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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柱合會議


當蝴蝶能獨立做出有效果的護符時,九柱紛紛到齊了,當主選擇了在陽光充足的前院房間中召開柱合會議。

        “這位就是我在信中說的巫女焱妃小姐,此次召開柱合會議,主要是焱妃小姐有事要說。”分賓主坐下后,產屋敷首先向各位柱介紹了焱妃。

        “不錯,此次會議確如當主所言,是我提出來的。初次見面,我是焱妃。”焱妃努力壓抑住心里的激動,一個個打量柱,手指緊緊的攥住袖口。

        “請恕我直言,為什么鬼殺隊內部的重要會議會有非鬼殺隊的人員參加?如果是重要的盟友,應該像往常一樣由柱前往見面就可以了,進入主公的宅邸這一點實在是太危險了!”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焱妃立刻想到在地獄見到過的大哥。原本計劃好的說辭也通通想不起來了。焱妃無奈的笑了下,閉上眼睛定了定神,起身來到煉獄杏壽郎面前。

        “大哥,出任務的時候被震碎的鼓膜還沒有恢復嗎?不介意的話,我先為你治療吧?”

        “雖然感謝你的心意,但是,我并沒有妹妹!”煉獄杏壽郎看著跪坐在面前巫女,面不改色的大聲說。

        “我當然知道大哥只有千壽郎一個弟弟,但是另一個世界的大哥已經認我為義妹了,這是信物。”說著,焱妃從袖中取出火焰披風。其它柱都在驚奇于她怎么從薄薄的衣袖里拿出披風,煉獄杏壽郎則認出了這件披風確實出自煉獄家,甚至,它其實就是自己身上穿的這件的同款。但是它與自己身穿的這件不同,邊緣處多了許多磨損,像是經歷了許多時光。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另一個世界的我是怎么回事,但是這件披風確實是我的!請你詳細說明!”煉獄杏壽郎烔烔有神地看著焱妃。

        “請先讓我為大哥治療吧,這樣也更能方便各位柱理解。”焱妃殷切地看著杏壽郎,實在是心痛這么好的大哥竟然一直聽力有損。

        “好的!那就拜托你了!”一旦決定相信某個人,煉獄杏壽郎就會真誠的全力相信。

        得到許可的焱妃高興得眼睛都亮了,不得不深呼吸平靜心緒,退后數步。開始唱《山鬼》。礙于產屋敷的面,柱們都沒有發話說什么,安靜的坐著聽。隨著曲到中途,柱們發現周圍開始彌漫白霧,紛紛握緊了身側的日輪刀,只有蝴蝶還放松的坐著。

        只見一個面容模糊的女人乘著一頭霧氣形成的豹子跳了出來,圍著焱妃轉了三圈,隨著她指向煉獄杏壽郎,又跑到杏壽郎面前,將他的頭抱在懷中,隨歌聲結束而消散。

        “這就好了……?”一句話還沒說完,煉獄就明顯感覺到大家突然都看向他,“怎么……啊、恢復了!”

        這時煉獄才察覺到,自己并沒有像平時那樣大聲,耳朵也聽得很清晰。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小鳥在樹上歡快鳴叫,遠處有蟬鳴,院子里突然響起一聲“嗒!”——那是被水充滿的竹筒敲在石頭上的聲音。

        世界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喧鬧過。

        而在場的其它柱雖然沒有像煉獄那樣直接受到治療,卻也敏銳的感受到身體的疲憊消除了不少。

        就在這時,煉獄杏壽郎意識到,這樣的能力對鬼殺隊來說是多么重要!這樣一個通過歌聲、通過祭舞就能讓傷員痊愈的巫女,當然應該放在后方保護起來!甚至于主公的病情說不定也能得到治療!

        “真是多謝你啦,焱妃!我現在聽聲音一清二楚!我相信你了,從今天起你也叫我大哥吧!”雖然聽覺恢復了,但是爽朗大聲說話的習慣卻不是一下子能改掉的,杏壽郎接著大聲說,“所以你發起會議就是為了說明這件事嗎?”

        “不,我之所以發起會議,是為了告訴處于鬼殺隊戰力頂點的柱們,關于十二鬼月以及鬼舞辻無慘的消息!”

        “什么?!”

        “十二鬼月?!”

        “鬼舞辻在哪!”

        “他長什么樣,有什么血鬼術!?”

        “真的嗎?!”

        頓時現場一片嘈雜,性急的風柱不死川實彌干脆站到了焱妃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白短發沖天而起,臉上是縱橫的傷疤,眼睛瞪得有銅鈴大,敞開的衣襟露出胸口上交錯的傷痕,高出大半個頭的壓迫感,就算知道他只是脾氣急燥但心地善良,焱妃還是被嚇了一跳。

        “不死川,還是冷靜一下吧,這可是在主公面前!”

        巖柱悲鳴嶼一發話,在場眾人也都紛紛冷靜重新坐好。焱妃也順勢退回到座位上。

        “在說出十二鬼月情報前,我想先問問在場的各位,對鬼有什么看法?”

        “看法?”柱們面面相覷,還是性急的風柱先開了口,“當然是去死!所有的鬼都該消滅掉!”

        “沒錯!”

        “對!”

        “正是如此!”

        柱們紛紛開口,一致認為鬼都是該消滅的。

        “焱妃這么問,是有其它看法嗎?”產屋敷見氣氛有些嚴肅,適時開口。

        “是。如果所有的柱都只有這一種看法,那么,我只能說我們將會失去千百年來唯一一次消滅無慘消滅鬼的機會!”焱妃面色沉重地說。

        想想看,當年就算是有被喻為神之子的繼國緣一,無慘不也還是逃掉了嗎?人類與鬼相比,壽命短暫,能夠成為戰力顛峰的時間更短,只要有一丁點疏忽大意,都會給鬼卷土重來的機會。殺掉無慘的重點根本不是武力值是否高強,而是怎么樣才能不讓他逃掉、躲藏起來,如果能夠想辦法困住他,那么就算這一代的柱不行,下一代,下下一代也一定會有能將他斬首的柱出現!

        “命運告訴我,無慘的死亡是由人、鬼、陽光共同造就,少了哪一個都不行!”

        “什么?!”

        “怎么會?!”

        “鬼?!”

        場面再度嘩然,柱們簡直要懷疑這個巫女是不是鬼的同伴了,竟然說殺死無慘需要靠鬼的力量?

        “各位都應該知道,五大基礎呼吸法是衍生自初始呼吸——日之呼吸吧?無慘當年僥幸從日呼劍士手下逃脫,隨后就銷聲匿跡,直到那位劍士死去才敢露面。自那以后,一旦鬼殺隊的力量過于強大,他就會躲藏起來,任由強大的人類劍士被時間帶走。這種事,想必產屋敷當主很清楚吧?”焱妃側頭看向當主。

        “不錯,鬼殺隊綿延至今,確實有過數次強盛的時代。只可惜,正如焱妃所說,每到那時,鬼的力量就會全面收縮,所以才導致與鬼的戰斗持續至今。”產屋敷說起這些,也感到十分痛惜。

        “人類在嬰兒時期,無論吃飯睡覺都會使出全力,這是因為他們的大腦還沒有發育完全,比起作為‘人’,更像是作為‘獸’原始的生存著。隨著人們慢慢長大,才會逐漸積累形成各種習慣、喜好、性格特點,相對于人類的歷史,鬼不也相當于是嬰兒嗎?既然鬼由人轉變而來,為什么不會有鬼繼承了人之心呢?各位在斬鬼時,也遇到過各種性格的吧?沉默寡言的、說話很多的、專愛吃某一類人的、喜歡固定待在某一處的、習慣用一種狩獵方式的,這些不都是人類性格中的一部分嗎?更何況,”焱妃說到這里,不免嘲諷似的掀起嘴角,“無慘那么慫,卻接連不斷的制造鬼,還創造出了鬼月制度,這不是已經很明顯的說明了,無慘還具有一定程度‘人’的個性么?由他轉變的鬼,當然也會繼承這一特性,而且越是活的久的鬼,越會像人!”

        “你的意思是說,上弦的鬼包括無慘,都有可能會偽裝成人類,隱藏在人類當中?”產屋敷略想了想就得出了結論。焱妃驚喜的看著他。

        不愧是當主!竟然這么快就猜到我想說的話!

        “對!我正是這個意思!既然鬼有可能有人的特性,那么千百年來,難道就不會有一兩個異數嗎?所有的鬼就都一定忠誠于鬼王嗎?逃離無慘控制的或者反對無慘的鬼,哪怕只有一個,對我們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突破口!”

        “原來如此,不把鬼當作鬼,而是當作敵對方的‘人’來看嗎?確實是很新穎的觀點,”煉獄杏壽郎摸著下巴沉吟道,“但是就算知道這一點又怎么樣呢?對我們現在的局面有什么改變嗎?”

        “說的不錯,就算有一兩只逃脫控制的鬼,又能幫助我們什么?說不定早就被鬼自相殘殺了!”蛇柱伊黑小芭內一臉不高興的說。

        “這正是關鍵所在!受月讀命神感召,我得知就在這一兩個逃脫控制的鬼中,有一個是啟動決戰的關鍵,是無慘千百年來追求的目標,而另一個,則是讓鬼舞辻無慘徹底死亡的關鍵!她們一個叫灶門禰豆子,另一個叫珠世!”

        “灶門?!”水柱富岡義勇一向平靜無波的臉上滿是詫異,惹來蟲柱蝴蝶忍的詢問。

        “富岡先生,你怎么了?”

        “我在半年前,曾經救下一對兄妹,兄長叫灶門炭治郎,妹妹就叫灶門禰豆子。”

        “什么?!”蝴蝶真沒想到,一向不會看人臉色說話難以讓人理解的富岡今天竟然說出了這么符合情境還易于理解的話。

        “這……”

        一時間大家忍不住將目光轉向焱妃。

        “不錯,就是她。她的家族代代傳承名為火之神神樂實為日之呼吸劍技的祭舞,她的哥哥灶門炭治郎,正是這一代的日之呼吸傳人,也是殺死無慘的關鍵之一!”

        “日之呼吸傳人?!”

        “代代傳承日之呼吸劍技?!”

        大家的目光又不約而同地看向霞柱時透無一郎,畢竟大家都知道時透才是有記載的日之呼吸后裔。

        這,難道日之呼吸有兩支流傳了下來嗎?

        難道是時透的親族?

        “南無阿彌陀佛!這真是太好了!”雙目失明的巖柱悲鳴嶼行冥雙手合什,流著淚高興地說。

        連時透自己也沒想到,心里忍不住有些期待。

        “不,”焱妃揺揺頭,“霞柱時透是血脈的流傳,炭治郎是技藝的流傳,二者之間并沒有親緣關系……”

        說著說著,焱妃停了下來,眼神不自覺的看向時透無一郎。產屋敷注意到焱妃的猶豫,不禁開口提問。

        “焱妃,怎么了?”

        焱妃看著小小的少年,欲言又止。薄荷似的綠眼睛,像小樹苗一樣的顏色。這個到死時也才不過14歲的少年,拿起劍兩個月就成為柱的天才,本身也還是應該備受呵護的幼苗,可是還這么小的他就已經是肩負重任的“柱”,甚至還被自己的先祖腰斬而死,結局實在是太慘烈了。

        “無一郎,接下來我要說的話,跟你的身世和親人有關,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單獨告訴你,畢竟這涉及到你親族的隱秘。”焱妃不禁放軟了聲音。

        “我的身世和親人?我還有親人在世上嗎?”時透的眼神不再像平時那樣飄忽,聚精會神地看著焱妃。

        “很遺憾,據我所知并沒有。”

        “……是嗎,沒有了啊。”時透的眼神肉眼可見的暗淡下來,原本睜開的眼角也垂落下來,“那么就在這里說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說了。時透,無論聽到什么,我都希望你能相信你的伙伴,相信你選擇的主公。”焱妃停了停,才繼續開口。

        “日之呼吸法是由名為繼國緣一的劍士開創并流傳下來的,大家或許認為時透就是繼國緣一的后裔吧?但并不是這樣,繼國緣一有個天分同樣極好的雙胞胎哥哥,名叫繼國巖勝,在他加入鬼殺隊前,曾經是一城之主還有過妻兒。而你,時透,就是這位繼國巖勝的后裔。所以我才說你是屬于血脈的流傳。而緣一的日之呼吸法,因為太過強大,當時的鬼殺隊中沒有人繼承下來而是各自發展了適合的呼吸法。萬幸的是,他將信物和劍法一起留給了唯一的好友,而他的好友也始終堅守承諾,將信物和劍法代代相傳。雖然時光流轉而使劍法稍作了修改,但大體上都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那為什么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沒有聽聞使用日之呼吸的劍士有關的消息呢?”時透不禁疑惑。

        “當初無慘因為懼怕繼國緣一,隱藏行蹤幾十年直到緣一死去,為了防止出現下一個緣一,他將所有修習日之呼吸的鬼殺隊士全都殺死了。緣一的好友因為不是鬼殺隊士,所以并沒有將日之呼吸法當作劍法來流傳,反而因為那劍技過于美麗而將它作為祭舞代代相承傳給了子孫后代。也正因為是祭舞,所以才被我占卜所知。”

        “原來如此。”眾人紛紛感嘆。

        是啊,如果是劍法,怎么可能會沒有消息呢?能使用日之呼吸法的劍士必然十分強大,無論是鬼一方還是鬼殺隊一方都不可能沒有消息。但是祭舞則不一樣,不僅出現時間短,每年或許僅有一次,而且也不會有人將祭祀的舞蹈想到劍法上去。

        “繼國巖勝因為想超越優秀到被稱之為神之子的弟弟,沒有經受住無慘的蠱惑,轉變成了鬼也就是如今的上弦一——黑死牟。”

        “!!”時透震驚的看著焱妃。

        “什么?!那家伙竟然選擇變成鬼?!”不死川實彌氣得眼睛都要突出來了,額頭上青筋直冒。

        “啊!”戀柱甘露寺蜜璃不由得捂住嘴巴,擔憂的看著時透。

        “南無阿彌陀佛,太悲哀了!”悲鳴嶼再次落下淚來。

        “真是太不像話了!竟然投靠鬼!”音柱宇髓天元嘖了一聲。

        “他不僅具備鬼的超高速再生和能夠使用血鬼術的特點,即便砍斷頭顱也還能繼續存活甚至重新長好頭顱,而且他在變為鬼之前還曾是鬼殺隊的柱,掌握著月之呼吸法,劍術經過數百年的鍛煉早已達到巔峰,甚至還達到了呼吸法的至高點通透世界。在你還沒有拔刀前就已經看穿了你的肌肉骨骼,從而將你重傷甚至殺害!時透,各位,你們要面對的就是這樣強大的敵人……”

        “切!管它多強,事到如今才說害怕也太晚了點!”蛇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焱妃未完的話。

        “沒錯!不管是下弦還是上弦,就算面對鬼王,身為柱,就應該保護弱小,戰斗在前!”煉獄雙手環抱,帶著爽朗的笑容大聲附和。

        “他有什么弱點嗎?”富岡冷靜的開口。

        “簡直是家族之恥,我一定要宰了他!”時透清秀的小臉上滿是怒火。

        “這么強大的鬼一定需要特別的劇毒吧,我會開始準備的。保證讓他下地獄!”蝴蝶忍一臉微笑的樣子,看得焱妃不自覺抖了一下。

        看看大家的表情,焱妃終于放下心來。畢竟當初就連緣一都因為哥哥化鬼而受到責難,真是讓人擔心時透會不會受到同樣的待遇。不過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很好,那我就來說下他的弱點。”焱妃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紙筆,開始快速勾勒,多虧了畫符練習,讓焱妃熟悉掌握了繪畫技能,否則還真不能快速畫好,焱妃一邊說一邊畫,“他臉上長著三對眼睛,大多數習慣也跟武士一樣,階級觀念很重。并且他深刻的嫉妒著自己的弟弟,連隨身使用的武器都是血肉凝聚的刀上也都是眼睛。由于實力強大所以一直在上弦中處于第一的位置。我認為我們可以利用這些特點。”

        “這個丑東西就是上弦一?”音柱看著畫像,表情都扭曲了。身為華麗的祭典之神,看到這種畫像簡直是折磨。

        “真丑。”蛇柱毫不客氣的吐槽,連好伙伴鏑丸也跟著嘶嘶幾聲表示附議(對了,鏑丸是條蛇)。

        “真丑!”時透面無表情的說著,對親人的期待什么的,再也沒有了。如果這種東西是先祖,那時透還是情愿它待在地下吧,別出來嚇人了。

        “好丑!”甘露寺被嚇得趕緊吃了一碟漂亮的櫻花點心。

        幾個柱異口同聲的說丑,讓千里之外的黑死牟無故打了幾個噴嚏,決定去殺幾只不聽話的鬼。

        “我們繼續說下一個,上弦之二童磨……”

        “下弦之一魘夢……”

        “最后是特殊的鬼珠世小姐和由她的血產生的鬼愈史郎。珠世小姐和愈史郎是除了禰豆子之外唯二擺脫了鬼舞辻無慘束縛的鬼,并且他們也不吃人而是選擇到醫院購買血液為生。尤其是愈史郎,自從變成鬼以來就一直以這種方式生存,從沒吃過人。珠世小姐深深地憎恨著無慘,數百年來一直以不亞于鬼殺隊的覺悟和出眾的醫術研究殺死無慘、救治傷者的藥物。愈史郎的血鬼術是符咒之術,在隱匿行蹤方面有獨特之處,相信能夠為我們消滅無慘提供奇襲。這是我們必須爭取的同盟,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

        “如果她真的有犧牲自己也要消滅無慘的覺悟,那么,她就是可敬的同伴!”杏壽郎想了想,相信了自家義妹的意見。

        “輕易相信鬼太危險了,萬一……”伊黑先生還是不能相信。

        “我知道大家對珠世小姐和愈史郎還有疑慮,請放心,我會想辦法跟她們見一面,確認之后再談合作。”

        這場會議從白天開到天色將暗,中途產屋敷因為身體不適被焱妃、柱和天音夫人聯手勸回去休息了。分別前大家都很高興,掌握了這些情報,還得到了焱妃贈送的護符,簡直迫不及待想殺幾只鬼了。

        “焱妃,謝謝你帶來的情報。我會注意你說的那幾個人和鬼,也會好好帶著護符的,悲鳴嶼大哥修行的地方很艱苦,你要照顧好自己啊!等下次輪到我的駐地時,去見一見千壽郎吧!”

        “是!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大哥也要保重自己啊!”

        煉獄杏壽郎揮揮手向焱妃道別,其它柱也點頭示意后迅速消失在夜色里。按照初步定下的計劃,為了增強焱妃的體質和加強焱妃與各位柱的配合,焱妃即將跟隨巖柱悲鳴嶼行冥進行修行和訓練。鬼殺隊則開始按照焱妃的要求建造或改建一座神社作為將來決戰的場所。無論哪一件事都是需要時間來準備的,而在這之前焱妃還肩負著為當主驅逐凈化詛咒的任務。柱有了焱妃的示警符和情報,也不再按照以往的模式單人巡視,而是三兩人組合行動。

        這一次我們有備而來,絕不會讓你繼續猖狂!鬼舞辻無慘,等著吧!這次一定,讓你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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