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濃妝艷抹的賣身貨
郁方在這,葉晨一直沉默不說話,倒也不是因為害怕,只是不知道說什么。
對于不熟的人,到底做不到左右逢源。
再則說了,她也不跟男人一樣,什么話不說,一切都能在酒里。即便入朝為官,終究也還是有區(qū)別的。
看著葉鐸跟郁方相談甚歡,葉晨也往魏伊人那邊坐了坐,閑聊起來。
這個他,魏伊人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說的該是鄭路。
將人送到那種地方,自然是不堪入目,她不知道該問什么,或者說,葉晨莫不是心軟了?
葉晨端起放在一邊的酒水,她也是能喝兩口的,“我有時候也在笑話自己,識人不清。”
看著鄭路抹的臉比女人還白,這才幾日就已經(jīng)學(xué)會在人前搔首弄姿,真的挺惡心的。
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初是如何,就一眼瞧上了鄭路,弄的滿身狼藉。
可笑的是,鄭路也看見了自己,求饒不成就開始破防咒罵,說什么,這天下是男人的天下,兩個女人為官,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葉晨終有一日,會落的比他還要下賤的下場。
罵完葉晨,他又在那罵魏伊人。說什么官場難為,魏伊人不過是有點(diǎn)小聰明,等著日子長了,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他好像是以過來人身份說的,畢竟,他也是在禮部待過的。
看著那一張自以為是的臉,葉晨突然好奇,若是鄭路知道,魏伊人已經(jīng)被賜婚給了郁方,該有如何的反應(yīng)?
且讓他開心幾日吧,等著婚事傳到下頭,鄭路好一陣打臉。
“誰沒有個,不想提的往事?”魏伊人拍了拍葉晨的肩膀,她們只是曾經(jīng)嫁錯了人,又不是做錯了人,沒什么糾結(jié)的。
葉晨點(diǎn)頭輕笑,這種感覺很是奇怪,鄭路的兩個從前的妻子,在這相談甚歡,不過統(tǒng)一的,對鄭路厭惡。
也許鄭路真的只對他那個阿姐上心,旁人在離開后,他都惡言相向,從來沒有過反省。便是,從來沒有過夫妻恩情。
魏伊人抿了一口茶,嘴角勾起,“自己待自己好,才是最要緊的。”
只是抬頭,又對上了郁方的視線,慌的魏伊人連忙避開。
葉晨也難得笑起來,“如今你,所遇良人。”
也并非是單純的世俗,可葉晨能想到的,郁方娶魏伊人,除了真的喜歡,還能有別的理由。
私下的話說了幾句,葉晨就開始說正事了。
有郁方上了折子,那些言官總是消停了,葉家也都松了口氣。今個來之前,她們還商量著,等著回了軍營,葉晨便可以正兒八經(jīng)的操練將士了。
邊關(guān)黃沙漫天,日子是苦,可是葉晨卻喜歡,坐在馬背上的感覺。好像只有在馬背上才能找到,驕傲的自己。
魏伊人點(diǎn)頭,武將回京領(lǐng)賞后,住些日子還是要回到邊關(guān)。
在那,葉晨就是邊關(guān)最雄武的鷹。
只是,想想在邊關(guān)的日子,魏伊人都起了一身的疙瘩。跟將士一起操練過,真是太累了,魏伊人就覺得被脫了一層皮。
她是養(yǎng)在深閨的姑娘,對于邊關(guān)的生活,也只有羨慕的份。
實在是,身體扛不住。
魏伊人握住葉晨的手,希望將來見面,葉晨能位居高位,被人也尊稱一聲葉小將軍。
葉晨也希望,等著下次回京見魏伊人的時候,魏伊人位高權(quán)重,問鼎尚書。
兩個人都談著美好的愿望,手中的酒杯相碰,說盡一切。
氣氛在最活絡(luò)的時候,突然有人來稟報,說是門外有姓趙的公子求見。
聽了這個姓,魏伊人跟郁方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同時有了不好的猜測。郁方連忙安排廣廷去看一眼。
等著人被領(lǐng)進(jìn)屋,所有人趕緊起來。
圣上竟然尋過來了。
在大家要見禮的時候,皇帝隨即擺手,“不必拘禮。”
皇帝一來,廣廷隨即尋到香附,讓她趕緊親自去伺候,別讓下頭的人毛手毛腳的不周到?jīng)_撞了貴人。
香附連忙安排人,將皇帝安置在主位。
廣泰也從暗處走了出來,每一個入口的飯菜,必須重新檢查。
香附在忙活的時候,能感覺到葉鐸火熱的視線,她強(qiáng)定這心思,當(dāng)沒有瞧見。
皇帝身子往后靠了靠,“朕在宮里,久等表兄不來,便猜到表兄定然來了表嫂這。”
魏伊人一聽這話,連忙站了起來,“臣惶恐,不想耽誤了圣上的大事。”
皇帝說話,郁方目光自然是要放在皇帝身上的,不過卻不妨礙他,側(cè)身壓手示意魏伊人坐下,“圣上出宮,姑母可知道?”
平日里去國公府也就算了,畢竟國公府戒備森嚴(yán),可是魏伊人這,到底不是皇帝該來的。
皇帝笑的一臉無所謂,“朕說了,出來尋表兄,母后自然不會說什么。”
一聽這話,郁方就知道,皇帝是鉆了空子。
忍不住皺眉,可有外臣在這里,郁方也不好斥責(zé)皇帝胡鬧。
皇帝倒是沒再管郁方,而是看向葉鐸,“今日葉老將軍請辭的奏折朕已經(jīng)瞧見了,葉老將軍心系邊關(guān),著實是我朝的幸事。”
葉鐸連忙起身,“當(dāng)不負(fù),圣上信任。”
葉家駐守邊關(guān),不惜一切,護(hù)一方百姓周全。
皇帝笑著抬手示意葉鐸坐下,而后看向葉晨,“聽聞葉卿,自由身了?”
郁方再次皺眉,皇帝管的有點(diǎn)多,再孩子心性,也不能老打聽朝下官員的私事。
可是他是皇帝,他即便說的有些不妥,旁人也得受著,“回圣上的話,怨偶已解,但求余生各不相干。”
只說兩人之間有矛盾,不適合再在一起。
并沒有,單方面的去指責(zé)鄭路。
皇帝笑著點(diǎn)頭,“早該如此。”
“圣上晚間可用膳了?這個時候,還是用點(diǎn)粥的好。”郁方不想讓皇帝再說其他的事,便從中岔開話題。
看郁方一人就能應(yīng)付的了皇帝,葉鐸吃了不少酒,起身小解,想著等會兒準(zhǔn)備好,他跟葉晨就先回去。
別說人家是皇帝了,就算是尋常人,人家都說了找表哥有點(diǎn)事,他們識趣的,也該回避。
這酒水吃的確實有點(diǎn)多,走路搖搖晃晃的。
只是,收拾妥當(dāng)后他卻沒急著回去。等著香附安頓好,從屋里走出來,葉鐸在暗處,直接將香附拉走。
伸手,堵住了香附想要大喊的嘴。
香附心中大駭,皇帝在這,莫不是有歹人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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