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我決不允許你生命中出現(xiàn)第二個林登
洗手間里,傅承屹用洗手液一遍遍搓洗她扯過領(lǐng)帶的那只手。
盛南伊極度無語,“傅承屹,你也瘋了?我都快被搓破皮了!”
低垂的眸里滲出寒意,“誰讓你碰他的?”
盛南伊蹙眉,“我樂意!”
傅承屹用力捏她的手,“還要抱著他狂親?嗯?”
“我那不是嚇唬他么,再說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
盛南伊又被男人抱起扔回床上,只是被翻了個個。
稍一掙扎,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一時間又惱又怒,“不是,傅承屹,你有病吧?為什么打我?”
“讓你亂說話!
“啪——”又是一巴掌。
他甚至撥開浴袍和睡裙,直接打在屁股上。
火辣辣的疼,伴著不可言說的羞恥,洶涌而至。
她想掙脫,男人的雙手卻像鉗子,緊緊鉗制住她。
就這樣,屁股上接連挨了好幾下。
盛南伊不爭氣地掉了幾顆淚,卻也說不清是被氣的還是疼的。
傅承屹眸色暗沉,卻也說不清是氣消了,還是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念頭。
手指不輕不重地捏著她的臉蛋,語氣低沉,“盛南伊,你最好乖一點,我決不允許你生命中再出現(xiàn)第二個林登!
想起林登,盛南伊腦海中劃過什么,也顧不上剛才的委屈了,扭過頭來,“林登公司倒閉了,家族企業(yè)也鬧出丑聞跌出行業(yè)前十了,這事跟你有關(guān)么?”
問出口又覺得不該問。
林登創(chuàng)業(yè)的公司和傅承屹公司業(yè)務(wù)有重合,但家里開的是快消品公司,又在美國,傅承屹想來也是鞭長莫及。
傅承屹語氣淡淡,“你覺得呢?”
盛南伊眸底劃過一絲驚詫,“傅承屹,你……手真能伸那么長呢?”
傅承屹笑意彌漫,眼眸卻幽深如墨,捏著她的臉,“你不是說我老謀深算么,所以,乖一點,別讓我算計到你身上,不然好好的一朵嬌花,只會變成干花。”
說到最后,威脅意味明顯。
長指撩開她的發(fā)絲,又沿臉頰一路往下,引發(fā)一陣顫栗。
卻與先前不同。
溫?zé)岬氖种竻s帶來冰刀般的觸感,混著濃濃的占有欲,霸道蠻橫。
是她從未感受過的傅承屹。
“傅承屹,凌家……”
她想問凌家的快速衰敗是否也由他所致。
男人卻用狠戾的力道告訴她這個時候分神會是什么后果。
炙熱的吻落在肩頭的紅痕上,反復(fù)研磨。
她皺眉,“疼!
他冷哼,“知道疼就好!
傅承屹一點點撥開浴袍,嗓音不著一絲溫度,“和林登進展到哪一步了?”
她埋在枕頭上,悶悶地道:“要你管!
“非要惹我生氣?”
盛南伊正欲反駁,卻被掐住敏感點,輕吟一聲,沒好氣地道:“你不都看見了么?”
傅承屹臉色肉眼可見地和緩,“親吻?他親你哪了?”
“這兒?這兒?還是這兒?”手指在她身上輕輕點著。
明明只是手指,卻像打火石一樣,引發(fā)了一路火花帶閃電。
盛南伊不勝其煩,“都說了,你都看見了!”
論壇、山上、除夕夜,林登三次親她,都被他撞見了。
也不知是個什么運氣。
傅承屹把她壓在身下,逗弄小狗一樣撓著她下巴,“什么態(tài)度?不能好好說么?”
盛南伊惱火極了,抬手就去扇他,反被男人抓住手腕。
三下五除二用浴袍帶子綁住雙手,又把人翻過來。
盛南伊黑臉,“傅承屹,你要干嘛?”
傅承屹意味不明地笑,“你!
盛南伊悲憤交加,“我……我生理期!”
傅承屹放大加粗的帥臉緊緊貼著她,笑容曖昧,“也就是說,過了生理期就可以了?”
“滾。。
震耳欲聾的聲音充斥在整個空間。
然而下一秒,她抑制不住地發(fā)出羞恥的吟哦——
“傅承屹,你別鬧了……嗯……傅承屹!”
明艷的臉蛋變成調(diào)色盤,色彩紛呈,一會兒是羞惱,一會兒是憤怒,一會兒是難耐……
男人放肆的手掌流連忘返,眸底笑意蕩漾,“傅承屹?只會叫我名字么?”
“你!”盛南伊狠狠瞪他,卻又忌憚他的撩撥,咬著唇,不肯改口。
傅承屹惡劣地笑,手指沿小腹探下去。
“哥哥……”盛南伊輕喘,前額汗涔涔的,黑發(fā)粘連,眼神迷離,雙頰酡紅,嗓音嬌軟甜糯,“哥哥,你就放過我吧!
和早上那會叫的“哥哥”完全不同,現(xiàn)在全然撒嬌的意味,撩得人心神俱失。
傅承屹喉結(jié)滾出躁動,狠狠揉著她的臉,聲音啞得不像話,“放過你?簡單,親我!
盛南伊也是迷失得緊了,不由分說地去碰他的唇。
他卻微微仰起頭,逐漸拉開距離。
她夠不到,像吃不到糖的孩子,哼哼唧唧的,急出一腦門汗。
夠了幾次后,泄了氣,“哼,你就是故意的!
傅承屹心滿意足了才低下頭,撩人的聲音蠱惑著她,“再試試!
盛南伊沒了氣力,眼皮都不抬。
傅承屹含住她的耳垂,炙熱的鼻息噴在耳后。
她冷不丁地哆嗦了下,嫣嫣紅唇去尋覓快樂的所在。
傅承屹邊吻邊解開她手上的浴袍帶子,將她雙臂纏在自己頸上。
室內(nèi)一片旖旎,室外陰雨纏綿。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之際,手機突然響起。
特殊的鈴聲讓盛南伊快速從方才的意亂情迷中脫離,“Claire!”
小家伙醒了找不到爸爸,所以打來電話。
傅承屹起身,盛南伊踹他,被捉住腳,動情過后的嗓音分外喑啞,不懷好意地笑著,“看來還沒學(xué)會聽話。”
盛南伊哼哼唧唧把自己埋進被子里。
傅承屹連同被子一起抱住,“好了,不鬧你了,自己去洗一洗。”
盛南伊噘嘴,傅承屹樂了,“不然我給你洗?”
“傅承屹,你有病吧?”
這一遍不像原先那么中氣十足,尾音上揚,撒嬌的意味更重。
瞪著他的眸子盈滿水光,好似慢了幾拍,氣憤不足,勾人有余。
他緊貼著她,磁性的聲音裹著蠱惑的調(diào),“盛南伊,你再這么瞪我,我真忍不住了!
盛南伊急吼吼地把腦袋也埋進被子里。
傅承屹松開她,“起來收拾一下,退房!
被子里緩?fù)掏痰靥匠鲆活w毛茸茸的腦袋,寫滿問號。
“不然你還想活在那個變態(tài)的監(jiān)視中?”
兩人當(dāng)即退房,搬回傅承屹的別墅。
到達別墅時天色已晚,盛南伊回想這一天,不勝唏噓。
總覺得傅承屹晚上還會來,等來等去,都沒等到。
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好不容易睡著了,做夢都在跟傅承屹、潔癖男糾纏不休,她差點被兩人撕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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