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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須知少日拏云志,曾許人間第一


第104章須知少日拏云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夸噠噠!
“操!”
星夜之下,催馬狂奔,直向河內郡守駐軍之地,此人身上黑色勁裝,在夜色下頗難辨認。
狂奔一日,這匹戰(zhàn)馬已經(jīng)有些疲憊,但需要盡快到達河內,傳出天子信令才行。
但是剛跑進林地之內,身后忽然傳來了馬蹄聲,而且極為密集快速,在耳畔越發(fā)清晰,他心下一驚,登時抓緊韁繩回頭看去,卻見到一匹赤紅色的高頭大馬,追風一般快速奔來。
他的戰(zhàn)馬本來疲憊,但即便是全盛時也跑不過這戰(zhàn)馬分毫,頃刻間,馬背上那人已清晰可見,是一面色剛毅,劍眉星目之人,看其英氣與氣質,應當出自某個大家族的公子。
這名宿衛(wèi)頓時勒住韁繩,反正也跑不過,不如停下等待。
“吁!!”
一行人幾乎同時停下,他們警惕的看著眼前之人,主要是他座下戰(zhàn)馬實在太過神駿,鬃毛柔順飄逸,個頭高大非凡,襯得馬背上的年輕人也英武如神。
此時,在這年輕人身后還有數(shù)騎奔來,馬背上皆是雄武之輩,張弓搭箭對準他,為首那人怒吼著:“休傷我家先生!”
這探哨心里一苦,訝異的看著面前年輕人。
他是先生啊?
我哪里傷他了,看他戰(zhàn)馬、手中長槍,他不傷我就算好的了。
等人都到齊,紛紛下了戰(zhàn)馬之后,張韓一問才知,這一行人的首領名叫許槨,字公圖,是牛輔部將,董承軍中之人。
此時來送信,便是為了提前請河內太守張楊前去接應天子,出兵迎接以擊退李傕、郭汜兩賊。
“敢問,先生是何人?可屬河內太守張楊麾下?”
“不是,”張韓上下打量著他們,搖了搖頭。
這些只是逃命來請兵馬的,身上估計沒什么好搶,座下這些戰(zhàn)馬也不算良品,搶來賣不了多少錢……張韓心里惡趣味的想道,他也不是非要搶人家,只是在潁陰路上習慣了。
下意識的想要打量一番,這場景又熟悉,自己活像個劫道的,所以暗中給他們估個價,結果就是懶得動手,收益太低了。
不如去騙典韋的錢。
典韋的錢好騙,做幾個游戲和他玩,下點注,典韋又容易上頭,一天能撈好幾金。
不過張韓不會只逮著典韋一個人薅,一般都是發(fā)俸祿的時候薅一兩次。
“我屬兗州牧、德建將軍、費亭侯曹操麾下主簿張韓,他正率大軍去往雒陽修繕皇城,另有五萬屯民,有什么消息你可以告知于我。”
“這……”
許槨被人圍住,舉目望去都是身強力壯的猛士,其中站在張韓身側的壯漢更是宛如鐵塔一般,心里有些害怕,但身負使命,若是沒見到河內太守張楊,就將消息傳出,也屬于違反軍令。
一時間不知如何抉擇。
身為行伍中人,心中終會宛如堅鐵,絕不會輕易屈服于威脅,此乃是一名軍中將士應有的素養(yǎng)。
他心里糾結萬分,但始終沒有想過要將消息交托出去。
這時候,張韓和善的笑著道:“你們就算是不說,我把你們全殺了自己搜也一樣。”
“而且,若是死在這里,不還是見不到張?zhí)貑幔俊?br />許槨拱手道:“是董將軍讓我們來請援軍,十五日內,他們一定會到達安邑,走主道向東桓、靳安燈地,想請張楊派遣兵馬,出函谷關迎接。”
“函谷關!”
張韓需要回去看地圖,否則他只知道名字,但是不知道怎么走。
西出函谷關,應該是有一條主道行軍直接去往長安,而這條道路,早前用處很多,最近一次修繕,就是董卓攜天子西遷的時候,開道而走。
十五日。
“現(xiàn)在情況如何?”張韓眉頭緊皺的問道。
他意識到,情況可能十分危急,這所謂的十五日,除去探哨來報的時日,十三日根本不夠大軍出動,只能以騎兵奔襲而至。
這就意味著,很可能只是一個強作安定的消息,讓張楊出兵來迎接,實際上最好的效果就是他的兵馬一到,可以嚇退李傕郭汜的追兵。
“情況,諸多將軍在弘農交戰(zhàn)不休,天子每日都不得安寧,多次輾轉逃離之后,現(xiàn)在已過了華陰,幸得弘農諸將相護,所以才能離開李傕郭汜的追殺。”
“長安的情況,把伱知道的全部告知于我,不可遺漏,盡量詳細。”
張韓蹲了下來,給許槨遞了一壺水,又讓典韋拿了些干糧出來,給隨行的兄弟吃。
在他接過去準備吃的時候,張韓輕聲道:“你只管說,曹公一直有扶漢之志。”
“你知道的,他是我岳父,我能調動兵馬。”
“好,好!”
許槨自然不知道眼前人竟然是德建將軍的女婿,但他不明白為什么張韓要說一句“你知道的”,可能是口頭禪吧。
于是一邊吃,一邊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盡數(shù)告知。
原來天子東歸起行之后,本來大家已相安無事,結果郭汜不知為何反悔了,暗中追逐而來,想要將天子劫掠到自己的營中,以號令諸將。
但他的陰謀才剛剛施行,就已經(jīng)敗露,李傕先一步搶在了他前面,將天子、皇后、宮人以及大臣全部劫走。
就因為這么一件事,成為了兩人之間的導火索,二將都看到了彼此之間意圖徹底擊垮對方的決心,由此開是了死戰(zhàn),到現(xiàn)在應當已經(jīng)交戰(zhàn)一兩個月之久了,死傷上萬人,百姓更是不計其數(shù),長安已經(jīng)近乎淪為廢墟。
而后,兩人軍中附庸的各大將領都不愿在交戰(zhàn),李傕麾下楊奉、牛輔部將董承,應當是得到了漢廷的允諾,得公卿大臣的青睞,暗中帶著天子與眾宮人前往弘農。
緊接著,李傕郭汜知道天子一旦回到雒陽,他們將會再無去處,后悔于之前的決定,所以邊戰(zhàn)邊追逐漢帝,想要把他抓回去再掌控于掌中,所以又在弘農大戰(zhàn)。
所以當下的局勢就是,天子還在被追殺,而且情勢頗為危急,不知哪一日醒來,就會被李、郭二人的兵馬追上,招致殺身之禍。
了解完后,張韓問出了幾個疑惑之處。
“李傕和郭汜,兩人本來是聯(lián)合行軍,一直共同掌控天子,這些年都較為穩(wěn)固,看起來頗為風光,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此嫌隙的?最后竟然會到兵戎相見,不死不休的地步?”
“先生有所不知,”許槨靠在了一棵樹后,苦笑著看向張韓。
他現(xiàn)在也不急著去送信了,畢竟看這張韓的意思,如果不說清楚是絕不打算放他走的。
“兩人都屬董公舊將,當初西涼軍眾,引號稱三十萬在軍中,裹挾天子至長安時,塞外的羌胡又來相助,是以兵馬混雜,此后歸聚的人馬越來越多,白波軍舊部歸降、黑山軍殘部來投,有的投入李傕將軍營中,有的則是歸入郭將軍麾下。”
“如此,便產生了糧草、錢財?shù)臓帄Z,去年太倉本來要開放賑災于民,誰知兩人又因此產生了爭執(zhí),最后沒有開太倉,導致了民怨四起,幾乎各地百姓逃散離去,于是這罪責,又是互相怪罪。”
“這時,參軍賈詡說,朝堂只有一主,若聽從兩人之命,總歸難以治理。”
“等等,誰?”張韓面色頓時精彩起來。
“參軍賈詡。”
“原來是他啊,那沒事了。”張韓哈哈一笑,此軍閥血戰(zhàn)的局面,肯定不是他布局的,而是本來就已經(jīng)產生了這等趨勢。
但極有可能是他在最關鍵的時候,推上了一把。
他前世就知道賈詡此人,心計極毒,足智多謀,而且博采眾長又喜歡暗藏于后。
站在人背后的那種人,是最惡心的。
他不由得想起以前讀書上樓梯的時候,有個舍友就總喜歡走在別人后面,每一次張韓抬腿上一階,都會覺得要挨一發(fā)千年殺,然后仰天長嘯扶欄而走,菊花殘。
“雍州的蝴蝶振一振翅,有可能會在青州掀起一場風暴,這個道理你明白不?”
張韓看向許槨,后者木然的搖了搖頭。
他拍了拍許槨的肩膀,笑道:“這位參軍賈詡,就是這只蝴蝶。”
“或許就是他推了這一把,促成了當下的局面,我問你,李郭二人血戰(zhàn)不休,賈詡去了何處?”
“他,”許槨仔細的回憶著,好似消息雜亂無章,想了半天,道:“他后是轉入了張濟將軍麾下,而張濟軍并未參戰(zhàn),到達弘農時,為找糧草去了南部投靠盧氏。”
“哦,跑了。”許槨說到這一下子恍然大悟,這不就是跑了么。
兩方大將都在死戰(zhàn),他們卻去南部尋找糧草,而且按照之前行軍打探的路線,從弘農可是有道路可以進荊州的,此道根本沒有多少關隘,就算有最多數(shù)百守軍。
因為離城池太遠,糧草不便、支援不達,故而不會設軍太多。
“那就是了,天子應當是萬分危急,只能進入安邑待守,等待各諸侯來援,河東的家族不少,但帶兵的諸侯卻沒有,能給予的幫助也十分有限,但各地家族應當也有扶漢之心。”
張韓說到這,直接對許槨笑了起來:“他們那些公卿,難道沒有想過去找袁紹或者袁術嗎?”
“身在冀州的袁紹,距離應當很近,他的騎兵可以在兩日內到達,估計能嚇退追兵。”
許槨還真知道這件事,當時他聽董承和一位儒士公卿大發(fā)雷霆,便是因為此節(jié),他們早就暗中發(fā)詔,想讓袁紹來迎接,不過每一次都泥牛入海,未有回應。
而袁紹又曾在兩年前提出過東立天子,不奉長安之詔,所以希望基本上破滅,他或許并不會發(fā)兵來救。
一番解釋之后,張韓已經(jīng)足以確定,現(xiàn)在袁紹不會插手,或者他會假意奉詔,其實發(fā)兵緩慢,讓別人去接天子,他的重心一定還放在收取幽州上。
若是沒記錯的話,現(xiàn)在袁紹和公孫瓚的戰(zhàn)事,正是進入到了收尾的階段,他絕不會給公孫瓚半點喘息的機會,因為袁紹可是從弱勢,一步步逆風擊敗公孫瓚的,此戰(zhàn)一旦勝利告終,那便是震懾環(huán)宇,功蓋北疆。
氣勢不同凡響。
袁紹號稱逆風的神,這一戰(zhàn)起碼貢獻了七成名氣。
“一共出來了多少騎兵求援?”張韓正色的問道。
“向荊州、冀州、并州、兗州,河內、潁川均派去了探哨。”許槨如實回答,聊到這,他已經(jīng)大概能猜到眼前這張韓想要干什么了。
兵貴神速,他來不及等通報,現(xiàn)在就要前去立功,迎奉天子。
于是他接著拱手道:“先生,在下明白你立功心切,亂世當頭、家國蒙難,誰人都愿意一戰(zhàn)成名,但李傕郭汜麾下騎兵何止數(shù)千,其中塞外的異族同樣善于馬戰(zhàn),先生還是從長計議,帶我們去河內稟報太守,或者尋找曹公,再做準備!”
張韓臉上忽然露出狂放桀驁的笑意,站起身來拍了拍身旁的赤紅高頭大馬,沉聲道:“你可認識此馬?”
許槨和身后的同伴同時仔細去看,辨認了片刻,觀其神駿、氣勢,逐漸回想起了當初冠絕三軍的那一匹寶馬。
“赤兔!?竟然是呂奉先的赤兔?!”
“先生,是也不是?!這是赤兔?!”
“聽聞,若非英雄不可降服此馬!”
“哈哈哈!不錯,這就是赤兔!”張韓放聲大笑,低首掃視他們,朗聲豪邁道:“你說對了,我便是要乘風駕馬,立此功績!須知少日拏云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既然趕上了,那就去立一個天功!
“好,好!”
“先生豪邁,許某若不是有要命在身,定要與先生一同殺回去救駕天子!!”
許槨整個人從頭麻到腳,這一句詩從如此英武的年輕人手中吟出,竟是如此的豪邁,滿身的英雄氣。
簡直溢出了快。
典韋聽不明白,反正就是豪邁就對了,也在旁露出了激昂的神色。
“此詩如何?”張韓認真的看著他們。
“好。”
許槨整個人都振奮了,仿佛擊中了他的內心,他少年時,何嘗不是想要成為一名征戰(zhàn)四方的名將,榮歸故里?!現(xiàn)在混得個副統(tǒng)領,還是小支騎兵,三天餓四頓,早已忘記了少年意氣時的凌云壯志。
但是這位先生為什么這么問?
張韓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傳令請援軍的時候,請務必把這首詩傳出去。”
許槨:“……”
典韋:“俺就知道。他不會錯過這種機會。”
……
回到關城,張韓立刻集結高順八百騎,并且換了戰(zhàn)馬,將絕影從馬廄里帶出,赤兔則是暫且關了進去。
“律律律!”
赤兔在馬廄的木欄里憤慨非常,不斷嘶鳴,憤恨地盯著張韓。
“沒辦法,平路肯定開絕影啊。”張韓和絕影站在外面,抱歉的說道。
“律!噗嚕嚕!!”赤兔叫得更生氣了,仿佛有萬般不理解。
那你剛才拍打我顯擺什么?!渣男!
絕影飄逸的鬃毛不斷飛揚,漆黑深邃的眸子緩緩向上抬去,伴隨著馬頭扭轉,從鼻子里打了個清脆的響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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