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真相
溫聽念暗中收買的宮女及時幫他們打掩護(hù),一路帶著昏沉沉的男人來到了養(yǎng)心殿。
“海洋之心究竟被你放在何處?”焦灼的空氣讓女人問的有些急切。
“兮兒,兇我……”,意識不清的男人執(zhí)拗的揪著這處不放,“不許……兇我……”。
溫聽念下頜一僵,討好的話如何也說不出口。
“罷了,我自己去尋就是了!
“別走,不要丟下我……
你說過的,永遠(yuǎn)不會拋棄我的……”
蕭玉衍把著溫聽念皓白的手腕,純凈的神態(tài)一如從前的少年郎。
溫聽念心跳漏了一拍,隨即扯唇一笑:
“那我是不是還說過,你若負(fù)了我,我便再也不回頭。
從此天高海闊,再也不見。
蕭郎,是你違背了曾經(jīng)的誓言!
“我……”,記憶只停留在曾經(jīng)的少年郎一時囁嚅唇舌,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不可能,我不相信,一定是兮兒哄我的。
你向來欣喜面容俊朗的兒郎,見異思遷,不守女德……”
溫聽念沉默不語,沒為自己開解,也沒有開解的必要。
她必須在狗男人清醒前找到海神之心。
“你愛作何感想,隨意,我管不著!
“你不許說隨意……”
溫聽念專心致志地翻箱倒柜,多余的眼神也不施舍給他。
被忽視的少年郎就要撐起身子,和這個冷酷無情、沒心沒肺的女人理論。
腳下一軟,癱坐在地,這一摔,腦袋反倒清晰不少。
“找到了!”溫聽念驚喜出聲,輕手輕腳的雙手端起那個藏青色的四方錦盒。
“溫聽念,你這個賤人,快點(diǎn)給本宮出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溫聽念將錦盒護(hù)在懷里。
只見爬進(jìn)來的女人發(fā)絲凌亂,衣衫破敗,原先完好的十指如今血肉模糊,一滴一滴地流出渾濁的膿血。
溫聽念沒反應(yīng)過來,聲音如出一轍,這女人比大殿上看到的模樣更加狼狽不堪。
身上被鞭打了不下十處,從傷口的痕跡能看出,用的還是最兇猛的鞭子。
不是說不日后行刑的嗎?
難道是狗男人暗地里處置了。
“陛下,臣妾對你癡心一片,您為何卻對這個賤人情有獨(dú)鐘?”傅清歌捂著心口,想來心中還給男人留了位置,所以才會痛心疾首,不顧疼痛也要悄悄跟來。
“你是誰?不許你說兮兒是賤人!
“她是你的女人!睖芈犇钆R走前,多提了一句。
“不可能,我除了兮兒,不會有別的女人了!笔捰裱芷^頭,似是要排除自己的嫌疑。
“呵哈哈哈——,陛下,您口口聲聲說不會有別的女人。
但臣妾是您第一個臨幸的女子啊,您忘記了嗎?
你摸過我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您當(dāng)時還說,臣妾的豐腴,您甚是心悅!
傅清歌帶著男人的手,隔著臟破的布料,在她殘花敗柳的身子里摸索,企圖喚醒男人的回憶。
“不可能,胡言亂語,成何體統(tǒng)。
我才不會看上你這樣淫蕩的女子。”蕭玉衍猛地將人推倒在地。
“淫蕩,哈哈哈哈哈……
陛下,您當(dāng)初可是喜歡的緊啊!
傅清歌到底是明白了,如此虛與委蛇的男人,薄情負(fù)心郎,又如何會承認(rèn)呢。
“你口口聲聲說只會有那個賤人,但后宮里的妃嬪,你哪個沒有寵幸過。
不過是男人的花言巧語,竟讓我深陷其中,可笑,當(dāng)真是世界上最可悲的笑話了。
陛下,你不稀罕我。
那個賤人,還嫌棄你這里臟呢。”
傅清歌搖搖欲墜的靠著雙腿站起,一只腳踩在了男人那處。
破爛的鞋底左右摩挲,誓要把造成她不幸之物徹底粉碎。
“瘋女人!你快住手!”
傅清歌充耳不聞,腿肚子的肌肉繃緊,力道加至最大。
蕭玉衍不堪忍受,頭一側(cè),暈了過去。
她指著溫聽念遠(yuǎn)去的背影,瘋瘋癲癲的喊了一聲:
“賤人,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爹娘是如何死的嗎?”
溫聽念依稀聽見了這幾個字眼,邁出的腳步收緊,隨即調(diào)轉(zhuǎn)身形,狂奔至傅清歌身前。
四方錦盒被小心放在桌案上,拎起傅清歌的衣領(lǐng)。
身高的差異,傅清歌玲瓏的個子只能手無縛雞之力的被拎著。
“快說,我爹娘究竟是被誰人所害!
“誰人……”,傅清歌忽然裝作不知的賣關(guān)子。
隨即命運(yùn)的脖頸被用力一掐,生生斷了呼吸。
“別……別殺我……”
鼻腔中的空氣稀薄不已,難以維持心臟的跳動。
方才還顫動的雙腿漸漸安靜下來。
傅清歌仿佛到了閻王殿走了一遭,頓時燃起了求生的本能。
她終于意識到,她若不說出真相,這女人兇狠蛇蝎的女人當(dāng)真會掐死她。
“是……陛……”
得到她想要的答案,溫聽念立刻松手,不愿意在這個瘋女人身上再耽擱一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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