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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太子的女人


甜果兒抱著玉佩跑出了西院,讓翡兒和翠兒看見了。

        “哎,她干什么去?”翠兒指了指甜果兒的背影。

        翡兒不以為意道:“誰知道呢!鄉下來的就是沒規矩,三天兩頭的朝外跑,真把這里當自個兒的家了。”

        “那程姑娘屋子里不是沒人伺候了?”

        “管她呢!”翡兒嘻嘻的笑,“只要她不說,咱們就當不知道。”

        “說的也是。”

        甜果兒一路小跑,問過了其他宮人,才得知了有寶的位置。

        “有寶公公、有寶公公!”

        有寶拿著一封書信,正在往白滄的書房走,聽見有人叫她,他回頭看去。

        甜果兒不是東宮里原有的宮女,平日里也不往他面前湊,所以看著有些面生。

        “你是、分霞院里的?”伺候嚴良娣的翠芬他認識,那這丫頭應該是伺候程姑娘的。

        甜果兒點點頭,看了周圍一眼,“有寶公公,奴婢是伺候程姑娘的,能否借一步說話?”

        有寶往邊上走了幾步,皺眉道:“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

        那一瞬間,有寶想了很多。

        程姑娘為什么派貼身丫環過來找他,該不會是想賄賂他,想讓他在太子殿下面前替她美言幾句吧?又或者直接一點,安排一場偶遇什么的?

        所以當甜果兒把玉佩拿出來的時候,有寶臉上的表情都兜不住了。

        他一把搶過玉佩,“這玉佩哪里來的?!”

        面對有寶的怒容,甜果兒也不害怕,“放心,這玉佩既不是奴婢搶的,也不是奴婢撿的,奴婢知道這玉佩是太子殿下的,所以這便還來了不是,至于玉佩為什么會丟失,有寶公公得去問太子殿下。”

        有寶將信將疑的看著她,荒謬的問,“你是說太子殿下給你的?”

        甜果兒搖搖頭,“我家小姐吩咐奴婢過來,一是為了還玉佩,二則是為了分霞院西院里那些胡亂生長的樹枝,勞煩有寶公公派幾個人去清理則個。”

        有寶聽明白了,玉佩原本是在程姑娘手上,她讓甜果兒來還的。

        有寶還有些不明白,“什么胡亂生長的樹枝?”

        甜果兒笑了笑,“多嘴多舌,無人管教,自然就是胡亂生長的樹枝了。”

        有寶拿著玉佩,只覺得拿的是一塊燙手山芋。

        太子的玉佩為什么會在程姑娘那里?

        昨夜太子殿下回來,身上就剩一件中衣,回來后還叫了水,這衣裳總不可能是刺客脫的吧?

        他當時以為是在嚴良娣那里可現在是程姑娘的丫環來還的玉佩。

        那就只有可能是——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有寶公公,玉佩您拿好,奴婢這就回去了。”

        有寶沒進書房,他就拿著玉佩坐在廊下,頂著大太陽坐了許久,才等來了下朝回來的白滄。

        白滄仿佛沒看見他,腳步不停的往書房里走。

        有寶連忙拍了拍屁股跟上,“殿下,殿下!”

        有寶把信呈上去,“這是前方探子傳來的消息。”

        白滄接過來,看了一下火漆處完好無損,這才打開了信件一目十行的掃了過去。

        “嗯,本宮知道了。”

        信件被他收在匣子里,他正待處理公務,卻發現有寶還沒走。

        “嗯?”

        有寶躊躇著把玉佩呈上去,“太子殿下,分霞院西院那邊來還了玉佩。”

        白滄的目光在玉佩上定格了一息,然后接了過去,他手指摩挲了玉佩幾下,隨即把他扔進了書桌的角落里。

        有寶一直在偷偷看白滄的神色,而他的神色也證明了,玉佩的確是他遺落的程姑娘那里的。

        有寶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滄道:“那邊、可有說些什么?”

        有寶回過神,“說、說了,說西院里胡亂生長的樹枝該修剪了。”

        有寶發誓,他清楚的看見太子笑了一下,雖然很短暫,但是真的笑了。

        太子殿下很少笑的,并且大多時候都是陰著一張臉嚇人的。

        “那就按她說的做,你親自去辦。”

        有寶吃驚的抬起頭。

        白滄眼神微冷,“沒聽見本宮說的嗎?”

        “奴才聽見了,奴才這就去辦!”有寶忙不迭的低下頭,退出了書房,生怕再晚上一刻就會人頭落地。

        有寶出去后,白滄也無心公務了,他又拿起那塊玉佩,在手中細細的摩挲著。

        昨夜的事情有多美好,事后她的話就有多讓他難過,可今日,她主動找他了,是不是他們之間還有轉機呢?

        當天下午,有寶就帶著幾個人來到了分霞院。

        嚴萱兒迎上前去,“有寶公公,可是有什么事?”

        這還沒到晚飯時辰,該不會是太子殿下找她吧?說實話,經過昨晚上的事后,今日她不是很想見到太子。

        甚至連表姐的面,她也不想見。

        有寶公公對嚴萱兒道:“的確是有些事,不過與嚴良娣的東院無關,乃是西院的事。”

        “西院?”嚴萱兒吃了一驚,朝西院那邊看去。

        西院向來比東院伺候的人少,這個時辰,西院門前竟然無人守著,也不知是上哪去消遣了。

        有寶領著人往西院去了,嚴萱兒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有寶走進西院,一眼就看見廊下就幾個宮女磕著瓜子,不知在說些什么。

        而程姑娘坐在花窗下,手上搖著一把團扇。

        宮女們看見有寶,連忙把瓜子收起來,走過來和有寶打招呼,“有寶公公,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有寶冷哼一聲,“你們一個個的,把東宮當什么地方了?門口都無人守著,原來是個個躲在這里偷懶!”

        “有寶公公這說的是什么話?”翡兒仗著自己是東宮里的老人,同有寶套著近乎,“這不是日頭太大,姐妹們在廊下躲太陽,門上我們都看著呢。”

        璇璣聽見外面的動靜,緩步走了出來,看見有寶的時候,她也沒顯得有多驚訝,“有寶公公怎么來了?”

        有寶看見璇璣的那一刻心思復雜極了。

        你說太子殿下不喜歡程姑娘吧,她又偏偏是太子殿下寵幸的第一個人,你說太子殿下喜歡她吧,平日里也不見太子殿下召見她,反倒是經常見隔壁院里的嚴良娣,賞賜的東西也是給嚴良娣的,程姑娘這里從未得過賞賜。

        可你要是說太子殿下對程姑娘一點心思也沒有,那也是說不通的,這不是剛收到玉佩,就讓他親自來給程姑娘出氣了嗎。

        不過單看程姑娘的姿容,也的確是有資本的。

        有寶規規矩矩的行禮,“程姑娘。”

        嚴萱兒是后腳進來的,看見璇璣的那一刻,心里說不出的別扭,“表、表姐。”

        “你來啦?”璇璣還和往常一樣,“進來坐會兒?”

        嚴萱兒腳下磨蹭著走過來,“表姐,有寶公公來西院是有什么事嗎?”

        璇璣睜眼說著瞎話,“我也不知道。”

        有寶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他吩咐道:“去,把翡兒捆了!”

        翡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有寶公公,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捆我?!”

        其他幾個宮女一下子臉色就變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有朝翠兒看過去,翠兒和翡兒平常關系是最好的。

        翡兒喊道:“有寶公公!奴婢對太子殿下忠心耿耿,從沒做過什么對不起太子殿下的事!請公公饒命!”

        翠兒勉強笑道:“有寶公公,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能有什么誤會?”有寶冷笑,“在分霞院里伺候,程姑娘就是你們的主子,長了一張嘴,不知道謹守本分,成日里在背后編排主子,誰教給你們的規矩!”

        翠兒一聽,臉也白了。

        有寶指著翡兒,“堵住她的嘴,拖下去打!”

        翡兒被人綁著,還在掙扎不休,宮人索性拿起棍子,一下子打在了她的腿上。

        清脆的骨節斷裂聲音響起,翡兒摔在地上,冷汗淋漓,嘴里又被堵著,哭都哭不出了。

        翠兒腿一軟,嗚咽哽在了喉嚨里。

        嚴萱兒嚇白了臉,她自小嬌慣著長大,來到東宮后,太子殿下也寵愛她,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這么大的陣仗。

        璇璣把門關上,又給她倒了茶。

        嚴萱兒抓住璇璣的手,“表姐,他們不會要把她打死吧?”

        璇璣復雜的看了她一眼,把水塞到她手里,“喝水。”

        翡兒被拖出了西院,不知道去了哪,挨打的景象看不見,聲音也聽不見,能聽見的,只有廊下幾個宮女的哭聲。

        忽然,翠兒推開了房門,“嚴良娣,程姑娘,求求你們饒過翡兒吧!我們平日里是口無遮攔了一些,但沒什么壞心的!”

        翠兒跪在地上淚流滿臉,不知是在替翡兒擔憂,還是替自己恐慌,畢竟那些議論程姑娘的人中,也有她自己。

        “求嚴良娣、程姑娘饒命!奴婢發誓,我們再也敢了!”翠兒舉起手發誓。

        嚴萱兒看向璇璣,這件事上她沒有發言權,所以沒有說話。

        翠兒看出來了嚴萱兒不想管,爬著到了璇璣的面前,“程姑娘,奴婢們錯了,再也不敢了!求程姑娘饒命!翡兒她真不是有心編排姑娘的,她就是那個樣子,姑娘若是真的生氣,大不了把她趕出東宮去!”

        翠兒在屋中哭嚎了許久,璇璣既沒有讓她出去,也沒說就此放過翡兒。

        最終花窗前飛來了一只鳥兒,鳥兒停留在花窗上,好奇的朝里面看了看。

        璇璣看著那只鳥兒,手中了團扇扇動了一下,然后對翠兒道:“去吧,去讓有寶公公放了翡兒。”

        翠兒大喜過望,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去。

        嚴萱兒臉色還沒恢復,“表姐,你放過她們了?”

        宮女們議論表姐的事,她也有所聽聞,雖然她下了令,但也只是東院里的人不敢當她的面議論而已。

        “那還能怎樣呢?不過是說了幾句我的壞話,罪不至死。”

        嚴萱兒杯子里的水喝完了,璇璣抬手又給她添了一杯,衣袖浮動,連帶著衣襟處也豁開了一些。

        嚴萱兒注意到,她的領口之下全是曖昧的痕跡,青青紫紫的遍布在如玉的肌膚上。

        嚴萱兒慌忙移開眼。

        璇璣輕聲問道:“怎么了?”

        嚴萱兒頓了頓,鼓足了勇氣開口,“昨日的事、是我對不住表姐。”

        璇璣的動作也頓住,她有一個問題很想問她了,“你為何要將我引薦給太子?”

        嚴萱兒手里的水灑了出來,她慌了神,“表姐,我”

        “我想聽真話。”其實她心里已經有了猜想,但還是想聽嚴萱兒親口說出來。

        嚴萱兒想起今早的那些賞賜,一時間不敢看她的眼睛。

        璇璣的眼神里閃過幾分失望之色,“你怕有朝一日我若是離開東宮,你一個人會孤立無援,所以想要將我留下嗎?”

        嚴萱兒沒有反駁,只是擦去手指上的水,她一下一下的擦拭,手指都擦紅了。

        “你若是有此想法,應當要和我商量一聲,我也自然會替你周全。”璇璣失望的搖了搖頭,“可你什么都沒有說,有事的時候我是表姐,無事的時候,我恐怕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不是的!表姐。”嚴萱兒含淚抬起頭,“我不知道昨日會我本來想的是,以表姐的美貌,只要太子殿下見過,便也會給你一個位份,那以后我們就可以在東宮里作伴了,我沒想到你們會”

        嚴萱兒羞于說下去,臉都漲紅了。

        “只要有了位份,那就是太子的女人,有沒有那回事都是一樣的,不是昨夜,也會是將來某一日的晚上。”

        “可、可表姐你的父母不是都不在了嗎?”嚴萱兒著急辯駁,“一個女子想要撐起門楣,無異于天方夜譚,成為了太子的良娣不好嗎?至少往后不用愁了,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日后也能母憑子貴,我也是為了表姐好!”

        璇璣冷靜的看著她,“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嚴萱兒微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表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姑母和姑父的死不是你的錯,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也能過得好一些,當一個良娣,總比當一個民女強多了,至少外面那些宮女再也不敢議論你了。”

        璇璣又搖了搖頭,這次卻不止是失望了,“可你從未問過我愿不愿意。”

        嚴萱兒愣住,這還有什么好問的嗎?

        有誰會放棄良娣的位置,而選擇當一介任人欺凌的民女?

        “表姐”

        璇璣抬起手指,打斷她的話,“甜果兒,送客。”

        嚴萱兒站起來,“表姐,你是要因為這件事與我生分了不成?”

        甜果兒走過來,“嚴良娣。”

        “表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事情總要往好的方面想,太子殿下雖然沒有給你賞賜,也沒有給你位份,但我再去說上幾次,表姐也能和我一樣的。”

        璇璣一句都聽不下去了,她走到花窗前,抬首去看外面自由飛翔的鳥兒。

        甜果兒心道,嚴良娣的性格果真隨了嚴夫人,一樣的虎,說話做事不管不顧的。

        嚴萱兒不肯走,甜果兒忍不住道:“嚴良娣,你實在對我們小姐的誤會太深了。”

        嚴萱兒不解。

        甜果兒把嚴萱兒送到門口,“嚴良娣應該聽說過我們小姐的那些傳言吧?”

        嚴萱兒更是不解,“你想說什么?”

        “我們小姐曾經被關在程家老宅里,那兩年多的時間里,她連程家老宅的大門都不能出去,日日夜夜看的,只有頭頂的這一方天空。”

        嚴萱兒怔住。

        甜果兒屈膝行禮,“奴婢言盡于此,嚴良娣慢走。”

        嚴萱兒回到自己的東院里,一回去就關上了門,任憑翠芬如何在外面喊,她也不肯開門。

        雖然璇璣松了口,但翡兒仍然被打斷了雙腿,殘廢的人不能再在東宮里伺候了,有寶請示了璇璣之后,便放她回了家。

        翠兒還留在分霞院里,但經過上次的事后,她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了,更別提議論誰的是非了,就連旁人議論,也會遭到她的呵斥。

        日子就這么不緊不慢的過去,太子沒有再來分霞院,也沒有再讓嚴萱兒過去陪侍。

        直到夏日快要過完時,分霞院門前池塘里的睡蓮才開了花。

        開花的那日,太子來了分霞院,只不過沒有進東院,而是進的西院。

        嚴萱兒在東院門口張望,卻只等來了一個有寶。

        “太子殿下呢?”

        “太子殿下去了那邊。”有寶指了一下方向,“還望良娣守口如瓶,若此事傳了出去,后果可不是只打斷雙腿那么簡單。”

        嚴萱兒臉色一白,嘴唇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有寶安排人進了東院,將原本在東院伺候的人都換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個令月和翠芬。

        嚴萱兒看著那些木著臉的宮女,強作鎮定問道:“有寶公公,你這是什么意思?”

        有寶笑道:“這都是太子殿下的吩咐,西院那邊也是一樣的。”

        也就是整個分霞院里的人都換掉了,除了貼身伺候的,其他都是太子的心腹。

        “太子可有說,給表姐什么位份了嗎?”嚴萱兒掐著翠芬的手,翠芬看著院中的陣仗,疼得聲也不敢吭。

        有寶還是那張笑臉,“嚴良娣說笑了,太子殿下對您的寵愛不會少半分的,這些都是殿下賞給您的。”

        有寶手一招,門外搬進來幾樣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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