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爬霍時煜的床
但她現(xiàn)在真的很累了。
“我要你去爬霍時煜的床。”
溫念猛地瞪大眼睛,清澈得眸中滿是疑惑。
江如川一直想討好巴結(jié)霍時煜來獲得參與西街新城區(qū)建設(shè)的機會,可霍時煜根本不給他好臉色看,他心里窩火又無處宣泄。
于是他想到了個劍走偏鋒的辦法。
江如川端詳著溫念的臉,“不得不說,你是有幾分長得像白婉寧的,也難怪,霍時煜會多注意你幾分。”
上次在瑞萊斯包廂里,江如川就發(fā)現(xiàn)了,霍時煜的目光時不時會落在溫念的身上,而在SK其他女人想要靠近他,都被他的眼神嚇退,江如川故意絆了溫念一腳,霍時煜卻主動扶了溫念一把。
江如川就可以肯定,霍時煜對溫念有點興趣。
溫念的臉漸漸褪去血色,沒有人會在聽到說像另一個人的時候,感到開心,還是她明知道,霍時煜把她當(dāng)了六年替身的情況下。
她不想再聽到任何說她像白婉寧的話!
見她不說話,江如川不爽了,“不是說了讓你做什么都愿意嗎?反悔了?我讓人查了,你弟弟明年高考對吧?”
“真年輕啊,還有大好的未來,但他敢對我動手,我也可以讓他馬上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溫念驚恐的看著江如川,她慌忙立刻答應(yīng),“好,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只要你放過溫宸!”
江如川得意的挑了挑眉頭,“記住,到時候拍點你跟霍時煜親密照片交給我,我有用。”
他沉思了片刻,繼續(xù)道,“如果你能讓霍時煜留在你身邊那就更好了。”
屆時,他手里有了拿捏霍時煜的把柄,有什么要求,霍時煜不得通通答應(yīng)?
溫念面若死灰,她眼神空洞,還想掙扎一下,“他那么愛白婉寧,身邊不會再留其他女人的。”
溫念再清楚不過,畢竟她就是這么被拋棄的。
江如川不屑笑了笑,“我是男人,最懂男人,哪個成功男人的背后沒幾個女人的,再說了,像白婉寧,就是你的優(yōu)勢。”
“富家千金嘛,在那方面一般都不怎么放得開,但你不一樣,你伺候人的經(jīng)驗還是挺豐富的,我相信你能讓霍時煜嘗過你的滋味后,就欲罷不能。”
“不要讓我失望啊,溫小姐,拿出你的本事來。”
江如川的話就像一根毒刺,扎進她的心窩,讓她痛不欲生,進過SK將成為她人生中永遠(yuǎn)無法抹去的一筆,并被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成人盡可親的陪酒女,也無從辯駁。
江如川時如此認(rèn)為。
霍時煜……
也是。
走出醫(yī)院,微涼的風(fēng)吹過,溫念攏緊了身上的風(fēng)衣,時隔六年,那種無助絕望的感受再次將她淹沒。
她想反抗,可單憑自己一個沒身份地位的女人,除了妥協(xié)別無他法,溫念想到了霍時煜,如果她向霍時煜求助……
六年相伴,她奢望霍時煜可以顧念往日的情分,幫她一次,這六年來,她沒有求過霍時煜任何,這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后一次。
隨后,溫念鼓起勇氣,打了車去御景苑。
秦易走了出來,“抱歉,溫小姐,霍總說不見。”
毫不意外的吃了閉門羹,溫念沒有放棄,“他不見我,我不會離開的。”
秦易輕聲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進別墅。
別墅的二樓。
窗簾遮掩的窗后,霍時煜身長玉立的站在窗邊,目光深沉幽秘的看著門外,那道孤零單薄的身影,她站得筆直,似乎帶著一股倔勁兒。
秦易敲了敲門走了進來,“霍總,溫小姐說,你不見她,她不走。”
“讓她等。”霍時煜冷聲道。
一個小時過去,溫念依舊站得筆直紋絲不動,她打了個噴嚏,攏緊身上的衣服,強忍著困意。
秦易再次走了出來,“溫小姐,請進。”
溫念的心里騰生出一絲希冀,她走進那個熟悉的房間,霍時煜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根點燃的煙,煙霧慢慢升騰著。
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還有好幾根煙頭。
溫念記得,霍時煜雖然抽煙,但煙癮并不重,除了極度煩悶時會多抽,是什么事,能讓矜貴無雙,權(quán)勢滔天的霍少感到困擾呢?
但無論是什么事,溫念都不覺得,會與她有關(guān)。
“我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霍時煜的目光森冷如冰,像是要將她冰封。
溫念深呼吸了一口氣,開門見山,“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求你。”
霍時煜不緊不慢用指尖抖落了煙灰,“求我?你能拿什么來求我呢?”
溫念囁喏著唇,說不出口。
沉默如靜謐的夜。
溫念指尖發(fā)顫,脫掉了身上的風(fēng)衣,而后,一顆一顆解開內(nèi)襯的衣扣。
衣物落地,盡管兩人親密無間過數(shù)不清的日日夜夜,溫念還是害羞的捂著身前,臉上泛起紅暈。
燈光下,溫念的肌膚瑩白如玉,霍時煜的眸色一暗,喉結(jié)滾動,他起身走到溫念的面前,依舊冷著臉,“溫小姐這是什么意思?”
溫念不說話,雙手熟練的摟上霍時煜的脖頸,靠上他的胸膛。
這一刻,她散發(fā)著無限的柔媚,吻上了霍時煜的唇。
在那方面,他們一直很契合,溫念知道該如何撩撥霍時煜,讓他瘋狂,霍時煜也清楚如何讓她沉醉。
他們像以往一樣,擁抱在一起,熱烈似火,霍時煜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但在溫念面前,總是頻頻失控。
吻著吻著,兩人跌到了床上。
霍時煜的手從她柔軟的腰肢往下滑,目光也漸漸下移,倏爾,他注意到了溫念膝蓋上的淤青。
臉色一點一點的陰沉了下去。
“這是怎么回事?”
溫念撐起身一看,那塊淤青應(yīng)該是剛才在醫(yī)院,江如川用杯子砸她砸出來的,她剛想解釋,霍時煜卻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他凜聲道,“你還說江如川他沒有碰你?”
“你們玩得還挺花的?!”
溫念被掐得呼吸困難,方才的溫情熱烈不復(fù)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霍時煜黑眸中涌現(xiàn)的狠戾。
她伸手試圖掰開霍時煜的手,艱難的說道,“沒有,我們沒有……”
“溫念,你真惡心!”霍時煜滿臉厭惡,豁然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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