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狗咬狗
怕是主要原因,是因為吃了活血的東西。
只是,魏伊人屋子,他都查看了好幾遍了,絕對不是在魏伊人這吃的。
“按照脈象,令嬡有孕一月有余,府里該是有所察覺了。”貴婦們的月事,下頭的人自然是有人專門記著的,除非你像之前魏伊人這種,身子有毛病的,你這不知道規(guī)律。
魏舒寅這剛成親的,上下該是特別的注意。
孩子一個多月不到倆月,正常不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
聽了這話,魏伊人似乎是恍然間大悟,“怪不得嬸母在京城。”
這眼看要過中秋了,你不在廣陽郡自家待著,跑到京城女兒家來做什么?原來是因為女兒有孕了,頭三個月不穩(wěn)當(dāng)過來伺候著了。
事情都到這份上來了,明眼人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只能是,魏舒寅存了害人心思,到底是活生生的人,怕受了驚嚇對自己肚子不利,讓家里人偷偷準(zhǔn)備了擔(dān)架,她好躺著往外走。
結(jié)果呢,或是不小心,或是因為府里有人爭寵,這才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該,老天爺有眼!
看著血流的越來越多,姚氏已經(jīng)慌的,好似聽不見周圍人說話的聲音,甚至眼下都有些發(fā)黑,只能無意識的說一句,“救救我女兒。”
魏舒寅捂著肚子,她連呼吸都放緩了,這是她嫁人后的第一個孩子,她歡喜了好久。
她想著,鄭路跟那個賤人念著舊情,不就是因為一個兒子嗎?等自己生出兒子來,她們母子總得慢慢得受自己蹉跎。
可是,為什么?她甚至能感覺到,孩子從她肚子里一點點流走的感覺。
不!她恐慌,她害怕,她不想跟孩子分開。
終于,在人群中魏舒寅看到了鄭路過來,魏舒寅緊繃的心猛的一松,趕緊抓住鄭路的手,眼淚簌簌的落下。
可偏偏,她看到了鄭路身后,那一抹一瘸一拐的人。
“夫君,是她是她要害我們的孩子!”她自己沒了一個,便要害自己肚子里的。
可是,鄭婉已經(jīng)有了一個兒子了啊。
鄭路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聽說了事情原委,知道魏舒寅又將事情做砸了,心里憋著氣。
可周邊都是外人,他只能穩(wěn)住心神,“夫人說什么呢?孩子的事是意外,我們都不想的。”
自從上次鄭路打了魏舒寅后,就被鄭婉見縫插針的鉆進(jìn)來了,本來因為鄭路要求著自己做事,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又和好如初了,現(xiàn)在,鄭路明顯是護(hù)著鄭婉。
要是好的時候,魏舒寅還有心思跟鄭婉斗法,可現(xiàn)在她心緒不穩(wěn),“夫君什么意思?不是她是你嗎?還是三弟?”
“你胡亂攀扯什么?”鄭路安排自己帶來的人,趕緊來接手魏舒寅。
別讓她現(xiàn)在心緒不穩(wěn)的,說什么不能說的話。
“鄭路,你同我叫喚什么?別以為我好欺負(fù)的,你給寫的八萬兩欠條還在我手上,你惹我不開心,我現(xiàn)在你就讓還銀錢!”魏舒寅躺著不能動,只能扯著嗓子罵。
姚氏知道魏舒寅這話說的會傷她們夫妻間的感情,可是她心疼女兒啊,女兒有火氣憋著不發(fā)出來,萬一憋壞了怎么辦?
魏伊人在旁邊聽的一愣一愣的,八萬兩這個數(shù)字可真是太熟悉了,這不是自己和離鄭家補償自己的?自己還以為魏舒寅這個上趕子的直接白給侯府的,沒想到,竟然還寫了欠條。
好,真真是太好了。
“老天爺啊,這一家子太嚇人了,誰沾上誰倒霉,也是你不愿意跟她們計較,換成我,必報官查的清清楚楚,讓她們該坐牢的坐牢,該償命的償命。”
姚氏跟魏舒寅聽不進(jìn)去話,可是鄭路此刻心思是清明的,一聽什么報官的,哪里敢在這久待,趕緊帶人就走,生怕走晚了,自己又沾染上是非來了。
鄭家的人走了后,院子里就清凈了,香附安排著人將東西收拾了。
“也是你反應(yīng)快,要不然就被賴上了。不過鄭家的人真真是心狠的,自己家的孩子都舍得利用。”周氏坐在魏伊人身側(cè),越想越覺得心里發(fā)涼。
看鄭路那過來一點不吃驚的樣,周氏就知道他們一個個都打的什么如意算盤。
“只是了解他們的德性罷了。”魏伊人淡淡的一笑。
前些日子,魏伊人故意透露消息給那邊,說是個各府夫人都拿了魏伊人的好處才愿意與她親近的。魏舒寅自然要效仿,準(zhǔn)備了厚禮就去拜訪人家。
她準(zhǔn)備的那么金貴,人家誰家敢讓她進(jìn)門?
本來就讓人盯上了,還這么不知收斂,鬧的朝廷直接安排專人去查廣陽郡去了。
這個節(jié)骨眼上,廣陽郡那邊肯定都提心吊膽的,姚氏不可能出門。
除非,魏舒寅有孕,姚氏不放心女兒過來,怕娘家的事讓魏舒寅不能安穩(wěn)的養(yǎng)胎。
之前雖京城有猜測,可是魏伊人知道魏舒寅在自己和離前是沒跟鄭路同房的。
她們一來,魏伊人就提著心呢,先下手為強。
至于說這藥,其實也是因為這院子時間長沒住人了,昨個有人發(fā)現(xiàn)后院有耗子。這就買了點毒耗子的藥,這東西小商販處多了去了,也不用去藥鋪就能買到。
只是,買回來了,魏伊人想著地盧喜歡溜達(dá)跑,雖說有下頭人盯著,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魏伊人讓香附將藥收起來,去集市上買了兩只貓回來,香附路過的時候瞧見那兔子不錯,拎了一只回來,不想派上了用場。
魏伊人這么一說,一切都順起來了。
娘家出事,她們肯定想著看看姑爺這邊有沒有什么門路,結(jié)果呢,就被哄騙著帶著肚子來涉險。
很明顯,出主意的人根本就沒打算管她們娘家的事,就是單純的過來給魏伊人潑臟水來了。
“哪怕這法子是鄭婉想出來的,鄭路能同意也是個心狠的,幸好你及時抽身了。”周氏拍著心口的位置,若非魏伊人有心思,不然,落了下風(fēng),不定被她們怎么蹉跎。
魏伊人卻搖頭,“鄭路是個狠的,可卻沒這個腦子!”
按道理說,魏舒寅成親后,鄭派就該去念書去了,出了這事,魏舒寅怎么能脫口而出鄭派的名字。
所以,這法子十有八九就是鄭派出的。
也只有他,心夠狠,人夠陰!
“便是我都知道,沒有你哪有如今的他,下這么毒的招數(shù)你絕不能饒了他,不然便是我都不答應(yīng)!”周氏當(dāng)下就抬高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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