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新人招募中心2
呂清廣以前一直是抽煙卷兒的,可粉身碎骨以后這個惡習也隨著身體的粉碎而消失了,不過吉爾伯特·阿莫并不抽煙,從來都不,雖然餐車不是禁煙區,在吸煙的卻是寥寥無幾。
丹尼·韋克斯裝上了自己的煙斗,亞歷克西斯·伯特威斯爾點起了雪茄,兩位旁若無人的開始吞云吐霧起來。
迪麗莎·特爾福德雖然有些不樂意卻什么都沒有說,車廂里的排風系統非常的高效,煙霧幾乎是直直的向上,直接排了出去,對周圍的人幾乎沒有什么影響。
丹尼·韋克斯兩個胳膊肘支在餐桌上,手里玩弄著煙斗,瞇著眼睛問亞歷克西斯·伯特威斯爾:“伯特威斯爾先生,對于這一次的行程你怎么看?”
亞歷克西斯·伯特威斯爾把雪茄煙放在招待才送來的水晶煙灰缸沿上,咧嘴無聲的笑笑,說:“毫無疑問,來這里的每一個位面商人都是充滿了期待的,能夠到這里本身就是巨大的機緣,而且幾乎每趟這樣的列車都能出現若干個未來強大聯盟的雛形,對于這一點我想你們三位也是同樣充滿了期盼吧?”
迪麗莎·特爾福德和丹尼·韋克斯一起輕輕點頭,吉爾伯特·阿莫也跟著點,但他并沒有搞明白這到底說的是什么,不過點頭是必須的,他必須和其他三位保持一致性。
亞歷克西斯·伯特威斯爾對他們的認可完全是理所當然的態度,放人雪茄的煙霧減淡不去理會,向后靠了靠,環顧前后一圈兒,說:“我相信,同樣的談話在同時進行著,而且,我可以肯定,絕不是個別現象,與我們有著相同目的的太多了。畢竟現在這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或者說,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幾乎能到達這里的大多都知道在這輛火車上所謂的參觀根本沒有實際意義。唯一有意義的就是結盟,只要結盟中的任何一位在結束旅行的時候被招募中心選中。那么這個聯盟以后就很有可能會發展壯大起來,到了咱們現在這樣的等級,要在向上僅僅靠交易量是不可能的了,建立屬于自己的聯盟幾乎是唯一可以快速發展的捷徑。”
“是的,你說的很對。
”迪麗莎·特爾福德說是贊同卻完全是反對的神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要是在以前,早上那么幾十列次,能知道這些就已經可以穩定的走上發展壯大的道路了,畢竟那時候知道應該聯盟的還不多,所以只要是參與了聯盟的都得到了好處,可現在不一樣了,幾乎都知道要聯盟,所以聯盟的數量激增,而發展新人的數量確實一直沒有增加。一個名額都沒有增加。難道隨隨便便組合成一個四人聯盟就等著抽簽兒憑運氣么?這可不是我做事兒的風格。我不喜歡任何不可掌控的局面,對于不可預測的結果是不報奢望的,相反,我更習慣于用自己的行動來左右結果。”
“說的都很好,”丹尼·韋克斯磕了磕煙斗,盯著吉爾伯特·阿莫問:“那么,您又怎么看呢。”
慈悲大妖王和呂清廣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了,人家層次雖然低但腦袋確實一點兒都不慢的,或者說,這些魔族后裔根本沒有關注修為。然而他們的精力都投入到生意上去了,生意上的事兒卻是精明得緊,不是隨意就能糊弄的。
要是打起來的話,慈悲大妖王動動小拇指就能結果了這一車的存在。但要忽悠他們卻不是那么簡單的一件事兒。
慈悲大妖王懶得在吉爾伯特·阿莫的記憶中找尋著答案,放任吉爾伯特·阿莫自己來回答道:“這個么,我并沒有一個完全成熟的意見,但我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亞歷克西斯·伯特威斯爾揚了揚下巴。
“誰都不想放過這么一個良機。”迪麗莎·特爾福德似笑非笑的說,“只要是知道這次機遇代表著什么的我相信沒誰會愿意錯過,可僅僅有愿望是遠遠不夠的。我們要行動起來,用行動來抓住機遇,要想辦法打敗一切威脅到我們的競爭對手,要不惜一切獲得這次機會。”
吉爾伯特·阿莫眉頭跳了一下,這是一個狠辣的女士,一個鐵女人。
丹尼·韋克斯和亞歷克西斯·伯特威斯爾同時也對迪麗莎·特爾福德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他們認識的時間也不久,丹尼·韋克斯和亞歷克西斯·伯特威斯爾是從傳送陣出來的時候認識的,迪麗莎·特爾福德是他們在剛才排隊的時候遇見的。
互相間絕對說不上了解和信任,唯一讓他們彼此認可的是魔族后裔的血脈聯系,讓他們走到一起來的是合則利分則害得利益驅動,為了共同的利益他們才走到一起來的,讓吉爾伯特·阿莫加入他們一伙兒也是本著這一共同的目的。
呂清廣和慈悲大妖王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出對丹尼·韋克斯他們所謂的機會大羅金仙和中級天仙不僅是一無所知而且沒有多少的興趣,有的只是那么一點兒的好奇而已。雙方的差距太大了,就算是有利益那也不可能是共同的利益,對于螞蟻來說掉落在地上的幾個飯粒就是天大的利益了,可對于食蟻獸來說螞蟻窩才有意義,可要是一個現代人那就只有錢才是最有意義的,對于修真者卻又不一樣了,沒有靈力就沒有意義,然而,對于大羅金仙來說這些都不一定有什么意義,有的只是一些觀賞的趣味而已。
吉爾伯特·阿莫的行動自主權被放松到接近自由的程度,純粹的自由是不存在的,即使慈悲大妖王離開他,放他自己離去,同樣他也不可能是完全自由的。
這個時候的吉爾伯特·阿莫幾乎是自己在思索了,只是他并不可以去想自己到底是誰?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自己到底要做什么?這些是禁忌,是絕對不能去想的。但吉爾伯特·阿莫可以根據以往的經驗和眼前發生的事情自主的去回答,去做出選擇,去在每一個細枝末節上表現自己的精明,就如同一個機器上的螺絲釘,或活在位面中的一個卑微的上班族一樣的,同樣的兢兢業業畏畏縮縮忙忙碌碌卻并不可以做任何終極追問,甚至他們并不認為自己有做這樣追問的必要,那有意義嗎?
吉爾伯特·阿莫同樣不知道亞歷克西斯·伯特威斯爾、迪麗莎·特爾福德還有丹尼·韋克斯要獲得的利益點是什么,同樣他也沒有問,這與慈悲大妖王主導時不同,不是為了安全考慮而不聞不問,更不是興趣缺缺,而是他擔心問了自己不僅得不到回答反而會失去參與的機會,明不明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有參與其中的機會,否則一切都沒有了意義,因為要是被排除在外的話,就算什么都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利益也與你無關了。
這就是局內人和局外人的差距。
吉爾伯特·阿莫寧愿做一個糊涂的局內人也不愿意做一個什么都明白的旁觀者,根據他的經驗,一旦淪為旁觀者,那么你就離被剝削者的地位不遠了。
“行動是必須的,”吉爾伯特·阿莫純理論的說著,“但必要的計劃也不能少,沒有計劃的行動成功率是得不到保證的,那是盲動,是不可取的。”他這話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正確的。
亞歷克西斯·伯特威斯爾重新拿起雪茄煙,叼在嘴上,用長長木桿兒的火柴點上,輕輕吐著煙圈兒。
迪麗莎·特爾福德也變得沉靜了,計劃是要出的,但由誰來出,由誰做主可是更直接更影響深遠的一個大問題,所以她也暫時的沉默了。
窗外的景色在不斷的變化著,火車已經開出了冰河時代,眼前是一片青翠的,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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