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茅山
天高氣爽,萬里無云,白子畫和花千骨兩人在這澄澈的碧空下御劍飛往齊云山。
花千骨看了眼師父冷淡的神情,道:“師父,我們?nèi)R云山干什么啊!”
白子畫淡淡的道:“齊云山有上古兵器即將出土,師父帶你去看看是什么兵器。”他又斜睨花千骨一眼,道:“如果小骨喜歡,師父便想辦法給你弄來做兵器,也省得落入七殺之手!
花千骨道:“師父,我己經(jīng)有拴天鏈做兵器了,不用其他的兵器了!
白子畫道:“這不一樣,齊云山出土的應(yīng)該是件女子的兵器,比拴天鏈更適合你。”
花千骨道:“真的,師父,那小骨可要看看到底是件什么兵器!
花千骨從高空往下望了望,對白子畫道:“師父,茅山離齊云山很近,我們今天就住在茅山吧,我也很久沒回茅山了,想去看看云隱他們!
白子畫看了花千骨希冀的眼神,無奈的道:“好吧!”
兩人御劍來到茅山時己是午后申時了,云隱早已收到傳音在茅山下迎接。
看到兩人到來,云隱上前先分別給花千骨和尊上行了禮,然后對白子畫道:“尊上是來齊云山的吧!最近齊云山每到晚上就發(fā)出七彩奪目的光輝,很多人說齊云山即將有寶物要出土,尊上是來尋寶的嗎?”
白子畫看向花千骨,道:“是!若尋到寶物,便給你們掌門做兵器!
云隱大喜,對花千骨道:“尊上出手,還有得不到之理,云隱先恭賀掌門了!
幾人邊走邊說,轉(zhuǎn)眼來到了茅山正殿,幾人分主客位坐下,花千骨坐了上位。
云隱要開席好好款待兩人,花千骨看了師父一眼,師父從來不吃外面的食物,還是不必麻煩了,便對云隱道:“師父正在辟谷,至于我,給我來一碗……”
云隱笑道:“蓮藕清粥,好,掌門你先去房間休息,做好我給你送房間去。尊上,掌門,請!闭f完便起身帶花千骨和尊上去休息。
花千骨在茅山有專屬的房間,云隱只是把花千骨旁邊的房間讓尊上居住罷了。
待安排妥當,云隱便興致勃勃的去廚房做蓮藕清粥去了。
待云隱端著蓮藕清粥到花千骨房間時,花千骨己經(jīng)梳洗完畢了,她坐在房間的紅木雕葡萄紋圓桌前,一邊吃著蓮藕清粥,一邊對云隱道:“云隱,這幾年多虧了有你,我才能在長留安心的學(xué)習(xí)法術(shù),讓我沒有后顧之憂。”
云隱笑道:“掌門說哪里話,承蒙掌門看的起,讓云隱代為掌管茅山派,掌門放心,云隱從小在茅山長大,茅山就是云隱的家,掌門你安心跟著尊上做大事要緊,云隱會好好的看家!
花千骨欣慰的點頭,云隱一直對她忠心耿耿,而且茅山也是除絕情殿外,她第二個家,是她的牽掛,更是她的依靠。
星星在窗外不停地眨眼,銀白色的月光散發(fā)著迷蒙的氣息,如暗夜里悄然盛開的花朵。
白子畫打坐完畢,從紫檀雕花矮榻上站起身,走到床邊,剛脫下衣袍準備休息,門便被猛地推開了,一個柔軟的嬌軀帶著股微風(fēng)撲進了他的懷里,白子畫低頭看著懷中絕美的女人,柔軟的觸感讓他微微有些尷尬,他無奈的問道:“小骨,怎么了!
花千骨閉著眼睛,驚恐的道:“師父,有鬼,有好多鬼!
白子畫松了口氣道:“你先起來,讓師父穿上衣服。”
花千骨睜開眼睛抬起頭來,這才發(fā)現(xiàn)師父竟然□□著上身,她連忙驚叫一聲,抬手捂住了眼睛,卻偷偷的從指縫中向外看著,師父的皮膚很白,如同千年的古玉,無瑕,蒼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種冰冰涼涼的觸感。
白子畫拿起剛脫下的衣服又穿了上去,走到雕花矮榻前坐了下來,看著只穿了中衣的花千骨,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花千骨道:“師父,小骨剛睡了一會,就聽到外面有鬼哭聲,我打開門,外面院中,房頂上,樹上都有鬼,好多鬼,小骨好怕!
白子畫皺眉道:“茅山弟子最擅長捉鬼,這些都是你茅山弟子抓來的,等吉時到了,就會做法事超度他們。你是茅山掌門,怎么能怕鬼,讓茅山弟子知道了,還如何服眾。回去睡吧,沒事的。”
花千骨搖頭道:“我不要回屋,師父,你……你把他們超度了吧!
白子畫皺眉道:“師父又不是道士,怎么會超度魂魄,若是師父出手,只會讓他們魂飛魄散。小骨,你不能因為怕鬼,就讓師父把他們都打的魂飛魄散吧。”
花千骨低頭沉思,是啊,魂飛魄散就不能轉(zhuǎn)世投胎了,這些鬼也挺可憐的,自已怎么能再讓他們魂飛魄散呢。
這時,外面突然又響起一陳鬼哭聲,在這寂靜的夜恚潭陌萌嗣傾と唬鬃踴艘膊揮傻彌辶酥迕肌
花千骨聽著這恐怖的聲音,突然鼓足勇氣,對白子畫道:“師父,要不然……我今晚……陪你睡吧!”
白子畫愣了一下,看著只穿著中衣,玲瓏身段一覽無遺的花千骨,尷尬的咳嗽了幾聲,什么叫陪他睡,要不是知道小骨心思澄明,他真懷疑小骨是在誘惑他。
他輕咳幾聲,對花千骨柔聲道:“你在我床上睡吧,師父在榻上打坐一晚!
花千骨喜道:“謝謝師父!睂Π鬃赢嬫倘灰恍,走到床邊,掀開錦被便鉆了進去。
白子畫坐在矮榻上打坐,過了良久,還是沒有完全入定,聽著外面持續(xù)不斷的鬼哭聲,他嘆了口氣,明天跟云隱說,茅山應(yīng)專門建一個囚鬼的靈堂,否則,晚上這么多鬼在茅山上下閑逛像什么樣子。
白子畫站起身來,走到床前,花千骨己經(jīng)睡著了,燈火映照之下,肌膚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花樹堆雪,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著,讓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錦被滑到了一側(cè),露出了白嫩的玉臂和精致的鎖骨。
白子畫抬手給花千骨拉了拉被角,花千骨卻在睡夢中一把抓住了白子畫的右手,拉進了自已懷中,嚶嚀兩聲,又睡了過去。
白子畫卻僵在了那里,他的手被花千骨抓到了胸前,綿綿軟軟的手感讓他心中悸動,輕輕的扯了扯手,但是花千骨抓的很緊,白子畫不但沒有抽回手,卻更像是揉捏了兩把。臉微微有些發(fā)熱,呼吸也變的有些急促。
白子畫秀眉微蹙,定了定心神,左手輕抬,一道金光發(fā)出,睡夢中的花千骨便輕輕翻了個身子,白子畫便趁機抽回了手。輕輕松了口氣,走回了紫檀雕花矮榻前,坐下繼續(xù)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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