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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阿娘,  你就行行好,放過兒子吧!”殷元城苦著一張臉,拉著長公主的衣袖撒潑賣乖:“兒子回來的時候,  官家除了那兩封信,其他真是什么都沒說。”

        長公主這就愈加困惑不解了:“那你告訴阿娘,  官家為何遲遲不歸?”官家從不是個肆意任性之人,如果沒什么要緊的事情,定然不會遲遲留在外面。

        殷元城心里一咯噔,抬頭望了自家阿娘一眼,  其實回京的路上,  他自己在心中已然有了些許猜測,無外乎就是官家看上了徐硯清那個浪蕩子,而現在徐硯清又生著病,  所以官家不放心就留在徐家村照顧。

        不過這事兒可不好對他家阿娘說,官家久不動心,一動心就是如此驚世駭俗,  殷元城就怕他家阿娘到時候關心則亂,  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惹了官家不喜。

        “阿娘,  這話可不能亂說。”殷元城連連擺手:“官家既然不想讓外界知道他身在何處,  阿娘又何必探知帝王行蹤,這可是犯了大忌諱!”

        “行了行了。”長公主自然知道自家兒子一顆心盡是向著官家,  連連擺手讓人有多遠走多遠,  看得她心煩。

        殷元城聞言忙不迭地拔腿就跑,長公主在他身后拿出官家派人送來的密信,再結合他家兒子緊張兮兮的表現,  心中已經有所猜測。

        不過到底她也沒有真的去探知帝王行蹤,  只是矜貴的眉眼間帶上一抹笑容,  讓身邊伺候的嬤嬤替她出門接個人回來。

        長公主要接的人是趙姑姑,趙姑姑也是官家身邊伺候的老伙計了。

        以前殷晏君尚且還是太子的時候這位趙姑姑就在東宮服侍,后來太子遭遇迫害險些成了廢太子,于道觀中靜養的那些年,也是她在身邊伺候膳食。

        趙姑姑祖上亦是醫藥世家,故而她不但做得一手好膳食,手上還有著許許多多調理身子的藥膳方子,甚至還懂得許多宮中秘藥。

        不過到底趙姑姑年紀也大了,所以前幾年殷晏君念著她的功勞,便格外施恩將人放出宮榮養天年,這會兒殷晏君提出讓長公主幫他找位會調理身子的嬤嬤,長公主第一時間還是想到了趙姑姑。

        趙姑姑來得很快,其實她的年紀并沒有到所謂榮養天年的地步,不過是殷晏君體恤身邊伺候的奴仆,尋個借口將人放出去罷了。

        “趙姑姑,這次可真是又勞煩您了。”長公主笑著說道:“官家讓我幫忙尋個會調理身子的嬤嬤,我這手頭哪有這般人物,可不就第一時間想到了趙姑姑。”

        趙姑姑能夠重新回到官家身邊伺候自然也是高興,聞言恨不得立刻就坐上馬車趕到官家身邊。

        于是沒幾日功夫,趙姑姑就被送到了徐家村,是文鏡親自將人接到了家里。

        “趙姑姑也是自己人,規矩比我學得好,所以我也不多說什么,只盼著趙姑姑照顧好徐小郎君的身子就行。”文鏡將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交代清楚,在趙姑姑懷疑人生的狀態下,推開大門。

        到底是見過風風雨雨的老人了,趙姑姑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態,抬頭去看院中躺椅上的小郎君。

        小郎君的腹部微微凸起,似乎也就是剛剛顯孕的狀態,只是眼下昏昏沉沉的窩在躺椅里,似乎精氣神不太好。

        而他們官家就坐在小郎君身邊,手里拿著一本啟蒙的千字文,慢條斯理地讀著。

        說真的,趙姑姑在官家身邊伺候了那么多年,見過最多的也就是官家清冷疏離的表情,倒是頭一次見官家身上還帶著一絲暖氣。

        咸魚對于外界的視線有些敏感,直覺有人在看自己,還是那種打探的目光,不過他這會兒被太陽曬得正是手腳無力的時候,根本懶得睜開眼睛去看,于是抬手拉了拉身下的小被子遮住自己的臉。

        完美,這樣就感受不到那股打探的視線了

        。

        趙姑姑直覺自己失了禮,趕緊跟著文鏡去了廚房,李嬸正在做午飯,原本文鏡以為自己多請了個人,她會不高興。

        結果李嬸卻是拉著趙姑姑的手,熱情得很:“哎呦,趙姐姐你不知道,我這手上會做的也就那幾個菜,真真是怕郎君還有大家伙吃膩歪了,你來了豈不是更好!”

        趙姑姑也是個人精,推開文鏡自己跟李嬸說話,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跟李嬸打好了關系。

        文鏡見到廚房里實在沒有他的用武之地,于是非常識相地麻溜閃人。

        殷晏君將小郎君蓋住臉的小被子往下拉了拉,將小郎君悶到有些紅紅的臉頰露出來,然后從自己懷中拿出一方赭色的帕子,搭在小郎君的臉上替他遮光。

        鼻翼間是道長身上清清冷冷的香氣,徐硯清睡得昏昏沉沉,不自覺深深吸了口氣,然后微微轉身一把將臉上的帕子抓住,塞到了自己的懷里占為己有。

        睡到迷迷糊糊的小郎君就是如此霸道。

        殷晏君微微垂下眼簾,盯著面前睡顏乖乖巧巧的小郎君,嘴角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

        徐硯清是被廚房里傳來的香味兒誘醒的,結果卻見到自己手中抓著個帕子,而且還緊緊握在胸口,臉上瞬間浮現出一股茫然,這帕子明顯就是玄塵道長的,上次道長給他擦汗的帕子,他說好讓木瑜洗了就還回去,實際上那帕子現在還躺在他的衣柜里呢!

        “道長的帕子怎么在我這兒?”徐硯清厚著臉皮,抬頭去看身邊的道長,臉頰掛上了一抹笑意。

        殷晏君將帕子接過來,擦了擦小郎君額頭上沁出的點點汗水,隨手將帕子塞進衣袖中,目光清淺而溫和:“起來吧,稍微在院子里走一走就可以吃飯了。”

        徐硯清嗅了嗅空氣里的香味兒,忍不住感嘆:“也不知道李嬸今天做了什么吃食,味道好香啊!”

        “應該是趙姑姑給你熬了湯。”殷晏君將手中的書合起來,解釋道:“文鏡將以前在我身邊伺候的趙姑姑接了過來,趙姑姑極為擅長庖廚之術,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盡管跟趙姑姑說。”

        哇塞,以前在玄塵道長身邊伺候的,那可不就是御廚了嗎,徐硯清眨了眨眼睛,一雙專屬于吃貨的眸子里滿是光亮,恨不得現在就跑到廚房里偷吃點兒東西,一飽口腹之欲。

        殷晏君看得有趣,忍不住抬手落在小郎君的頭頂,輕輕揉了揉。

        徐硯清沒怎么在意,反正在家里阿爹阿娘和兄長都喜歡揉他的腦袋,就像是擼貓一樣。

        果然中午的時候徐硯清喝到了趙姑姑做得玉米排骨湯,聞著味道就非常鮮香,趙姑姑拿著勺子給徐硯清添了一碗湯,嘴上還溫和地說著:“家里食材不多,時辰也不太夠,郎君勉強吃上一頓,明個我跟蘭娘去鎮上買點菜,再給郎君做好吃的。”

        木瑜把排骨湯接過來放在他家郎君面前,徐硯清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忍不住感嘆:“趙姑姑的手藝真好。”

        “郎君喜歡就好。”趙姑姑笑得一臉燦爛,她煮的湯多,郎君一人也喝不完,于是就給眾人全都添了一碗。

        齊辰更是跟在徐硯清后面對著趙姑姑一頓猛獎,一看那小模樣就知道也是個好吃鬼。

        李嬸第二天簡單做了早飯放在鍋里讓木瑜看著,就帶了趙姑姑去虎子家里做牛車去鎮上。

        趙姑姑是個坦率的性子,教了李嬸一些庖廚上面的小妙招,一來二去她跟李嬸的關系可不就越來越好了。

        午后燥熱,現在這個天氣徐硯清在院子里實在是待不住了,于是只能窩在自己的房間給阿爹阿娘寫信。

        原身嬌生慣養是個不學無術的主兒,所以一手字簡直就是不堪入目,不過他的字比起原身也沒好到哪兒去,只能算是勉強可以入眼。

        將最近發生的事情

        交代得一應俱全,徐硯清盯著手上剩余的一張信紙抓耳撓腮。

        殷晏君曲起手指輕輕在書案上敲了一下:“小郎君如此出神,是在想什么呢?”

        喪批咸魚將那張只寫了兩個大字的信紙攤平放在書案上,一張精致的小臉皺在一起:“阿爹阿娘和兄長,每人一封書信,而且還要內容不同,我現在全是明白了,原來寫信也是個累活。”

        殷晏君聞言失笑:“為何三封信全要寫不同的內容?”

        “因為他們三個無聊至極,定然會換了信來看。”這都是咸魚小郎君的經驗之談上一次他就偷懶耍滑送出去了三封只有細小差別的信件,結果阿爹阿娘當即便派人送了信過來指責他敷衍至極,非要讓他用小字寫上三份互不相同的信件來。

        咸魚托腮,重新體會了小學時期被家長逼著寫日記是種什么樣的新奇體驗?哦,是想抓狂的體驗呢。

        徐硯清歪著頭看了玄塵道長一眼,默默蹭到對方身側,眼巴巴將手中的信紙遞過去:“不如道長行行好,幫我寫完這封信吧!”

        殷晏君將桌面上另外兩張信紙接過來,小郎君的這兩封信寫得那叫一個行云流水,簡直就是把一日三餐全都交代了進去。

        給武安侯的信寫了前幾天的吃食,武安侯夫人的是后幾天的吃食,所以到了武安侯世子這里小郎君直接就卡了殼,完全寫不下去了。

        “小郎君真要我幫你寫這封信?”殷晏君望過來的目光斂和溫煦。

        咸魚連連點頭,恨不得以后的信都能讓道長幫他寫。

        “武安侯和世子可都是朝中很是得用的官員。”殷晏君輕笑。

        咸魚不解:“那又如何?”

        小郎君一臉困惑茫然,殷晏君垂眼看他:“尤其是武安侯,他雖然身為武官,卻也經常上書到我案前,故而我的字跡,他定然能夠認得出來。”

        徐硯清瞬間明白了玄塵道長的意思,他爹怎么也是帝王面前頗為得用的武官,自然認得出來官家的字跡,他要是真讓道長幫他寫了這封信,估計不要三五天,他家阿爹就得騎著馬連夜跑來將他提溜回家。

        于是咸魚默默將道長手中的信紙奪了回來,手里拿著一支筆,委屈巴巴地繼續伏案抓耳撓腮。

        殷晏君看得有趣,卻也不忍小郎君愁成這般模樣,于是開口說道:“小郎君也不一定非得去寫每天吃什么喝什么,倒也可以說說你做得那些小玩意,或者說說家里的雞窩……”

        同樣也是記流水賬,但是道長提起來的這些明顯就有趣很多,徐硯清腦子一轉,突然就來了靈感,趕緊提筆寫字。

        一盞茶的功夫徐硯清放下筆,從上到下將這封信重新打量了一番,忍不住笑了:“果然,我這文采也算可以了!”

        小郎君笑起來眉眼明艷,可比剛剛愁眉苦臉的樣子好看多了,殷晏君幫他將三封信全都收好折起來:“小郎君文采斐然,玄塵佩服。”

        徐硯清臉皮厚,可不跟他客氣,直接點頭承認:“那可不,阿娘說我要是愿意好好讀書,說不定也能考個進士及第回家光宗耀祖。”可惜咸魚的愛好是吃喝玩樂睡,讀書考試可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

        徐硯清說完了大話,想要起身回到他的位置,結果腳下絆了一下,朝著殷晏君摔了過去。

        殷晏君臉色一驚,好在他反應很快,一只手抄過小郎君的腰,直接將人抱進了懷里。

        房間的窗戶開著,院中的風吹進來,帶著夏日的悶熱。

        喪批咸魚直接一下子坐進了玄塵道長的懷里,腦袋靠在道長的胸口處,他心頭莫名微微一顫,抬頭間恰好和低頭望他的道長四目相對。

        玄塵道長眼中滿滿都是關懷和心驚,房間里靜謐一片,徐硯清甚至可以聽到耳邊道長略微有些慌亂的心跳聲。

        小郎君沒有動,殷晏君也沒有將人放開,屋子里瞬間陷入了一種奇奇怪怪的氛圍之中。

        徐硯清素來心大,待他反應過來之后,抬手輕輕附在玄塵道長的胸口,戲謔道:“是我嚇到道長了,道長的心跳好快。”

        殷晏君氣息凝滯,感受著胸口小郎君那只手熾熱的溫度,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片刻之后他心神回籠,方才將懷中的小郎君放了下來:“小郎君下次可要小心一些。”

        徐硯清眨了眨眼:“怎么,道長是怕我把你的孩子摔沒了?”

        殷晏君心中明白,小郎君并沒有其他心思,只是那么隨口一聲打趣,故而也不跟他置氣,只是望著小郎君溫柔一笑:“小齊大夫可是說了,如今小郎君可要比腹中這孩子重要許多。”

        玄塵道長模樣長得極好,一笑起來,當真就像是一陣暖風吹過清冷的竹林,讓泠泠風骨的翠竹也帶上了一絲暖意。

        ……

        如今咸魚小郎君有李嬸和趙姑姑兩人一起伺候飲食,一張小臉變得更加瑩潤光澤,天氣越發的熱了起來,院子里再也放不了躺椅,整日憋在屋子里,徐硯清也是無趣得很。

        殷晏君望著小郎君雙眼灼灼盯著窗外的模樣,忍不住有些好笑:“小郎君是在屋子里待得無趣了?”

        徐硯清沒什么表情地瞥了玄塵道長一眼,這不是廢話嗎,咸魚的蔚藍天空沒有了,連太陽也不能曬了,最重要的是明明天氣這么熱,他卻不能用冰,喪批咸魚表示他很郁悶,任何人都不要跟他說話。

        眼下小郎君已經懷胎六個月了,肚子略微長了一些,卻也沒有長多少,比起那些大腹便便的婦人顯得有些不夠看。

        一方面有眾人故意給小郎君扣食的原因,另外一方面是因為小郎君的孕腔比較靠后,所以才會不太顯懷。

        趙姑姑對這些比較了解,她隔一段時間就會趁著齊辰給小郎君測量腹部的時候,摸了摸小郎君的胎相。

        徐硯清腹中的這個孩子和官家一樣,明顯是個老成的性子,趙姑姑摸了很多次都沒有碰上孩子胎動,偏偏每次官家一摸,小豆丁就會變得格外活躍。

        齊辰忍不住打趣,這孩子也是個認人的,看起來對自己的父親格外滿意呢!

        文鏡一聽這話,那叫一個高興,恨不得當場老淚縱橫一把。

        這幾天天氣越來越熱了,徐硯清的食欲沒有之前那么好,趙姑姑和李嬸那是挖空了想法給他做些新鮮吃食。

        偏偏喪批咸魚就是想吃冰碗,趙姑姑把握著度給小郎君稍微吃了一點兒,結果當天晚上小郎君就有點兒受涼咳嗽,弄得趙姑姑心里萬分內疚。

        從那之后趙姑姑就再也不敢給小郎君吃冰碗,最多也就是弄點兒果子稍微冰鎮一下,還要等涼氣快要散得差不多了,才敢拿到小郎君面前。

        徐硯清失去了在院子里躺尸的幸福生活,又不能吃冰碗,感覺咸魚的日子也沒有那么好過了,于是整個人瞬間變得悶悶不樂起來。

        眾人見狀都有些著急,但是念著六個月的小豆丁,實在不敢讓小郎君再吃冰碗,只能從其他方面想法子逗小郎君開心。

        “派人在院子里搭個葡萄架,把小郎君的躺椅挪到葡萄架下面。”殷晏君微微蹙起眉頭。

        文鏡點頭領命,趕緊下去找人忙活去了。

        次日一大早,徐硯清吃完早飯就懶洋洋地窩在躺椅里發呆,最近他變得有些奇怪,躺著那么長時間竟然睡不著。

        咸魚對此表示深深的困惑,最后歸結于可能是沒有吃到心心念念的冰碗,所以才會郁結于心。

        然后徐硯清就開始反思自我,自從玄塵道長到來的這兩個月,他好像變得越發任性了,竟然會為了口吃食胡亂發脾氣,實在是不應該。

        喪批咸魚譴責

        完了自己也是要付出行動的,于是玄塵道長再過來的時候,就見到了一個難得勤快的小郎君,不僅坐在書案前幫他研墨,竟然還給他端茶倒水,著實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畢竟在殷晏君印象中,小郎君大多都是窩在躺椅里,能夠給他個眼神,或者坐在書案前陪他說說話都算是勤快的了。

        于是殷晏君抬起頭困惑地望著面前百無聊賴到托腮的小郎君:“今日小郎君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嗎?”

        咸魚搖頭,冰碗也不想吃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叮叮當當地吵起來,咸魚趴在桌子上,一點兒也不關心外面的情況。

        不過這個姿勢對于咸魚來說確實不太舒服,于是他懶洋洋地又坐了起來。

        殷晏君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從書案下面取出幾本書遞給小郎君:“昨日文鏡找了一些話本子過來,小郎君可以借此打發打發時間。”

        提起話本子郁郁寡歡的咸魚小郎君可就興奮了,畢竟他跟齊辰帶過來的那些個話本子來來回回、反反復復地看,他都快要把劇情倒背如流了。

        文鏡找過來了一整箱子的話本子,殷晏君先略微過目了一遍,里面不乏有些□□話本子,殷晏君當即冷淡地看了一眼文鏡。

        文鏡呵呵一笑解釋道:“奴才這可是專門去問了小齊大夫,費勁口舌、千方百計從小齊大夫口里套出來的精髓。”

        總之徐小郎君就是這么不走尋常路,不愛那些正兒八經的話本子,就喜歡這些又禁忌又花里胡哨的。

        殷晏君面上帶了幾分對小郎君的無可奈何,最后挑選了幾本送到了小郎君的房里,不過他過去的時候小郎君睡得正香,所以那些話本子暫且就被放到了書案下面。

        徐硯清先是隨意瀏覽了一下那些話本子的封面,看名字大多都是些查案類型的話本子,只有一本講得是公公和守寡的兒媳婦。

        “這可是文鏡廢了好大力氣從其他地方挑選來的,小郎君覺得可能入眼?”殷晏君似是而非地抬眼問道。

        徐硯清在心頭嘖了一聲,最后那一本絕對合他心意,其他的也很不錯,但是抬頭望著端莊自持、仙氣飄飄的玄塵道長,他還是勉強含蓄了點兒:“雖然有個別話本子過于狂放不羈,不過還是要多謝玄塵道長和文鏡道長為我如此費心。”

        小郎君目光落在最后那本“狂放”話本子上的目光明顯要比其他話本子灼熱一些,一看就是格外滿意的,偏偏嘴上還要含蓄一下。

        殷晏君難得生出些許逗弄小郎君的壞心思,于是他慢慢伸出手去拿那本書:“既然這個話本子不合小郎君的心意,不去我去給小郎君重新換一本。”

        徐硯清反應極快地把話本子撈進懷里,臉上露出一抹真誠又燦爛的笑容:“就不勞煩道長了,我不挑的,一點兒都不挑!”

        說著小郎君就抱著話本子站起來,火速窩進了他的躺椅里看話本子去了,從殷晏君的角度望過去,小郎君手上是一本查案的話本子,但若是細心去看小郎君扶住書本的手勢,便會發現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所以小郎君八成是將那本“狂放不羈”的話本子藏在了里面,口是心非的小心思可真是暴露得一覽無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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