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令你
霍時煜聽進去了,但是他并沒有止步,也沒有回頭。
從警局離開后的他,回了御景苑。
只是到門口,一道人影就匆匆地擋在了他的跟前。
發(fā)絲飛揚,淡淡的茉莉香。
這不是溫念的味道。
下一秒,白婉寧那張急切的面容便映現(xiàn)在他的眼簾,“時煜,你身上的傷都還沒有好,好不容易出來,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
白婉寧抓住霍時煜的手,連聲音也跟著急切。
霍時煜只是冷眼盯了白婉寧一下,她便松了手,她低著頭,“時煜,是爸讓人把我送過來的……”
她這樣的解釋,霍時煜是相信的。
父親的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可對于霍時煜而言,并非白婉寧無辜,他就可以給白婉寧一副好臉色。
他冷著臉,仍是不耐,“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白婉寧瞬間就委屈起來,“對,你是說的很清楚。可是咱們是夫妻,在沒有離婚的情況下,我們……”
霍時煜都沒有耐心聽白婉寧說東指西,“那就直接離婚。”
白婉寧頓時瞪大雙眼,不可思議,“時煜你在說什么?你明知道……”
霍時煜一聲冷笑:“那又如何?現(xiàn)在,立刻,在我的眼前消失!”
他不給白婉寧留下來的機會。
白婉寧清楚的知道,霍時煜現(xiàn)在在怒頭上,把他給惹急了,她落不到任何的好處。
但她要是消失了,她還有什么機會?
白婉寧用力地抱住他,“時煜,我不走,我也不想跟你離婚。我愛你,為了你,我都接受溫念,我都……”
“閉嘴!”
冷厲的聲音怒怒而斥,緊接著,“砰”的一聲響,白婉寧瞬間就被霍時煜甩在了地上。
霍時煜看都不看她一眼,他開門進屋,白婉寧就這樣被他給甩在了身后。
她也被霍時煜隔絕在門外。
白婉寧沒有哭,也沒有喊,她很平靜地站起身。
在她走進電梯時,她掏出了手機。
正當(dāng)她要撥號的時候,霍鳴山的電話打了進來。
霍鳴山在電話里面問她:“怎么樣了?”
霍鳴山的語調(diào)很冷。
白婉寧啞著聲音,“他根本就不讓我在他的身邊,爸,這樣的方式根本就行不通……”
她的確是被霍鳴山安排過來的,她原本想著努力一下,可是霍時煜太不近人情。
甚至還要跟她離婚!
要和她離婚?這場婚姻,不是霍時煜想離就能離得了的。
她也順勢把霍時煜的意思告訴給了霍鳴山,甚至,她還故意地吸了一口氣,“爸,時煜剛說要跟我離婚……”
霍鳴山并不喜歡懦弱的人,現(xiàn)在白婉寧的哭聲,無疑是吵到了他,他擰眉,冷聲擲話:“你有這個時間在這里哭,不如想想要怎么挽留你的男人。“
話落,霍鳴山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嘟嘟”的忙音,白婉寧的內(nèi)心也是沉甸甸的。
霍鳴山對她都這個態(tài)度了,到最后,她和霍時煜是不是真只有離婚這一條路了?
不,不行,她不能和霍時煜離婚!
白婉寧顫著手把她想撥的號碼給撥了出去。
沒一會兒,電話就接通了。
“婉寧。”
一如往常般,溫柔的語調(diào)。
白婉寧卻是直接忽略掉這份溫柔,“趁著溫念現(xiàn)在離開了霍時煜,你幫我想想辦法,讓溫念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霍時煜之所以會想著溫念,那是因為溫念還活著。只要溫念死了,死人怎么能會比得過活人?
祁銘能夠明白白婉寧的急切。
溫念現(xiàn)在連警方都在找,警方都還沒有找回來的人,他們找,哪里有那么快?
可是他并不想潑白婉寧的冷水,他應(yīng)承下白婉寧的話,“婉寧,我會找人安排這些。但是你得好好的,你整天想著這些事情,你遲早會把自己給整崩潰。”
“這是我的事情,你只要把我交代你的事情給做完就好了。”白婉寧卻無心聽祁銘對她的叮囑。
甚至她還有幾分不耐。
尤其她都不等祁銘把話說完,她就直接掛了電話。
這一刻,白婉寧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狠意和堅定。
霍時煜現(xiàn)在越是想要和她拉開距離,她就越是要和霍時煜貼近!
她就不相信,她穩(wěn)坐霍太太這個位置,還不能近水樓臺先得月!
……
霍時煜在御景苑里,他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曾經(jīng)和溫念一起在這里生活過的景象,一點一滴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
溫念從最開始的青澀,到最后的嫵媚,再到最后的凌厲鋒芒,一路,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也是有場景的畫面,霍時煜越是不能克制自己,他給溫念打去了電話。
溫念開機了。
周圍的人把她看的死死的,她沒有辦法逃離,她只能玩手機來打發(fā)無聊的時間。
所以,霍時煜的電話剛好就打了進來。
看到熟悉的號碼,溫念的心沉甸甸的。她想起了離開之時,霍時煜咬牙切齒喊她的名字。
還有霍時煜那張冷戾的黑臉。
溫念還是接起了電話。
因為她盼望著,霍時煜在此刻追過來!
霍時煜沒有想到溫念會接起他的電話,此刻的他,是又喜又怒,不過,他還是克制住自己。
但聲音聽起來還是很冷,還強勢——
“溫念,我命令你,馬上回到我的身邊……”
這讓溫念覺得尤其諷刺。
他當(dāng)自己是什么?
高高在上的王?
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奴隸。
只是啊。
她到底不是他的對手。
溫念苦澀一笑,“我回到你的身邊繼續(xù)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霍時煜,你未免把自己想的太美好。”
面對溫念的嘲諷,霍時煜并沒有遷怒于她,而是明確地告訴她:“你很清楚殺害云珠的人到底是誰,還是你真有那么狠心,讓你的遲燁弟弟給你頂罪,然后看他被送上斷頭臺?”
遲燁一口一個“姐姐”,那遲燁可不就是她的弟弟?
溫念心口募地一沉。
不用霍時煜提醒她,她也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可是她現(xiàn)在在游輪上,連下游輪的機會都沒有,她如何返回指證?
就憑借著她在電話里面的幾句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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