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我很清醒,我要你
錯(cuò)愕之際,薄唇上的溫軟像饑渴又找不到門路的小獸,不是單純的貼著,有些無章法的壓著他的唇,輕吮著嗎,勾起了他心口躁動(dòng)的那團(tuán)火,他眸色深諳,被她突如其來的動(dòng)作驚到。
上次她這般主動(dòng)還是因?yàn)樵诒背菚r(shí)中藥了。
想及此,他理智瞬間回籠了些許,抬手欲推開她。
她卻不依,藕臂緊緊勾著他不松絲毫,紅唇落在他唇角溢出一聲輕嘆,她甚至不敢看他,她怕自己膽怯退縮,這是最后一次了,她不想留遺憾。
就是這一聲嘆息,像在他理智的末端燒了一把火,把他的理智燒得所剩無幾,他極力克制自己,勉強(qiáng)的側(cè)過臉,避開她的紅唇,喘息著低頭看她,聲色暗啞:“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許宛秋抬眸回望他,眼底是無盡的溫柔和清明,微微仰著下巴,紅唇再次靠在他的唇角邊上,淡雅的香氣將他們二人都圍繞,因?yàn)榫o張,聲音還帶著微微的輕顫:“我知道,我很清醒,沒喝酒沒中藥,我……”
她抬手扯住他的衣襟,使他不得不壓低身子,兩人靠得更加極近,她的紅唇貼著他的唇角,聲音帶著絲絲青澀的魅惑:“我很清醒,我要你!
話音剛落,她偏過臉,原本松開的藕臂再次猶如菟絲花般攀住他,紅唇追著他的薄唇貼上。
玲瓏的身段也與他靠得極近,像極了魅惑人的妖精。
沈行知自然是受不住,下一刻他反客為主,急切的回應(yīng)她的吻,手臂繞過她的腰肢將她緊緊的圈入懷里,玲瓏有致的身段幾乎貼在他身上。
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炙熱,還有肌肉緊繃的觸感。
感受到她在懷里輕顫的身姿,他收緊了手臂,兩人貼得更近了,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的那種的緊迫,氣息灼熱得燙人。
他掌控了主動(dòng)權(quán)的吻讓她幾乎難以招架,身子一寸寸的軟了下來,原本攀著他的手臂也逐漸松了下來,軟軟的搭在他肩上。
灼熱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吻得她舌根發(fā)麻,頭腦開始混沌了起來,只能跟隨著他的舉動(dòng)一步步的淪陷。
這場(chǎng)情動(dòng)是她主動(dòng)的,但卻是他主導(dǎo)的。
迷迷糊糊間,她的手扯開了他的衣襟,柔滑的掌心貼著他胸膛的肌膚,燙得有些嚇人,但她沒有退縮,甚至斗膽的貼著他胸膛的肌膚,沿著肌肉的紋路滑動(dòng)了過去……
下一刻,卻被他的手掌抓住,他的掌心更是燙得厲害,因?yàn)榭酥剖直城嘟钫,額間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低頭,炙熱燙人的氣息落在她臉上,咬牙克制的看著她:“再亂動(dòng),可就沒那么好收?qǐng)隽!?br /> 許宛秋紅唇微腫,臉頰駝紅,帶著盈盈水光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我沒想要收?qǐng)觥?br /> 聲音低低的輕輕的,落在他耳朵里卻是無比的清晰和震撼,在他失神之際,身子往后一仰,躺到錦被上,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頸,將他也一同帶了下來。
沈行知只來得及放開她的手,將手臂撐在她兩側(cè),低頭看她,眼神壓抑著欲色打量她,今夜她是怎么了?!
這般動(dòng)作下來,兩人身上的衣裳都早已松松垮垮,她的衣襟也早已松開,藕色的兜衣帶子早已露了出來,仿佛勾人魂魄的絲線,引人去探究。
如此場(chǎng)面,任誰都難以克制,向來寡欲清冷的沈行知也不例外。
在她跟前,他才有了正常人的七情六欲,才有了這般難以自制的欲色沖動(dòng)。
狠狠的吻住她的紅唇,胸膛貼著她的柔軟,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般的豪橫掠奪,疾風(fēng)驟雨般刮過,她完全無招架之力。
夜涼如水,外面清風(fēng)徐徐,房?jī)?nèi)卻炙熱滾燙,許宛秋仿佛被架在火架上拷,只能無力的攀著他,又像海里的一頁扁舟,任由海浪拍打席卷,只能無力的沉沉浮浮著。
可在最后一刻,他卻停了下來,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平復(fù),她任由他抱著。
仿佛暴風(fēng)雨后的寧靜,許宛秋不解的抬眸看他,看到她狐疑的眼光,沈行知無奈的啞然失笑,抬手刮她的鼻尖:“想什么呢!我不能讓你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我!
這女人,到底在狐疑什么!
“你在等我一些時(shí)間。”
他要她光明正大、明媒正娶的進(jìn)沈家,要她完完全全的成為他沈行知唯一的女人。
許宛秋心口一暖,隨即卻是五味雜陳。
再等一些時(shí)間,等什么呢?
等他娶了郡主,再給她一個(gè)妾室名分嗎?
還是,他不打算娶郡主了?
這些問題,回過頭來,對(duì)于她來說卻好像不重要了。
她始終得走。
沈行知并未知曉她的想法,擁著她輕哄著:“睡吧,我抱著你!
*
翌日,沈行知一早便出府,聽聞是刑部大牢出事了,等許宛秋知道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晌午了,她才知道周頌?zāi)晏营z了,那她是時(shí)候走了。
唐川斷暗地里將收拾好的行李,悄悄的從后門放置到一個(gè)府里下人采買的破馬車上。
這樣低調(diào)必定不會(huì)引起懷疑。
前些日宛秋丫頭回來與他說了逃走的計(jì)劃,他便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為了他的徒兒,只能對(duì)不住行知這個(gè)師侄了。
果然,頂著烈日等了片刻,便見到許宛秋從另外一側(cè)走了出來。
兩人一見面的,許宛秋感激的與他道別就沒有再片刻停留,便直接上馬車。
“丫頭,等等!”
唐川斷叫住她,還是滿眼擔(dān)憂的問她:“一切可都安排妥當(dāng)了?”
許宛秋點(diǎn)頭:“嗯,師父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了,你且聽我的,待事情風(fēng)頭過了,你再出城,在宿城師母那里等我!
“好,那你萬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他還是萬分不放心,此行兇險(xiǎn)萬分,雖然說是假死,但周頌?zāi)昴莻(gè)人到底是人是鬼也難說,萬一周頌?zāi)暾娴膶?duì)她起了殺心可怎么辦?
他想跟著,宛秋丫頭不讓,說他在這里可以不讓沈行知懷疑。
許宛秋眼神堅(jiān)定的點(diǎn)頭:“好,師父放心!
說罷,便鉆進(jìn)了馬車內(nèi),下一刻馬車便啟程。
簡(jiǎn)陋的馬車一路往城門口的方向去,車簾隨著馬車晃動(dòng)而翻飛著,許宛秋看到外面的街景,人來人往,依舊繁華。
只是,她不會(huì)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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