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意因為張喻這句話，倒是真去問了他最近在忙什么。

但陳衍只是模糊的說了“工作”二字。

徐可意便問：“在給周妍看病，在照顧她么？”

也不知道這句話，怎么就惹得陳衍不高興了，他皺著眉說：“徐可意，你怎么就非得跟周妍過不去呢？什么事情都非要提到她？”

徐可意這會兒也想探探周妍在他心里的底，便冷下聲音說：“你說我為什么總是跟周妍過不去呢？我說都不讓說，你還糾纏我做什么，跟人家好好過日子唄，人家離婚了不正好。”

陳衍沉默了一會兒，不太確定道：“你吃醋了？”

徐可意故意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衍的電話很快打了進來。

徐可意其實也不在意陳衍會不會再次打電話進來，她只是為了確定這會兒周妍在他心里的地位而已。

陳衍還愿意給自己打電話，那說明周妍也未必就是獨一無二的。

姜柯這事，哪怕陳衍已經證明是她那同學朋友圈里暴露了她的信息，徐但歲寧依舊不認為周妍是干凈的。她還是覺得，周妍就是挑唆，企圖借刀殺人的那個。

徐可意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覺。

沒有一個人能好脾氣面對一個企圖用最惡劣手段，把自己毀了的人。

徐可意跟周妍從某種程度而言，算是杠上了。

她這輩子，幾乎沒有跟女生起過沖突，周妍算是獨一份。并且，周妍還正好踩在了徐可意那條底線上。

她已經想明白了，惡心人就得惡心得徹底點，周妍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一個陳衍么，那她就扒著陳衍不放好了，讓她見不著陳衍干著急。

徐可意對拿捏陳衍不是百分之百有信心，但周妍既然同樣不是獨一無二的，也不是沒那個可能。

陳衍的這個電話，徐可意沒有接。

同理，她也想試試自己有沒有挑釁周妍的資格。

徐可意沉住氣，連接兩天都沒有理陳衍，所有的精力都認真投入到了工作中。

徐可意跟老同學在一個部門，兩個人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她想了想，問：“你認不認識周妍？”

同學否認道：“不認識。”

她長年在h市，對a市那邊不太了解，甚至一時半會兒沒記起來周妍是陳衍那位前前女友，“我可以給你問問公司其他人。”

徐可意又問了一遍，給姜柯微信上通風報信的那位陌生人的名字。

同學頓了頓，道：“這個是公司之前一個合作過的合作商，后來公司倒閉了，就不合作了，不過偶爾還能說上兩句。”

“那你朋友圈發的那張有我工位的圖，還在哪里發過么？”

“我朋友圈的東西，也會用微博重新發一遍。”

徐可意皺了皺眉，微博那可是大眾空間了，幾乎沒有什么隱私性，如果同學跟周妍有共同好友，好友點了贊，周妍便也有看見的概率；再或者周妍有h市朋友，刷同城刷到照片，然后轉給周妍看，也不是沒有可能。

微博跟朋友圈那是兩條完全不相干的線了，怪不得陳衍通過朋友圈，半點周妍跟這事的牽扯都找不著。

徐可意這邊是仔細去翻同學的微博，企圖去找些蛛絲馬跡。整整花了一天功夫，徐可意才在同學微博好友里，發現一個紋身女孩，她初步猜測可能是周妍的顧客。

她私信了紋身美女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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