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if:員工上陣:織田作之助
主線if·若是在更久遠的未來才推倒組織·三羈絆松田陣平未跟·系統落點時間早,三羈絆用時八個月:同樣救下孩子跟老板,以及在最后擊殺紀德。
如下。
織田作之助被復活,在四宮凜面前睜開雙眼,就知曉了許多內容。
有的是系統框架自帶灌輸的,有的是他自己猜到的。
比如他是真的死了,又比如他的復活大概跟四宮凜的異能力有關。不過后面的內容因為系統的關系誤判了不少:他看著被轉移過來的分系統商城,覺得這異能力雖說奇奇怪怪的,但還真非常好用。
“好久不見。”
在睜開眼的那刻,織田作之助定定的看了四宮凜一會,才開口說話。
氣質沉穩又溫和。
但其實對兩人來說,他們幾乎是同樣在眼睛一閉一睜后,便再次相見。
想到四宮凜在最后所做的事情,少年眼神冷靜的扣動扳機,冰冷肅殺,但織田作之助卻又在這個舉動中感受到獨屬于他的溫柔。織田作之助勾起一抹無奈的淺笑,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他的嘴角已經掛起了弧度。
這種在他已經放棄所有,甚至放棄自己后,有人完全不顧他的意愿,猛地將他拉上來的感覺。
實際上,嗯,并不糟糕。
都說死過一次的人會釋懷許多,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織田作之助大多數時候并不是一個情緒濃烈的人,他看上去總是沉靜的,沉穩的。甚至能因此帶給他人寧靜,與被巨大壓力壓著的人安心之處,讓他們得以喘息。
當然這并不是說他平時就不會有情緒波動,只是情緒相當稀少以及不容易表現在他人面前。
不論起因是什么,這種收斂情緒的習慣已經跟他融為一體。于是當巨大的、不可抵抗的情緒席卷他的時候,他也不會像正常人一樣崩潰大哭。
作為發泄,基本都是表現在行動當中。
就像明知道自己不會活下來,也帶著槍去找紀德。
當時他已經完全心懷死志,報復性的想要同時毀掉自己,全被那枚子彈阻止。
既然如此,現在復活,他也不會鬧著要再一次回歸黑暗。
織田作之助注視著面前的少年。
既然世間上還有他想要保護的存在,那么再多留一會,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們沒事。”四宮凜一開口,說的不是好久不見,也不是敘舊,而是直奔主題,“咲樂他們跟老板都沒事,織田作。”
在橫濱的八個月,四宮凜很成功的被太宰治還有那群孩子帶偏,稱呼也跟著從作之助換成了格外洗腦的織田作。當時注意到他稱呼改變的紅發男人無奈的笑笑,沒對此發表什么看法。
織田作之助:“……?”
明明四宮凜講得很清楚,自己聽得也很清楚。
織田作之助聽著自己平穩的心跳,思維明明清晰卻又不敢轉動,他站在這里許久,感受著時間的流逝。
四宮凜也非常耐心的等著,半點不急。
“他們在哪?”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四宮凜開卡的時候便安排好了,提前來到五個孩子們目前所居住的地方,借了一間空房。
“就在這間屋子里。”四宮凜輕聲說,“織田作,我們一起去見見?”
跟諸伏景光還有萩原研二不同,夏油杰,還有眼前的織田作之助,他們身邊的人并不會糾結于他們死而復生這件事,或許跟他們所生活的地方總有不同于科學的其他力量存在的關系。
不過可能還有個原因是因為這里并不是橫濱,所以即便不偽裝,一時半會也不會被橫版那邊發現織田作之助還活著。
夏油杰也是同樣的,米花町不是咒術界。
織田作之助沉默的站在原地,像是在做心理準備,幾分鐘后,才鄭重的點頭。
在四宮凜要房間的時候,就把織田作之助的事情說了,于是緊張不安鄭重的,不止織田作之助一人。
等在客廳里的五個孩子也分外緊張。
對他們來說,五年過去,現在已經接近十歲,都長大了不少。可織田作之助是哪怕過去五年都忘不掉的,尤其是在得到織田作之助的死訊卻又不能回去,或者說回去也沒有用的時候,五個孩子在老板以及稻野晴子的懷里嚎啕大哭。
老板其實也有點緊張。
稻野晴子跟織田作之助的關系不算遠也不算近,但她對織田作之助這樣善良且有原則的人有好感,也為他們感到高興,現在正在廚房里做大餐,打算等他們敘舊完后,好好慶祝一番。
四宮凜站在客廳的門旁,是客廳里的人看不到的位置,他靜靜注視著停在幾步遠的織田作之助,像是在用這種方式鼓勵他。
“……”
織田作之助呼吸平穩,卻好半晌才邁開腳步。
兩方見面,五個孩子原本努力收斂的情緒還是憋不住,站在原地沒多久就往織田作之助的懷里撲去,哭聲一個傳染一個,雖然旁觀看起來像是很慘的樣子,但這么看著,卻格外溫暖。
四宮凜嘴角帶笑的看了會,先轉身離開了。
幾天后,織田作之助自然是要被出陣到咖啡店里去的,在榎本梓、安室透、原田精光與榛春賢治的幫助下,徹底的融入咖啡店。
同時以工作能力強,氣質沉穩卻莫名讓人放松心靈而聞名。
這才工作沒幾天,就有不少客人奔著他來。就為了在點餐上餐的時候,跟他閑聊幾句。
據這些客人說,跟織田作之助談話,不止怎么就會釋放不少壓力。不知怎么,感覺對他就什么都能說,哪怕不需要把比較隱私的內容說出來。然后只要進行了傾述這個行為,狀態就會好很多。
除此之外,單單是跟他聊天,也會比較輕松,明明織田作之助并不能算會聊天,他通常都是沉默著傾聽,不發表什么看法。
如果這個疑問被四宮凜知道,他能輕易的解答。
因為織田作之助的沉默,是認真傾聽。而且他并不是不思考的沉默,而是判斷對方其實不需要他接話導致的場面。
這個敏銳的男人,是會在對方確實需要幫助的時候,一針見血的點醒對方的。
織田作之助來咖啡店打工后,五個孩子也會經常跑過來,借著吃點心或者喝飲料的理由,跟織田作之助待在同一個空間里。
總之,這么一來,也就跟經常也會跑過來的少年偵探團遇上了。
兩邊雖然年齡不同,但都是米花小學的,性格還都比較開朗活潑,再加上常常碰面,很快就混熟,互相以朋友相稱。
織田作之助目前跟孩子們住在一間宅邸里,重新像以往那般照顧他們。
老板見狀,感覺自己還是想念橫濱,決定自己回去。
稻野晴子留了下來,繼續在家照顧他們,不過因為有織田作之助,孩子們也大了,又懂事。于是也去找了份工作,偶爾還會來咖啡店這邊幫忙。
而織田作之助的一天。
先是早上醒來,確定今天有排班,洗漱清醒后出門晨跑。
此時的天才蒙蒙亮,帶著偏深的青藍色,白色的霧氣若隱若現,隨著跑動時候的氣息聚集又消散。
男人帶著一身薄汗回到家里,沖涼,下樓跟在廚房準備早飯的稻野晴子一起,給孩子們做飯。
八點,順路把五個孩子送到學校。
九點,來到咖啡店,開始做事前準備以及檢查設備。
十點,跟陸續到來的同事一起開店。
一直工作到下午,接待放學來的小學生們,被他們纏著要飲料,或者直接被幸介像曾經那樣襲擊,其他同事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就連來咖啡店的客人們都不介意,甚至發出善意的笑聲。
畢竟在他們眼中相當沉穩,甚至沉穩到有些不好接近的織田作之助,也只會在這個時候,露出有些苦惱的模樣。
而苦惱的樣子,就顯得格外近人了。
能對孩子們寬容,溫柔,照顧的男人,大約不論在誰的眼中,都會覺得他并不壞吧。
甚至也有女性客人,因此對織田作之助心動,展開追求。
織田作之助還是平時都那副表情,響應著孩子們都要求,忽地,他臉色一遍,抬頭喊道:“所有在窗邊的客人快點離開!”
他說著就把身邊的孩子推到里面,竄出去甩開幾個位置最危險的客人,最后用天衣無縫避開可能落在自己身上的致命傷。
一輛失控的貨車撞破玻璃,開進來兩米。
“織田先生?!你沒事吧?”同事頓了幾秒反應過來,朝織田作之助跑去,他這還是根據咖啡店門口老是出各種意外事故練出來的反應速度。
“你受傷了!”同事看到他身上的血痕,就要拿手機打救護電話。
不久前剛吃過虧的織田作之助立馬猜到他要做什么,抬手攔住他,搖搖頭:“不用,都是皮外傷。”然后表情嚴肅的看著面前都這輛車,剛剛要不是他把孩子們推開得及時,并且爆發了速度。
他若是毫無防備,確實會在貨車的沖擊下為了保護孩子們重傷而亡。
這是意外嗎?
若是以往他不會懷疑,但現在,或者說在經歷了mimic的事情之后,織田作之助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一個青年避開行人走了進來。
他視線看了圈一片狼藉的咖啡店,視線最后落在織田作之助身上,鳶色的眼眸中一片干凈。
他輕笑:“就交給我吧,不管是意外,還是有幕后黑手,都會讓他們得到他們該有的結局。”
太宰治走到織田作之助面前,伸出手。
“好久不見,織田作,重新介紹一下。”
“我是武裝偵探社社員,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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