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蔡琰
這一睡,便是七個時辰,郭嘉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
“夫君,您醒啦?”貂蟬坐在床沿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望著他,聲音十分輕柔。
郭嘉渾身,早晨一睜開眼就是絕世美女的問候,這才是人生巔峰!
貂蟬取來一身新衣服,錦繡綢緞,白衣金邊,看上去十分雍容華貴。
“來,夫君,妾為您更衣!”
貂蟬一邊說著,一邊幫郭嘉穿上衣服。
不一會兒,衣服穿好了!
“夫君,義父一早上朝去了,家中只有您一人吃早餐,要不妾將早餐送到房間來,這樣您吃過之后就可以直接看書。”
說完,貂蟬正欲轉(zhuǎn)身離去,郭嘉卻突然出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懷里攬,兩人臉對著臉,鼻尖與鼻尖的距離不到一厘米。
貂蟬驚慌地望著他,頓時心跳加速,雙臉緋紅,不知該如何是好。
二人對視了好一會兒,貂蟬才斷斷續(xù)續(xù)蹦出來五個字:“夫······君,吃早餐!”
郭嘉邪魅一笑,溫柔地說道:“蟬兒,你就是我的早餐!”
說完,郭嘉噘著嘴,直接朝貂蟬紅唇上吻去。
房門沒關(guān),貂蟬擔心被路過的人看見,下意識往后躲,她的腰彎曲著形成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
郭嘉緊緊摟抱著她纖細而柔軟的蜂腰,擔心她后腦勺著地摔倒。
畫面定格許久,貂蟬有些體力不支,害羞地說道:“夫君,妾······妾的腿麻了!”
郭嘉摟她腰的手輕輕用力,把她整個身子拉起來,然后捧著她的臉,又吻了上去。
這一次,貂蟬退無可退,只能乖乖順從,二人深情擁吻好一陣子,郭嘉內(nèi)心燥熱,想要把她推到床上,貂蟬立馬阻止了他。
“夫君不可!妾還未回鄉(xiāng)向姐姐敬茶行禮呢!況且,房門沒關(guān)!”
一語驚醒夢中人,郭嘉頓時恢復(fù)理智。
大白天做這種事兒被稱作“白日宣淫”,這是傷風敗俗的大罪,弄不好還會雙雙被浸豬籠!
貂蟬整理好衣服后,又對著銅鏡仔細查看自己的妝容,然后出門而去。
郭嘉喜上眉梢,雖然沒有和貂蟬更加深入的交流碰撞,但和她接吻了,享受到她丹唇之中的柔軟之后,更加深入的交流只是時間問題。
吃過早餐后,郭嘉急急忙忙趕往蔡邕府上。
蔡邕上朝去了,其膝下無子,原本郭嘉不能入府,但他指名道姓找蔡琰,蔡府家丁見其氣質(zhì)不凡,也就不敢阻攔。
會客廳,郭嘉一人端坐客位,兩名身材壯碩的家丁站在其身旁,把他當犯人一般看管。
郭嘉心想,只要能看一眼少女時期的蔡文姬,被當作犯人又有何妨!
等了好一會兒,蔡琰才緩緩到來。
只見她落落大方,氣質(zhì)不凡,剛進屋時就自帶光環(huán),只是長相有些普通。
郭嘉立馬站起來,向她拱手行禮:“蔡姑娘,在下潁川郭氏郭嘉,字奉孝,久聞姑娘才名,今日一見,果然才華橫溢!”
“呵呵!”蔡琰看著她,露出禮貌的微笑,“郭公子僅僅看了一眼,就能看出小女子的才華?”
郭嘉感覺有些尷尬,蔡琰還沒展現(xiàn)才華,自己就一頓猛夸,的確有拍馬屁之嫌。
“當然,房間中彌漫著蔡姑娘的書香氣息,你的博學多才是藏不住的,恰好在下也略懂詩詞,不如交流一下?”
蔡琰見郭嘉不來虛的,直接進入詩詞交流階段,想必具有真才實學,她最欣賞有真才實學的男子,于是答應(yīng)交流。
蔡琰吩咐下人端來茶水,郭嘉卻對蔡琰說道:“在下有一癖好,作詩前需飲酒,只要酒好,百篇詩詞信手拈來。”
“作詩?”蔡琰聽后震驚不已,她原本以為只是吟詩,沒想到郭嘉要現(xiàn)場作詩,這難度可是高了好幾個層級,她不免心生質(zhì)疑。
“既然如此,那就去把我爹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來!”
下人退去之后,蔡琰又對郭嘉笑著說道:“郭公子,我爹的酒可是千金不換,唯獨好詩好詞好音樂,如果你喝完酒后不能寫出好的作品,我爹那一關(guān)可不好過呀!”
跟才女交談,郭嘉感到十分愜意,她沒有女奴的怯懦,也沒有尋常官家女的驕橫,而是很懂分寸,跟男人也能談笑風生。
沒過多久,下人抱著一壇陳年美酒進屋,郭嘉一碗酒下肚,文思如泉涌。
“蔡姑娘,美酒相伴,在下就以酒為題,作詩一首,敬請指正!”
“指正不敢,郭公子請!”
郭嘉站起來,甩了甩長袍,豪邁吟誦:“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
他念完詩,信心滿滿看著蔡琰,本想得到她的夸獎,卻沒想到她的眼眶濕潤了。
“蔡姑娘,你沒事兒吧?”
蔡琰輕輕擦拭眼淚,整理了一下情緒:“讓公子見笑了!郭公子,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為何你能寫出如此低沉而悲涼的詩?”
“唉!”郭嘉悲嘆道:“生逢亂世,人如浮塵,近些年連年征戰(zhàn),一撥又一撥男兒奔赴戰(zhàn)場,沒有幾人能夠活著回家照顧妻兒老母。”
見郭嘉如此心系百姓,反對戰(zhàn)爭,蔡琰對他多了一絲崇敬。
接著,蔡琰撥弄古箏,為郭嘉撫琴一曲。
琴聲悠揚婉轉(zhuǎn),婉轉(zhuǎn)中帶著激昂,仿佛一個嬌弱的女子在亂世中堅強地生活。
郭嘉聽懂了她的意思,讓她感覺找到了知音,她放下古箏,竟然主動為郭嘉倒酒。
“怎能勞煩蔡姑娘親手為在下斟酒!”郭嘉客套道,實則內(nèi)心竊喜。
“郭公子才華橫溢,滿腹經(jīng)綸,定為當世之麒麟,小女子有幸為郭公子斟酒,實乃幸事!只是此生······”蔡琰邊說邊傷感起來。
她轉(zhuǎn)過頭去擦拭眼淚,不愿讓郭嘉看到。
“蔡姑娘為何又傷感起來?”
“唉!”蔡琰長嘆一聲,“告訴你也無妨,下月我就要嫁給河東衛(wèi)氏衛(wèi)仲道了,此生恐無緣再與公子見面。”
郭嘉記得衛(wèi)仲道是個短命鬼,蔡文姬嫁過去不到半年就守活寡,真是凄慘吶!
郭嘉于心不忍,于是委婉告訴她:“在下聽聞衛(wèi)仲道從小身患惡疾,體質(zhì)極差,恐命不久矣,你可尋一借口拖上一年,到時候他死了,你再另覓良夫。”
蔡琰聽后,以為郭嘉對自己有意思,暗示自己找個借口退婚,于是決定找父親推遲一年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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