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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你問元龍,要命還是要功?


第208章你問元龍,要命還是要功?
“呵呵,謬贊了,”張韓擺了擺手,“在拒絕給孫策大司馬一職的時候,至少五位謀臣已經料到了他一定會對我境內動手,而最容易破境而入之地,實際上就是廣陵。”
張韓面色鎮(zhèn)靜,并無驕傲之色,謙虛而言。
這話讓陳矯不得不信,畢竟許都兵馬早已先他一步去馳援了匡琦城,若非是提早判斷出了孫策的動向,因而做出防范,怎么能這么快。
此刻,陳矯正待說話的時候,眼角瞥見一老年儒生樂呵呵的站了出來,道:“君侯此言差矣,能看懂局勢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和君侯一同力主馬上派兵,敢斷言江東孫策定會來攻廣陵的,卻只有郭祭酒一人。”
“在此節(jié)上,老夫不如二位,此乃是魄力所在。”
“嗯,”張韓點點頭,實際情況也的確如此,其余人都偏保守,知道一旦算錯了,忽然調動大軍去廣陵附近,其實是勞民傷財。
甚至,行軍途中若是遇到了意外狀況,還會損壞了尋常百姓家的莊稼,這自然損耗巨大而成效卻未可知也。
郭嘉和張韓力主如此,令許多人費解、難言,但現(xiàn)在結果擺在這里,兩人所得的聲名卻也是極大。
“誒,保守不是壞事,人大多都是分兩種,一種是我寧愿犯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另一種便是我寧可什么都不做,也不愿犯錯。”
“哈哈,”賈詡、陳矯聽聞這話也覺得有意思,都品味著笑了幾聲。
到最后,陳矯接受了張韓的邀請,在南臨山先玩上一段時日。
“季弼,這里山清水秀,山上還有莊園,可挑一件院落居住數日,這幾天小雨連綿,待天氣稍好的時候,我?guī)闳ピS都拜見丞相,而后再進宮中。”
“不不不,不勞君侯費心了,君侯請自去忙,在下豈敢讓君侯陪同。”
陳矯是個秉直中正之人,他心中清楚和張韓地位差距非常大,如果讓他來陪同的話,以后穿出去恐怕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笑話。
而且,張韓恐怕只是說說而已。
誰知道,他剛說完張韓就輕描淡寫的拉了他一把,“這怕什么。”
“我知道你要來,本來打算回一趟家中的,都延后了幾日,等著帶你在南臨山玩上幾日,游獵也好、釣魚也可、居山院論道讀書,也自有樂趣,然后一同回許都,我正好回家小住一段時日,豈不正好同行?”
“這……”陳矯仍在猶豫,但張韓語氣說得太輕松,一點架子也沒有,仿佛是接待遠道而來的朋友一般,讓他不好拒絕。
張韓又拍打了幾下,“伱是元龍的人,自然是我的朋友,扭捏什么?如今儒生倡導隨性自在,瀟灑不羈,我輩儒生應當為豪士,而非是腐儒。”
“君侯說得對!”陳矯心服口服,彎腰行禮。
直到此刻,才拿出了陳登寫給張韓的書信,笑道:“太守說,君侯過目即可,無需回信。”
“嗯?為何?”張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典韋在后甕聲道:“怕別人難扛吧。”
“你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張韓眉頭一皺,說出一句以前上學時老師最愛罵他的那句經典之語。
“嘖,”典韋撇了撇嘴,并沒有還嘴。
張韓低頭看了一眼書信,馬上就不看了,面色有些凝重。
陳矯頓時一驚,忙問道:“君侯怎么了,可是信上有何不對之處?!”
張韓喃喃道:“我擦,特意寫信來罵我……”
典韋:“……”
賈詡:“……”
如果信中是罵人的話,讓他不必回信倒是正常了,而且張韓片了他去廣陵治理多年,到今年來甚至快把陳登忘記了。
罵幾句好像又更合理。
……
陳矯在南臨山留了兩日,第三日就已打算先去見曹操。
張韓果沒有食言,一路陪同,甚至因喜歡陳矯的言談,以及幾次夸贊過的忠誠厚道的品質,還讓他一同共乘一車。
馬車上。
兩人閑聊時,陳矯也問起了此次去往廣陵的援軍之中,是否有名將在列。
“你若是問這個,倒是有幾位,”張韓微虛著眼想了想,點頭道:“張遼算是其一,他打江東頗有心得,特別是以騎破陣,沖殺江東步卒,截斷兵馬戰(zhàn)船分離之時的一類戰(zhàn)役,極其擅長。”
“另,從汝南調去的三千兵馬里,有一人名為許定,勇猛不如其弟,但如今威望倒是差不離,領兵作戰(zhàn)戰(zhàn)績斐然,哦,許都尉的弟弟許仲康,如今在丞相府為統(tǒng)領、操訓宿衛(wèi)。”
“哦,那定是武力一流的悍將,”陳矯聽聞自然也是肅然起敬,能在丞相府掌控整個衙署內外衛(wèi)士的人,豈能是泛泛之輩?
“他一般吧,和我對半開……我也經常單敗他,”張韓很是自然的說道。
“除卻他們,再便是徐州的兵馬,于禁、車胄均有大軍馳援,匡琦城不必擔心,”張韓自信的笑著,“我早年去皖城的時候,曾經看過那一條防線。”
“后來,我又聽說了一些事情……”張韓說到這忽然停下,偷偷觀察了陳矯的面色,他果然有些錯愕,繼而微微有不自然的苦笑。
張韓笑道:“季弼,你乃是實在人,應當也知曉一些秘辛,我接下來的話,你只需回答是也不是就可。”
“元龍之叔父,陳瑀,便是死于孫策之手,是吧?”
陳矯一怔,旋即點了點頭。
張韓又說道:“當年揚州之事,太過急切,袁術在僭位篡漢之后,時局變化可謂非常迅速,可說日新月異,陳瑀欲聯(lián)嚴白虎,趁著孫策領兵離開本部,而奪取其地,被去而復返的孫伯符擊破。”
“由此,陳氏和孫氏有仇,荊州和孫氏,亦是有世仇。”
“原來如此,”陳矯忽然間抬頭,臉有通明之悟色,感慨道:“怪不得,怪不得君侯會刻意將太守一直放在廣陵,以拒孫氏,也可了卻其一樁心愿。”
“荊州、揚州、江東可相互鉗制,若是再自廣陵可威脅江東孫策,他將會在江東之地舉步維艱。”
“不錯,”張韓目光鄭重了起來,“他寫給我那封書信,的確是向我倒苦水,讓我遵當初諾言,將他功績上表,請?zhí)熳淤n封。”
“這沒問題,但我依舊不想將他調任回許都來。”
“若是回來,意味著換防之后,防備江東或許有風險,而且陳元龍也少卻了這揚名立萬的機會,一旦遏制住孫氏的擴張發(fā)展,這份功績會在之后顯露出來。”
最重要的是,我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躺著收取戰(zhàn)功,你回來了我每年缺少的那些武力體魄上的天賜成長誰給我補上?
“我明白了,待回去之后,我會向太守說明君侯之意,另外有件事,在下打算請君侯幫忙查探。”陳矯拱手鞠躬,向張韓保證,此刻心中其實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他了解陳登的性格,太守野心不大,但對功績、揚名自然不拒,其才能可傳于天地間,有耀祖光宗之能,自然無比樂意。
如果以重任委托,他也接受此情,苦勞是不會說的,他只是因為某些事,以為張韓把他忘記了,所以心有怨氣。
“你說,”張韓抬了抬手,并不為難,“說破無毒。”
“嗯……”陳矯思索了片刻,心中措好辭之后,為難的苦笑道:“我家太守在廣陵時,聽聞許都之中士人對他的品評不好。”
“有不少言論,說他驕傲自大、居功自傲……”
“不是我說的,”張韓連忙擺手,面色不自然,說完就看向了別處,不打算和陳矯對視。
“呃……”陳矯愣了愣,“君侯為何激動?”
“我激動了嗎?沒有啊……”張韓摸了摸鼻子,“嗯,這件事我會去詢問清楚的。”
“那就仰賴君侯了。”
“無妨,只是一些名譽上遭人非議的小事,元龍一向大度,不會放在心上吧?”
“不然,”陳矯凝重的搖了搖頭,“到得今年,太守的身子不太對勁,常食不下飯、喝不下酒,每每心情暴躁,而聽見這些許都傳來的風評,則會坐立難安,甚至嘔吐腹瀉,宛如染寒癥犯病一般。”
張韓聽見這話,本來悠閑無趣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絲奇異之色,雙眸瞪大,頗為狐疑的看向他:“這癥狀持續(xù)多久了?”
“有一段時日了,便是在這一年內,出現(xiàn)的端倪。”
“現(xiàn)在是五月……”張韓低頭沉吟,今年的話那就是二三個月,好像還能治。
“讓他回許都。”
“不,君侯你剛才不是說……在廣陵還有天大的功績……”
“要命啊,”張韓搖了搖頭,“這是身體內已經有了劇毒成疾,肯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久積成病,才會腹瀉嘔吐,反復不安。”
“你回去問他愛命還是愛黃金,愛康健還是愛功名,今日見了丞相之后,季弼立刻就回廣陵去,持我信令,沿途走驛館馬道,沿途驛館暫歇喂馬,盡快出行。”
“我贈你一匹寶馬,你可騎上狂奔而去。”
“現(xiàn)在無事,倒是也不必……”陳矯說到了這,接下來的話卻是說不出口了。
他忽然覺得張韓這個人,與他相處的確很有滋味,他本來很是好客的,還打算多留自己在許都游玩幾日。
但是聽見陳登身體有恙,卻又催著他馬上回去,讓陳登回許都來。
這頃刻之間變幻的態(tài)度和決議,其實便是兩人之間的交情了。
“怪不得,太守總是提及君侯,實乃是……他當世已少有服氣之人,恐怕最服君侯、丞相了。”
“你瞧,”張韓眉頭一挑,登時就來了興致,“當世少有服氣之人,這話是何意?便是他本來就不服其他賢才,這還不是傲氣?”
“是是是,君侯說的是。”
陳矯其實也覺得許都傳來的這些風評,并不是全然誣造,和陳登平日對待那些來拜訪的賢才也有關系。
“這太守,一開始,廣接賢士,得不少賢才上門來拜訪,接待各友人的時候也都是和顏悅色,甚至喜和合心的高士聊到深夜,不過,后來越發(fā)煩于此事,說不如自己在家看書,便不再熱衷于見客。”
“再到后來,太守因上門來拜見的人太多,且均是有求于他,或是打算結交來得到一些品評名望,他越發(fā)憎惡此等事。”
“于是方才有了傲氣,在下想來,和性情大變有些關聯(lián),當然也可能是廣陵當真沒有豪士賢才,已讓太守失望透頂。”
張韓聽完沉默了片刻,深深地嘆了口氣:“都是我的錯。”
“嗯?!”
啥意思?
陳矯在一旁聽得一愣,這和您有什么關系呢?
太守性情大變和您難道還有什么密不可分的關聯(lián)嗎?
張韓雙手一拍雙腿,道:“這不就是,東施效顰嗎?”
“您意思是,太守學的您?”
張韓“嗯”了一聲,想效仿圍爐,找?guī)讉心儀的、聊得來的朋友,陳登可能是在許都圍爐久了,以為出去再找,也能找到這么一幫高士。
可實際上,哪里有這么多放蕩不羈的有識狂士,所以陳登結交了不少人后,發(fā)現(xiàn)大多是為了接近他,來獲取一些利益的人,心自然也就煩躁起來。
在廣陵找了這么久,不也就得到了一個陳矯這樣的賢才嗎?
“去吧,擊退孫策之后,把元龍調任回來,我會進言讓文遠暫且守廣陵。”
“唯,”陳矯拱手而下,再無疑問。
……
朝堂之上。
陳矯稟報了匡琦城大戰(zhàn)之后,天子勃然大怒,立刻下詔責備孫策,撤去其承襲的爵位,撤去將軍之官職。
而后下令汝南許定、徐州于禁、車胄,以及五官中郎將領兵,共計三萬前去駐守馳援。
但實際上,這也只是走個過場,這些兵馬早在數日前就已經出發(fā)了。
當然,劉協(xié)不知道這回事,他這里的流程是,他下令,曹操去調發(fā)命令,盡快派出,而后顯得君臣和諧。
曹操對劉協(xié)言聽計從,同時劉協(xié)會在上朝前先行得到一份尚書臺的奏章,告知他何處有可以調動的屯軍。
也就是說在劉協(xié)的認知里,能知曉的軍營,就這幾個,除卻這里之外就是魯陽屯兵、河內屯兵以及東郡的夏侯惇,這些都不好調動。
散朝之后,陳矯立刻再去拜見曹操,準備辭行,在門口還是有點疑惑,問張韓道:“君侯怎么勸說丞相調任太守回來呢?”
“哼,”張韓傲氣的微微抬首,“在外等著便是,我自是有三寸不爛之舌,讓主公對我言聽計從,此乃我張伯常的本領。”
“曹營謀臣之中,唯我最是能言善辯,最有識人之明。”
陳矯深吸一口氣,目光滿是敬重,不愧是君侯,竟有如此自信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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