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
我該認識他嗎?弗拉基米爾難道是大哥的俄語名?那瓦列里是我嗎?我原來居然混的是俄國嗎?
伏特加現在很迷茫, 他就像是一個面對密密麻麻高數題試卷的麻瓜,處于耳朵懂了,腦子沒懂的狀態。
不過沒關系, 只要用那招就可以了,他擺出面對太宰治時百試不爽的石雕臉, 他依舊是那個嚴肅可靠的下屬。
“收起你無聊的小把戲,費奧多爾。”琴酒冷笑了一聲。
名為費奧多爾的男人很是無辜地歪了歪頭,“我只是打個招呼而已, 弗拉基米爾~”
說著他做作地拍了拍頭, “瞧,我這記性, 你可不喜歡這個名字, 您現在可是大名鼎鼎黑衣組織行動組組長琴酒呀~”
他無論語氣還是表情都是那么真摯, 但伏特加卻從中感受到一股揮之不去的陰陽怪氣。
琴酒懶得和他饒舌, “五千億是你放出去的消息,橫濱有你想要的東西?你想挑起異能力者之間的戰爭, 以澀澤龍彥對他們進行收割?”
明明是疑問句,卻說得異常肯定。
“琴酒君果然還是很了解我呢, 明明相性那么差。”他靈巧地椅子上跳了下來, 像一只貓一樣, 踩著輕快的步伐來到琴酒身前。
后者拉著伏特加, 一個錯身,疾速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下一秒,琴酒掏出了伯i萊i塔對準了他, “到此為止。”
伏特加也有樣學樣, 用勃i朗i寧對準了費奧多爾。
這個動作仿仿佛開啟了什么不得了的信號, 費奧多爾笑得花枝亂顫,他再次回到那了個椅子上,弓著背,咬著食指的第一指節,絲毫不在意自己正被兩支槍指著。
他控訴道,“真是過分吶,明明是琴酒君隱瞞了哥哥的消息,現在還讓他對我拔槍相向,真是個小氣鬼。”
伏特加現在真是滿肚子的疑問,這稔熟的模樣,難道他真的是他哥哥,他沒有六歲以前的記憶,關于親人的記憶只有母親。
那個曾經溫柔的女人,在日益增長的經濟壓力逼迫下,將他賣給了黑衣組織,伏特加并不恨她,他發自心底地認為母親是愛他的,這么做一定有她的苦衷,就算是現在,他還會在夜晚因想媽媽而流淚,即使那已經記不得那個女人的面容。
可他記得很清楚,他沒有弟弟,費奧多爾是典型的歐巴羅人長相,壓根沒帶一點混血特征,難道是同父異母?
腦海里閃過許多疑問,面上依舊保持著那副如石雕一樣的平靜無波的表情,這招能糊弄太宰治,應該也能糊弄費奧多爾?畢竟兩個人看著就是差不多類型的聰明人。
“閉嘴,費奧多爾,他與你沒有任何關系,并不是你所謂的哥哥。”琴酒不耐煩地說道。
“誒,可我一直喊他哥哥哦~”費奧多爾撇撇嘴,晶瑩剔透的紫紅色眼眸里浮起一層淡淡的水汽,“琴酒君是嫉妒了嗎?”
“我說了,收起你這些無聊的小把戲,用了這么多年還不膩嗎?”琴酒再次厲聲警告道,伏特加敏銳地感知到雖然舉著槍,大哥也對他充滿了殺意,卻礙于某些原因遲遲沒有下手。
“我想你費盡手段讓我來到你的老鼠窩,應該不是只為了讓我聽你像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婆一樣,嘀咕這些無聊的廢話。”
“是你們,不是你。”費奧多爾糾正道,“好吧,作為一個情報販子,我自然是要和你交易情報的,你想知道的那五千億的來源,正是我身后的這條擂缽街,很開心地告訴你,最早放出消息的人并不是我。”
他輕笑了一聲,“那里有一位你的老朋友,他在做一些小實驗,我對這個實驗能誕生怎樣的結果很好奇,可這點好奇抵不上瓦列里,如果琴酒君愿意將瓦列里留下,我會告知你更多的情報。”
“哼!”琴酒收起槍,轉身就要離開,他用行動拒絕了費奧多爾的提議。
“好吧,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費奧多爾高喊了一聲,“伏特加。”
伏特加不明所以地停下了腳步,疑惑地看著費奧多爾,這是談話這么久以來,青年第一次用“伏特加”這個名字來稱呼自己。
“即使你失去了記憶,不記得我,但我依舊想告訴你,很高興你還活著,我親愛的瓦列里。”他說著俏皮地沖伏特加擺擺手以示告別。
“走了。”琴酒冷淡地聲音響起,伏特加不再猶豫,跟上了大哥的步伐。
看著兩個逐漸被陽光浸潤的背影,陰影里的費奧多爾眨了眨眼睛,“神明注定是孤獨的。”
出了老破的公寓,伏特加終于憋不住了,“大哥,我們小時候就認識了嗎?”
“嗯。”
“那剛才那個人真的是我弟弟嗎?”
“你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隨便的瘋言瘋語都信以為真,別讓我懷疑你的腦子,伏特加。”
大哥明明一直就挺懷疑我的腦子吧,伏特加在心里腹誹,面上卻只能乖巧地回答,“是,大哥。”
兩人朝著擂缽街走去,伏特加忸怩半天,終于沒忍住問道,“大哥,弗拉基米爾是你的俄文名嗎?我難道真的叫瓦列里嗎?”
“閉嘴,話太多了,伏特加。”
好吧,伏特加做了一個給嘴拉上拉鏈的動作,一如既往地跟在大哥身后,可他內心關于過往的疑惑卻越來越深,大哥避之不及的究竟是什么?
他失去的六歲以前,究竟過的是怎樣的日子,母親當初是因為什么將自己賣給了組織,難道只是因為錢嗎?
擂缽街,著名的貧民窟,由八年前的一次大爆炸行成,如一個碗狀,是一個奇大無比的坑。
伏特加作為黑衣組織的成員,又認識蘭波魏爾倫,要比普通人知道的情報更多一些,比如擂缽街的形成與蘭波魏爾倫以及這三人密切相關,造成今天這副情形全是他們仨的鍋。
老舊腐朽的建筑,有點點青色的霉斑不均勻地分布著,衣衫襤褸的人們,貪婪而兇狠的眼神。
“如果實驗組缺素材的話,擂缽街指不定是個好地方。”伏特加看著對著他們蠢蠢欲動的人們感嘆道。
琴酒雙手插兜,壓根不想看這個笨蛋下屬,“伏特加,在實驗組待了那么久,沒有看過實驗組的進貨單嗎?”
伏特加不好意思地摳了摳臉頰,“大哥,我看那玩意兒干什么。”
“因為你看了,就不會說出剛才那種蠢話,事實上,擂缽街早已經是實驗組的重要貨源,這里的人們為了生存可以拋棄一切,哪怕是自己的身體與自由。”
伏特加沉默了,他討厭成為素材,哪怕那位先生上位后,素材們的待遇好了許多,他依舊很討厭,卻沒想到這里的人為了生存,竟然會主動成為素材中的一員,“頑強的求生欲。”
“把你的屬下叫來,這里需要他們的力量。”
琴酒口中的屬下指的是兩只毛孩子,伏特加把他們當孩子一樣養著,而琴酒則認為這兩只動物是組成的底層成員,并且他發自內心的覺得,兩只動物要比伏特加有能力的多。
伏特加啟動呼叫器,“小弟,小小弟,來紅點在的地方。”
小小弟能看懂導航,他在他們身上裝了導航裝置,上面有兩人的定位,兩只毛孩子可以順著定位找到他們。
擂缽街的人們在暗處盯著兩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些什么,兩人的一身裝備看著就價值不菲,但同樣也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他們在估量著成功的概率與得失成本。
琴酒并不喜歡這種打量的目光,“
伏特加。”
“是,大哥。”伏特加從墨鏡的儲物空間里掏出了一根小木棍,這是他出差橫濱特意置辦的裝備,一根十四英寸仿哈利o特里老魔杖造型的“魔杖”。
在這個哈利o特都舉著兩把手i槍對羅恩說,這玩意兒可比魔杖好用多了的時候,背靠軍火生產線的伏特加返璞歸真造了n支魔杖。
琴酒眼角一抽,他已經懶得去評判伏特加在造武器時那些奇奇怪怪的愛好了,在多年的摧殘下,他的底線已經淪為能用就行,至于武器原型是什么,他并不想花這個功夫去深究。
暗處的人看到這個魔杖發出此起彼伏的笑聲,顯然即使身在貧民窟,他們也知道風靡全球的哈利o特,沒有人會覺得這世上真的有魔法,哪怕他們早就知道了有異能力者這回事。
伏特加興致勃勃地按下了開關,“阿瓦達啃大瓜。”這句咒語他練了許多次,他很有信心,自己說得一定很標準。
琴酒閉上了眼睛,他果然一開始就該把這玩意兒折斷,組織成員就該好好用槍,搞什么魔杖。
綠色的光芒自魔杖尖端射出,擊中了墻壁,那面墻頓時化作的塵末。
“嘶。”暗處觀察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作鳥獸狀四散開來,沒想到這世界上真有魔法這玩意兒。
“嘿嘿,大哥,是不是比槍的威力大得多。”伏特加搖著魔杖炫耀道,“這只是最小功率,即使最大功率不如炮姐的硬幣威力那么強,但是還有防護以及治療兩個功能,做到攻防治一體化。”
暗處原本一個要跟著眾人一起走的女孩耳尖地聽到了“治療”兩個字時,停下了腳步,她轉過身,像一只小獸潛伏到了另一片陰影中,如果那個東西真的能治療,那么哥哥
這兩人實力雖然強大,可她并非要正面對上,搶到那個東西就跑,這兩人一看就眼生,對擂缽街不熟,憑著復雜的地勢,說不定真的可行。
在死亡的威脅與病弱的哥哥中,女孩最終選擇了哥哥,她靜靜的蟄伏著,前方的兩人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現,那個戴墨鏡的青年還濤濤不絕地炫耀著魔杖。
那左右晃動的魔杖像是一支綁著小魚干的逗貓棒,吸引著藏匿在陰影中的黑發女孩。
終于,她逮住了時機,蓄力,雙腿一蹬,如一只兔子沖向了個魔杖。
然后,下一秒就被伏特加抓住了后領子,提溜了起來,“這么小的孩子?!”
手中的女孩,輕飄飄地像一片紙,黑色的頭發枯黃,臉頰極其消瘦,仿佛只是骨頭上覆著薄薄一層皮。
她被抓住后,并沒有掙扎,立刻乖巧示弱,甚至抬起了纖細的脖頸,向伏特加展露出優美的鎖骨線,語調嬌柔輕緩地說道,“請不要殺我,作為交換,您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干癟的臉上,依稀可見的秀麗五官,說話時眼睛還不安地眨了眨,像一只被蛛網縛住的蝴蝶,稚嫩柔弱。
這擊中了伏特加內心隱藏著最不愿回憶起來的事,難道在這個女孩眼里,他也成了當初那些惡心的白白胖胖的豬玀嗎?!
“我不是,我沒有!”他漲紅了臉,大聲反駁道,他氣得胸膛不斷起伏。
女孩識趣地收斂了那并不熟練的媚態,她低下頭,“對不起先生,是我誤會你了。”她是個天生的演員,此時眼里含淚,像任何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實在是抱歉。”
兩人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同一個人的影子,貝爾摩德,明明還小,長得也不相似,但就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們是同一類人。
“說吧,你是誰,目的是什么?不要騙我,我相信這里會有很多人為了食物出賣你的情報。”琴酒饒有興致地盯著女孩。
女孩沉默了半晌,收起了眼淚與柔弱,她沉默地像地上的一塊鵝
卵石,“芥川銀,我需要那根魔杖去救我的哥哥。”
伏特加扶額,怎么又是哥哥,他都快得哥哥ptsd了。
“加入我們,你所求的對于組織不值一提。”琴酒居高臨下地看著女孩,眼里有淡淡的欣賞。
這個孩子有著很強的潛力,沒有受過任何訓練,但無論是隱匿,還是之后遇到強敵時的各種應對之策,把握的都很好,是個好苗子,而且年紀又小,加入組織,培養得當將來成就不亞于貝爾摩德。
芥川銀的眼神在琴酒與伏特加的帽檐上打轉,“你們是那個組織的人!”
在擂缽街“那個組織”代表著每年會來招收進入實驗室的組織,領頭的也是一個穿著黑西裝戴著禮帽身材寬大的男人,在看到相似的禮帽時,芥川銀立馬就將他們聯系了起來。
那個組織每次招收的人員有限,對接納人員的要求也高,哪怕是被招攬后會成為所謂的素材,但是能吃飽,有溫暖的地方住,只這兩項,足以讓擂缽街的老少大小瘋狂。
銀的哥哥也曾去試過,他想賣身組織,為銀提供一個正常的生活環境,卻被以肺部有疾拒絕了。芥川銀之前倒是想去,但她的哥哥拒絕了,實驗室并不是什么好去處。
“是要我成為實驗體嗎?”被伏特加松開衣領的芥川銀并沒有逃跑,冷靜地問道。
“不,以你的資質,自然是成為組織的成員。”琴酒看著若有所思的女孩說道,“如果能力足夠,成為代號成員,代號成員的家屬享有同等醫療福利,組織的醫療可是世界第一。”
“我答應!”芥川銀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這樣的大人物沒必要騙她這樣身無分文的人,“不過在這之前,請救救我的哥哥,他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
“嘎嘎”天空中一團黑色的云漂浮過來,小弟和小小弟再次被一堆烏鴉叼了過來。
伏特加熟練地給烏鴉們喂完食后,抱起了小弟,一宿沒見,小弟眷戀地用腦袋不停地蹭伏特加,肩膀上的小小弟也用腦袋蹭伏特加的臉頰。
芥川銀有些羨慕地看著這一幕,沒有哪個小女孩可以抵抗貓咪的魅力,但身在貧民區,貓咪是與他們搶食的仇敵,她沒有資格擁有這樣一只親密的伙伴。
“帶路。”琴酒見伏特加這邊事了,沖芥川銀吩咐道。
芥川銀帶著兩人七拐八彎地來到一個破舊由集裝箱組成的“房子”。
“哥哥,我回來了。”芥川銀活潑的聲音響起,她努力想讓自己開心一點快樂一點,這樣尚且在病痛中的哥哥就可以少擔心一些。
但久久無人回應。
“哥哥!”芥川銀慌忙地小跑到了“家”里,內部一篇混亂,有戰斗過的痕跡,地上有鮮血,讓芥川銀瞳孔一縮,她的哥哥不見了。
伏特加環顧了一圈房間,不解地皺起眉頭,“大哥,這里有咒力殘穢。”
眾所周知,橫濱是沒有咒靈的,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咒術師會來這里,可現在居然有咒力殘穢。
琴酒掐滅了口中的香煙,陰測測地笑了一聲,“羂索!”
伏特加恍然大悟,怪不得費奧多爾說是他們熟悉的老朋友在做實驗呢,看樣子十有八九就是那個羂索。
“你們知道抓走我哥哥的人對嗎?!”芥川銀寶貝似地從垃圾堆里找出一把小刀,“請帶我一起去吧,我不會添麻煩的。”
伏特加看著她手上的破銅爛鐵,哈哈一笑,“小女孩,這東西可沒用。”他從墨鏡的儲物空間里掏出一把咒具匕首,和一副眼鏡遞給了芥川銀。
“戴上這個,會讓你看到更多的東西,到時候就用這個匕首去收割他們。”
一行人順著咒力殘穢尋去,最后來到了破舊的工廠內,這里爆炸前是
一座食品工廠,爆炸后,早已荒廢許久,有眾多不好的傳聞流出過,因此就連擂缽街本地人也不敢輕易踏入。
在他們的眼里,清晰可見一層濃郁黑色的霧氣裹住整座工廠,對咒術界稍微有所了解的都知道這正是“帳”。
琴酒打頭,走在了前面,剛一進入帳內,伏特加便感受到的身上的咒力迅速流失,“大哥,這個帳有古怪,我的咒力流失了很多,而且還在不停下降。”
帳作為一種結界,有著各色各樣的特殊功能,這個帳應該是舍棄了某些功能換來的令進入的咒術師咒力流失的功效。
“還能走嗎?”
“當然能,畢竟我可不靠咒力戰斗。”伏特加咧嘴,勾起一個得意的笑容。
他掏出一根魔杖塞給了芥川銀,“第二個按鈕是盔甲護身,遇到危險按二知道嗎,躲后頭一點。”
這個地方古怪至極,琴酒和伏特加不由自主地啟動了身上的防護裝置。
越往里面走,屬于咒靈的壓迫感越重,幾人的步伐都不慢,沒一會兒就來到了工廠的最中央。
“yue——”伏特加看到眼見的一幕,沒忍住,干嘔出聲。
那是一個有兩層樓高的咒靈,他的身軀十分龐大,像一只章魚,下面有無數觸手向外延伸,最令人感覺不適的是咒靈身上密密麻麻的眼睛和嘴巴。
眼睛里閃爍著譏諷的光,嘴巴不停外網揮灑著各種不堪入耳之語。
在咒靈的最中心,是一個約莫六七歲的孩子,他的頭發十分奇特,半白半黑,此時兩眼緊閉,被咒靈用觸手栓在胸前。
地面上還有一群密密麻麻的人類,咒靈有一部分伸出的觸手正伸入他們的心臟。
芥川銀的目光被地上一個黑色衣服的少年吸引住了,少年有著黑色的頭發,耳邊的兩縷頭發末梢還是白色的,面色蒼白,唇邊還有血跡,正是銀的哥哥,芥川龍之介。
銀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她強迫自己移開了目光,敵人尚且未知,此時若是暴露了她與哥哥的關系,那敵人就會用哥哥來威脅他們。
“哼,原來躲到了橫濱嗎,羂索。”琴酒如鷹隼般銳利地目光掃視過地上的人群,他拔出特制的手i槍對著其中一個人的腦袋就是一槍。
下一秒,那躺在地上的人立刻彈起了身,躲開了琴酒致命的一槍,“我還以為我偽裝得很好呢。”女人抱怨了一聲,她用袖子抹掉了頭上的粉底,露出彎曲的縫合線。
“你身上的老鼠味太沖了。”琴酒不咸不淡地“解釋”了一句。
羂索嬌笑了一聲,風情萬種,伏特加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要不是他知道內幕,都會把羂索當成女的了。
“唉,當年明明合作得很愉快的,我本想繼續合作下去,可惜你們太過淺薄,無法與我共同實現大義。”羂索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
回應他的是琴酒延綿不絕的子彈。
“這里可不是米花,這是我的主場,該輪到我來報復了,見識一下我即將誕生的孩子吧~”羂索抬起手,咒靈的觸須襲向琴酒。
觸須上帶著刀片,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沒有攻擊琴酒,而是撞到了琴酒身上,而刀片因為反作用力,砍到了自己觸須身上,與此同時另外兩條觸須也對伏特加和芥川銀進行了同樣的碰瓷。
“試試我這招吧,腦髓地獄·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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