中難免犯起嘀咕。
“以學校的名義,給白家家主白常安送一副花圈!”
白常安不是他親爸嗎?高婕美眸瞪得溜圓,“不以你的名義嗎?”
白策跟白常安斷絕關系,這件事她知道,但終究血濃于水。
“不用!”
“我還沒吃飯,給我找個地方。”
高婕點頭,尋思著去哪兒。
白策又撥通了薛曼的電話,“曼姐,明天給白常安送一副花圈!不用留名字。”
高婕把白策送到一家地鍋雞門前,開車走了,她要去訂花圈。
白策又打給方小川,讓他過來喝酒。
很快,方小川騎著電動車來了,“策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剛。”白策要了一瓶茅臺,天冷了,喝啤酒拉肚子。
“有事嗎?”方小川好奇。
突然回來,應該有什么急事,況且明天不是周末。
“明天陪我去參加一個葬禮!你打探一下白常安的葬禮在哪兒舉辦!”
“你……你爸去世了?”
白策一聲冷哼:“他不是我爸!”
方小川愣住,不過,之前聽其他員工私下議論,他問過薛曼,知道內情,就沒往下說,急忙轉移話題。
翌日。
白常安的葬禮在白家別墅舉辦,親朋好友都去了。
高婕帶著幾名領導,送去花圈。
沈素英倒是沒有意外,因為白家每年向學校都有捐款。
薛曼的出現,讓她疑惑不解,因為她不認識薛曼,便詢問情況。
“白夫人,我是受人所托!”由于白賜叮囑過,不讓說他的名字。
“是誰?讓我記下,以便日后還禮。”
“不用!”薛曼帶人離去。
白念嬌認出薛曼,“媽,她是瑞欣咖啡廳的經理!”
“一……一定是小策派她來的!唉,可惜他不肯回來!”
從早上到現在,沈素英望眼欲穿,都沒看到兒子的身影,難免失落。
柳宗林,楊三泰是不請自來,他們是看在白策的份上。
白常安被安葬在錦城公墓。
白策在方小川陪同下,遠遠地注視著整個過程。
待所有人散去,白策來到墓碑前。
“你視白賜為親生兒子,最終死在他手里,算是自食惡果!”
“你的人生原本不該這樣子,但是,自從你聯合楚玉蓮把我調包那刻起,你的命運被改變!”
“白賜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接下來,你的前妻,你的女兒,都會被他報復!”
“是你害死了白若離,是你害了白雨菲,你不配做一個父親!白常安,下輩子別投胎做人了!”
旁邊的方小川,不知道怎么安慰。
燕京。
季南溪在校門口被白策攔住。
“南溪,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大餐!”
季南溪眉頭微挑,“你的聲音怎么啞了?”
白策眼神閃爍,“上火了!走吧。”
他上前抓住季南溪的手。
季南溪目光低垂,落在白策手上,他很少牽我的手,今天怎么了?有些反常。
“你的九眼天珠呢?怎么沒戴?”
白策神色平靜,不著痕跡地解釋:“昨晚洗澡取下來,忘記戴了!”
想起白策發的朋友圈,說是有人冒充他,季南溪留了一個心眼,輕輕抽回手,說道:“沒見你穿過這身衣服。”
“哦,寒煙給我買的,好看嗎?”
季南溪撇了撇嘴,在她面前炫耀,不是故意刺激她嗎?賭氣道:“讓她陪你吃飯吧,我沒空。”
白策頓時急了,笑道:“你不會吃醋了吧?我心里只有你!我未來的妻子也只能是你!”
嘶,季南溪眼皮忽閃幾下,感覺不對勁,問:“寒煙呢?”
“我只是把她當同學!沒有別的意思!”
殊不知,此言一出,更加讓季南溪懷疑,因為以白策的性格,不可能說出這種話,更不會明確跟柳寒煙撇清關系。
她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核實下,哪知白策說道:“我遇到困難了,借給我點錢!”
季南溪腳下一頓,問他需要多少。
“一千萬!”白策說道。
他不缺這點錢吧?上次借出三個億,都還給她了。
在她猶豫之際,白策又道:“要是沒有那么多,五百萬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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