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貴族老紳士
沈棠一臉驚詫地看向珍珠媽媽。
后者笑說:“這幾年,Louis雖然從沒回來過,但是他找了人照顧村里還有鎮(zhèn)上的漁民生意,又自己出錢修繕了這里的電和網(wǎng),我這才有錢在鎮(zhèn)上開店呢。”
沈棠自然就是使者的夫人。
進了鎮(zhèn)子,有人忙著拎行李箱,吃住也被人包攬下來。
她受寵若驚,幾次要付錢都被老板推回去了。
深夜,躺在小旅館的床上,聞著床上熟悉又久違的海腥味,她愜意地閉上眼。
故地重游,心里別樣安寧。
翌日,老板聽說她要雇船去宿拿島,立刻像見了鬼似的勸她。
“那地方可不能去啊,據(jù)說島上的森林里還住著古時候的吸血鬼呢!就大約二十年前左右吧,我們的漁民連著在那附近的海域撈出來好幾十個尸體!太嚇人了,你可別去!”
沈棠好奇道:“可島上也有普通島民,還有貴族莊園,吸血鬼都是古老傳說,如果真有吸血鬼,他們干嘛不逃?”
“你是外地人,當(dāng)然有所不知。”老板神秘兮兮地湊過來。
“就算是普通的島民也邪門的很,我就見過一次島上的土著民,面無血色,像僵尸一樣,又兇巴巴的,活像以前的地獄小鬼!說不定貴族們都是吸血鬼的后代呢!”
這種傳聞幾乎是附近村鎮(zhèn)默認的。
但聽的越多,沈棠就越好奇。
她的親生父親戚堂為什么會和人人聞風(fēng)喪膽的鬼島扯上關(guān)系呢?
旅館老板見她執(zhí)意要去,也勸不動,出于關(guān)心還是給她找了艘汽艇。
總比劃船快些。
清晨出發(fā),不到傍晚就能靠岸。
老板為難道:“實在抱歉,船只能送你到離島十公里的地方,剩下的要靠你自己劃小船,只要朝著下午太陽在的方向一直劃就能到。”
沈棠莞爾一笑。
“您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大忙了,是我該道謝。”
上艇前,她特意帶好了對講機、指南針,還有防身順手的美工刀。
珍珠媽媽站在碼頭一臉擔(dān)憂。
“Tang,如果他們對你野蠻,你千萬別硬碰硬,我聽人說起過,只要你稱自己是在滿花日出生的人,即便看出你是異國人,他們也不會為難你。”
“滿花日?”沈棠追問。
那是宿拿島上唯一的特有節(jié)日。
農(nóng)歷七月十五。
沈棠心想,倒是巧,她的生日也正好是這一天。
登艇前,珍珠媽媽又塞給她一支鋼筆。
“這是離開A市前Louis交給我的,說你知道怎么用,要你無論在哪都注意安全。”
沈棠接過筆,斂眸道:“好。”
打開筆蓋,瞇眼看著鋒利的筆尖,她眼中閃過一抹決絕。
隨后,她在海上游蕩了近八個小時。
一路上難受得把胃里的東西都吐干凈了。
臨在落日前,駕駛員把艇邊的小船解下來。
“Tang,前面就是宿拿島了,你路上小心。”
她撐起精神,攏了攏長發(fā),露出明亮澄澈的雙眼,點頭說:“你也路上小心。”
然后,順著太陽的方向,大概劃了一個多小時,沈棠終于看到了海島的岸。
同時也撞上了正在岸邊巡邏的島民。
那幾個穿著怪異的壯漢舉著木杈惡狠狠地沖她大喊。
“對面來的是什么人!”
還好說的是F國話。
沈棠提高聲音回道:“我是外國的游客,在海上迷路了才漂到這里,可以放我上岸歇一會兒嗎?”
壯漢們低聲交談片刻,而后仍舊擺著架勢以示拒絕。
沈棠眼睛一轉(zhuǎn),又說:“我是在滿花節(jié)出生的,也聽說過這個島,所以很向往,想來看看!”
她話音剛落,領(lǐng)頭的壯漢問:“你真是滿花節(jié)出生的?”
“是。”沈棠聲音頗有氣勢。
果然,沒一會兒,他們收了木杈,四下散開,放她的小船靠岸。
她剛一上岸,領(lǐng)頭的走上前。
“既然是滿花節(jié)出生的女人,那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事情要確認一下。”
不等沈棠回神,整個人已經(jīng)被幾個男人扛走往樹林里走去。
她驚懼間用F國話不停罵道:“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是異國的游客,你們島上就是這么對待外賓的嗎?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放開我!”
男人們一言不發(fā),但也沒在密林里把她卸下做點什么流氓之事。
反倒大大方方地扛著她往有人的地方走。
島上不知在辦什么盛宴,男男女女都穿著新奇卻華麗的衣裳。
見小島守衛(wèi)扛著陌生女人回來,竟然都見怪不怪的。
沈棠一路被他們扛到一處華貴的莊園。
遠遠地,她看清了門牌上熟悉的鳥繞花圖案。
果然是這里不錯。
沈棠暗中捏了捏口袋里的戒指。
接下來的一小時內(nèi),她被他們粗暴地扔在黑暗狹窄的小房間里。
又被不知從哪竄出來的人均十五六歲大小的小女仆們扒掉外衣,換上土黃色的本地服裝。
沈棠警惕地想沖過去拽回外套。
“里面有我的護照還有身份證明,我要帶在身上,還給我!”
小女仆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一動不動。
她無奈地說:“好吧,我不跟你們動手,你們幫我保管好了就行。
很快,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領(lǐng)她繞過庭院,來到一處考究的木屋前。
管家右手覆在左胸,虔誠地沖里面躬身道:“主人,那個女子我給您帶來了。”
“嗯,下去吧。”里面?zhèn)鱽硪坏郎n老的聲音。
木門打開,一個滿頭銀發(fā),眉宇滄桑卻氣質(zhì)卓越的老頭現(xiàn)身,拿著手杖上下打量著沈棠。
“你是近十年里第五個誤闖進島,說自己是滿花節(jié)出生的女人,但卻是第一個東方人,我問你,你姓什么叫什么?”
沈棠也不著痕跡地掃了他一眼,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眼眸一動。
但面上仍波瀾不驚地說:“我叫沈棠。”
“沈棠……”老紳士重復(fù)了好幾遍,臉上盡顯失望,“看來又不是啊,你走吧,天黑之前趕快離開這座島。”
她微微側(cè)頭,皺眉道:“天馬上就要黑了,我的對講機和指南針也都被你的人收走了,你把我丟回海上和要殺我有什么區(qū)別?”
老紳士面色一頓,拄著手杖上前。
“你敢這么和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這座島上唯一的貴族家主,只要我一聲令下,即刻就能讓人把你丟進海里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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