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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12人局沉浸式狼人殺(2)


天徹底黑下的時候,  所有人已經回到自己的屋子當中去了。

        只有四位在夜晚被狼神點成狼的狼,能夠在夜間行動。

        松田陣平睜開眼睛的時候,深吸了口氣。

        他是在一開始就能看到自己跟四宮凜連結成情侶的人,就知道那會是丘比特的行動回合。

        會鏈接他跟四宮凜的人……

        在他視野中,  丘比特的候選人瞬間就只剩下幾個人。

        雖然也不排除有人利用他們這種心理去打一個反向操作,  但丘比特抿出來也沒什么用,  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去確定四宮凜的身份。

        他在夜晚睜眼,  本身又不是神職,  只能說明他接到了狼的身份。

        如果四宮凜是狼,  情侶鏈子為狼狼,  他們獲勝的條件相同。丘比特見到他們發言,要是猜出他們的身份,  肯定就會跟他們處于統一陣營。

        如果等會出門狼見面,里面并沒有凜的話……

        人狼戀,成為徹底的第三方真的是地獄難度。

        并不知道四宮凜是丘比特的松田陣平走出門,在見到自己的三個狼同伴后,認為他跟凜的運氣是真的不好。

        但不論如何,  他們的立場是同樣的。

        第二天。

        清晨所有人醒來,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濃霧。

        四宮凜走出自己的屋子,沒怎么猶豫的就往廣場走去。

        在他的感覺中,眼睛一閉一睜就早上,  不過實際的時間應該過去了好幾分鐘。

        所有在這個白天還活著的人都往廣場趕去。

        四宮凜到了,  打量了一圈。

        他好像是最后幾位趕來的,  場上已經站著8個人了。

        9。

        沒過多久,  獵人降谷零從他屋子的方向走了過來。

        10。

        萩原研二好像是去拿什么東西了,  幾乎就在降谷零后面到場。

        11。

        然后他們一群人在廣場上又等了好幾分鐘,  卻不見最后一個人。

        好家伙。

        “沖矢先生不在啊,我們去看看吧,可能是被什么事情耽擱了。”工藤新一打破寂靜。

        畢竟他們還有角色扮演的要求,所以大家臉上幾乎都是惶恐不安的神情,實在演不出臉上表情的,就低著頭做肢體動作。

        當然像是一些人設比較神秘的,比如說神子跟長老。

        前者不需要情緒波動大,后者則需要瘋瘋癲癲的。

        還有黑羽快斗也是比較獨特的,他要表達出那種躁郁與不安,這還得多虧了他演技不錯。不然像這樣跟他本身性格差距很大的角色,說不定還演不出來。

        昨天分配住所的時候,工藤新一記下了所有人住的位置。

        雖說這種形式的狼人殺不一定會留下符合邏輯的痕跡,畢竟這是虛擬游戲內部,但萬一呢?

        工藤新一是那么說的,他并不是不能接受沖矢昴可能在第一晚出局的可能性,可是好人方式有女巫的耶。

        女巫第一晚不救人嗎?

        就算工藤新一其實不怎么玩狼人殺,他覺得從這個規則上來看,應該是第一晚救人最賺啊。

        萬一狼人把神職刀了呢!!?

        女巫,怎么想都會救人的吧。

        抱著這樣的念頭,工藤新一跟著所有人一起走到沖矢昴晚上住的房子外。

        他一到這里,心就涼了一截。

        因為沖矢昴的房門是開著的。

        對方并不是在關鍵時刻會掉鏈子,或是跑去做其他事的人。

        這種門開著,但是又沒見到他人的情況,很大概率就只有他心中最不好的那個結果。

        四宮凜先進去看了一圈,隨后退出來,搖搖頭。

        里面的場景估計得是個心理承受能力很高的人進去才行,死狀遠比他們在現實中所遇到的案件要凄慘。

        他提醒了這件事后,覺得自己心理承受能力還不錯的人輪番進去看眼。

        不少人都臉色難看,除了死狀的關系,還有當前局勢的關系。

        不管怎么說,有一個好人在昨晚就出局了。

        “先開會吧?”長老四宮亞衣提議道。

        村子中有一個非常空曠的,可能曾經是作為劍道練習室的房間,被他們征用拿來做開會的地點。

        所有人圍著一圈坐下。

        “我們按順時針間的順序發言,先來選出一個領導人,怎么樣?”四宮亞衣開始背資料,“警長將擁有15的投票權。”

        關于這點,沒人有意見。

        “那么要競爭警長的人,舉手吧。”降谷零開口提議道,“然后在紙上記下要競爭警長人的名字,再按順序發言。沒意見吧?”

        其他人點頭或是默認。

        不過非要說的話,黑澤陣那大概是無視。

        舉手競選警長的,有六位:黑羽快斗,工藤新一,諸伏景光,四宮凜,降谷零,松田陣平。

        “警長競選開始。”

        這一次不是任何人,而是所有人原本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那個聲音。

        “每次發言的最大時長為150秒,在發言結束時,請在心中默念‘結束發言’。在依次發言完前,請不要插話,違者做一次警告。當在單環節中,警告累積三次后,將會跳過投票環節,直接處刑此人。”

        ……也就是說,可以在他人說話的時候插話兩次咯。

        甚至可以在自己發言的環節,強行激某個人開口說話……當然不是直接對他進行逼問,質問的那種,而是更有技巧的。

        要是還有人配合,在一個環節讓對方達成三次開口,可以直接讓他出局。

        收益就是在不確定能夠一輪把那人票出去,或者與場上人心不齊時能夠處刑掉自己想處刑的人。

        “黑羽快斗,請發言。”

        黑羽快斗愣了下:“啊,我是第一個啊?這個初始發言是隨機的還是怎么……嗯,不說廢話了,我感知很敏銳,非常會推斷他人的心理。所以如果這個警長給我的話,能夠更輕松地辨別出狼,帶領好人獲得勝利。”

        他做出有些表面煩躁的模樣,將真實的情緒透過表象流露出來,好像是有些委屈,說道:“其實我本來是想上來聽聽發言,然后幫大家分析一番的。沒有想到是第一個發言,那就沒辦法了。”

        黑羽快斗聳聳肩:“運氣不好,過了。”

        ‘結束發言。’

        “工藤新一,請發言。”

        畢竟先前就說好是順時針發言了,除了第一個以外,往后面的人一望就知道自己是第幾個發言。所以輪到工藤新一的時候,他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工藤新一:“我是預言家,昨天晚上驗的是降谷先生,他是狼。”

        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工藤新一視線朝降谷零看去。

        降谷零表情不變的微笑,也沒有要插話的意思。

        工藤新一收回視線,說道:“因為降谷先生如果成為敵人會很麻煩,而且以他的能力跟性格,短期偽裝會很厲害,所以就先驗的他。實際上我還好奇一些人的身份,但可以之后聽發言,暫時先不做討論。”

        “希望大家能上票給我,以我的能力肯定能帶你們勝利。”

        “以及……現在在場十一個人,卻還有四頭狼在場,不可能所有的狼都在警下,也不可能所有的都在警上,就先以警上兩狼跟警下兩狼的情況來暫擬。”

        “剛才快斗發言,說因為他擅長推他人心理而希望好人上票給他,我覺得并不能直接相信他。”

        “如他所說,如果他是狼的話,情況會變得相當糟糕。”

        工藤新一貌似在思考是否還有遺漏。

        “相信大家都有自己的考量,過了。”

        ‘結束發言。’

        “諸伏景光,請發言。”

        諸伏景光點點頭,然后說:“其實我并不是舉手來競爭警長的。”

        “這種情況下,狼人不可能不舉手。所以我認為一定要有好人上來,不管是分析發言,還是幫忙理清楚現狀都好。”

        他笑了笑:“但現在的情況,暫時只能去聊前面的發言的兩個人。也沒什么好說的,哪怕黑羽君確實擁有這樣的能力,我也希望沒有人給他上票。就像工藤君所說的那樣,這么做的風險太大了。”

        “我更聽從跟相信工藤君一點,等會投票時,不要把我放在可投票列表。過了。”

        工藤新一聽完,看他的目光中有些感動。

        ‘結束發言。’

        “四宮凜,請發言。”

        “我上來的理由跟景一樣,到這里,應該也沒什么好聊的,我更信預言家一點。”四宮凜看了看降谷零,男人還是沒有任何異常,“但非要說的話,也不是沒有新一是狼的可能性,狼前置焊跳預言家收益還是很大的。但從目前的發言聽下來,我更信新一些。”

        “跟景一樣,等會投票時,請不要把我放在可投票列表。”

        “過了。”

        ‘結束發言。’

        ‘降谷零,請發言。’

        “我才是預言家,”憋過了三個人發言的金發男人上來就是一個炸彈,“昨晚驗的是凜,他是好人。工藤君這么跳預言家的話,我只能把工藤君當狼打了。”

        降谷零注視著工藤新一微笑,帶著若有若無的危險感。

        但工藤新一緊皺眉頭,不甘示弱的回瞪。

        甚至情緒中還帶著些惱怒。

        “這么一來,我可能查驗警下的要多一點,但也不是沒有可能三狼上警。下一張我想驗某個人,”降谷零看了眼黑澤陣,讓在場的人都清楚他嘴中的某個人是誰,“奔著狼去驗嘛,沒什么問題。就算發牌完全隨機,我也要驗了才安心一點,想來在場不少人應該跟我的感受相同吧?”

        “希望所有好人能夠上票給我,讓我拿到這個警長。”

        降谷零語氣非常鄭重,說:“我才是真正的預言家。”

        “過了。”

        ‘結束發言。’

        “松田陣平,請發言。”

        “啊,是這樣嗎?原來零才是預言家?”松田陣平表現出他在思考的模樣,然后聳聳肩,“其實我兩個都很難相信啊,工藤如果是狼,他的狼人隊友肯定會教他這么做吧。如果零是狼,他估計也是這樣的發言。同理如果他們真的是預言家,估計也差不多。這怎么看嘛。”

        在場不少人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因為工藤新一平時的表現都非常單純,所以他跳預言家很容易得到其他人的信任。

        如果這一局真正的預言家是降谷零,那豈不是很吃虧?

        這次游戲對局中,狼人殺+角色扮演有一點問題就是:當他們表現出與本身性格不同的時候,并不能直接判斷他們是在說謊,還有可能是因為人設。

        這個所謂的人設處罰、它的界限也很微妙,目前還不知道違反人設的結果。

        而除了懲罰的理由外,也有可能即便不在系統處罰的界限,玩家也會主動配合去演戲。

        就比如四宮亞衣,那簡直是本身性格就比較戲精,演戲演得很高興。

        雖說松田陣平這段話看起來相當中立,但其實拉高了降谷零的預言家面。

        所有人投票的時候都得再三思考。

        “啊……雖說是這樣,但我如果有投票權肯定會投給工藤君,”松田陣平說道,“我跟零著家伙向來就不對頭啊,我覺得他特別像狼,所以我鐵站工藤是預言家。”

        中立立場打渾水。

        不像是松田陣平的性格。

        四宮凜在這個時候眨了眨眼,沒有露出任何異常。

        松田陣平表現出想了想的樣子,說道:“好像沒有什么了,過了。”

        ‘結束發言。’

        “請在面前的紙上寫出你心儀的警長人選。”

        沒有上警的人面前出現一張紙,旁邊還有筆。

        四宮凜在這個時候低下頭假裝自己在發呆,開始分析松田陣平的情況。

        但其實已經沒什么好分析的了。

        如果陣平是個純好人,他肯定不是現在這樣的發言模式。

        如果他是個純狼,也不可打得這么混亂。哪怕表面的性格可能會讓不少人誤解,但松田陣平向來是個頭腦清醒、甚至要清醒超過大部分的人。

        這樣一個打邏輯打發言的游戲,就算他是今天第一天玩,也不能是這種水平。

        當然,騙騙不熟悉的人倒是沒問題。

        這一局里不熟悉他的也有六人以上了。

        好吧。

        看來一不小心鏈了個人狼第三方出來。

        四宮凜哭笑不得。

        等投票時間結束,所有沒有競選警長的人在通知下放下筆。

        游戲系統開始統計票情,結束后是以紙張的形式出現在正中央,同時在大家腦海中播報。

        “警長候選人工藤新一獲得兩票,分別是:萩原研二,黑澤陣。”

        “警長候選人降谷零獲得一票,分別是:四宮亞衣。”

        “有兩人棄票,分別是:灰原哀,阿笠博士。”

        “工藤新一成為警長。”

        在聽到這個通知的時候,工藤新一明顯松了口氣。

        拿過地面中央的五角星紙徽章戴在胸前。

        降谷零皺了下眉頭,卻沒說什么。倒是視線在投票給工藤新一的幾人身上掃過。

        “警長選擇逆時針,從黑羽快斗開始發言。”

        “我承認我之前的發言有些不嚴謹,但后來也沒有辦法再發言說不要票了。”黑羽快斗聳聳肩,“總之大家沒有投我就好。”

        “好像沒有什么多余的信息,我是更加相信工藤新一是預言家的。松田先生所說的確實有可能,但我不覺得他能演得像這樣毫無破綻,從剛才開始我就一直在觀察他……嘛,我對他比較了解,知道他的演技也不算差,卻還是沒有完美到這種程度的。”

        “這只是我的個人看法,如果可以的話,今天下降谷先生吧?”

        “過啦。”黑羽快斗笑了下。

        ‘結束發言。’

        “四宮亞衣,請發言。”

        “等會等會等會,那這不太對勁吧?這么輕率就要去下掉降谷先生嗎?狼人上來丟查殺臟人的情況也不是沒有,松田先生說的很有道理吧?如果工藤是狼,他剛好丟查殺到真的預言家頭上,這把不是要完了嗎?”四宮亞衣暫時沒那么瘋癲,語氣嚴厲的說道,“就算他看起來像是被逼的原地起跳的,也不能就這樣決定下人吧?”

        “今天一定要下一個狼,而且不能選錯。只能是工藤跟降谷兩個人之間選了,我要再聽聽他們兩的發言,過了。”

        ‘結束發言。’

        “松田陣平,請發言。”

        “嗯……這個位置好尷尬啊,應該是想要零先發言吧,但不管從哪邊轉都隔著四五個人……好像沒什么好說的,我也是再聽兩個預言家發言,過了。”

        ‘結束發言。’

        “降谷零,請發言。”

        這位上來就先輕笑了一下,才張口說話:“沒拿到警徽,那我第二天晚上的驗人就報不出來,這局先把工藤君先推了吧,反正我估計也活不到第二天。希望剩下的人能多說點話,給正常人正視角,不然劃水直接當狼打哦。”

        降谷零的視線往后掃了圈,但在不經意間略過了諸伏景光。

        “過了。”

        ‘結束發言。’

        “灰原哀,請發言。”

        “在。棄票是因為分不清,這兩個人都給我很討厭的感覺,”灰原哀低著頭,語氣冷淡,非常像她平常的樣子,“多說點話啊……沒辦法,今天的處刑票是肯定得投出去的,不過比起聽從警長歸票,我更想遵從自身的判斷。”

        “對吧,爺爺~”

        可能是真的做不出那種可愛的表情,灰原哀干脆給自己戴上了衛衣后面的帽子。

        “我說完了。”

        ‘結束發言。’

        “四宮凜,請發言。”

        “其實我很好奇大家選警長時候上票的原因,四宮亞衣的我大概猜到,但說實話,也不是每次都要順著這種非常小的概率去打。”四宮凜說道,“這就是想太多了呢。說不定降谷先生真的是狼……要是這么推的話,要么是小狼賭一把,要么就是大狼有狼槍。”

        他暗中打量著在場人的表情,可惜的是,沒人露出破綻。

        “要是這么推的話,假設用新一是狼的局面,他的狼同伴會因為他的人設合適就讓他出來悍跳預言家嗎?”

        “實際上的可能性很低的吧?”

        “除非新一實際上也是狼槍,但我覺得如果是那種情況,新一應該會表現得更有破綻才對,所以我站新一的邊,并且聽他歸票。”

        “那么過啦。”四宮凜微微笑了下。

        ‘結束發言。’

        “阿笠博士,請發言。”

        “啊,”阿笠博士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雖然我是知道投票是有倒計時,需要在這段時間內寫完的。但是因為這樣的局勢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于復雜了,”他看了看工藤新一,又看了看降谷零,露出‘真的難以分辨’的表情,順便還對工藤新一投去有些愧疚的視線,“新一,真的不是不信任你哦?就是,你其實確實演技也很不錯的……所以思考的時間長了些,到時間只能放筆了。”

        可能這就是越熟悉越警惕吧。

        阿笠博士看起來還在糾結的樣子,不過很快他就決定好了:“既然小凜選擇支持新一,那我就支持新一吧!”

        全程沒有聊降谷零。

        “多說不出來了,過了。”阿笠博士看上去有些可憐兮兮的。

        ‘結束發言。’

        “萩原研二,請發言。”

        這位也是一個憋狠了的。

        萩原研二笑容滿面的說道:“啊,我不敢信零的啊,他是說得很真誠,但在我看來沒什么力度……畢竟我感覺零如果是真的預言家,在有狼悍跳后,他一定會用盡辦法搞死那匹狼。”

        “他現在當然也是這么做的,但是力度不夠,”萩原研二眨眨眼,“當然也可能是工藤開始跳得比較好,所以我覺得這種情況,零肯定會提早察覺到難辦,選擇隱沒下去,而不是這樣堪稱無謀的跳出來……我認為他是好人,玩法是會信任自己隊友的,也是會保持警惕,哪怕是發小都會懷疑的類型。”

        “而且,我感覺前面發言的人出問題誒。”萩原研二聳肩,“黑羽,亞衣,小陣平的立場都太不堅定了吧?要是說陷入思維誤區也不是不能解釋啦。博士的棄票原因也很奇怪。”

        “好像沒什么好說了的,過了哦。”

        ‘結束發言。’

        “諸伏景光,請發言。”

        “我跟研二的看法是同樣的,研二也說得很全,我補充一些其他的。”

        “今天是工藤報零是狼,零報凜是金水的局,正常來說預言家預出金水的概率更大,正常狼要是被逼著悍跳,報金水天生力度就比較差。在這點上,我最開始還是相信過零是真預言家的。”

        諸伏景光笑了笑:“但是他剛剛的發言很奇怪,哪怕喊人不要劃水從邏輯上來講沒有問題,可卻不應該從一個沒拿到警徽的預言家口中說出來。讓人推工藤的語氣也不是很堅定,有種放棄不掙扎的感覺……總覺得……很奇怪。”

        只要熟悉的人都知道,降谷零是個多么好勝且經不起挑釁的人。

        如果經得起了,那肯定是有什么原因需要他克制、忍耐。

        “嗯,我今天也是跟著預言家歸票走,希望相信工藤的,投票的時候不要分票,過了。”

        ‘結束發言。’

        “黑澤陣,請發言。”

        銀色長發的男人面色沉靜。

        “警長工藤新一,請發言。”

        “???”工藤新一滿頭問號,差點被他這騷操作閃到腰,“直接過麥可還行!?”

        不是,你都答應過來打游戲了,多說兩句會怎樣?

        弄得好像是被綁架過來的似的。

        “咳咳,”工藤新一抽抽嘴角,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狀態找回來,“今天推降谷先生,然后今晚先不驗……呃,黑澤……”他打算報一下如果他死在今晚,警徽飛誰。

        預言家晚上驗的那個人,如果是金水,就將警徽給ta。

        如果是狼,就給撕掉,或者是給下下個要驗的,又或者是指定給一個人。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

        降谷零保持著從入場就一直維持著的微笑,所有人的耳邊傳來一聲狼嚎。

        正巧他是村子里的獵人,身上一直帶著一桿槍。

        “砰。”

        工藤新一中彈的時候,雙眼睜大的向后倒去,再之后就做不了更多的反應,他仿佛靈魂出竅一樣的跟‘身體’分離,然后看到了一直站在眾人附近的沖矢昴。

        沖矢昴沖他揮手。

        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就確定他們現在的狀態其他玩家是看不到的。

        “你死了,警徽移交給誰?”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響起。

        工藤新一想了想,把警徽給了四宮凜。

        系統幫他生成了死前動作:掙扎著把警徽拋到了四宮凜的面前。

        降谷零給四宮凜發金水,哪怕降谷零是個狼,也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畢竟狼跟狼之間有視野,知道誰是自己的狼同伴,那么他們眼中剩下的好人除了不知道有沒有神職底牌外,是確定的。

        工藤新一開局驗的是查殺,在沒有固定金水的情況下,只能聽發言來判斷。

        但狼也會裝成好人倒鉤。

        他是覺得諸伏景光跟萩原研二發言不開問題,身份應該沒什么問題。

        可綜合考慮的話,他認為降谷零不會給自己的狼同伴發金水。

        本來狼就比較少,要是給狼發了金水很容易就被帶臟,而且他們的表現并不共面——發言的立場不相同。

        四宮凜一直都最后都沒有站降谷零的邊,且不管是警上退水還是支持到真預言家,一直都在做‘好’事。

        他出于保險的心理,把警徽給了四宮凜。

        受到警徽的四宮凜表面上還算鎮定,心中卻愣了下。

        四宮凜:?

        新一啊,雖然可能邏輯上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但我估計跟你也不共面啊。

        “因狼人自曝,今日沒有處刑環節。”

        “根據角色身份,同團體之間有互相交流的機會。”

        “……”

        “……”

        “……”

        “天黑了,回到自己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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