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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考驗


阿麗聽到蔣凡的話,走到蔣凡面前,仔細看了看蔣凡灰色的瞳孔,說道:“你都看不見,怎么干活?”

        蔣凡說道:“你沒聽過熟能生巧么?”

        阿麗瞥了一眼蔣凡說道:“走吧,我看看你怎么生巧。”說著拉著蔣凡向門外走去。

        出了門,蔣凡才發現這個村落跟一個鎮子也差不多大小,只是大家穿著沒那么花哨,更顯質樸。

        阿麗攙扶蔣凡在街上走著,熱情的與迎面村民打著招呼,看來阿麗一家在村落里人緣很好,準確來說應該是整個村落的人相互之間關系都很好。

        很快,蔣凡就被阿麗帶到一個鐵匠鋪門前,還沒進門,蔣凡就感覺到炙熱的溫度以及震耳欲聾的敲打聲。

        阿麗上前喊了一聲:“阿爹”。

        從鐵匠鋪里面走出一個與阿麗同歲的少年,說道:“阿麗姐,師傅還在忙。”

        阿麗嗯了一句之后,對著蔣凡說道:“那你在這等等吧,我去找奶奶了。”

        那少年問道:“阿麗姐,這位是”

        阿麗指著蔣凡說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蔣凡。”隨后指著少年說道:“他是韋坤,可以叫他阿坤。”

        見蔣凡和阿坤相互打了個招呼后,阿麗就留下蔣凡獨自走了。

        阿坤看著蔣凡問道:“是你要找師傅?”

        蔣凡點頭說道:“嗯,我想學習鍛造。”

        阿坤注視著蔣凡灰色的瞳孔說道:“可你的眼睛”

        蔣凡說道:“沒關系的,我覺得我可以。”

        阿坤說道:“好吧,我回去跟師傅說一下,出來太久會挨罵的。”說著阿坤轉身走回鐵匠鋪。

        不多時,阿坤將頭探出鐵匠鋪,對蔣凡說道:“蔣凡,這邊,師傅叫你。”

        蔣凡順著阿坤聲音的方向走去,隨后在阿坤的帶領下,進入鐵匠鋪。

        剛進到鐵匠鋪,蔣凡就感覺一股股熱浪襲來,敲打的聲音更加震撼。環顧四周琳瑯滿目的菜刀樣式以及狩獵武器應接不暇。

        走了沒多久,蔣凡被帶到一個火爐面前,阿坤說道:“師傅說讓你在這等著。”

        蔣凡感覺渾身像是要著火一樣,問道:“就站在這?”

        阿坤說道:“嗯,我當初來的時候,師傅讓我在這站了三天。”

        蔣凡問道:“這算是考驗么?”

        阿坤說道:“算是吧,你能聽見這震耳的敲打聲么,這就是師傅在工作,師傅打造的菜刀可是全村的驕傲,而且師傅"

        “阿坤!你小子是不是又偷懶!”一個渾厚的聲音喊道。

        阿坤縮縮脖子,對蔣凡小聲說道:“兄弟,祝你好運!”說完一溜煙兒地跑了。

        蔣凡在火爐旁站了一會,實在是熱的不行,這時腦海中響起光團的聲音:“將精神力籠罩全身。”

        蔣凡立刻照做,可剛引動精神力就感覺到一絲頭昏,蔣凡搖搖頭恢復清醒,這時光團再次說道:“利用火爐到高溫捶打精神力。”

        蔣凡又試了幾次開始逐漸掌握要領,精神力也是意志的體現,這對蔣凡來說,比拼意志的話可不會輸給任何人!

        隨著不斷嘗試,蔣凡已經擺脫了昏頭的感覺,可當他慢慢將精神力籠罩全身的時候,精神力瞬間消散,蔣凡大汗淋漓,身體也出現些許虛弱感。

        此時蔣凡不知道,不遠處阿麗的父親停下來手里的捶打,微微轉頭看向蔣凡,嘴角出現一絲上揚。

        稍作休息的蔣凡繼續引導精神力籠罩全身。

        一天下來,蔣凡多次嘗試都沒能做到滿意,最久的一次也就保持了五秒鐘的籠罩,而后消散,并且每次引導精神力耗時很久,這也讓蔣凡很難再有多余體能去維持精神力。

        阿坤走到蔣凡面前,拍拍蔣凡肩膀說道:“兄弟,厲害啊,沒想到你看著挺單薄的能堅持一天。”

        蔣凡攤攤手說道:“沒辦法,誰讓咱想學習呢。”

        阿坤說道:“師傅說你可以走了,明天再來。”

        蔣凡搭住阿坤肩膀,說道:“大哥,麻煩了。”

        阿坤笑笑說道:“小事,你要是真的能來,到時候幫我分擔點挨罵就行。”

        蔣凡也笑笑說道:“沒問題。”

        阿坤攙扶著蔣凡緩緩走出鐵匠鋪,阿麗也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見到蔣凡出來,上前說道:“奶奶說叫你回家吃飯。”

        阿坤趕忙問道:“阿麗姐,我呢?”

        阿麗接過蔣凡,說道:“肯定有你。”

        三個人并肩向阿麗家走去。

        進到阿麗家,蔣凡看到幾個人正圍坐在一個不高的圓席邊,,為首的是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婦人,老婦人見三人回來,招手說道:“快來,找地方坐,吃飯了。”

        阿坤毫不客氣的坐在老婦人身邊,嘴里說著:“就說奶奶最疼我了,我挨著奶奶坐。”

        老婦人聽著也是微微笑著,有些寵溺的說道:“快吃吧。”

        阿麗拉著蔣凡也找了不遠的一處坐下,蔣凡環顧四周,發現周圍人似乎并不像是老婦人的子女。

        老婦人和藹地看著蔣凡說道:“村里人看我一個人居住,所以每天都來送飯陪我一起吃,你也可以每天都來。”

        阿麗在蔣凡耳邊說道:“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叫奶奶。”

        蔣凡對著老婦人小聲說道:“奶奶”。

        老婦人聞言露出微笑,說道:“好好好,快吃吧。”

        通過吃飯時的閑聊,蔣凡知道原來阿坤的父母很早就過世了,只留下阿坤一個人在村落長大,后來阿麗的父親便收了阿坤做徒弟,讓他有個一技之長。

        說起來,阿坤和阿麗也算是青梅竹馬,一個滑頭肯干一個沉穩知性,村民們也時常會打趣兩人什么時候能結婚生子,每每遭到調侃,阿坤都一臉得意,阿麗則會生氣似的追打阿坤,惹得村民眉開眼笑。

        蔣凡偷偷拉了拉阿麗,問道:“阿麗姐,你阿爹是哪位?”

        阿麗說道:“我阿爹應該還在鐵匠鋪,他平時很少出鋪子。”

        這時阿坤沖過來,摟著蔣凡說道:“兄弟,明天記得一定要來!”

        顯然,阿坤有些喝多了,蔣凡說道:“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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