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此情還休
看著君懷璧倒地,柳無依只覺得心都被摔了一下,“懷璧,你別嚇我!”分明不是第一次看他被自己打傷,可都不比這次她完全慌了神。
“懷璧——”柳無依將君懷璧扶抱起來,打算送他去床上為他療傷。
柳無依將人扶到床上,剛要放下,臉上突然一熱,跟著耳邊傳來笑聲,“拂衣。”
“你……”柳無依瞪大眼盯著在自己懷里的人,好一會兒才轉(zhuǎn)過來,“你騙唔……”
君懷璧很用力地吻得自己無法呼吸了,才勉強(qiáng)將柳無依壓在身下,終于能好好說話,“拂衣……別生氣。”
“你要我別生氣?你做這些事要我別生氣?”柳無依就瞪著他,也不動,輕喘道,“你都學(xué)會騙我了,你要我開心嗎?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拂衣,我沒騙你,我是暈了一小會兒。而且,我偷親你也是逼不得已。我如果不這么做,估計(jì)你不會讓我有機(jī)會好好跟你說話。”
“誰比逼你了?”
“你。”如果不是為她,他會是現(xiàn)在這幅模樣。也只有為了她,需要他耗費(fèi)全副心神不管什么手段都用上才能應(yīng)對。“你就在我眼前誘惑我。”
柳無依瞪著君懷璧,“你……”
“你再這么瞪我,我可能又忍不住了。”君懷璧當(dāng)真的在她唇上蹭了一下。
“借口!”柳無依沉聲道。
“對,就是借口,我就是想吻你。”君懷璧低頭抵著她的額,“十多天沒見你,我真的好想你你。想你說話的聲音,想你的唇,你的體溫……”
“你越說越過分了。”柳無依輕斥道,“還有,手別不規(guī)矩。”大白天的,他想干什么?
“那我什么也不做,我們好好說話好嗎,拂衣。”他是有點(diǎn)急色,心念之人在眼前,要他清心寡欲似乎難為了點(diǎn),但他有更重要的事希望能和他理清。
“說話就說話,別亂動手腳就成。”柳無依別開眼去,不想看到他眼里直白難以掩飾的渴望。
到此,君懷璧才有些不舍得地拿開貼上柔軟起伏的手,翻身側(cè)躺下,不忘出手將柳無依攬住。“拂衣,你相信我,我和我爹不一樣,我做的都只是想要我們在一起能更順利自然。”
“說這話很容易,我也可以跟你說我會跟你天長地久。但是做到卻很難。你爹答應(yīng)師父的時候也很簡單很干脆,可是后來呢?”柳無依背對著君懷璧,越說越帶戾氣。
“拂衣,你難道要永遠(yuǎn)陷在和我爹的過去之中嗎?我不是尹長風(fēng),我是你的徒弟,是君懷璧。”君懷璧將柳無依板過身來,雙手捧著她的臉專注道,“拂衣,我愛你的那個男人,不是那個背棄你的男人。”
“你都知道你是尹長風(fēng)的兒子了,你還性君干什么?”柳無依找借口推開他的手,并別開眼去。有時候她真害怕看他,因?yàn)樗偪吹剿苷J(rèn)真。
“拂衣,我姓什么叫什么都不重要。我永遠(yuǎn)是我,永遠(yuǎn)會珍惜你才是最重要的。”
“好聽話誰都會說。”她堅(jiān)決不讓自己相信他,因?yàn)樗幌氡凰麄?br />
“拂衣你認(rèn)為我只是說說嗎?”他一直很努力地爭取,希望能得到她的認(rèn)同,可是到現(xiàn)在,她對他還是絲毫沒有信任。
“你是說說還是認(rèn)真,你自己很清楚。”
“拂衣,你清楚嗎?”她不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要給她看的嗎?
“我不需要清楚。”
“你需要。”君懷璧堅(jiān)決道。他真被她氣到。
“我需不需要我很清楚!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從來沒打算管你的事,但是有關(guān)我的事情,我就必須管!”他真懷疑她其實(shí)是不是喜歡和他吵,每次說話她都能無理取鬧讓他不得不和她爭辯。
“我不讓你管。你有什么資格管?”
“我偏管。沒資格也管。”
“你滾!”柳無依瞪眼道。
“不滾!”君懷璧瞪回去。吵多了,君懷璧偶爾覺得挺有趣,至少吵嘴時候兩人還像是一對情侶。而且她的個性說起來其實(shí)很單純,只要一生氣就不管不顧,反而很容易被他帶走。看她再次啞口無言干瞪眼他忍不住笑出聲……
“不準(zhǔn)笑!”柳無依氣惱道。她生氣他卻笑,是取笑她嗎?
“拂衣,我是覺得你其實(shí)對我很好。”
“我哪兒對你好了?”柳無依絲毫不認(rèn)為自己對他有好過。她自己做些什么她還是清楚的。
君懷璧抱著柳無依道,“拂衣你以前好多次就算多生氣,也沒出死手打死我。而剛剛,你很生氣,但也就只是瞪我,都沒出手打我。”
“我只是懶得打。”柳無依找了個借口開解。
“拂衣你是怕打死我了吧。我才被你打傷了,拂衣不舍得我對嗎?”君懷璧絲毫不害臊地瞪鼻子上眼,“拂衣真好。”
柳無依被這么說,心氣越是不順,賭氣道,“你放開我!”
“不放。”君懷璧很樂意貼得這么近,不斷從她身上蹭著她獨(dú)有的氣息。
“你再不放我把你踢下去!”柳無依絲毫沒有玩笑地威脅道。年輕人氣血盛她理解,但是她不能容忍他大白天對她手腳不干凈,現(xiàn)在她還是他師父,他至少放尊重點(diǎn)。
“拂衣……”君懷璧忍了忍,好不容易才舍得放開她,苦兮兮道,“拂衣,我想你。”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扯著嗓子怪難聽的。柳無依忍不住挪遠(yuǎn)了些身子。
“拂衣,讓我抱抱你好嗎?”君懷璧又跟貼上來。
“你抱我就夠了?”她可不認(rèn)為他是如此容易知足的。
君懷璧以為她容許便抱住她道,“當(dāng)然不夠。”
“我沒準(zhǔn)你碰我!”柳無依怒喝道。
“你也沒說不行。”君懷璧干脆耍賴不放。
“你……”柳無依再度啞口才發(fā)覺——好似他越來越巧言善辯而自己次次都被他賴得無話。
“拂衣,我想吻你,可以嗎?”
“不可以!我不準(zhǔn)!”柳無依越想自己次次落下風(fēng)越是氣,自然不可能同意。
可縱使她那么說,君懷璧還是將自己的唇壓在了她唇上,手掌像是很順路地進(jìn)了她的衣衫。
“你這孽障!”柳無依氣是氣得不行,可偏偏沒想到去推開他“你……呃……”
咬著她的耳垂低聲道,“拂衣,你好像瘦了。”
“你滾!”柳無依這次真沒忍耐住地一腳把他踹了下去。他摸哪兒說她瘦了?
“唉……”君懷璧摔下床,痛得哀嚎,“拂衣——”
“我沒原諒你之前,不準(zhǔn)近我的身,否則……我讓你斷子絕孫!”柳無依發(fā)下狠話道。
又怎么生氣了?他以為她好不容易脾氣軟下來了,哪知……“我不讓我碰你,我就是一定斷子絕孫了。”君懷璧哀怨道。
“你實(shí)在想生就去找別的女人!”柳無依拉下床幔,隔了兩人,大喝道,“你滾!”反正她不能生,就算在一起,他也是會斷子絕孫的。
“拂衣——”
“我讓你滾!”柳無依用盡嗓門大吼道,“再不滾我就走!”她認(rèn)真得沒一絲玩笑。
“拂衣?好,我走!”君懷璧絲毫沒弄懂事情的變化緣由,但感覺到她剛剛的話很認(rèn)真,此刻她真的氣極,真可能一氣之下離開,所以他只能忍耐下暫時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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