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霍時煜終究是段孽緣
可惜,霍時煜就同尊冰雕,冷漠淡然的什么表示也沒有。
白婉寧如鯁在喉。
……
第二天。
溫念一早進公司的時候,就察覺了同事們看她的目光不善。
離開云星,是遲早的事情,溫念也不是很在乎旁人的目光。
其實三年前,她跳槽進云星時,她一心工作,同事們的話題不摻和,聚餐也不去,就讓一些人覺得她難相處了,編排她的話,也不是沒聽到過。
都無所謂了。
一如既往的處理著工作,溫念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
“云星溫念?”
對方開門見山的問。
“是。”
“很好,找的就是你。”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溫念哭笑不得,對方頗有找她麻煩的感覺。
“有事嗎?”
“我要投資玉瓊酒廠的項目。”
一小時后,溫念到達了對方約定的咖啡廳,見到了司沉。
“司總,你好。”溫念還打算好好介紹一下自己,司沉卻干脆利落的驚人,“合同呢?”
溫念都沒反應過來,“司總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對項目進一步的進行詳細解說,就要投資了嗎?”
“對對對。”
“好……”溫念把合同拿了出來,她沒想到司沉會直接翻到最后一頁,直接把名字簽了。
不到三分鐘,溫念拿下了司沉五千萬的投資。
她懷疑自己在做夢,悄悄掐了下手心,發(fā)現會疼,但還是覺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很魔幻。
“合作愉快。”
司沉快刀斬亂麻到直接說了結束語。
搞得溫念還有些懵。
“走了。”司沉起身就走,好像剛才甩手交給溫念的是五塊錢一般。
溫念整個人都是懵的。
但這一刻,內心積壓的陰霾仿佛都消失不見了。
果然,錢就是最好的精神良藥。
能給她安全感,給她帶來快樂。
溫念算了一下,算上項目獎金,還有年終獎,她應該能夠湊夠三百萬還給霍時煜。
這是件好事。
溫念默默的喝完了咖啡,在包里找手機,摸到了白婉寧給她的那張,心理醫(yī)生的名片。
祁銘——那位心理醫(yī)生的名字。
她搜了一下這位年輕的心理醫(yī)生,挺有名的,履歷也很優(yōu)秀。
溫念認真的考慮了下,去看心理醫(yī)生的問題。
還清了欠霍時煜的債務,她就可以著手考慮跟弟弟到其他城市開啟新生活了,生活似乎又充滿了希望。
溫念不想心中的陰霾長久不散。
但忽而又想到,霍時煜那次在病房里譏諷她是裝有抑郁傾向的事。
心驀然一痛,她閉上眼睛,想要趕走腦海里,那些不好的回憶。
她自嘲的笑了笑,腦海里關于霍時煜的記憶,痛苦是大于快樂的,他們之間,可能真的是段孽緣。
……
休息日。
溫念聯(lián)系了祁銘。
來到了他的診所。
“溫小姐你好。”
祁銘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身上的白大褂,更襯得整個人看起來紳士又風度翩翩。
“你好。”溫念禮貌道。
落座后,溫念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請問,你跟白婉寧,白小姐是朋友嗎?”
祁銘驚訝,“白婉寧?你說的是誰?抱歉,我接觸過的患者太多了,并不能記住所有人的名字,還有如果你是想向我問一些患者的隱私,抱歉,我無可奉告。”
祁銘的神色,忽而變得嚴肅。
看到祁銘專業(yè)的態(tài)度,溫念放心下來。
“不是的,我并沒有窺探任何人隱私的打算,只是我是通過她的推薦,知道的你,所以,多問了一下。”
祁銘的眉目放松下來,又換和煦的笑容,“原來如此。”
溫念跟祁銘溝通了一會兒,感受到了祁銘的專業(yè)能力,她確實覺得自己心里積攢的灰塵,被祁銘打掃走了一些。
“溫小姐,我覺得你并沒有向我打開心扉,有些話,你藏在心里,并不打算跟我說對嗎?可以理解,畢竟,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溫念垂下眼簾,她說不出口的,是關于霍時煜的部分,他的冷漠、無情、殘忍、質疑,都在她心里烙下了猙獰的傷痕,可她沒辦法坦然的說出,自己做了霍時煜六年的情人,還是一個可笑的替身。
甚至因為被懷疑不是第一次,要被他打擊報復。
“但憋在心里,會讓你的身心都受傷的。”祁銘溫柔道。
溫念當然清楚,她記不得有多少夜晚,因霍時煜而輾轉難眠,心口像堵著一塊大石頭,硌得生疼。
“抱歉……”溫念淺淺勾起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祁銘溫和的笑了笑,“溫小姐,你不用跟我道歉,或許,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朋友,又或者,我可以對你進行催眠治療,進行深度對話,這樣,你也可以不用覺得難為情,不好意思什么的。”
“催眠?”溫念愣了愣。
無意識的把心理話說出嗎?溫念莫名有些不安。
畢竟她跟霍時煜的關系,是秘密,一個需要一輩子爛在心里的秘密。
祁銘點點頭,“當然,前提是你接受。”
“我需要考慮……”
溫念說道。
“當然可以。”
結束了還算和諧的對話,溫念離開了祁銘的診所。
目送溫念離開后,祁銘發(fā)送了一條信息。
“她來了。”
……
玉瓊酒廠接受了一個億的融資后,打響了市場,原先因為特殊的地理制約原因,沒辦法在外地釀酒這一缺點,搖身一變,變成了優(yōu)點,因為供不應求,一酒難求,玉瓊酒的酒價雖然迅速漲價,但因為它的高品質,被搶著買。
司沉第二次約見了溫念,依舊是上次的咖啡館,但不同上次,司沉少了幾分輕浮,多了幾分鄭重,“太感謝溫小姐你了,你幫我賺到了大錢,做出了成績,我爸終于同意我繼承家業(yè)了!”
溫念笑著默默的把被司沉牢牢握緊手抽離,“司總,你冷靜一下。”
“我冷靜不了,我太激動了!”司沉就差手舞足蹈了,隨后“啪”地,放了一張銀行卡到桌上,“里面有二十萬,這是我的感謝禮。”
溫念差點被咖啡嗆到,“二……二十萬?”
李廠長也有說感謝她跟遲燁,給他們發(fā)了紅包,但司沉一出手就給了二十萬,著實把溫念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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